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受他分化成了顶级A 第35章

等屏幕切回主页面,才看到沈非秩刚刚发来的消息。

几天不能联系?

刚刚里特还说他没事了,那应该不是出意外,而是正经闭关工作去了。

顾碎洲松口气。

正好,他这几天也有事,省的找借口了。

他心里有数,就没多问,现场搜索下载了个“小狐狸点头亲亲”的表情包,连带着好几个“亲亲”“撒泼”“打滚”“耍赖”的消息一起发过去,熄灭了光屏。

“盅叔,药弄好了吗?”

“快了,小少爷,稍等。”

一直默不吭声的徐盅站在一堆瓶瓶罐罐前,丁铃当啷摆弄着各种配置瓶和注射器。

顾碎洲躺在医疗椅上,鼻息全是医药消毒水的味道,让人不适。

他从旁边盘子里摸出枚海盐柠檬味的泡泡糖,单手拆开扔到嘴里,柠檬的清新顺着味蕾涌上大脑,才让他舒服点。

今天早上趁着沈非秩没醒,他特意起了个大早,坐高风险的特快飞梭赶来九区,就为了试试徐盅口中的新药,说是能疏导信息素。

药原料是前不久买到的,他的私人医生研究了好久,才针对他改良出的最新版。

因为这个药,本来正前往第十星系的徐盅愣是半道折返又赶了回来。

徐盅看着他若无其事脱掉上衣,露出后面满是针孔的脊椎位置,眼中藏不住的心疼。

顾碎洲到现在还没分化是有原因的。

没人知道,顾碎洲其实是个天才。

从五岁那年,就隐隐约约有了分化成顶级Alpha的征兆。

但谁也没想到他们家后来能出那样的意外。

父母双亡的小少爷大受打击,只是一个不注意就溜了出去,谁也没找到他,直到大半年后,小少爷自己回来了。

徐盅至今还记得九年前那个雨天捡到的小少爷满脸泥泞,浑身上下几乎没一处完好的皮肤,包括……

肿胀破碎的后颈。

显然,顾碎洲分化了。

可是,好像分化失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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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ABO三个体征区分明确, 一旦分化就一定会有结果,蓝星目前还没有过分化失败的先例。

可顾碎洲就是开创了这个先例,他明明出现了轻微的腺体痕迹, 体内确实也有Alpha的信息素和指数征兆。

但不管仪器怎么检测,最后测出来的都是Omega。

一开始, 徐盅以为是他判断错误,小少爷可能真的分化成Omega了,当时想着也无所谓, 是A是O都没多大区别, 都是他的小少爷。

可渐渐地,他发现事情不对劲了。

顾碎洲没有易感期, 也没有发热期。

除了体内极高的Alpha信息素和Omega检查结果, 他跟Beta没有任何区别。

再后来,顾碎洲的疯病就慢慢出现了。

他体内的Alpha信息素没法随着易感期和性/ 爱排泄, 只能堆积在身体里,当达到一个足以伤害身体的峰值, 就会时不时诱导病发, 但就是不管怎样都无法排出。

徐盅找不到彻底解决的方法都快急死了, 偏偏顾碎洲自己也不知道, 当年昏迷醒来就成这样了, 根本找不到原因。

目前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打从黑市买回来的针, 还有通过外界手段定时疏导信息素。

之前的疏导药物都只能引出不到一半的信息素,那种将尽未尽的感觉非常难受, 饶是硬骨头如顾碎洲也受不了。

希望这回盅叔找的药能给力点。

顾碎洲叹口气, 乖乖在医疗椅上趴好。

徐盅带着手套, 对着他满是针孔的腰椎根本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小少爷, 我回来给您买点祛疤的药吧。”

“不用,大男人哪用得着这么在乎外表。”顾碎洲无所谓地摆摆手,趴在椅子上看莱阿普顿寄来的文件。

今天早上莱阿普顿说,找到了上次股市暗中操作的那个人的ip,直接把结果写在文件上给他寄了过来。

地址就在莱狗的网吧。

而房间号,机位号,包括操作的时间作息和手段……

就差把沈非秩的身份证号写出来了。

顾碎洲低着眼睛,把这薄薄一张纸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最后轻笑出声。

他真是,越来越好奇沈非秩到底是什么人了。

如果说只是沈家一个藏拙的私生子,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股市,能量场数据,计算机,身手……

绝不可能有人在没任何人指导的情况下,能把这些技能学得出神入化。

他都是在里特和他爸妈一堆朋友的指导下才成长成这样,沈非秩一个没有任何人际关系的,怎么可能做到全靠自学?

那人背后要么有高人,要么就是以前有什么奇遇。

顾碎洲指腹顺着文件摩挲了会儿,从口袋里翻出出门时随手顺走的沈非秩的打火机,点燃了纸张。

现在的数据网络过于发达,要想不留痕迹,还是纸张整理更方便,所以他们有时候交流信息,都还是用最原始的方法。

看着最后一点余灰顺着窗户飘进来的冷风消散,他收回手,给莱阿普顿发了个消息。

【G: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一定盯好蔺隋,别让他又作妖去惹沈非秩。】

【G:沈家那边的一样不能松懈,尤其是沈渭,他的一举一动所有交际往来都要盯牢,他是最好的突破口。】

【G:/转账/辛苦了】

看着莱阿普顿秒收款给他回了个“ok”,顾碎洲哼笑一声,熄灭了光屏。

“盅叔,开始吧。”

腰椎上的第一针是麻药,针头往往又粗又长,光是看着,就让人两腿发颤。

不过这针麻药只是半麻,因为信息素的排泄需要当事人自己配合。

长而粗的针管全部没入体内,顾碎洲没有半点反应。

他对这种治疗已经很习惯了。

第一次和沈非秩他说的第一句谎话,就是自己缺少临床经验。

事实恰恰相反。

他的临床经验比绝大多数人都丰富,他自己本身,就是个很好的实验对象。

一针轻轻松松挨过。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还是扎在腺体的第二针。

第二针用的是微型细针,所以后颈那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

只是腺体对于人类来说太脆弱了,即便针头只有一个指头长,在扎进去的瞬间,他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妈的。

真疼。

Alpha的信息素在体内暴虐横行,冲撞着无数感官,这种疼痛就算是半麻药也只能暂缓一两分。

徐盅看着他被自己掐出血的掌心,说不心疼是假的。

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本来应该和沈家的那位正牌少爷一样,过着最好的生活,接受最优的教育。

但现在……

徐盅叹了口气,逼着自己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操……”

顾碎洲没忍住,龇牙咧嘴想骂一声,但没骂完整,就下意识闭了嘴。

等过了会儿,才想起来沈非秩不在这里,说脏话也没人管。

顾碎洲撇了撇嘴,忽然觉得有点没意思。

信息素疏导最疼的是第一个小时,熬过这段时间,后面的治疗相对来说会平缓很多,一般持续10个小时左右,顾碎洲会选择睡过去。

和预想中一样,没一会儿,睡意在药物的作用下推着朝他涌来,他眼皮子开始打架了。

临入睡前,他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在沈非秩书桌上看到的那本关于做梦的科普书内容。

上面说,如果一个人在睡前不停给自己某件事相关的暗示,会极有可能做和那件事有关的梦。

顾碎洲不太相信这些比较玄幻的理论,但这次,他却鬼使神差在心里念叨了好一会儿。

……

昏昏沉沉中,顾碎洲隐约听到了一个声音。

“你还好吗?小朋友?”

小朋友,是有人在喊他?

“醒醒,能听到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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