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薄情书生郎 第100章

在走回家的时候,柳应渠叫住了曲流:“曲兄。”

曲流停住脚步。他看着柳应渠恶胆生边,上前一步看见柳应渠脸,伸出手捏了捏。

“曲,曲兄,你做什么?”

曲流上愈沿前道:“敲破碗的终于逮住你了,我要给自己狠狠的出一口恶气。”

柳应渠:“曲兄,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是不想被人知道在文人楼里出风头了。”

“你那字只能说是文人楼里挂着的,我猜到了你和那敲碗的是一个人。”曲流忍不住说:“你以后别给别人说就没人知道了。”

柳应渠笑了起来:“曲兄你……”

“你太好了!”

“少说这话。”曲流和柳应渠相处这么久也知道柳应渠惯来是一个卖乖嘴甜的,他还是笑了起来。

各自回到家中已经是吃午膳时辰过了,沈清梧让人把饭菜在厨房里温着,一见柳应渠进来就喊蒋罗罗叫厨房的人端上来。

“柳郎,饿坏了吧。”沈清梧捧着脸看柳应渠吃饭。

柳应渠嘴巴包着饭腾不出嘴来,小鸡啄米的点点头。

“我看你衣服都湿透了一半。”

“锄了一上午的地,还没休息过。”

“那柳郎要好好休息。”

柳应渠说道:“好。”

老婆真好,美滋滋。

柳应渠吃完饭就去沐浴去了,身上汗津津的粘人极了。他沐浴完后就安详的盖上被子,这才是他该过的日子才对。

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柳郎,翻个身给你涂些药。”沈清梧拿着药膏轻声对他说。

柳应渠一看自己的里衣腰带已经解开了,他认出沈清梧的声音乖乖的翻身趴在枕头上,把头埋进枕头里又睡过去了。

沈清梧脸上热腾腾的,他慢慢脱下柳应渠的里衣,上半身露了出来。

他伸出指尖去摸柳应渠的后背,他的后背曲线流畅带着力量,脊背伏在身后很有漂亮的轮廓,在后背还有一些指痕,是沈清梧难耐时在他背上划伤的。

沈清梧心中一荡,手指分明是摸着药膏,不自然就会去轻轻摸柳应渠的后背,那样子不像是在擦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双腿有些软,唇口舌燥。

柳应渠还在睡梦中只觉得痒,他也不在意继续睡。

沈清梧把药膏抹均匀后就有些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房间。

“少爷。”蒋罗罗喊了一声把沈清梧吓一跳。

主要是沈清梧有些心虚。

“怎么了?”他强作镇定的说。

“精盐放在菜里让客人们都觉得好吃,酒楼的日子又上了一层楼,有的掌柜让我私下问少爷,少爷开不开第三家酒楼。”

沈清梧:“哎,才开第二家,等爹来了再说吧。”

“和我们长期合作买菜给我们的村子今天和别的酒楼合作了,要不是掌柜及时反映想出对策,今日的菜还不够。”蒋罗罗跟了沈清梧好些年了,心里知道沈清梧心里其实对这事有些受不了,这个村的人怕是别想再和沈氏酒楼合作了。

“这事掌柜做得对,给掌柜一些银子。”沈清梧今日带着玉佩,他捻着玉佩的穗子:“让人去联系下河村。”

“少爷你早有打算?”

“为了开第三家酒楼提前联系看好的菜贩子。”沈清梧笑道:“现在就用上了。”

“少爷真厉害。”

蒋罗罗点点头就去通知掌柜去了。

沈清梧自己坐在椅子上看账本,和其他人用上柳郎交的符号后,算账算得又快又准。

这事沈清梧没刻意去隐瞒,柳郎也说了不在意,这法子在商人们中间就慢慢的流传开了,有的商人来上门拜访沈清梧要学那符号。

送上来的人情沈清梧岂有不收之理,这又谈下了几笔大单子。

沈清梧心里想着要在京城里买些地来种植粮食和蔬菜了,以后这事把握在自己手中也好。

在清水县里他们就种了粮食和蔬菜,这些并不卖出去只是自供给酒楼里营生,每年的赋税在他们看来也不多,没有人敢和沈家扯东扯西的来克扣他们,他们交的赋税便少。

沈清梧已经琢磨着在京城买地了。

在距离京城不远处,沈父带着商队和谭大娘正在客栈里休息,谭大娘用了一些饭说道:“亲家公,把他们带着真没事?”

