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神大半年不营业vb,最近的营业除了祝贺纪和玉夺冠,就是晒两人的合照,大为震撼,这还是我们那个高冷的云神吗?】
【救,要不是云神因为发了那天祝贺vb,我们恐怕都不知道云神在R国训练,真就活在别人的消息里[狗头]】
【这么一想云神新认识了一个朋友也挺好的,起码发动态频率大大增加了,虽然都不是和他自己相关的动态……】
午饭时间,因为云澈说了要待他们体验一下R国特色菜,纪和玉本来都已经做好了吃一顿放纵餐的准备了,没想到或许是云澈特地嘱咐过了,虽然不是在运动员食堂吃的健身餐,桌上的餐食也尽可能地做到了控糖控油高蛋白,主食是R国特色的粗粮面包,荤菜也是炭烤牛肉、椒盐冷水虾等等富含蛋白质、脂肪含量少的肉类,简直完美地照顾了纪和玉的饮食需求。
“我认识你这么久了,怎么没见你带我吃过R国特色菜,还准备得这么精心。”蒋一清状似不满地说。
“你来R国的次数不比我少,想吃什么自己也都会吃,不用我带你。”云澈淡淡道。
“算了,小玉年纪还小,多多照顾他也是应该的。”云澈的话令蒋一清有些吃瘪,只能小声嘟囔了一句。
闻言,纪和玉吃东西的动作生生一噎,腮帮子微微鼓起愣在了哪里,双眼蒙上了一层茫然的水雾,差点没把自己呛到,好一阵子才缓过了气来,难得地显出了几分天真的少年感。
“……是啊,和玉年纪还小。”云澈神色间闪过一丝意味不明,也不知是说给谁听,顺口重复了一遍。
饭后,云澈询问起纪和玉回国后的安排。
纪和玉想了想,说道:“今年没有什么重要的比赛了,主要还是训练为主吧,争取年底再出一个四周跳。”
其实,纪和玉这话说得有些保守了,虽然没有什么重要的比赛,却还有冬奥会的落选赛需要备战。不过,如果自己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总归是显得他认为蒋一清没办法在世锦赛上为华国挣到冬奥会的席位了一样。蒋一清就坐在桌上,云澈也是蒋一清多年的好友,纪和玉的情商不低,自然不会犯了忌讳。此外,他的计划也绝不仅是再出一个四周跳那么简单,他早就打算在一满十七周岁时就升组,因此,最好是能把4Lo和4F都练出来,还有烛台贝尔曼,也需要继续冲击,纪和玉心知这些计划听上去实在匪夷所思,也就没有对二人说起自己的训练计划的细节。
“如果方便的话,有个忙想请你帮一帮,”云澈沉吟道,“我家新投资的连锁商贸综合体,想请你参加开幕冰演,当然,酬劳也是按世面冰演的出场费算给你的。”
“啊,钱倒不是问题,云哥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我也该帮你才是,不需要酬金,我又不缺钱,”纪和玉摆了摆手道,“不过,开幕冰演的话,应该需要很强的商业号召力的知名选手来吧,我真的行吗?”
“怎么不行,对你自己有点信心啊小玉,”还没等云澈说话,蒋一清就笑道,“现在华国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就你和我两人了,当然得是你上,再说了,好歹是顶尖运动员家开的商贸综合体,怎么说也得顶尖运动员才配得上开幕冰演吧?难不成你还觉得自己算不上顶尖运动员吗?”
