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夺嫡 第125章

“我现在就把皇位禅让给武英王,你们让我落发为僧吧。”

“想打退堂鼓,没那么容易。我们现在可不想把自己架在火上烤。”慕容近山斜眼瞅着他。

骆钰英被他怪怪的眼神看得发毛,斜跨一步,撇开他,匆匆进了后面的寝宫。

慕容近山不以为意,快步追了上来,再次拦在他前面,托住他下巴,“还真跟本将军摆起皇帝的架子来了。”

“放肆!”骆钰英一掌拍在他的手背上。

“我就放肆了,你要怎样,想当年,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一条会说话的狗,你没想到吧,这么快就变天了!我也要让你尝尝,那种做狗的耻辱!”慕容近山的双手用力捏紧了他的下巴,眼里泛着凶光。

“放……放手……”骆钰英嘴里含糊不清,却真的不敢再用强了。

“好,放手,放手。”慕容近山松开手,摊开双臂在他面前摇了摇,忽然伸出胳膊,掐了他一下。

骆钰英一声惨叫,身子缩成一团,瘫坐在地上。

门外的侍卫闻声赶了进来,一见慕容近山似笑非笑的站在那里,盯着地上的骆钰英,赶紧装作什么也没看见,悄悄退了出去。

慕容近山蹲在地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皇上,这么一下都禁不住吗?”

骆钰英疼得满头大汗,低声哀求道,“你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

慕容近山手掌拍在那张扭曲的脸上,“哎呦,我的皇上,我怎么舍得你死。刚才弄痛你了,来,我帮你揉揉。”

骆钰英忍着疼避开他,“不疼了,不疼了。”

“既然不疼了,那还不赶紧来服侍本将军!”慕容近山想起自己在鸡公山受到的凌辱,一切还不是因他而起,顿时报复之心大盛。

“将军想要朕怎么服侍?”皇上侍候大臣,听起来真令人感到滑稽。

慕容近山看见他那种俊美无比的脸,邪念顿生,“先学着侍候本将军上床,说不定饶了你也不一定。”

骆钰英刚才求死不过是一时的气话,闻言挣扎着起身,搀住他的手,“将军请。”

两人便一前一后朝龙床走去,宫女见他们进来了,纷纷退避,出了寝宫。

慕容近山坐在床沿上,将脚抬起来,“愣着干吗?还不给本将军脱靴。”

骆钰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弯腰蹲了下去。

当年越王勾践曾经为吴王夫差品尝粪便,以示忠心,自己不过是帮他脱个靴子,又算得了什么。骆钰英不住的安慰着自己。

慕容近山上了床,一头倒在上面,“给我捶捶背,最近不停的打仗,一刻也没歇息过,简直累坏了。”

骆钰英装出顺从的样子,捏起拳头,在他背上捶了起来。

慕容近山笑道,“你现在一定恨透我了吧?”

骆钰英厚着脸皮低声答道,“大将军有大功与朕,朕为将军去去疲劳,也是应该的,怎么会忌恨将军呢。”

“哈哈哈……这可不是你从前的脾气。”慕容近山翻身过来,一手拄着脖子,睁眼瞧着他。

“此一时彼一时,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骆钰英见他时刻不忘戏弄自己,天生的傲气又上来了。

“怎么,又要跟我耍皇帝的派头了?”

骆钰英顿时又蔫了,忙岔开话题,“朕怎么敢,将军要不要来杯酒助助兴?”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酒里下毒!”慕容近山牢牢盯住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朕可以先喝给你看,如果朕喝过之后,一盏茶的功夫都还好好的,你再喝也就放心了。”

“有道理,拿来我品尝品尝。”

骆钰英转身下了床,不一会,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将军想在床上喝呢还是在外面的案上喝?”

“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何必拘于礼节,就在床上好了。”慕容近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拽了上来。

骆钰英倒满了酒,“朕先喝给你看。”说着仰头干了杯中的酒。

慕容近山看了一阵,只见他的脸上慢慢泛起了桃花,显得不可方物,不禁心神荡漾,“来给我也满上。”

骆钰英将酒杯递过来,慕容近山迫不及待的把酒喝了,

骆钰英将身子贴了上来,“将军?”

“这是什么酒,酒劲这么烈。”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御火,一把抓住骆钰英的手,

“这酒里放了和合散,是宫中秘藏的春药,你肯定还没享用过。”骆钰英说着,

慕容近山急不可耐,三,眼前的这具优美的胴体,他还是非常熟悉的,只是以前都是骆钰英在欺负和折磨他,如今却反过来了,一切由他说了算。

慕容近山眼底充血,早已脱得赤条条的, ,也怕扫了慕容近山的兴, ”

第218章 傀儡皇帝

慕容近山带着征服后的满足感离开了皇宫,骆钰英却一头扎进被窝,痛哭流涕了起来。

吴德听到哭声,急匆匆走了进来,见骆钰英哭得如此伤心,忙跪下劝道,“皇上,俗话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您还是还是别哭了,免得传到慕容父子耳朵里,只怕您的日子比要更难过了。”

骆钰英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朕受了天大的委屈,哭两声都不成吗?”

