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夺嫡 第154章

再比如

霹雳手段,菩萨心肠。是不是跟第一句很像?

文学是不讲逻辑的,可是上面的这四句话似乎有着某种共同的逻辑,很有意思的感觉,发现其中的规律,你也能做大师,一点不假。

4,前后年龄、时间对不上,又修了文

前后年龄、时间对不上,所以又做了修改,抱歉呀。说明一下,慕容近竹重生的年龄改为8岁,两年后也就是他10岁是,三位皇子到访王家村,那时骆钰昭12岁,骆钰英比近竹大7岁,应该是17岁。三年后,近竹13岁进京。辰玉的年龄改为比近竹小3岁,顾秀才改为50岁。

如果发现文中有不符合这个设定的请大家帮忙捉虫,谢谢了。

6,对联一个

罗雁

罗敷小户女;

雁荡大家风。

罗浮脉脉多奇险;

雁语声声印晚霞。罗浮山,有岭南第一山之称

8,人物关系

兰雪堂€€€€老夫人秦氏

蘅芜苑€€€€慕容近竹母子

砚香楼€€€€二房顾倾城、慕容近川、慕容晚晴

春在堂€€€€大房裴若芙,慕容近山、慕容初雪

第262章 番外1 骆钰英的忏悔录

当我写下这份忏悔录的时候,我肯定已经离开了人世,我把有些想留在这个世上的话写在了里面,希望有缘人能够看到它。

我叫骆钰英,在世人眼里,我是含着金钥匙来到这个世上的,我的父亲是大烈的皇帝,皇后是我的母亲,我祖母太后同时也是母亲的姑母,很长的一段日子里,父皇只是名誉上的国君,大烈的实权掌握在祖母手里。

父皇有许多妃子,不过只生了三个皇子,换句话说,我只有两个竞争对手,在父皇的三个儿子中,我是老大,大家想来都明白,我是嫡长子,又要太后和母后为我撑腰,全天下的人都认为我肯定是未来的皇位继承者,只有我心里最清楚,父皇打心眼里就不喜欢我,只是因为皇祖母的原因,不得不装出非常宠爱我的样子,但是我从父皇看我的眼神和看两个弟弟的眼神中,可以察觉到其中的奥妙之处,只要父皇有大权在握的一天,我一定会成为他手中的牺牲品。

人们都叫我大皇子,后来他们称我为誉王或者太子,有个叫花家七童的叫我做大骆,那么我就叫大骆吧,其实我跟她并不熟,不过我喜欢这个称呼,因为它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一种对我的善意理解。

在人们艳羡的目光之下,我渐渐的长大,当然也包括我的二弟和三弟,同时我的不安也与日俱增,我长年累月的做着同一个恶梦,梦见父皇亲手将我给活活掐死。

皇祖母和母后看到我一天比一天瘦,都非常担心,召集了全国最好的大夫来为我看病,但是那些药全都不对症,我得的是心病,病因却是我的父皇,所以我不敢对任何人说,母后问过我不下几百遍,我都没敢对他说实话。

我活了两辈子,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我根本不记得自己究竟做过多少坏事,但却清楚的记得自己也曾经做过两件好事。

第一件好事发生在上辈子,在得知母后要加害二弟骆钰昭的母亲淑妃娘娘时,我悄悄将实情告诉了她,挽救了二弟和他母妃的性命。

第二件是这辈子的事,我出家当了和尚,在方天赐要杀害的孟近竹的时候,我怀着赎罪和赴死的心情,拼死与方天赐周旋。从前我很怕死,但当时,死亡对于我来说,实在是一种最好的解脱,佛经上说,人生有七苦,我却比寻常人多出一苦,即死不得苦。结果,我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解脱。我虽然死了,但并不足以补偿我犯下的罪,所以我在天国里,还要为孟近竹和他的祈福。

说到孟近竹,上辈子我被父皇幽禁的时候,他刚刚从被他的父亲慕容大运从通州的乡下接到关内伯府,在见到他之前,我从没想到世上竟然可以有如此俊美的男孩,一双眸子水灵灵的,纤尘不染,我确定,当时就已经喜欢上他了。他的话很少,通常都是我说了很多,他才偶尔的答一句。后来我才知道,其时他的母亲刚刚去世,他虽为关内伯府上的少爷,却和下人住在一起,他的父兄们都不大待见他。

