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克夫小夫郎 第217章

丫头们手脚麻利的各干各的事。豆蔻今日没去,不过她听了些,懵懵懂懂的不明白怎么了,又好像明白,反正各位大姐姐回来后,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各个跟那€€€€

像是她哥哥说的,就跟那打了胜仗一样。

豆蔻问:“姐姐们,你们打胜仗了吗?”

众人都笑,小菊凑到灶膛前,摸了下豆蔻脑袋,就像以前梅香姐爱惜她那般,她看着豆蔻小小的脸,只说:“以后你就知道了,好好干活,听郎君三少爷话,齐家就是咱们的家,不会受旁人欺负的。”

余蹊€€€€

“知道了小菊姐。”豆蔻点了点头,认真了。

吃过了晚饭€€€€今个是点了灯吃的,有些晚了。二苗在他家洗漱过,吃了饭就说要回,岑越看二苗那€€€€瑟瑟神神秘秘的劲儿,是顿了顿,没多留。

快回吧,我家圆月还等弯刀呢。

第二日岑越吃了早饭,抱着圆月玩,齐少扉在旁边嫉妒的面目全非,最后只能安慰自己,他和越越天下第一好,越越抱一抱臭崽崽而已€€€€夜里他还能抱越越,抱一晚上呢。

“泽泻、杜仲,你们俩跟着曹管事,今日要是李村村民来领寒瓜,在旁协助。”岑越跟俩兄弟吩咐。

泽泻就是豆蔻的亲哥,原名狗娃子,被打断了腿那位。小孩子年幼,恢复的快,长得也好,在齐家吃饭没什么拘束,如今才半年,个头都蹿了蹿,各个还像是瘦麻杆,这得慢慢补。

这俩人在六人中年岁最大,差不多都是十二岁,跟着二苗走货的,都能吃苦。其他三人年纪最小的远志六岁半,岑越派去到正院邹大夫跟前帮忙去了。

其实说帮忙,不如说学徒,还劳烦邹长青教一教远志东西。

石斛、地榆则是跟在他身边。

二苗一回来,这俩孩子是认准了他才是大老板是主子一样,尤其是泽泻,不给安排事,还刺挠,闲不住€€€€这孩子想多干干活,家里能多照看下他妹子豆蔻。

这就想的复杂了,就是没他努力多干活,家里丫头也没说欺负小豆蔻的。

“你们俩也去吧,在外院看看,能干什么就干什么。”岑越把石斛、地榆也打发出去了。

说是干活,实际上让四人一块说说话,松快松快。

晌午之前,寒瓜就送完了,李村村长带每户家中男丁来领的,一户一个寒瓜,有的一户四五人,有的快十人,人多的自然是在心里嘀咕念叨几声,不敢说出来,毕竟凭白得来的寒瓜,再说岑郎君昨日的威风还在,没人敢乱说。

人多的就少吃一口,吃少了的就说还不如分家算了,这么乌压压的一大家子人,整日吵嘴,有啥个意思,早该分了云云。

岑越并不知道,他送寒瓜,还送的李村有户因此闹了分家€€€€

后来听赵婶说起来,岑越一脸莫名,无辜说:“可不关我的事。”

“是同郎君没干系,我就说说,那家也没分,长辈们威严大,不过我看是早分晚分都是分,这会长辈还在能压一压,可面和心不和,等两腿一蹬人没了,那几个儿子不得为了屋子田地打成乌眼青。”赵春花感叹。

岑越和赵婶闲聊,“赵婶见解好,不过话说回来,曹罗的婚事,赵婶你不急啊?”

