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术忍不住抬头看他:“可我是谁呢,我只不过是个阉人,现在也只是陛下的小玩意儿。”
萧谦行眯起眼睛:“谁同你说的这些?”
“我自己猜测的。”朝术扭头,气闷。
方才伤到的地方突然多出了湿漉漉的痒意,朝术低下头,震惊到说不出话来:“陛下,脏!您、您怎么可以……”舔那种地方。
萧谦行抬起头,微微一笑:“朝朝,我有没有同你说过。”
“我心悦你,很早、很早就开始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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