在同病相怜的感情驱使下,一个被圈禁的废太子,我不顾一切的紧紧将他搂在怀里,想让他感觉到这个世上还有温暖,还有一个人在意他。

这天夜里,我们在一起了,我不但得到了他的身子,更得到了他的心。

近竹非常聪慧,唯一的缺点就是心太软,他冒着生命危险,为我向外界传递秘密信件,在他的帮助下,很快,我就与皇祖母和母后取得了联系,我的内心又燃起了希望,在她们的策划下,我终于恢复了自由。

以前我一直以为这是我辉煌人生的开始,现在我才知道,这件事让我堕入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邪路。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永远留在宗人府内,有近竹陪着,这就足够了,可惜等我明白了这个道理时,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

这时,另一个主角登场了,他就是近竹的长兄€€€€慕容近山,他是一个心如蛇蝎的英俊少年,其实我没有资格骂他,因为说到底我们是一丘之貉。

当我知道了他的身份后,立刻萌生了接近他,然后与他身后的镇南大将军裴毅和关内伯慕容大运结成利益联盟,达成夺嫡、逼宫、政变的目的。

他显然也怀着同样的目的在靠近我。于是我们一拍即合,很快便上了床,近竹却还蒙在鼓里。

开始,我的内心还有些不安,没几天,便把自己的良心都扔给狗吃了。慕容近山也看出我对近竹余情未了,便时刻提防着我,想方设法的阻止我与近竹接触。不久,我那仅剩的一丝内疚便都消失了,为了登上龙椅,我必须懂得割舍,后来,政变成功了,我一直为自己当时的果决而得意洋洋,要不是果断的抛弃了近竹,哪来的龙袍加身。现在想来,我是被猪油糊了心。

那时近竹已经,我一狠心,将近竹关在雅竹苑内,美其名曰让他在那里静养,他竟然毫不迟疑的信了我,就像从前一样。

慕容近山得知近竹感到了威胁,如芒在背,决心要斩草除根,策划了一桩莫须有的谋反案。我靠血腥的手段坐上龙椅,还起了个“至正”的年号,朝廷的很多旧臣都暗怀反心,为了让裴毅和慕容大运放心,我明知所谓的谋反案漏洞百出,还是一咬牙,将近竹赐死了。

害死近竹这件事,表面上慕容近山是主犯,我不过是从犯,实际上并非如此,没有我不点头,慕容近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得逞的。是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爱人,我才是最最不可宽恕的那个人。

让人想不到的是,三弟钰昭此时竟敢逆龙鳞,为近竹说情,求我放了他。我恨不得当着群臣的面给他几十个耳光,我床上的人,就算我不要了,也轮不到他呀!这时我真的动了杀心,不杀了他,这口气如何咽得下。何况他凭着一只生花妙笔,多年来一直将我压得透不过气来,现在他自己找死,岂能怨我。

有道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正义虽然会迟到,但从来不会缺席。一千年后,近竹重生了,结果可想而知,我与慕容近山的一切算计,都堕入他的彀中,最后我与慕容近山起了内讧,弄得自相残杀。在一次决斗中,他的下体被我给割了,我也弄瞎了一只眼,我岂止是瞎眼,简直是瞎了心。

我不知道慕容近山临死前,有没有忏悔过,我只知道那天在法场上,他和我一样的怕死。要不是方天赐,我也会和慕容近山同一天死去,如果那样,大概也不会有今天的忏悔录。因为我真正从心底里认识到自己的十恶不赦,是遇见恩师之后的事。所以,我应该感谢方天赐才是,不是因为他救了我的命,而是他给了我认识恩师的机会。

一开始,落发为僧不过是我保命的权宜之计,后来,在恩师的感召之下,我总算懂得了人生的意义。我活了两辈子,其实真正值得一提的就那么几天。恩师佛法高深,从来怀着一颗慈悲之心,武功强却从不肯以此伤人,对方天赐也是以德报怨,以至于动手的时候反而受制于方天赐。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是恩师的口头禅,我临死的那一刻,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恩师问我死后要去哪里,我说我该下地狱,但是在下地狱之前,我请求师傅将我的遗体火化之后,葬在雅竹苑。活着的时候,我没能赎罪,死了我还要继续为自己昔日种下的因,品尝日后结下的果。即便近竹宽恕了,我也不能宽恕自己。我是爱过他的,也许我没有资格再提“爱”这个字,但我还是希望自己的灵魂能够守候在这里,因为这里有近竹最爱的竹子,看到婆娑的竹影,我便能记得那双闪亮的眼睛,它像是我心灵的灯塔,永远警醒着我,人之所以为人,是要有底线的,不管你有什么样的理由。

