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受他分化成了顶级A 第32章

梁寄沐终于出差,独守空房的方逾拾立马原形毕露,穿得珠光宝气大摇大摆进击酒吧。

刚进门,就看到一个角落的卡座五光十色,会玩的程度跟他比起来不遑多让。

他观察了会儿……

我操!

一口吹完一瓶酒的那个机车男好man!

方逾拾心想:这要是我老攻就好了。

他忍不住眯起眼€€€€

……等等。

这他妈好像还真是我老攻:)

€€€€

为了家族联姻,梁寄沐在自由上付出太多了。

酒不敢多喝,烟不敢多吸,心爱的摩托车都得藏进地下室,兢兢业业做一个没有世俗欲望的大学教授。

直到某天他借口出差去酒吧放纵……

方逾拾:梁教授,你好会装^_^

梁寄沐:方同学,彼此彼此^_^

《大家都是夜店年费会员,就别装了吧?》

第21章

从六岁那年开始, 这种病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

每次清醒后,只能看到浑身上下被自己抓出的一身血痕,尤其是后颈, 经常糜烂到需要到医院做清创。

他知道是因为自己信息素无法排泄的原因,辗转看过无数医生, 可没有一个医生能给出有效的解决方案。

徐盅只能废劲弄来无数药物,让顾碎洲一个个试下去,这才在联盟第十星系的黑市供应商手里, 找到一种很罕见的违规注射药物, 勉强减缓发作频率。

一听到他又犯病了,徐盅沉稳的声调立马变高:“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你有没有伤着自己?”

“别担心, 盅叔, 我没受伤。”顾碎洲给他说话的语气还算温和,“前两天晚上房间忽然停电, 我没反应过来,加上好久没吃药了, 一下子没控制住。”

徐盅听得震惊不已:“什么事都没有吗?”

要知道, 顾碎洲在漆黑一片的环境下犯病, 可比平时犯病要严重许多!

去年因为小区停电, 顾碎洲硬生生抓破自己脖子动脉送进ICU的事故还历历在目, 徐盅实在不敢相信,这次犯病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过去了?

可事实还真就如此。

顾碎洲摇摇头, 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回好像比之前几次都轻很多,只是短暂失去了一会儿意识, 很快就清醒了。”

从断电到沈非秩把他喊醒, 一共不超过二十分钟。

印象中他从来没有犯过这么短的发病期, 实在让他自己都感到很迷惑。

徐盅激动地直接站了起来:“小少爷, 你的病是不是正在好转?是不是很快就能痊愈了?”

他鲜少有这样明显外露的情绪。

顾碎洲连忙也站起来扶着他坐下:“不能确定,应该是在好转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麻烦您帮我再买点药回来。”

“好、好、好。”徐盅声带都有些颤抖,一连说了数声好,“我这就去,小少爷,我不在的这几天,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不用着急。”顾碎洲无奈地看着拦也拦不住的徐盅,只得亲自把他送出门,“别挂念我,您自己多当心。”

徐盅走后,屋内一下子显得空了很多。

如果不是厨房嗡嗡的声音不断,顾碎洲会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还在。

……等下。

没声音?

姓沈的在屋里不会不知不觉厥过去了吧?!

顾碎洲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哒哒跑到书房门后猛地一推门。

“沈€€€€”

在看到屋内情况后,他赶忙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沈非秩已经躺床上睡着了。

和他卧室相连的浴室还冒着水汽,清新的沐浴露香味裹挟着湿漉漉的空气,屋里显得暖呼呼的。

这人真是洁癖到醉酒都不忘记洗澡。

顾碎洲依靠在门框上,安静注视着床上那人。

沈非秩堪比cos僵尸的睡姿非常标准,双手交叠放于腹部,直挺挺对着天花板。

他呼吸很轻,轻到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胸口的起伏,偶尔睫毛还会颤抖两下。

这人睡眠也太浅了。

顾碎洲拧了下眉。

他自己睡眠就不深,只能白天在学校补觉,但照目前来看,沈非秩好像比他睡眠还要浅些。

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形成的?

