“老板,你真料事如神,楼安妮真的开始着急拉人注资,我按你的吩咐偷偷给陆文斌塞了支€€€€”
“咳,咳咳。”
“老板,你嗓子不舒服的话,多喝€€€€”拼命
三娘女助理兼司机的储舒体贴的打开养生茶盖递到后座上,才惊觉车里居然多了一个人,“!!!”
这人是谁???
她不过离开半小时功夫,楼总怎么还车内藏娇了?
储舒惊了好一会后默默合上嘴,用眼神询问自家老板,后者双手环胸,淡然自若的微抬头,露出清晰紧致的下颚线,“开车,送她回去。”
储舒惊得差点将养生茶打翻,她不可思议的盯着将下巴搁浅在双腿上的莫罂,一头金灿灿的长发瀑布似的散开,衬托的那张脸精致小巧,异于常人的绿瞳,干净的如一块稀世翡翠,光目光对视,就生出了一种想将人藏起的念头,她从未见过气质如此干净的美人。
可惜,小美人在霸王龙老板的气场全开下瑟瑟发抖,储舒暗地里吐槽了下自家老板的凶残程度。
储舒收回看傻了的眼,缓了好几分钟后,才想起自己的职责,于是尽心尽责的提醒,“老板,接下来三点钟你还约了时娱八卦主编谈事,很重要的事,现在还剩一小时。”
莫罂浑身燥热,快要化作一滩水了,于是可怜巴巴的看向能做主的人€€€€楼安然。
那双绿瞳漂亮的像猫眼,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哀求,储舒从后视镜中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愧疚,可谁让她是个拿工资的人,事事得为老板着想,不然饭碗不保。
她忍不住默念,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咚咚。
咚咚咚。
车窗外突如其来的敲击声惊到车内僵持的三人,待储舒看清楚贴在外面的那张熟悉的面容时,有一种早上吃鸡蛋蛋黄不小心哽在心口的感觉,“楼总,是楼安妮。”
莫罂清楚看见身旁的人在听见这名字后,身上飘出几缕灰颜色的色带,在她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色带颜色逐渐转深,差点化作黑色。而窗外那人身上也飘出了同样的灰色带。
半边窗打开,风裹挟着外面的热浪扑面而来。
莫罂刚才在广场上跳舞尚不觉得,这会却仿佛要被烤熟,她双腿痒痒,好像要控制不住的化尾。
“好巧,大姐,你今日怎么也有空来我这,需不需要我带你去商场逛一圈,好让大家熟悉熟悉,免得哪天你来时有不长眼的冲撞了你,都
不知你是我们楼家人,若真是闹出这样的笑话,就不好了。”楼安妮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甚至友好的朝莫罂点头打了招呼,“大姐车上这位是€€€€”
楼安然将车窗升到剩下一道缝隙,并没有打算介绍莫罂,“楼家的笑话难道还少吗?你那位当小三的妈当年跪在门外求着进楼家门时,让楼家成了整个圈内笑柄。”
楼安妮一噎,私生女这身份是她的伤痛。
楼安然像没看见对方的脸色,性感的红唇轻勾,“你天天在商场闲逛,她们难道就不清楚在你没进楼家前,姓野?”
姓野,名种。
“噗。”
储舒没忍住自家老板毒舌,刚喝的一口水全喷在仪表上。
楼安然怒斥了句,“你真恶心,还不将车送去彻底清洗几遍,我可不想坐被某些人的口水喷过的车,脏。”
储舒乖巧听话,丝毫没有被骂的愤怒,“好的老板,我现在就将车开去洗一洗。”
车子飞驰而过,徒留一车尾气。
楼安妮脸色变了又变,总有一种被指桑骂槐的感觉,她回到自己的车旁,轻锤了下自己的便宜货,“得意什么,不就是仗着老爷子喜欢。”
车子开出去好长一段路,储舒不停的从后视镜中窥探楼安然,每次遇见这位楼安妮,她家老板就会反常一段时间。
储舒,“老板,刚刚我配合的如何?”
楼安然,“嗯。”
储舒通过这简短的回应,猜测老板的心情没以往那么糟,却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开着开着她很快反应过来,“老板,我们现在是去见时娱的宋主编还是€€€€”
看着窗外飞闪而过的高楼大厦,楼安然默默的将头扭向另一边,过于安静的莫罂头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储舒见楼安然熟悉的皱眉,小声问道,“老板,我应该将人送哪?”
楼安然比她还要迷茫,这种突如其来的麻烦令她心生烦躁,“到下个路口,将她丢出去。”
储舒一个顺滑,差点将车撞上护栏,结果得来了楼安然淡淡一句,“如果你车技不过关,下次换人。”
换人意味着她不是楼安然最器重的助理,有可能还会因此丢了这份工作。
储舒,“抱歉老板。”
她同情的看了眼睡得红扑
扑的小美人,心里惋惜,但也没办法,她怕她再多一句嘴,这饭碗就保不住。
楼安然决定将人丢出去后,心情舒畅了。不过很快,有另一个问题开始困扰她,莫罂睡着睡着越过界,先是手,后大半个身子都赖在了她身上。
她轻轻推开,对方打蛇上棍,越发得寸进尺,到最后整个人都埋在了她腹部,像个小孩一样。
楼安然忽然低头,额头轻轻的碰了下对方的,灼热的温度烫了她一下,“储舒,她好像在生病。”
储舒,“所以老板你想怎么做,送医院吗?”
莫罂不知道被戳中了哪,一听见医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手胡乱的拍打,一巴掌煽飞了楼安然脸上的墨镜,“不去医院,我回家。”
储舒看着老板脸上的红手印,紧抿着微扬起的嘴角,“老板,她家在哪?一小姑娘还病着,丢路上太危险。”
楼安然第三次想将人丢下车,可看莫罂被烧得迷迷糊糊的样子,一口气生生的憋回去,“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