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对我蓄谋已久 第120章

盛西浔:“我是希望他幸福,我现在就挺幸福的。”

他去牵温淮期的手,对方快他一步,两个人走回了家。

盛西浔还惦记着自己那点[记一次],洗澡的时候思考了很久,决定以没带睡衣的理由把温淮期带进来。

可是浴室实在太窄太窄了,盛西浔都有点想念自己房间的浴缸,想念和温淮期第一次的恒温泳池。

他想得过于投入,甚至忘了唱歌,导致一向习惯了他洗澡唱走调歌曲的温淮期有点诧异。

对方特地敲了敲门,问了盛西浔一句:“小浔,你不舒服吗?”

他担心盛西浔今天兼职累到了。

就算是冬天,cos玩偶熊在皮套里待上半天也宛如负重。

基本盛西浔体力很好,他们还滑了冰,温淮期还是不放心。

结果第二次伸手,还没敲上门板,门就开了。

温淮期毫无防备,直接被盛西浔扯了进去。

老房子的浴室很小,防水隔帘一拉更是只有转身的空间,温淮期被热水冲了个正着。

还没睁开眼就被盛西浔按到了墙上。

背后冰凉,胸前贴上温热的躯体,盛西浔的声音还故意加粗:“不许动,测试一下晋升为男主角的温淮期的硬件。”

温淮期有点无奈,他喂了一声:“你不是又看什么东西了?”

盛西浔:“我已经很久没做那个梦了,今天重温了一下备忘录。”

他咳了一声,“觉得还是要做一下测评,学习温老师做笔记的态度。”

温淮期穿着宽松的居家服,简直不要太好扒。

盛西浔嘴上巨人,行动起来不是很利索。

热水氤氲的窄小空间,隔帘全是水珠,滴滴答答落在脚背,棉质的睡衣吸了太多的水,沉重地压下来。

在盛西浔要附身的时候,他突然被人掐住了腰,随后天旋地转。

当初他教温淮期如何壁咚,现在终于用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盛西浔:“不是我来吗?!”

温淮期刚吹干的头发全湿了,花洒的水很大,仿佛变成了那天宛如泼盆的雨。

他的眼神裹挟着浓重的情潮,这个时候盛西浔警觉他们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他就见过这样的眼神。

只是当时盛西浔没懂。

这个时候想逃也来不及了。

那只手一寸寸抚过他的身躯,几乎直接把盛西浔点燃了。

盛西浔差点叫出声,又急忙捂住嘴。

他想:太特么刺激了。

他捂得很辛苦,最后给忘了。

两个人出来的时候,都同步地后退一步。

盛西浔擦头发的手顿住了,温淮期把他往屋里推,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坐在沙发上的老太太打了个声招呼,问了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姥姥:“有一会了,我还要看晚上的电视呢。”

盛西浔放心了。

温淮期看了一眼:“电视不是点播的吗?”

他对盛西浔说:“小浔,你先帮我看看下学期的选课名单,我给姥姥切个水果。”

盛西浔进去了。

脑子里全是温淮期的嘴太红了要是被发现怎么办怎么办!!!

门外的温淮期坐到了老太太身边,平静地问:“姥姥生气了吗?”

第62章 盛西浔进屋之后照了镜子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多不堪入目。

他用手捂都捂不住脖子上被温淮期吮出来的痕迹。

这小子跟估计是把他当粉嗦了, 看得盛西浔都怪不好意思的。

但他在这里都能看出来,刚才照面的姥姥能看不出来吗?

老太太可是戴着眼镜!!

完了完了完了!!!

盛西浔急得在屋里团团转,一边又忍不住想听点什么。

平时隔音贼差的木门仿佛升级了, 完全听不到客厅的两个人在说什么。

盛西浔忍不住给岑观发了消息。

-岑观!我完了!我和温淮期被他家长发现了!

岑观没回, 盛西浔又发给了盛决。

发完之后想起盛决说今晚就要出发去亲妈那里,估计都已经准备登机了。

万一, 万一姥姥不同意我和温淮期在一起,在腊月二十八要把我扫地出门。

那怎么办,我还是回家吗?

短短几十秒,盛西浔脑子里闪过无数凄凉的念头, 剧本已经上演到的温淮期和自己一起离家出走露宿街头了。

等下,我和温淮期都不差钱,也用不着露宿街头吧。

就是没有家长祝福的感情还是很遗憾。

盛西浔已经预设了最惨烈的结果,都没意识到盛决回复了。

他看盛西浔没反应, 在登机之前给他打了个电话。

盛西浔:“哥你没走吗?”

盛决那边还能听到机场的声音,盛铎似乎在和管家说话, 老头还挺挑,要换一杯茶。

这个时候阴阳怪气地问:“谁啊?”

盛决:“怎么了, 被家长发现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是乐呵,颇有幸灾乐祸的感觉。

盛西浔:“是啊,和你说正经的,怎么办啊。”

盛决:“你俩怎么被发现的, 打啵?”

他还压低了声音, 生怕被盛铎听到。

结果亲弟弟尺度还挺大:“打炮啊。”

盛决词穷了。

盛西浔在房间里和大哥打电话寻求帮助, 客厅却很安静。

温淮期看姥姥不说话, 就继续说了:“我和盛西浔在谈恋爱。”

他垂着眼, 一直好猫不做要做流浪猫的猫今天晚上倒是在家, 看温淮期坐在沙发上,很温顺地靠了过来。

盛西浔自从跟温淮期回家,对小猫表现了高度的喜爱,但很可惜,他来了之后猫都不爱回家了。

温淮期在心里想大概是一家不容二猫。

胖橘分量十足,完全没有压到主人的意思。

温淮期对毛绒绒没什么喜爱感,撸也撸得非常敷衍,但不妨碍猫从喉咙滚出舒服的呜咽,也降低了他似有若无的紧张。

温淮期:“就算您不同意,我也要和他在一起。”

他顿了顿,又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都能猜到现在盛西浔多着急了。

或许会给岑观打电话,如果岑观没回消息,盛西浔应该会告诉盛决。

盛西浔人际关系乍看复杂,实际上比温淮期还要贫瘠,只会温淮期更想细心呵护。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冒着热气。

盛西浔捂着嘴不叫出声的时候,还想到了被他拉进来的温淮期全身湿透没睡衣换的问题。

当事人毫不在意,告诉盛西浔可能要裸着回房间拿。

最后却能从边柜找出新的睡衣,如果不是情况紧急,盛西浔可能会吓得再起不能。

这个时候温淮期手轻柔地摸过猫,目光显得没有焦距,声音却很真诚。

真诚得老人家有些恍惚,她印象里这是温淮期第一次如此强硬的说话。

她看向身边坐着的温淮期,对方不再是需要悉心照料的小孩,也不再是要找妈妈的哭包,更不会看到那个混蛋父亲就会警觉地后退。

他越长越是沉默,皮囊综合了母亲和父亲最好的地方长,骨子里却越长越冷,和同个小区的小孩有明显的区别。

不爱玩、也不爱说话、更不会主动提出要求。

小孩总是愿望很多,逢年过节。

要糖、要零食、要学什么……

要很多很多,愿望无穷无尽。

温淮期从来不说想要,每一年姥姥给他的红包他也存到了十六岁,最后变成存折上的数字,还给了老人家。

这是老太太这么多年第一次听他说想要。

温淮期说完也没急着走,就这么坐着。

他的侧脸看上去和口气一样平静,只有撸猫动作的加快微微体现了他的不安。

换做别人可能还是看不太出来。

老太太:“小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的语气也听不出悲喜,很大程度上温淮期的冷静是跟姥姥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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