在客栈上面住着的还有谭家的两位舅舅和舅娘还有他们的儿子女儿。

沈父:“亲家母,别担心。也不能阻止他们去京城,就算派人去警告估计也会偷偷溜进京城,不如就让他们去看看。”

“我这是怕对应渠有影响。”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应渠能三元及第,这事对他来说不算难事。”这身份对柳应渠是棘手,但对别人来说就不特殊了。

“亲家母也想着应渠,该去看看享享福。”沈父笑着说。

他听说柳应渠三元及第当上状元时还在酒楼里和老友们吃酒,一听这话就懵了。

他儿婿三元及第了,这只是当时他的一个戏言竟然梦想成真了,沈父一个心志坚定的人也不免有些恍惚。

柳应渠成了状元,还是古往今来寥寥无几的三元及第,这起码从翰林院出来是一个四品的官员,有沈忧在朝上帮衬着,再加上柳应渠自己的本事,他们沈家这是飞黄腾达了。

他儿子也成了状元夫郎了!

沈父当晚就吹了一晚上的牛皮。

收到柳应渠的信立马就去柳家村找谭大娘去了。

谭大娘:“但愿如此。”

两个人说说话,心里都是对自家儿子的想念。

各自回去的官员也是让家中的妻子和夫郎擦药膏子,有的官员还不争气得疼得哇哇大叫,一边叫一边骂。

“该死的柳应渠!”

户部尚书疼得厉害,户部油水最多,他身上的肉也多。

“老爷,你骂状元郎做什么?”妻子一边擦药一听这话又有些不解。

户部尚书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就是他带头种地,害得我们也要下地卖力气!”

“夫人轻点轻点……”

家中有丈夫和儿子一起去种地的,这才遭殃了。

“你堂堂一个兵部尚书,看你那窝囊的样子。”谭夫人把一坨药膏使劲抹在谭尚书的后背上。

“腰!腰……”谭尚书疼得嘶了一声。

“夫人啊,我是兵部尚书,就是有了一个兵部的由头,我是文官又不是武官。”谭尚书冤枉。

“瞧你身上的肉,没有当年身材好了。”谭夫人十分嫌弃。

谭尚书老脸一红,支支吾吾不说话。

她粗鲁的把药膏擦完,走得很潇洒:“我去看儿子了。”

谭尚书:“……”

在皇宫中昭烈帝也趴在龙床上,太监总管一边抹泪一边帮着擦药。

这哭得昭烈帝心里烦。

“庞全别哭了,哭得朕心烦。”他不介意多收一个人头。

“……是陛下。”庞全擦擦眼泪。

唐清先去看了小太子这才踏入了这盘龙殿。

庞全想行礼唐清摇摇头接过药膏示意庞全出去。

昭烈帝感觉到背上熟悉的触感,他心中微动:“唐清。”

“是,陛下。”唐清看着昭烈帝后背的肌理耳垂染上了红。

“陛下疼吗?”

昭烈帝:“这点小事有什么疼不疼的。”

唐清笑了笑:“我听太子说了,这事陛下做得极好。”

昭烈帝唔了一声。

“我就知道陛下是英雄,是大昭最贤明的君主。”唐清轻轻的吐气说。

昭烈帝耳尖动了动,后背感觉到温热的触感,他想到唐清的话,心下便有些热了。

“药膏抹上面一些。”

“是,陛下。”

整个盘龙殿的宫人低着头不敢去看,只觉得这气氛让人有些脸红心跳。

凤君殿下不愧是凤君殿下,只稍稍说说话陛下就温柔下来了。

不愧是陛下还是皇子时就抢来的人。

柳应渠睡了一天次日一早就上值去了,他愉快的去摸鱼了。

“柳兄。”颜台拱手笑着叫他。

“颜兄。”

颜台:“柳兄,明日休沐记得去泡温泉。”

柳应渠笑吟吟的应下了。

他又去看资料,还自己带了本子来做笔记,先睡会儿再写。

等到段先来的时候,柳应渠正在低头认真整理资料,段先满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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