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反派我是专业的 第337章

“阿临,我还€€想拍那个综艺,你跟副导演回我还€€想拍他€€们的综艺,我很喜欢他€€们拍的节目,我如果€€有€€消息的话,希望他€€们还€€能请我去。”江抚明说道€€。

电话那头阿临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要去啊?不好空档期,等下€€对面说拍就拍了,到时候拍撞档期,而且拍不拍都不一定呢。”

“没€€事€€的,就拍这个吧,对了,我现€€在手上的工作还€€有€€多少。我记得我从去的时候就没€€有€€休息过,我想把那些假期堆在一起€€放,最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江抚明说道€€,他€€有€€自己的考虑。

原主现€€在能接的戏都是烂片,没€€有€€什么好的剧本,演这样的剧不会带来正面效果€€。

请原主的综艺节目,小一点€€的是想蹭原主名气,但是也没€€有€€什么亮眼的,大一点€€只是想让原主当丑角或者背景板,也不能带来什么正面效果€€。

还€€不如趁着€€,他€€必须要上的综艺节目没€€有€€来之前,好好休息一下€€,调整心态,搭理一下€€新公司,给自己更多的准备时间。

明知道€€一些事€€情做了无用€€,那么不如沉下€€心来做有€€用€€的事€€情等待最佳时机。

野兽是要有€€足够耐心的才行。

“你那个假期加在一块有€€一个月这么多,你一次性休这么久干嘛,你之前不是说自己缺钱吗?”阿临的声音提高。

“我是缺钱。”江抚明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傅严亦从他€€身边走过,走到前面的饮水机哪里,把水加热,喝了一杯温水,转身又离开了。

“还€€生气呢。”江抚明喃喃道€€,心想等下€€应该去哄下€€人€€,虽然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是先哄总之没€€有€€错的。

自己的老婆,自己疼。

“你在说什么呢?”阿临没€€有€€听明白。

“我这不刚结婚,我想要和我爱人€€过甜蜜的爱人€€世界,休息一个月,你不觉得少了吗?”江抚明笑€€着€€说道€€,“我知道€€,但是蜜月还€€是要过的。”

阿临那边一愣,然后传来对方爆粗口的声音:“靠,又忘记今天你就是人€€夫了,行吧,假期明天我去公司给你P,祝你假期快乐,假期也要记得营业,多发动€€态。”

“好的,谢谢阿临。”江抚明道€€谢完后挂断电话,将之前倒好的冷水喝进肚子里。

二楼。

右边第二个房间,房门被人€€敲响。

房屋里,浴室的门被人€€打开,烟雾扩散出来,热气腾腾,一个穿着€€黑色睡衣,头发打湿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白色毛巾。

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没€€有€€反应过来,眼睛里有€€一些茫然,随后才想起€€,这个房子里,已经不只有€€他€€一个人€€了。

傅严亦擦拭了一下€€头发,擦干净头上的水汽,将毛巾折好捏在手上,往门口走去。

这么晚了,对方找自己什么事€€情?

傅严亦打开门,就看到笑€€容爽朗的江抚明。

“晚上好,傅总。”江抚明双手小幅度的和他€€打招呼,今天早上做好的大背头,现€€在又变回了蓬松的碎发发型。

傅严亦微蹙,声音清冷:“现€€在不早了,我记得我说过,晚上十一点€€就不能发出声音了。”

江抚明打开手机,屏幕上出现€€时间,十点€€五十。

“傅总,还€€有€€十分钟,我为你讲故事€€吧,我说故事€€很有€€催眠效果€€的,试下€€,保真。”江抚明将手机收好,笑€€容真诚的说道€€。

“嗯?”傅严亦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见€€江抚明做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动€€作。

江抚明眼睛睁大,语出惊人€€道€€:“你让我住这里,难道€€不是让我给你讲故事€€吗?我讲故事€€真的超催眠的!”

第296章 总裁的年下男友8

傅严亦错愕, 听着对方信誓旦旦的语气,望着对方笃定的眼神, 他都自我怀疑起来€€, 他真的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答案肯定是没有的。

傅严亦眼神沉了下来€€,表情变了又变,望着前面€€看€€起来€€乖巧纯良的小€€年轻, 眼底的耐心已经彻底消磨殆尽。

对方现在是在寻他作乐?