“不怕郎君笑话,起先我也急,可他那倔驴脾气,我后来想,就是曹罗娶妻生娃娃了,那娃娃也不是跟我赵春花姓,我男人生前对我也不咋样,我干啥为了他家姓,急死白活的,随便吧。”赵春花想明白后,心里舒坦了,不急了随便去吧。

岑越露出笑来,“赵婶有大智慧的,心胸宽广了,日子过得舒坦,肯定活的长久。”

“借郎君吉言了。”赵春花笑呵呵说。

岑越则想,曹罗可真是嘴巴紧,连着他娘都瞒得死死的,要不是阿扉发现一丝丝端倪,俩人夜里八卦起来,他也没往那方面想……

曹罗喜欢家里的蕊红。

作者有话要说:

齐少扉日记58:越越好帅哦【星星眼

乖崽崽圆月日记3:阿爹阿爹阿爹爹【~~~

第112章 北安伯112

曹罗喜欢蕊红这事,岑越不打算插手的,曹罗喜欢曹罗的,一直未言语,藏着掖着,显然是知道,说出来也不成的。

那就保持现状吧。

岑越起初听阿扉说,还不信,真的假的?齐少扉装高人模样,不过那会在床帏之中,穿着里衣里裤,拿着大蒲扇给越越扇风,显得‘并不是很高人’。

齐少扉说:“之前好几次,越越你要是给赵婶安排了什么活,往内院跑,曹罗能找借口顶了赵婶的,都找了,像是从羊啊,说是重物,蕊红那会在姨娘院子,曹罗就跑一跑。”

“现如今,蕊红去厂里,同曹罗打交道更多了,曹罗对果干厂的斤数、出货,知道的多,没少往那边去。”

一件件一桩桩,岑越起先从‘不可能把’,到后头恍恍惚惚真的信了,就有了今日试探赵婶口风€€€€

连赵婶都不知道,这个秘密却让大崽看出来了。

岑越:“聪明啊。”

齐少扉扬了扬头,说:“也就一般般吧。”

这事俩人私下说说,岑越也没试探曹罗或是蕊红,日子该怎么过照旧,青丝的事情看着是解决了,其实还是受了一些影响€€€€

李壮子一家不敢再开口胡说八道,可不管是乡里,还是现代时,总有‘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蛋’、‘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人,到底是背地里揣测一些什么。

岑越只跟蕊红说,让蕊红多关心关心青丝,堂堂正正抬头挺胸的出去,外头的话要是飘到青丝耳朵里€€€€

“郎君您放心好了,这等小事,我替她骂了回去都成。”蕊红干脆说。

岑越点了点头,看青丝状态还好,便不操心这事,揭了过去。

“越越你在家休息,吃口草莓乳冰,凉快凉快。”齐少扉端着一碗冰饮来的,挖了上头尖尖的一口,亲自送到越越嘴边。

岑越吃了一口,凉快的不行,含糊说:“好吃,你放了多少蜂蜜啊。”

他吃半糖,大崽喜欢全糖。

齐少扉尝了一口,正正好,说:“甜滋滋的才好吃。”

圆月在旁边嘴巴长得圆圆的,看看爹和阿爹,小脸着急。岑越嘴里还是草莓牛奶甜滋滋的味,这个可太冰了,但看圆月可怜巴巴模样,只好说:“只能尝一下。”

“我来吧越越。”齐少扉拿了臭崽崽的勺子,沾了一下草莓酱,“吃吧。”

圆月握着勺子,看看自己勺子浅浅红的边缘,再看看爹一大碗,顿时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

“不吃算了。”齐少扉作势抽勺子。

吓得圆月忙塞嘴里,仔细含着,尝到味是眼睛圆溜溜亮晶晶的,小脸上一副‘这四森莫好次的太好次啦’的土包子表情。

岑越看了都有些可怜,但小孩子确实不能多吃凉的。

小圆月只能做个‘小土包子’了。

可能他看的久了,圆月以为他想吃,是舍不得的把勺子拿出来递给阿爹吃,让阿爹也尝尝‘美味’。岑越:……婉拒了哈。

“阿爹不吃,宝宝吃,阿爹不爱吃这个。”岑越说完沉默了下,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现代时,爸妈在他小时候常常这么说。

现如今想来,到底是爸妈真不爱吃,还是好吃的让着他先吃。反正这会,岑越是真的不爱吃。

圆月听了,便把勺子放到嘴里,已经没味了,扁了扁嘴。

“乖,不吃这个了,一会咱们吃蛋羹,香喷喷的蛋羹。”岑越说。

圆月不想吃蛋羹,眼巴巴伸着脖子去看爹碗里的,红彤彤还有好多哦。齐少扉:“……再给你沾一点,只能一点了。”

又给浅浅沾了半勺子,圆月握着勺子眼睛亮晶晶冒光,却是不放嘴里先递给阿爹,岑越感动的不行,说:“好崽,你吃吧,吃完了,阿爹给你问爹爹要。”

“越越,你刚还说不给他吃的,他看看你,你怎么就心软了。”齐少扉在旁说。

岑越说:“他看你,你不心软?”

