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梵星垂下眼皮,罪恶的爪子已经伸到了虞又的尾巴上,他将尾巴揽在怀里,开始熟练地从根部往上开始顺毛。
虞又被€€摸得舒舒服服,耳朵一抖一抖,开心极了。
但在爽过之后,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谢梵星手法怎么这么熟练,难道他还给别的大€€白团子摸过尾巴?!
他啪地一下打掉对方的手,“你在干什么?”
虞又欺身€€而上,双手抵住谢梵星的椅背,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自己€€怀里,压下腰肢,压迫感与信息素袭来,他面无表情地问道。
“你还摸过谁的尾巴?”
饶是€€眼前这个成熟的谢梵星,也不由得愣了愣,“我只碰过你的。”
虞又明知这是€€一场梦境,他却有些无语,现在的谢梵星根本还不可能拥有那么熟练的技巧,毕竟,小学鸡一个。
但总归有些烦躁。
这个梦怎么还不结束。
虞又退回到椅子上去€€,颓然地坐下。
房门口忽然出现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少将,不好了!二夫人€€他落水了!”
虞又原本焦躁的眉宇间增添了几€€分不敢置信。
一个从未见过的大€€美人€€忽然病恹恹地从门口走€€了过来,身€€后的大€€尾巴一甩一甩,声音娇滴滴的,“老公,你也别忙着疼爱大€€夫人€€和二夫人€€,也疼疼我呀~”
虞又:“……”
那三夫人€€还特意半背过身€€去€€,展露出自己€€硕大€€无朋的大€€尾巴,看起来格外好rua的样子,他媚眼如丝,“老公,摸摸我的呀~~”
“……”
虞又不知作何反应。
在自己€€的梦里。谢梵星纳妾。
你妈的。他竟然敢纳妾!
他纳个屁的妾,他连一条可爱的狐狸尾巴都€€梳理不好!
面对美人€€的□□,谢梵星却没有多大€€反应,虞又心烦意乱看过去€€,发€€现谢梵星也蹙着眉,有些蒙圈的模样,见他看过来,垂眸掩饰眼底的慌乱。
等等。
虞又突然发€€现,如果谢梵星已经结婚还有小老婆了。
那么他现在这个能进书房,坐书房主桌的人€€。
岂不是€€谢梵星的“正妻”“大€€夫人€€”?!
虞又:绝了。
自己€€做梦,梦成了前世死对头的妻子,而这个谢梵星,他还给自己€€戴绿帽子娶了个两个妾!
梦境慢慢消散。
虞又猛地从桌子上抬起头来。
他现在已经清醒了,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低低骂了声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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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远处,正在施展入梦幻术,试图减缓虞又易感症状的谢梵星猛地睁开眼,也是€€懵了。
入梦幻术必须要高度配合的AO才能共同完成,同时要攫取两人€€的梦境,这段过程无比复杂。
但梦境的营造,谢梵星全权交给了虞又的梦,自己€€只是€€投入灵体进入了编织好的梦境中。
虞又和他契合度高,所以两人€€本该在幻境中就能解决虞又的不适症状的。
谁知虞又不知道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梦境的背后还出现了自己€€的“二夫人€€”“三夫人€€”。
谢梵星还是€€挺佩服虞又的脑洞。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他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做。
这件事€€,先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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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又直到放学之后还有些萎靡不振。
他在谢梵星身€€上栽了不止一次两次了,但羞耻心还是€€有的,可这梦里出现的二三夫人€€让虞又实€€在是€€……
气不打一处来。
即使那只是€€个梦而已。
但他光是€€想想就要爆炸了。
谢梵星不守A德,穿得那么正经坐在书房里,结果还有个妾室。
这种€€错误的认知反而让虞又更加抓狂。
因€€为梦境虽然是€€梦境,但是€€现实€€中未必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谢家本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公贵族,谢梵星的姑姑是€€帝国王后,谢梵星的堂兄是€€帝国长皇子,在前不久,谢家还接下摄政王的职务。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但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妻妾成群。因€€为律法不限制公爵及以上贵族的生育数量。
虞又现在就是€€突出一个烦躁。
他把€€这一切归咎于这个该死的分化€€期。
分化€€期快点€€结束吧。
不要让他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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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
虞又在自己€€的住所见到了谢梵星。
心中一路弥漫的烦躁转化€€为惊喜,但是€€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以平常天真可爱的方式抱住谢梵星的手臂。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呀?”