蒋一清说的确实是实话。国内花滑式微已久,民众对这个项目的认知和关注也相对较低,虽然国家队里还有陈衍芝等二线男单,但这些没打出名气的选手,还真不如在青年组纪和玉的知名度高。这还真不是纪和玉没有自信,而是上辈子的纪和玉与大部分花滑运动员不同,几乎没怎么接过商业冰演,日常时间几乎全泡在冰场上训练,除了表演滑的表演之外,纪和玉偶尔进行公开冰演,也都是应官方之邀的公益性质的演出,他对冰演的流程、节目安排之类的都没什么了解,就怕自己没做到最好而影响了云澈他们家的生意。
见纪和玉犹有些犹豫之色,蒋一清失笑道:“放轻松,别这么如临大敌的,以前我也参加过阿澈他们家的商业冰演来着,比参加比赛可简单多了,你就当是一次表演滑就行了。至于钱,你照收就好,阿澈是大户,不吃白不吃,我当初也从他这里捞了不少钱呢。”
纪和玉没想到的是,一贯冷淡的云澈竟然也跟着开玩笑道:“没错,反正是吃大户,不吃白不吃。”
说完,云澈淡淡笑了一下,又道:“就当是我为你的琢玉慈善基金会尽一份心好了。”
“这样也好,那我就把这次冰演的收入捐给基金会,”纪和玉这才笑了,“你放心,云哥,虽然我没怎么接触过这一块,但我会努力做好的,我就先替基金会以及需要帮助的孩子们谢谢你啦,云哥。”
“是我该谢谢你才对,”云澈一本正经道,“像你这样的优秀选手帮我做宣传,怎么看也是稳赚不赔的生意。你也不用担心,开幕冰演应该放在两个月之后,到时候我也会回国,在幕后操办这场开幕式,虽然不会和你一同出席,但也算是在现场陪你了。”
两人就冰演的细节进行了进一步的商议,一旁的蒋一清也凑热闹提了不少整活的想法,最终云澈对纪和玉说道:“那差不多就这样了,具体的流程和安排我会让陈琳发给你的,她给你的琢玉慈善基金会当代理律师,你们应该还有不少联系吧。”
“是的,陈姐帮了我很多,”纪和玉点了点头,“基金会这一块,陈姐基本上相当于是无偿在帮我了,真的很谢谢你,云哥,谢谢你将陈姐介绍给我。”
“她在我这领工资的,你不用觉得亏欠了她,有事情找她帮忙就成,”云澈淡淡道,“对了,和玉,还有一件事,最近总算查出了结果,这事毕竟和你有关,我觉得还是得让你自己拿主意。”
“啊,是什么事情?”纪和玉茫然地问道。
他这些日子一直在全力备战世青赛,少有的空闲时间也拿来学习了,几乎是过了一段“与世隔绝”的日子,都没碰上什么事情,怎么还会和自己有关呢?
云澈沉默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就是那次,全锦赛上那块碎冰的事。”
纪和玉愣了一下。
全锦赛结束后,云澈的确说过要帮他查清楚这件事,但因为训练繁忙,这事又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因此纪和玉早已将其抛之脑后。
纪和玉本以为云澈只是跟自己客套一下,原来……是真的在帮他查?
“原来你上次问我国内的比赛一般什么时候固定维护冰面是这个原因啊,”蒋一清恍然大悟道,“还算你有几分用心。”
“云哥,”纪和玉迟疑道,“很抱歉,用这种事情麻烦了你。”
“没关系,对我来说就是举手之劳罢了,我也是叫下面的人去查的,”云澈摆了摆手,面色却更是阴沉,“和玉,这件事你自己有没有想法?”
“我不知道,也许……”纪和玉看了一旁的蒋一清一眼,深吸口气,在对方正准备回避的时候说道,“也许是我家里人弄出来的?毕竟上次他们来找我,说家里股价大跌,股份持有率也大大减少,却被我和温明哥骂了回去。”
云澈定定地注视着纪和玉的眼睛,轻声道:“不是你家里人弄出来的。”
而后,在纪和玉愈发摸不着头脑的目光中,云澈又接着说了一句:“他们,根本就不把你当作家人,也不配当你的家人。”
闻言,纪和玉笑了一下:“谢谢云哥安慰我。”
云澈轻叹口气,道:“不是安慰,而是你值得。所以和玉,你有想过要怎么做吗?”
“我不会再和他们来往,纪家的公司和股份我也没兴趣,”纪和玉冷静地说,“更何况,他们的生意未必干净。等我年纪到了,肯定会彻底脱离纪家的,虽然现在也跟脱离了纪家没什么两样。”
“也好,”云澈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就跟我、咳咳,跟我们说,我和一清都会帮你的。”
说完,云澈不动声色地看了蒋一清一眼。
一旁明显没反应过来、也搞不清楚状况的蒋一清下意识地附和道:“对,我们都会帮你的。”
“真的很谢谢你们,”纪和玉没觉出什么不对,感激地说道,“蒋哥,云哥,我这一路走来,你们真的帮了我很多。”
蒋一清笑着揉了揉纪和玉的发顶:“那是因为你值得呀,小玉。”
云澈虽没有再说话,但目光中也隐约流露出赞同的神色。
早在查出又是纪家对纪和玉下的黑手的时候,云澈就有打算出手整顿纪家了,但担心纪和玉还对纪家有所留恋,暂时只是以警示为主,尚没有动真格的,既然纪和玉这么表态了,他也就准备不再留手,尽可能地将纪家的股份收购过来,等公司改组完毕,那些不干净的产业也都清理一新之后,将来再以市场价还给纪和玉,当作他的成年礼物也不错。
不过这些商场上的阴私和弯弯绕绕,暂时就没必要跟纪和玉说得这么清楚了。
等纪和玉回到房间后,蒋一清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家好友问道:“你确实是问过我碎冰的事,可你是什么时候查的?