“那奴才到门外瞧着点,如果有人进来,奴才立刻就来禀报。”吴德捂住脸,不敢回嘴,虽然骆钰英只是一个摆设,但终究有着皇帝的名号,在慕容近山眼里也许一文不值,但在他看来,自己永远是奴才,骆钰英永远是主子。

“给我滚出去!”偌大一座皇宫,他也只能欺负欺负吴德了。

那头慕容大运拿到诏书,立刻令人传檄天下,一边厉兵秣马,抓紧做好与孟近竹一决雌雄的准备。

第二天,骆钰英称病不朝,连早餐也不肯吃,直到太阳到了屋檐下,还一直赖在床上。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吴德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陛下,武英王闯进来了。”

骆钰英支起半个身子,“来就来吧,反正朕不过是帮他看着殿而已。”

吴德劝道,“陛下还是赶紧梳妆打扮一番的好,免得在武英王面前失了礼,连累宫中的奴才们也要被罚。”

“你要是嫌朕没有本事,那就干脆另攀高枝去吧。”骆钰英把一肚子的气全撒在吴德头上。

吴德吓得直磕头,“陛下,奴才打进宫那天起,就一直服侍着您,从来不敢有异心,您可千万不要赶奴才走呀。”

他可不傻,在慕容大运父子眼里,他永远都是骆钰英的人,就算他有心前去投靠,人家也未必肯收留,到头来只怕落得个里外不是人。

骆钰英骂归骂,还是挣扎着起床了,刚刚洗好脸,慕容大运已经闯进了寝宫,大咧咧的在他旁边一站,“听说陛下身体不适,臣特意来瞧瞧。”

骆钰英强装出一副笑脸,“昨夜偶感风寒,让武英王费心了。”

慕容大运见他面色苍白,一脸的憔悴,显得有些楚楚动人,顿时心中一动,手背搭在他的额头上,“陛下现在贵为天下之主,可不比从前,一定要多加小心呀。”

又回头看看吴德,“都是奴才们不用心,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下次遇到打战,将你们全部打发到战场上去!”

吴德吓得双膝跪地,“武英王饶命,奴才这辈子连枪都没摸过,不是打仗的料。”

“哈哈哈……”慕容大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一个太监,说啥呢!”

吴德见自己能够让慕容大运笑出来,琢磨着这也算是一个强项,“正因为奴才是太监,所以奴才是最忠心的。”

“是忠于皇上还是忠于本王呀?”慕容大运斜睨了他一眼。

吴德顿时感到了一阵杀机,知道自己只要稍有应对不当,只怕脑袋就要搬家了,稍稍迟疑了一阵,答道,“奴才的心一半是忠于皇上的,一半是忠于武英王的,只要您们君臣一体,定能开创大烈前所未有的盛世。”

慕容大运微微着点头,“你倒是挺乖巧,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姓吴名德。”吴德知道自己算是过了一关,性命暂时无忧了。

“无德,缺德,好名字,好名字。”慕容大运又是一阵大笑。

“小人的名字能够令大王开怀,也算是小人祖上积了些阴德。”

“好,你人这么机灵,本王派你一件差使,即刻前去帝都最有名的戏班找几个长得好看的伶人来,皇上的病,照本王看来,是愁的,咱们点几个曲子,陪皇上乐一乐,说不定皇上的病立刻就好了。”

“奴才遵命。”吴德想不到他竟然让自己为他做事,重重的磕了几个头,这才转身走了。

慕容大运上前揽住骆钰英的腰,“皇上,让本王来陪你消消愁。”

骆钰英昨天刚被慕容近山折磨得不成人样,闻言吓得往旁边一躲,“朕可是男子,宫中有的是绝色女子,武英王看中了谁,随便挑就是。”

“嗯?臣的一片忠心,在陛下眼里竟然一文不值吗?”慕容大运的眉头拧成了几股麻绳。

“朕绝无……绝无此意。”骆钰英的声音放得低低的,尽量装出乖巧的模样。

“那就乖乖听我的!”慕容大运抓牢他的手,“上床!”

骆钰英无奈,胳膊怎么拗得过大腿,只好依言上了床,想不到陪了儿子还要陪老子,这样的苦日子何时才能熬出一个头呀。

他脱光衣物,便钻进了被窝。

“这么怕羞,别告诉本王你还是一个雏儿。”慕容大运淫笑着把手伸进被窝,在他浑身上下摸了起来。

“想不到看起来这么瘦,实际出乎意料啊。”慕容大运摸到了他的屁股。

骆钰英心想要是被他发现了真像,只怕有好果子吃,忙转过身来,笑脸相迎。

慕容大运久经阵仗,虽然年纪已近五旬,但做起床上这事来,还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但是看到骆钰英可怜的样子却起了些惜香怜玉的心思,将被窝掀起,见他体态修长,十分迷人,实在是男色中的极品,有心要好好欣赏一番。

“朕那里最近生了痔疮,实在不敢见人。”

骆钰英暗暗叫苦,装出一副媚态。

慕容大运其实早就有些疲惫了,正好吴德已经回来,在门口轻声禀报,“启禀武英王,奴才已经把帝都歌喉最好的戏子们全给叫来了。”

慕容大运穿上衣物,大声回答,“叫他们全在外边候着。”

骆钰英早已疲惫不堪,可是慕容大运要听曲子,又不敢不陪着,只好强打起精神,跟着到了正堂。

慕容大运将单子递给他,“陛下先点。”

“还是武英王先来吧。”骆钰英推辞道。

“陛下刚才辛苦了,还是陛下先来。”慕容大运执意将本子推到他手里。

骆钰英只好应付着点了一曲《后庭花》和一曲《竹枝词》。

等几个伶人唱完了,众人纷纷鼓掌。

慕容大运却皱眉道,“新皇登基,又刚刚改元,你们就没有什么新的曲目吗?”

“有有有,只是有些过于哀怨,所以不敢唱给皇上和大人。”戏班的老板赶紧点头哈腰的回答。

“没关系,只要唱得好,有新意,本王不怪罪你们就是。”

老板一听,马上对旁边的两个绝色女子道,“宝珠、宝玉,你们把新排的《哀江南》献给皇上吧。”

那两个女子一个手执琵琶,一个做好把式,往正中央一站,便唱了起来。

待听到“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样的句子时,骆钰英不觉转过身去,悄悄擦去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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