齐少扉看臭崽崽,圆月握着勺子看爹爹,齐少扉:……

“算了给他吃吧。”他有一大碗呢。

一碗的草莓牛乳沙冰,一大半都进了齐少扉肚子,吃过了冰,齐少扉便要去书房继续温习功课。岑越抱着圆月在院子里溜达了会,天气热起来时便回了屋。

晌午吃的是过冰水的素面,面条里头掺了玉米面,吃起来口感有些糙,不过过了冷水后,拌着黄瓜丝、西红柿,很好吃的,有种清爽感。

要是有牛肉就好了。岑越也就是心底想想,他家有一头母牛但这是圆月的‘干娘’,圆月喝着牛乳长大的,家里自然要给这头牛养老送终的。

“郎君,吃寒瓜。”刘妈妈端了一盘切好的寒瓜来,“才从井水捞起来,冰冰凉凉的。”

岑越插了一块送入口中,确实是凉快,这个解暑正好。

刘妈妈肯定有话要说的。果然,他吃了几块,刘妈妈就说:“三少爷十一月中要考试,郎君您说什么时候走啊?这是不是走早一些,别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还有人,这次人手也带齐了吧?”

刘妈妈对盛京都有些害怕了,怕……又出了什么岔子。

此时五月下旬,岑越吃了寒瓜想了想,说:“七月时出发,到盛京一月有余,路上算缓一些,到了也就八九月。”

“跟去北雁郡城的货队一起。”

刘妈妈听郎君安排,当即是点头,“七月出发好,早些出发早点安心,我听牛师傅说,过去还要安顿找客栈什么的。”

“不找客栈了,租一间院子。”岑越看着刘妈妈,“圆月跟我们一道走。”

“小少爷也去?”刘妈妈急了,“小少爷太小了,这、这去成吗?”

岑越其实本来不想带的,但他这次回来圆月特别粘他,除了睡着时候,他要是尝过说好的,圆月第一个想着他€€€€

阿扉去盛京考试,说实话,他也不放心,刘妈妈有阴影了,岑越虽是没经历过齐少扉十三岁那年,可一路听来,也有些想得多害怕了。

去盛京他肯定也去。

考试在十一月中,考完了等成绩,等殿试,怕是到了年底,要是再回来,那就到来年一月了。

岑越和阿扉一去基本小半年,留着圆月在家中,他放心不下。左思右想,不如一块去算了,走早一些,哪怕路上走慢点。

“他也一岁半了,路上慢些走,应当没事。”

刘妈妈唉了声,只能点点头,想着离七月还有一个多月,不着急的,到时候临时变卦也是有的事。

“小越哥€€€€”

还未看到姜二苗身影,先听见了声。姜二苗从院门进来,急吼吼的,一脸高兴,见院子里葡萄架下刘妈妈也在,先喊了声刘妈妈好。

刘妈妈笑说:“姜老板来找郎君了,你们聊,我再去切一盘寒瓜来。”便下去了。

岑越招呼二苗坐,将寒瓜碗递过去,“井水冰过的,不过你来得晚,这会不太冷了,等会上新的,先垫一口。”

“唔,好吃的。”姜二苗也没客气,插了一块放嘴里,含糊吞进去说:“小越哥,圆月呢?怎么没瞅见。”

“午睡着。”

姜二苗说:“那我等他醒来,一会再跟他玩。”

“晚上你们夫夫俩留这儿吃饭。”

“好啊好啊。”姜二苗一口答应,也没客气,想起来了什么,忙高兴说:“小越哥,那试验田是不是该收了?我刚去看过了,田头好多庄稼汉围着,我还以为出了啥事,走近一听,说‘这田咋种的怎么麦穗瞧着沉甸甸的不一般’,笑死我了,那当然不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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