“就是全锦赛之后,”云澈平静地说,“其实很早就查到了,只是担心他比赛分心,这才没有说。”
“好啊你云澈,你这算不算以权谋私?”蒋一清笑骂道,“你跟我和安然认识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帮我们查什么东西。”
“那是因为你们也没有遇上像和玉这样的麻烦,”云澈淡淡道,“如果你们遇上麻烦,我当然也会帮忙的。”
这倒是实情,林安然从速滑队退役后没有去当教练,而是在Z城开了冰场,就是在云澈的帮助之下完成的。
“哎,”蒋一清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叹了口气道,“小玉这么好的孩子,真不知道他家里人怎么想的,竟然舍得不要他,还下这么多黑手,这都什么家人啊。”
蒋一清本以为云澈会赞同地跟自己一块骂纪家人,没想到云澈竟然用冰冷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而后冷声道:“我说了,他们可算不得什么家人。”
蒋一清被云澈周身骤然冷冽的气势吓了一跳,接着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道:“好家伙,你来真的啊。”
虽然就在这处滑雪场呆了两天,但纪和玉也觉得这两天的收获不小。他本以为两天没能上冰,会难受到心痒,但事实证明,劳逸结合还是有点用的,在雪场上自由的滑行也能令他的心平静下来,蓄积了很久的压力在这两天里几乎释放一空,哪怕是之后回国继续训练,纪和玉也觉得,自己能够更轻松、更投入到训练之中。
此外,云澈对他提到的纪家的事情,也令潜藏在纪和玉心底的那块摇摇欲坠的山石终于落在了地上,虽然纪和玉一直沉浸在训练之中,没怎么考虑过纪家的事情,但这毕竟是原主的一块严重心病,哪怕纪和玉自认为没怎么放在心上,潜意识里其实也受了不少影响,这件事情解决后,总算可以放下心来。有云澈那番保证,纪和玉相信,纪家短时间内,甚至是很长一段时间里都翻不出什么风浪了,等他自己成年后,该算的账,也会替原主一笔笔向纪家讨回来。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甚至将要离开滑雪基地的时候,纪和玉竟难得的生出了一分留恋。
不过滑雪毕竟只是生活中的一味调剂,花滑才是他的“本职工作”,纪和玉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和华国国家队的工作人员一起踏上了回国的航班。
因为有着从M国回国后发热生病的经历,自那以后,工作人员们,尤其是教练骆温明和队医王灵,简直是对他严防死守,不管纪和玉走到哪都让他穿得严严实实,倒还真的没有再感冒,安然无恙地回了国。
纪和玉回国后,立即便投入了紧张的训练之中,近期没有大赛的参赛安排,因此训练重心放在了跳跃训练而不是节目训练上。
再过半年就是他的十七岁生日,届时也就满足了升组条件,能够参加冬奥会的落选赛,虽然落选赛名为“落选赛”,是给在世锦赛上没有挣到冬奥会名额的国家竞争名额用的,但参赛选手的实力却不一定弱,甚至会有一些花滑大国也派选手来竞争名额,为的是尽可能多地向冬奥会输出选手。
这些参加落选赛的成年选手,经验以及在成年组的名气积累都比纪和玉深厚得多,也更合裁判的眼缘。对大多数选手来说,节目分和名气一样,都是需要慢慢积累的东西,而作为刚刚升组的选手,哪怕纪和玉能够拿出和成年组老将同等的技术难度,也未必能得到同等的分数。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是纪和玉自己,其实也没有一定能挣到参赛名额的把握。因此,想要打破这样的困境,唯一的出路就是大大提升自己的节目难度,不仅要做到足以抗衡二三线成年组男单的水平,更需要做到超越,甚至是达到成年组一线男单的难度,在落选赛上展现出像他在世青赛时所展现的碾压式实力,才能稳稳拿到一个名额。
半年内练出稳定的四种四周跳,听上去实在天方夜谭,但并非没有可能,哪怕是上辈子毫无经验的自己,都靠着一遍又一遍的练习,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又站起做到了练出四种四周,而现在的自己,有着更好的资源,更加丰富的眼界,并且站在了曾经的自己这个巨人的肩膀上,比起其他试图冲击四周跳的选手来说,纪和玉已经远远地走在了前面。
此时,纪和玉正在进行一组4Lo的跳跃训练。
Lo跳,即后外结环跳,是刃跳中的一种。刃跳没有点冰动作,需要依靠身体力量和惯性起跳,与点冰跳相比对肌肉的爆发力和协同性要求更高①,而这也恰巧是纪和玉相对而言没那么擅长的。
纪和玉是青年组选手中典型的“技巧派”选手,跳跃时更加依赖技巧而不是肌肉力量,也正是因为他技巧性很强,所以才能够完成非常轻盈漂亮的点冰跳,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纪和玉的点冰跳哪怕是放在成年组里,也是一等一的干净。
但刃跳则不然,肌肉力量的相对不足,令纪和玉对刃跳的掌握速度远没有点冰跳来得快。
这段时间里纪和玉几乎一整天都泡在训练场和冰场上,大部分的时间都贡献给了4Lo,但仍旧没有显著的进步,不管是陆上训练还是冰上训练,都没怎么出成效。
