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将军独占病弱万人嫌 第52章

好像……书呆子说什么都好有道理的样子。

另一边,周忍冬被傅羿岑抱回房的路上一直乖乖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前。

傅羿岑以为他睡着了,不由放轻了脚步,将他放在床上。

谁知道小家伙一离开他的怀抱马上警惕起来,带着迷离神色的杏眼瞪得浑圆,脸颊红扑扑的,显然是喝醉了。

傅羿岑摇头叹息,蹲下去给他脱了鞋,正要把他塞到床上,却听他哼了一声,嫩滑的脚丫从手里抽了出来,踩在他的肩膀上。

“你不许上床。”周忍冬微微低头,斜睨傅羿岑,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傅羿岑侧头看了看踩在自己肩膀上的可爱脚丫,周忍冬长得清瘦,脚趾却圆圆的,像一颗可口的果子。

傅羿岑舔了舔唇,嗓音低了几分:“冬儿。”

周忍冬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伸出一只手指,抵在傅羿岑嘴边,呵呵笑了一声。

“你不许说话。”他声音软软的,声调却往上扬,可爱极了。

傅羿岑点了点头,配合他,想看看这醉了酒的人还要折腾出什么花样。

周忍冬似乎很满意他的听话,仰起头,勾了勾唇,脚用力一压,像高高在上的王者。

“跪下。”声音淡淡的,与往日的软糯完全不同,“今晚跪到我满意才能上床。”

傅羿岑“噗”一声笑了出来。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媳妇儿罚跪。

“笑什么?”他不满,哼哼唧唧爬起来,在床上乱摸一阵,不知道在找什么,嘴里念叨着,“再笑我就教训你了。”

“不知冬儿要如何教训我?”傅羿岑努力忍笑,配合他演。

他觉得这样的小家伙有趣极了。

演一辈子他都愿意。

周忍冬迷瞪瞪的,找不到东西,还气呼呼的,竟胡乱瞪着脚丫子,往他肩膀踹了一下。

没什么力气,却足够傅羿岑震撼。

“找打你的鞭子。”周忍冬双手叉腰,下了床,光着脚丫哒哒往门外跑,“我的鞭子不见了,我要去找。”

傅羿岑憋笑憋得难受,一把将门栓紧,哄着他:“乖,明天我让人备十条,从粗到细,你随时都能抽我,好不好?”

听到他的诚意,周忍冬勉强点点头。

想了想,他的玉指勾起傅羿岑的下巴,挑了挑眉:“现在,你伺候我。”

傅羿岑眸光一暗,喉结上下滚动,沉声道:“遵命。”

第五十八章 教你怎么“吃”了我

“不知冬儿想要为夫如何伺候?”

傅羿岑把人抱回床上,随手脱掉周忍冬碍事的外袍,只留一层柔软的里衣。

明明是待宰的羊羔,周忍冬却鼓起脸,坐在床上,歪着头认真思考“怎么烹饪”自己这回事。

傅羿岑浑身的燥热容不得他磨蹭,手已经等不及往下移动。

周忍冬哼哼唧唧的,抓住他乱动的手,瞪他:“不是这样伺候。”

傅羿岑舔了舔唇,眼里的光有些许吓人,即便是醉了酒的周忍冬,也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那冬儿快些教为夫。”傅羿岑俯在他耳边,轻轻往他耳垂吹了一口炽热的气息,他瑟缩得浑身一抖,模样可爱极了,“为夫快等不及了。”

“你、你先起来!”周忍冬软绵绵的声音命令他。

“好。”傅羿岑放开他,坐在床沿,耐着性子看他要做什么。

周忍冬爬了起来,按住傅羿岑的肩膀,将他推到床上,像灵活的兔子,立刻跨坐在他身上。

傅羿岑挑眉一笑:“这是要做什么?”

周忍冬脸颊红扑扑的,下巴微微一扬,得意洋洋:“我要在上面。”

傅羿岑眼睛眯了眯,露出一丝意外的神色。

这小家伙还有这种野心?

“好啊。”傅羿岑意有所指,“那你可别后悔。”

周忍冬梗着脖子:“我才不后悔!”

“那就来吧。”傅羿岑索性不动了,放松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冬儿,请。”

周忍冬鼓着脸左看右看,犯了难。

要……要怎么开始来着?

周忍冬转了转眼珠子,灵光一闪,伸手胡乱扯他的衣裳。

反正不管上下,都要先脱干净嘛!