最后,我还要为大烈的子民们祈祷,生前我害苦了百姓们,现在,我由衷的希望大烈在三弟钰昭的治理下,很快能够天下太平。我知道这个愿望一定能够达成,因为三弟是那样是睿智,何况在他身边,还有全天下最聪明的近竹。

如果还能有来生,我希望慕容近山也能放下心中的仇恨,活出一个全新的自我。至于我自己,如果投胎变成一头牛,那么我就踏踏实实的为主人耕地,如果是一条狗,我会忠实的护卫着主人,即便是原野上的一棵小草,我也会在风中展现出自己的风采。你们见过会笑的小草吗?如果见到了,那一定就是我。

第263章 番外2 逐鹿之快雪亭畔初相识

梁朝末年,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其中一只叫做狂飙军的势力迅速崛起于中原大地。狂飙军的首领叫叶知秋,三十多岁,他出身草莽,使一柄单刀,武艺超群,有万夫不当之勇,起兵的时候,手下不过二十多个兄弟,在他率领下,短短几年的征战,便已拥有精兵五万,成为义军中的一只劲旅,令天下英雄侧目。

雁回峰上,一场大雪让巍峨的山峰穿上了银装。雪还在下,从昨夜到今日中午,一直没有停过,不由得让人想起“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诗句来,然而在一处险要的峭壁之上,却不知什么人在此建了一个亭子,在风雪中静静的矗立着,亭子的顶上早已覆盖了厚厚积雪,亭内的地下,也是一片雪白。

忽然间,雪原上出现了一抹红色,茫茫的冰雪世界中,一点夺目的红,绚烂了整座山峰。那抹红色迅速的向山峰上移动,原来是一个红衣少年,他显然已经发现了上面的亭子,正准备攀上眼前的峭壁。雪很厚,起码有一尺多深,但他的脚下却看不到任何足迹,因为他施展的是踏雪无痕的轻功。

少年的眉间仿佛凝结着一种化不开的愁,与他的年纪极不相称,当他看到这间亭子时,却忽然展眉笑了,飞身上了峭壁,仿佛一只展翅飞翔的蝴蝶。

他在亭边绕行一周,然后停下来,抚摸着冰凉的石柱,喃喃自语道,“没有名字,究竟是什么时代的一个什么样的人,在此建了这样一个亭子?”

他想了想,恭恭敬敬的朝亭子行了个礼,“前辈,晚辈得罪了,就叫它快雪亭吧。”

说完解下身上的佩剑,一跃而起,在亭子的石头横梁上唰唰唰刺了十几剑,然后飘身落下,只见横梁上多了三个字€€€€快雪亭。

他举目向下望去,整座雁回峰尽收眼底,蓦然生出一种山登绝顶我为峰的豪情来。

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一声长啸,震得山林上的雪都簌簌落了下来。红衣少年举目向山下的旷野中望去,只见一个黑衣汉子在雪原上飞奔而来,他的身后,留下一串长长的足迹,却不见他受到任何的阻滞。

红衣少年不由轻轻喊了一声,“好深厚的内力。”因为他知道,积雪经不起踩踏,黑衣汉子的轻功显然不行,如果没有精湛的内力,根本无法在雪地上飞奔。

眨眼间,黑衣汉子已经到了峭壁之下,他抬头看了看岩壁,只见四处滑不溜秋的,根本无法攀援,不禁皱起了浓眉。

红衣少年见他一脸难色,冲他大喊道,“这位大哥,要不要小弟助你一臂之力?”

黑衣汉子抬头朝亭子看去,这才发现百丈悬崖之上立了一个红衣少年,他好像没有听见别人在向他喊话,缓缓地从背上抽出一把刀来。

红衣少年心高气傲,见对方竟然不理睬自己,怒气顿时就上来了,“怎么,你是个哑巴吗?”

黑衣汉子依然没有开口,右手忽然一扬,手中的单刀脱手,插入了头顶几丈高的岩石中。

红衣少年见刀刃没入岩石的部分起码有数寸,不由暗暗吃惊,“他这是在向我示威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黑衣汉子忽然高高跃起,身子落在了刀刃上。

红衣少年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是把这柄单刀当做梯子,准备攀上峭壁,便饶有兴趣的仔细盯着下方,看他如何上得这亭子来。

那刀刃如何承受得住黑衣汉子的重量,霎时便往下弯去。

红衣少年心中暗乐,轻功不行,偏要逞能,摔下去也活该!