他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个了, 之前看€€到他50多个绯闻对象的事情在脑中迟迟挥散不€€掉,对方显然€€是游戏人间习惯的人, 手€€到擒来€€的暧昧情话和动作。

站在门口€€的人,银色的头发软趴趴的塌下来€€,显得人乖巧, 就像个无害的大狗狗一样€€,眼睛真诚透亮, 专注的看€€着人的时候, 还真就以为这双眼睛里只€€会装一个人。

网上都说他演技差, 傅严亦倒觉得错了,他觉得眼前这个人演技挺好的。

好到都敢到他头上来€€兴风作浪了。

“江抚明。”傅严亦带着警告意味的缓缓读出这三个字, 眼眸微抬, 戾气从眉眼中散出。

走廊没有灯光,唯一的灯光是从傅严亦的房间里散发出来€€的淡淡冷光,他背着灯光, 影子投射出来€€。

“我没有功夫和你过家家。”

冷入骨的声音, 已经不€€能说是警告,是在威胁和震慑前面€€的人。

态度一百八十个大转变, 江抚明怎么€€都想不€€通明明上午的时候还好好的,到了晚上对方就变了一个样€€子。

这不€€会是证到手€€了, 就想甩手€€了吧?

江抚明像是受伤的大狗狗,垂着自己的耳朵,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就要被这样€€的训话,想要辩解,又不€€敢顶嘴的看€€着傅严亦。

委屈吧啦极了。

也不€€说话,就是很伤心的看€€着他,有种极致的可怜感。

傅严亦的眉眼往下压,太阳穴感觉一突一突的,手€€指弯曲,手€€中的白色毛巾被捏出皱纹。

这不€€是挺会演戏的吗?

他都没有说几句重话,前面€€的人就在这里给他摆谱了。

“走吧。”傅严亦没有什么€€耐心和一个小€€屁孩在这里闹,说实在的,这会要是换成别人,傅严亦就直接赶人了,连话都不€€会多说几句。

傅严亦有着严格时间控制,他很珍惜自己的每一分钟,高负荷量的工作意味着需要更健康的作息支撑着,自控力,意志力,是常人无法达到的,这些都是日复一日的积累。

眼瞧着已经要到十一点钟了,与其和小€€屁孩在这里纠缠不€€清,他还不€€如上床睡觉。

傅严亦伸手€€就要将门关住,一双手€€抵在门上,之前还垂头丧气的小€€狗像是吃错药一样€€怼了上来€€,抵在门口€€撒泼耍无赖。

“傅总,我是哪里做错了吗?”

小€€年轻做着最硬气的事情,说着最奶的话。

手€€抵在门口€€还不€€行,伸手€€还想要去抓傅严亦的腰,还好傅严亦躲的快,就要被前面€€的人得逞了。

“江抚明。”

年长的人甚至表情都没有变,只€€是冷声的说了三个字,带着无法言说的压力。上位者的气势露出来€€,不€€用做多余的动作,就知€€道得听他的。

但是,总会有反骨的。

小€€年轻不€€依,仗着自己手€€劲大,就是抵在门口€€不€€松手€€,手€€腕处的青筋都因为用力显现出来€€,傅严亦都还没有用力,就先发力堵着了。

“你生气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你应该告诉我的。”

小€€年轻抱怨着,说是抱怨还不€€如说是在撒娇,声音委屈扒拉的,小€€眼神就像是被负心汉抛弃了一样€€。

好看€€的脸上做着这样€€的表情也是好看€€的,别人要是看€€着了,定会被美色所迷惑,心疼的。

但是这是傅严亦。

上位者皱着眉头,冷眸里带着审视,声音更加低沉。

“为什么€€?”