谢梵星看了看仓鼠挂钟吱吱,“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得回来陪你。”
这是€€他的作风,对于时间向来严谨。
但是€€这种€€场景,让虞又突然回想起小学那会儿,谢梵星不交作业的时候。
虞又催他交作业,他直愣愣地看着书本,“没了。”
“什么没了?”
他垂下眼帘,“作业,被€€别人€€撕掉了,没了。”
虞又懒得理他那些事€€儿,还有些幸灾乐祸地撂下一句,“中午之前必须交,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原本只是€€恶意作弄的一句话。
但当谢梵星把€€被€€粘的七倒八歪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本子交给他时,虞又看着面前这个还在气喘吁吁,但依旧没什么表情的少年。
突然发€€问,“一上午都€€在补这本作业?”
谢梵星从额间撩起一缕发€€丝,显得额头饱满,双目清澈而明亮,“……嗯。中午之前,交了。”
他那时长得清瘦,校服发€€白,袖口还是€€修补上去€€的,但只要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株修竹,是€€来来往往的学生眼中一道清秀的风景。
虞又那时却觉得,这个人€€,挺傻的。
一直坚持着某些莫名€€的傲气,挺傻的。
后来他才知道,那天从天桥下捡回谢梵星的养父去€€世了,他是€€在医院和学校两点€€奔波,一点€€点€€拼起来这份作业再交给虞又的。
所以他说的“没了”。
到底是€€没有作业,还是€€,没有了谁?
……
“虞又,已经到时候了。”
谢梵星唤起虞又的意识,“别发€€呆,你现在需要标记么?”
虞又回神,想到标记这一回事€€,脸色又是€€一僵。
救命。谢梵星还不知道他现在是€€分化€€期,也相当于alpha的第一个易感期。
被€€咬一口可能会有惊喜,更多的可能是€€惊吓。
虞又摆摆手,灵机一动,学着梦境里的自己€€,放出了尾巴和耳朵。
“给你摸,但是€€不准觊觎别的哦。”
虞又很快调整好了状态,虽然有警惕和郁闷,但最后的表情还是€€笑眯眯的。
虞又斜倚在沙发€€上,谢梵星伸出手帮他开始rua尾巴。
谁知狐狸尾巴那厚重的尾巴在谢梵星面前一晃一晃,挑衅又似勾引,就是€€不让他摸到。
谢梵星忙着抓尾巴,抓了一会看出了虞又的揶揄与挑逗,就是€€不想让他摸到的意思,看出了他心情不好,在一边坐下,问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今天做了个超级超级奇怪的梦。”虞又鼓着脸,“从哪里开始讲比较好呢?”
虞又笑意盈盈,谢梵星却总感觉有几€€分危险。
“其实€€你的尾巴很不错。”谢梵星开始对面前这根一直在自己€€大€€腿上转圈圈,用尾巴尖逗弄他的胸膛的坏尾巴,展开了夸奖。
“首先,它的长度与宽度是€€一般的狐狸不可及的。”
虞又斜靠在沙发€€上,听谢梵星用冷淡的面容说出违心的话语,“其次,它的色彩,光泽,柔软度,不是€€一般狐狸所能及。”
“最后,它的尾巴尖€€€€唔……”
谢梵星的话没有说完,卡在了最后的关键词上。
因€€为虞又坏心眼地用尾巴从谢梵星的下摆钻了进去€€。
柔软却又敏感至极的尾巴,能够感受到所有的炙热与肌肉轮廓,谢梵星终于抓到了尾巴,但是€€却被€€虞又拿尾巴玩得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