顾碎洲抿了下唇,不再打扰他,悄悄退后关门离开。

走到客厅的时候,刚好看到端着面条出来的莱阿普顿。

“你煮个面条煮三年?姓沈的都睡了。”

“啊?”莱阿普顿期待的表情顿时烟消云散,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碗中的各种鸡鸭鱼肉,“我这不是想把面条做得丰富些,让沈哥吃顿好的吗?”

顾碎洲也朝那碗看去,难得语塞。

这碗面条……十全大补汤都没它值钱吧?!

莱狗别的不太行,厨艺还是过得去的。

他有点馋:“给我吧,我代吃,反正他睡了也吃不到。”

“不许!”莱阿普顿打掉他的手,把面条放在保鲜仪中,“沈先生晚上没吃饭,万一半夜饿醒了,醒来没东西吃怎么办?你先别动,等过几个小时面条糊了沈先生还没起,你再吃掉它吧。”

顾碎洲眼尾一耷。

合着他就只能吃坨了的面?

莱阿普顿呆毛一翘,提议说:“我在这帮你守个夜吧!”

“滚啊。”顾碎洲不客气地拒绝了他的提议,“你在这干什么?当吉祥物?”

“话不能那么说。”莱阿普顿摆摆手指,“我是为了防止你偷吃我的爱心面条。万一你抢我功劳怎么办?”

顾碎洲顿时不乐意了:“操,我又不喜欢他,不需要对他献殷勤,抢你功劳干什么?”

“那谁知道?”莱阿普顿耸肩,“毕竟你总干这种缺德事。”

“你他妈……”

“哎哎哎,算了,不留就不留。”莱阿普顿连忙有眼力见地自我拯救。

说完还小声抱怨道:“说是用美人计,结果连让我表现的机会都不给我,美个屁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我用还是你用……”

顾碎洲没听清,歪过头:“你说什么?”

“没事。”莱阿普顿当然不可能重复一遍自己找死,“夸你帅呢。”

他又把厨房收拾了一下,看了眼不算早的时间,便跟顾碎洲打声招呼准备离开。

离开前还想看一眼沈非秩,被顾碎洲以那人睡眠浅的理由劝退了。

两人来的匆匆,走的也匆匆。

这下除了里面那个睡着的人,真的就只剩下顾碎洲一个了。

他看着保鲜仪,越看越觉得多余。

莱狗说,那里放的是他的爱,如果沈非秩真的起来觅食,那一定要监督沈非秩把他的爱全部吃完。

顾碎洲心道不得了,这小子怕不是真对沈非秩上心了。

但这怎么行呢!小爱误人啊!

为了把莱阿普顿错付的爱丢回去,他毅然决然,带着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拿出面条三口两口全部解决。

吃完后还拍了张空碗的照片给莱狗发过去,然后屏蔽消息免打扰,舒服地扔开智能机。

切。

沈非秩吃什么吃?

回来真饿醒了他给下泡面吃不一样吗?他顾碎洲也是会做饭的好吧!

满足了口腹之欲的顾碎洲心情很不错。

想了想,重新走进沈非秩的卧室,悄然蹲在床旁边,目光灼灼看着这人被枕头抵着的后脖颈。

某人洗完澡洗完头不吹干就睡觉,也不怕明天头疼欲裂起不来。

微湿的发尾搭在脖子上,水珠顺着他领口往下滑,打湿了这人的白色纯棉睡衣,白色容易透,很快就贴着皮肤,露出冷白的肉色。

顾碎洲多看了几眼。

这些拽了吧唧的Alpha,每天衣服不是黑就是白,真让人审美疲惫。

尤其沈非秩,长着这样一张脸,每天衣服却穿这么素,简直浪费!

顾碎洲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抬起手臂,把旁边的暖气开关调高了一度。

把熟睡的沈非秩薅起来吹头发,跟把脑袋伸过去挨巴掌没什么区别,他不是自虐狂,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不过保证室内温度不让他着凉,这种基本的人文主义精神他还是有的。

等看着那发尾在暖风的作用下不再滴水,顾碎洲才重新放注意力放在对方完美没有一丝缺陷的后颈上。

Alpha的腺体不明显,沈非秩的尤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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