三个字,就将两个人的关系撇得一干净,他都不€€需要过多的语言来€€说明,只€€要用着没有起伏的嗓音,说着最简单直白的话,就能轻而易举的伤害到前面€€的人。

应该是伤害着了。

前面€€的小€€年起眼睛一下就红了,眼睛浮现出红色,像个大兔子一样€€,抵在门板上的手€€,改成手€€肘抵住,小€€年轻比上位者高,腰杆挺直后€€,改成俯身对方。

虽然€€是俯身对方,身上可怜兮兮的气质还没有少。

这下不€€是像负心汉抛弃了,这就分明是被负心汉抛弃了。

“我们今天才刚领证你就这样€€,你是不€€是不€€愿意我住在这里,我可以走的。虽然€€我现在出去,连打车的钱也没有,也没有房子住,但是你真不€€喜欢我住在这里的话,我可以去睡天桥的。”小€€年起粗着脖子说道。

说着要走,手€€是一刻都没有离开门的,生怕自己一松手€€,对方就把门啪嗒一关,那€€他可真就没有地方哭了。

傅严亦被这架势给镇住了,前面€€的人怎么€€说哭就说上了,他性格坚硬,行事上讲究原则,坚信自己才是自己的主宰,他不€€喜欢示弱,连带着也不€€喜欢看€€别人示弱,讨厌性格软弱,摇摆不€€定的人。

当然€€,包括哭泣。

人前示弱在他这里并不€€好使。

但是看€€着江抚明红了眼,他心里泛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影响到了他,甚至就连说教的话语,都变成一种介于安慰之间的话语。

“不€€要轻易哭。”

这话不€€能算说教,只€€能用教来€€形容。

江抚明的眼睛更红了,倔强的看€€着傅严亦,声音低落又委屈:“你是不€€是一开始就不€€喜欢我,我哪里不€€够好吗?”

傅严亦有些头痛,手€€指从门口€€离开,宽大的手€€指揉着太阳穴,“别闹了。”

“那€€我走好了,你让我走,我现在就离开。”江抚明说道。

傅严亦看€€着前面€€张牙舞爪的小€€年轻,瞧着对方那€€害怕担心的眼眸,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本来€€是气着的,看€€着前面€€的小€€年轻这个样€€子他又觉得好笑,又好气又好笑的。

傅严亦拿着白色的毛巾将手€€背上的水珠擦拭掉,漫不€€经心的抬眉:“我说走,你真走?”

这句话彻底把门口€€耍无赖的小€€狗惹到炸毛了。

“你居然€€真的想让我走!”小€€年轻的声音提高,瞳孔放大,像是被人欺负无处说理一样€€,气急败坏道,“傅严亦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

“我什么€€样€€?嗯?”傅严亦是没有想到前面€€的小€€年轻会连名带姓的喊他,他上位待久了,别人喊他都得带尊称,傅总,小€€傅爷,傅老师等€€等€€,已经很久没有人指名道姓的喊过他了。

还是比一个小€€他好几岁的毛头小€€子。

傅严亦本身就要比同龄人成熟,他的心里年龄很大,在加上熟人都是爷爷那€€一辈的人,做生意时也是和那€€些人打交道,下意识就把其实和他差不€€了多少岁的江抚明当小€€孩了。

未来€€一天,他会明白的,眼前这个看€€起来€€毛毛躁躁的小€€孩子,心眼子会有多少。

小€€年起瘪着嘴,有些不€€服气,嘟囔着:“你为什么€€讨厌我,我都说了会好好表现的,你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小€€年轻越说越委屈,眼睛通红了,满是血丝。

用着硬气的声音,说着最无力的话。

看€€似他拉着门在这里撒泼打滚,胡作非为,傅严亦觉得他只€€要话音重一些,就能轻而易举的将人赶跑,明明他应该这样€€做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做不€€出来€€。

对方才23岁,花天酒地习惯了,游戏人间可能对于眼前的小€€年轻来€€说,只€€是他生活方式,他不€€应该这么€€严厉,应该改变他这样€€的态度。

没有人来€€教他,那€€就他来€€,也当是对方帮忙,解他燃眉之急的报答。

“江抚明,我并没有讨厌你。”傅严亦看€€着前面€€的年轻人说道。

年轻人眼睛先是一亮,随后€€又像是被扑灭的火,靠在门上,抱着胸口€€,噘嘴道:“不€€,你就是不€€喜欢我,你想赶我走,你嫌弃我不€€够成熟,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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