第一步没做错,可惜之后他又停下来,皱着小脸思索半天。

傅羿岑忍得辛苦,实在等不了这迷糊的小兔子,索性手往旁边一拉,将帷幔慢慢放了下来。

烛光摇曳,映出两道惹人遐想的身影。

这一夜,注定疯狂而旖旎……

翌日清晨。

一抹阳光从窗户爬了进来,正好照在周忍冬眼睛上。

他哼哼一声,寻着温暖的胸膛,把脸埋了进去。

这一动,他的腰及腰以下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瞌睡虫瞬间跑没了。

“嘶……”

他扶着腰,慢吞吞睁开眼,张开嘴想说话,却发现喉咙都是痛的。

周忍冬气呼呼瞪还在睡的男人,对昨晚的印象停留在喝了酒,被傅羿岑抱回房间之前。

坏蛋!

连醉鬼都不放过!

他越想越委屈,哼哼唧唧往他怀里钻,觉得自己的手按着不够舒服,大着胆儿拿起傅羿岑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刚要带着他按,那手便自己动了起来。

“醒了?”傅羿岑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周忍冬红了脸,点了点头。

“醒来就做坏事?”

周忍冬觉得傅羿岑恶人先告状,不满地撅撅嘴,抬头看他:“才没有,你看看……你干的坏事。”

说着,他扒开自己的里衣,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全是密集的红痕。

傅羿岑倒吸一口冷气,连忙给他拉了回去,裹得严严实实的。

“小祖宗,再撩下去,今天就不用出发了。”

周忍冬似乎感受到某种蠢蠢欲动的东西,连忙低下头,小声辩驳:“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趁我喝醉,做……做那么过分的事。”

“过分?”傅羿岑勾了勾唇,似乎意识到什么,捏起他的下颌,“昨晚的事都忘了?”

周忍冬眼尾泛红,哼了一声:“没忘!”

怎么可能忘了他跟白知秋眉来眼去!

“那分明是你一遍遍要我‘伺候’的,怎么就变成我过分了?”傅羿岑似笑非笑。

周忍冬脑袋空白一片,反应过来后,脸瞬间涨红了。

“害羞了?”

傅羿岑逗他逗得起劲,压根不放过他,“昨晚怎么就……”

周忍冬小手捂住他的嘴,奶凶奶凶的:“不许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不行。”傅羿岑忍笑道,“冬儿冤枉了我,我得详细与你说说……”

“不要,我不听。”他捂住耳朵,一个劲儿往傅羿岑怀里钻。

傅羿岑还想再逗逗他,却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白知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傅兄,我们该出发了。”

周忍冬身体一僵,乖乖地扶腰坐起,准备爬起来洗漱,免得耽误了出发时辰。

傅羿岑却不让他乱动,亲自出门让下人端来热水,伺候他洗漱,帮他换了衣裳,没让他双脚着地,直接抱到门外的马车上。

楚毓见况,心中明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裹钻进马车,将东西交个周忍冬。

“这几本医书是师父亲自注解,记载了许多疑难杂症,对现阶段的你来说很有用,收好了。”

周忍冬收下医书,依依不舍地抱住楚毓,偷偷抹了抹泪水。

这段时日,楚毓帮了他们许多,他待自己就像待亲弟弟一般,周忍冬越是想着他的好,就越舍不得分别。

“若不是……怕书呆子一人回了京城,被那些老奸巨猾的人吞得骨头也不剩,我定然随你们走。”楚毓拍拍他的后背,“不过你别怕,傅羿岑要是欺负你,尽管来找我撑腰。”

“嗯嗯。”周忍冬吸吸鼻子,笑了笑,“谢谢师兄。”

听到这句“师兄”,楚毓心满意足,虽然他的师父还不知道莫名其妙多了个徒弟。

“还有一事……”周忍冬皱起眉头,“袁岳的事,我始终不放心。”

“你放心吧,傅羿岑和柳思逸派出去的人都在查。”楚毓道,“一旦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给你捎信。”

周忍冬点点头,目送楚毓下了车,回到柳思逸身旁。

“驾€€€€”

傅羿岑策马前行,军队缓缓跟上。

周忍冬趴在车窗上,朝楚毓和柳思逸挥手告别。

直到拐了弯,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他才放下窗帘,抹去泪水……

阴暗的地牢里,发出铁链拉扯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碗筷被摔坏的破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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