就在他幸灾乐祸之际,黑衣汉子忽然伸手一超,将宝刀抽出,抛向了头顶的岩壁上,如此反复了二三十次,终于到了崖顶。

黑衣汉子拍拍身上的雪,仿佛忘了红衣少年的存在,也不打招呼,低头迈步,就要往亭子里走。

红衣少年伸手拦住了他,“未经亭子主人的同意,你怎可擅自闯入?”

黑衣汉子抬头看了他一眼,人长得俊美无比,却如此蛮横无理,想来“射塌天”手下的人个个都是这样。

红衣少年也看清了黑衣大汉,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显得英姿勃发,心中赞道,果真英雄了得,只是太不懂得做人的道理了。

“让开!”黑衣汉子将单刀插入后背,只简单的说了两个字。

“就算我同意,我手上的这柄剑也不会点头。”红衣少年右手按在了剑柄上。

“这明明是一个无主的亭子,你凭什么要一个人独占?”黑衣汉子总算不再惜字如金了,不过说出来的话却不是对方爱听的。

“一炷香之前,亭子刚刚有了主人,不信,请抬头。看剑!”红衣少年

“快雪亭。”黑衣汉子便看见了方才红衣少年刻下的三个字,“‘射塌天’的手下果然不讲道理!你以为你写上几个字,亭子就成了你的吗?”忽的抽出刀来,举刀就要将石梁上的字抹去。

红衣少年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一着,剑走轻灵,如毒蛇吐信,迎面刺向黑衣大汉。

“来得好!”黑衣大汉一声吼,刀锋一沉,反削对方手腕。

高手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刀剑相交,双方各退了一步。

红衣少年是被对方的内力震得往后退,黑衣汉子则是因为不想毁了对方身上的一身武功。

“你年纪轻轻,练就如此好的功夫,为背信弃义的‘射塌天’卖命,岂不是自毁前程,不如投靠与我,共谋天下。”

红衣少年哈哈大笑,“我就喜欢为人卖命了,你管得着吗?”一边说着,一边又攻了上来。

“那就得罪了!”

红衣少年刚刚吃了亏,知道对方的内力远在自己之上,便扬长避短,再也不与对方硬拼,仗着一身上乘轻功,与黑衣汉子战了个平手。

两人斗了百十个回合,黑衣汉子不由心焦了起来,再对他客气,待会‘射塌天’来了,他们以多胜少,我岂不是输定了,一念及此,刀式一变,将红衣少年逼退,举刀将“快雪亭”三个字给抹平了。

“这下我可以进来了吧。”黑衣汉子落在地上,沉声道。

红衣少年收起宝剑,微笑道,“你再看看。”

黑衣汉子见亭子的另外三面都落下了不少石头的碎屑,顿时明白在他挥刀将头顶的三个字抹平时,对方却又重新在其他的三道石梁刻了字,身法之快,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我输了。”黑衣汉子纵身上了亭外的一块石头上。

红衣少年没想到他这么爽快的就认输了,“其实我只是轻功比你强,如果你全力施展,我早就被你的内力所伤了。”

“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说的。”黑衣汉子解下腰间的葫芦,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小兄弟,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别看射塌天现在势力挺大的,迟早必败,你还是早点离开的好,免得害了自己的性命。”

“什么射塌天踩塌地的,与我根本就搭不上边。”红衣少年对他有些惺惺相惜了起来,这时终于说出了实话。

“你不是‘射塌天’的人?”黑衣汉子拍了拍脑袋,暗骂自己糊涂,他如果是‘射塌天’的手下,又怎敢用这种戏谑的口气提起自己的主人,“既然如此,你还是快快离去吧。”

“我好不容易选了这么个欣赏雪景的地方,岂能由你随随便便一句话就逃走的道理。”

“实不相瞒,我与‘射塌天’相约在此地见面,待会免不了一场大战,你若不走,他一定误以为你是我的人,肯定会第一个向你下手。”黑衣汉子咕咚咕咚又喝了起来。

“你们未经我这个主人的许可,怎能约定在此决斗,真是岂有此理,我偏不走,该走的是你们!”红衣少年倚在石柱上,漫不经心的答道。

“在下叶知秋,狂飙军的首领。你是不知道‘射塌天’的厉害,他乃八十一路义军的盟主,杀起人来,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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