纪和玉虽然没有抱怨过什么,骆温明却能看出他心中隐隐的着急。但跳跃本来就是需要靠时间磨出来的,基本的技巧纪和玉都已经做得很好,他作为教练,实在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可以提供给纪和玉,所能做的也只是尽可能安抚运动员的情绪。
在纪和玉又一次失败后,骆温明温言道:“小玉,先休息一下吧,我们一起想想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你先不要急,我们的训练进度已经很快了不是么?你已经差不多能稳定转足周数了,只是落地还有点问题。”
纪和玉轻叹口气,点了点头,顺从地和骆温明一起坐下休息。
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训练过于频繁的缘故,纪和玉的膝盖泛着隐隐的痛,但并不怎么剧烈,也不至于影响活动的灵活性,纪和玉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开始认真地和骆温明一起分析问题。
“最近累不累,小玉?”骆温明没有急着开始技术交流,而是决定先解决一下纪和玉的心理问题。
纪和玉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其实还好,不太累。”
接着,纪和玉闭了闭眼,在骆温明继续发问之前抢先说道:“温明哥,我说的是真的,我确实不累,只是最近的训练进展没有预期的好,所以有点急了,你放心,温明哥,我会自己调整好心态的。”
“真行啊,你这孩子,怎么一口气把我想说的都说完了,”骆温明失笑道,“小玉,既然你自己也觉得最近有点急了,要不然就试着放松一点,嗯?”
纪和玉闷闷地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终是道:“温明哥,就只有小半年了。”
骆温明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是在说升组的事。
“你就算是以现在的实力升组,也足以吊打很多选手了,”骆温明哭笑不得地说,“再说了,就算是叶甫盖尼,当年刚刚升组的时候,也没有拿到多么好的成绩,我们的路还很长,不在这一时。”
纪和玉抿了抿唇,不满地说:“温明哥,什么叫‘就算是叶甫盖尼’?什么时候叶甫盖尼变为一个衡量标准了呢,他虽然是目前的世界第一男单,但也不意味着不可超越。”
骆温明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一向温和内敛,在媒体面前始终保持谦卑姿态的少年,竟然也会说出这样一番张扬的话来。
但作为纪和玉的教练,骆温明其实还蛮愿意看到纪和玉这样充满少年意气的一面的。
“你说的对,”骆温明笑道,“叶甫盖尼也不是不可超越的,我们小玉才是真的不可超越,一定能比他做得更好。”
纪和玉虽然才放过狠话,但现在被骆温明这样直白地一夸,顿时耳根一片粉红,只能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纠正道:“温明哥,在这个项目里,没有谁是不可超越的,大家都在努力,都在进步。”
“你说的对,”骆温明点了点头,“所以我才说,我们小玉早晚也能超越叶甫盖尼啊,你只是输在了时间上而已,别急,我们都会陪着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见纪和玉点了点头,眉心之间蹙起的弧度也消散了不少,骆温明这才满意地笑道:“现在觉得好些了?那我们就来想想刚才为什么落地的时候摔了?”
“嗯,”纪和玉轻笑一声,“谢谢你温明哥,我已经好多啦。我觉得,问题应该是出在跳跃的时候过于重视轴心的高度和远度,反而稳定度没有跟上。”
“对,那我们就来想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休息了一段时间后,纪和玉已然收拾好心情,重新投入了训练之中。
纪和玉双腿交叉,右脚蹬地起跳,在蹬地的一瞬间,全身协同发力,纵身跃起!
纪和玉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身体轴心之上,极力感知自己在空中所划出的轨迹。
一周、两周、三周、四周€€€€
纪和玉调整着落地的角度,在落地的那一刹那,虽然因为没有站稳而变成了双足落地,但他没有摔!
没有摔就是一种突破!
双足落地,勉强也算成功落地,这种“成功”的经验对跳跃训练是非常有帮助的。
纪和玉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这一跳的过程,再次确定了自己的轴心走向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训练。
只要能成功第一次,就能成功第二次。
在接下来的训练中,虽然有每一跳多多少少都有些瑕疵或是失误,但总体来说,完成度已经提高了不少。
“不错,只要保持现在的状态,4Lo的训练很快就会有突破的。”骆温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