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163章

梵楼气喘吁吁地将手探向下方,几个来回间,就将沈玉霏揉得面颊一片血色。

“宗主……宗主……”

神识中的梵楼将长刀挥向了大妖白€€。

现实中的梵楼将手指探向了隐秘之所。

天人交战。

沈玉霏陷入了无法言说的热潮中,他似乎成了那炼丹炉里的药材€€€€或许,千百年前落于人修手中的妖修,也是如此,在烈焰之中,徒劳地挣扎。

妖修……人修……

沈玉霏的意识彻底沉沦,在《白玉经》的加持下,他早已适应了梵楼的触碰,也熟悉了梵楼的气息。

阿楼……阿楼……

他的阿楼。

世间独一无二的阿楼。

神识中,梵楼与大妖白€€战至白热化。

诚然,大妖白€€的妖力毁天灭地,恐比已经消弭于世间的玉清门老祖,还要强上几分,但留在沈玉霏身上的,只是一道残存的神识,化身为妖修的梵楼完全有能力与之一战,且在现实的触碰中,逐渐占据了上风。

黑蛇的气息霸道地浸染着沈玉霏的身/躯,雪白的蛇无处可逃,蜷缩在沈玉霏的后颈处,暴怒地吐息。

“嘶嘶€€€€”

“嘶嘶!”

白蛇暴怒,黑蛇却比他更愤怒。

“滚!”神识中,梵楼的长刀最后一次挥起。

大妖白€€周身雾气骤然散去。

他的脸依旧模糊不清,但是被贯穿的心口却涌出了宛若实质的白雾。

“嘶€€€€”

轰!

沈玉霏后颈处的蛇纹伴随着蛇类凄厉的惨叫,缓缓融化。

而他亦被彻底地染上了梵楼的气息。

沈玉霏的眼尾沁出一滴薄泪,裸露在外的腿上,一条漆黑的蛇纹逐渐显现。

那蛇首尾相连,圈住了他的腿/根。

沈玉霏似有所感,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他闻到了浓郁的糜香。

与他自己身上的冷香纠缠在一起,亦如他与梵楼。

“宗主……”

炽热的呼唤在沈玉霏的耳畔响起,缠缠绵绵地落下,“宗主,可以吗?”

腰后的炽热蠢蠢欲动。

沈玉霏沉默着躺在榻上,心中千万种思绪升起又落下。

“宗主……可以吗?”

万籁俱寂,他耳畔只剩下了一个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宗主:不可以。不可以€€€€?

第98章 098

说来也怪, 明明是他想要的,沈玉霏心中却只剩气恼。

梵楼听话。

没有他的命令,哪怕在热浪中煎熬,也不会更进一步。

世上肯定找不到第二个, 比梵楼还听话的人了。

沈玉霏想, 自己该得意才对€€€€梵楼在他的面前, 连本能都压抑住,心里何止是有他……是将一切都给了他。

可, 若是继续要问,是不是继续以后, 动一下也要问?

若是动一下都要问, 那岂不是什么都要问?!

沈玉霏不敢细想。

他听着梵楼沉重的心跳声,咬牙不做声。他痛苦, 梵楼也该跟着痛苦!

梵楼得不到回应, 也就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妖修的手臂如藤蔓, 紧紧地缠着沈玉霏的腰。他嘶嘶地吐着气, 唇印在沈玉霏的后颈,那个白蛇曾经的盘踞之所,反反复复地摩挲。

“宗主……”梵楼的手滑到了沈玉霏腿上生出的蛇纹上。

那个纹路与梵楼的真身一般无二,在粉白的皮肤上, 细微地颤抖,仿若活物。

雪肤为纸, 真身为画。

梵楼想起了自己刚遇到沈玉霏的时候, 看见的画面€€€€被玉娇娇控制的沈玉霏,沉浸在情与欲的深渊里, 煎熬备至。

而梵楼也在那一天, 重获新生。

他那白纸般的神识中, 永永远远地刻上了“沈玉霏”的名字。

“宗主……”梵楼用力地揉着那块生出黑蛇的皮肤,得不到回应,也不失落。

有什么好失落的呢?

能霸占宗主身边的位置,他已经很满足了。

生着薄茧的指腹带起一片撩拨心弦的痒意。

沈玉霏面颊微红,双手按在梵楼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不住地颤抖。

“可以……可以吗,宗主?”

梵楼锲而不舍地追问。

“……”

梵楼的手从沈玉霏腿上浮现的黑蛇的蛇尾,一路摸到蛇首。

“宗主……”梵楼的牙,亦印在了他敏感的耳垂上。

“狗……狗东西!”沈玉霏窄腰一软,一滴汗顺着脸颊跌落进颈窝。

梵楼的唇也顺势印了过去,追随着汗水,直奔颈窝深处而去。

“可以……吗?”

“……”

梵楼眨了眨眼睛,目光凝在沈玉霏白壁般的脖颈上,舔着牙尖思忖片刻,张嘴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印。

“你€€€€!”

这下,沈玉霏果然有了反应。

他猛地转身,揪着梵楼的头发,仰起头,恨恨地呵斥:“找死?!”

梵楼被迫低下头。

发根传来的拉扯感并不重。

梵楼现在已经能隐隐约约猜出,沈玉霏什么时候在真的生气,什么时候只是在闹脾气了。

……现在,宗主显然就在闹脾气。

梵楼在那道随着怒火一路烧过来的视线里,毫不犹豫地吻住了湿热的薄唇。

沈玉霏兀地一颤,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又被梵楼的大手按了回来。

“宗主,可以……可以吗?”

同样的问题,莫名地带了不容抗拒的意味。

沈玉霏不喜欢,却在鬼使神差间,微微打开了牙关。

梵楼浑身一震,立刻欺身上前,湿热的舌长驱而入。

……宗主同意了。

梵楼兴奋之余,脑海中尽是不敢置信。

宗主怎么会允准他……

宗主怎么会同意他!

梵楼诚惶诚恐地将自己送到沈玉霏面前:“宗主,可以……可以进去吗?”

箭在弦上,沈玉霏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他一把攥住梵楼的发尾,发狠地扯:“狗东西……你若是……若是今日如此欺辱本座……本座势必饶不了你!€€€€唔!”

抓住墨发的手好似折翼的蝴蝶,雪白的翅膀陡然跌落进三千青丝。

眼底漫起血意的梵楼已经将沈玉霏死死地融进了怀里。

“属下……不敢。”梵楼悍腰一动,怀中的人就发出了崩溃的惊喘。

“你€€€€”

沈玉霏身为合欢宗的宗主,因《白玉经》之故,多年来,只有神识与梵楼的神识交融过。

若要说,当真被梵楼压制,与神识被压制有什么区别,他此刻已经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

€€€€屈辱,不甘……

尤其是在梵楼嘴上说着“属下不敢”,却一下比一下狠时,沈玉霏指尖的灵力凝了又散。

明明可以一击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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