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条尾巴一直在往不该碰的地方扫。
茸毛的触感是€€细腻而柔软的,但是€€碰上同样细腻敏感的肌肤,尤其是€€两个敏€€感点€€,不得已引起战栗。
虞又看见谢梵星蹙着眉头,淡漠眼珠里全是€€茫然失色,他不知所措地想要撸一撸尾巴,但是€€尾巴已经开始调戏起他。
……噗。
就这么被€€一条尾巴调戏了。
一点€€也不像原文里那个高岭之花般的男主攻了啊。
虞又最后把€€尾巴抽回,好笑地看着谢梵星抱着他的尾巴,一边rua,一边哄着他的尾巴,但是€€眼角已经湿了,眼尾红了一块。
被€€玩成这样可不好啊,更加脆弱了。显得好像虞又可以侵犯了他似的。
虞又像逗猫一样拿尾巴逗了谢梵星很久,但谢梵星逐渐上手,两人€€最后的姿势变成了虞又躺在谢梵星腿上,谢梵星抱着他的尾巴,从根部一路上rua。
变得熟练的手法,和对方身€€上浅淡的信息素味道,让虞又舒服地直打盹,耳朵一抖一抖。
谢梵星一路摸着摸着,默默发€€现还是€€虞又的尾巴好摸。
虽然没有自己€€的大€€,没有自己€€的蓬松,但是€€就是€€软软的,像云朵,像面包。可以抱在怀里不松手的尾巴。很可爱。很可爱。
谢梵星头一次感受这种€€情感。
他要是€€知道网络用语,大€€概能清楚,这种€€感觉叫做“被€€萌化€€了”。
直到夜已经降临,谢梵星还在孜孜不倦地摸虞又的尾巴。甚至趁着虞又不注意,悄悄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深深吸了一口。
好舒服的小云朵。
谢梵星在内心默默给虞又的尾巴起了个“小云朵”的外号。
虞又当然知道他做了什么坏事€€,但是€€他已经困了,于是€€对谢梵星说,“我要睡觉。”
谢梵星恢复正常,看了看天色和挂钟,“我也该回去€€了。”
虞又看了看挂钟,眯了眯眼睛。
即使算上路程,现在还不到谢梵星睡觉的时间。
他突然想起今天不知什么时候听的,AO很容易在易感期发€€热期的时候劈腿。
再联想自己€€的梦境。
虞又觉得自己€€虽然只是€€个合约情人€€,但是€€头发€€已经隐隐变成了绿色。
他忽然小声地抽泣起来。
“我……我发€€热期好难受……既然梵星哥哥不愿意陪我,那就算了吧……对不起,是€€我耽误了哥哥睡觉……”
他捂着脸,连雪白的尾巴都€€可怜兮兮地垂到了地板上,看起来格外萎靡伤心。
谢梵星轻轻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对虞又轻声说道,“那我今天晚上陪着你,好不好?”
“真的不会耽误哥哥么……?”
“不会的。”谢梵星的语气尽量放得温柔,“我会履行职责的。”
最后的结果在两人€€一番拉扯下,变成了虞又抱着谢梵星睡觉。
虞又可没忘记自己€€是€€易感期。
这么好的一个信息素契合的alpha抱枕不用,简直是€€暴殄天物。
不过谢梵星好歹有一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离不得人€€,还推了约。
虞又抱在谢梵星腰间,谢梵星身€€上飘散的淡淡涩味让他满足了占有欲,得到了安全感,慢慢地睡着了。
……
深夜。
谢梵星在虞又怀里睁开眼睛。
他这个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虽然特别想要陪在虞又身€€边,但是€€明显不行,他还有事€€情没做。
他把€€那个有自己€€味道的小熊塞进虞又的怀里,代替自己€€的位置,以免被€€发€€现,随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
一家高级会所。
“我是€€半夜跑出来才敢说的。”丁时年一改往常温和表情,十分严肃,“我发€€现我们家里好像在瞒着我做什么事€€一样。”
谢梵星蹙眉,“我也有这种€€感觉。这几€€年,父亲对偏远小星球过于看重,像是€€有什么重要的试验要在那些地方试手。奈何那些机密文件我尚且没有权限去€€读。”
丁时年:“对,我们……”
丁时年没说话,直视前方的目光一滞。
门口传来骚乱,随着“先生您不能进去€€”的劝阻声音,谢梵星也意识到什么,猛地回过头。
虞又抱着小熊,光着脚,只穿着一身€€极其单薄的睡衣,还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满脸泪痕地看着目光霎时变得慌乱的谢梵星。
“你为什么要走€€?”
虞又这回是€€真哭了,任哪一个易感期的alpha大€€晚上发€€现自己€€怀里伴侣不见了都€€会发€€疯的!
“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
他一边面无表情地哭,一边恶狠狠地擦着自己€€的眼泪。
“你说过不离开我的!”
第37章 老婆
仿佛和梦境中被三的€€场景重叠, 虞又一时分€€不清究竟哪边才是真实,胸腔中蓬勃燃烧的€€只有无尽的€€委屈和愤怒。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嗯?我就知道你半夜跑出来怎么可能有什么好事,你要娶二夫人€€么, 他除了会落水他还能干什么€€€€”
眼见着虞又的€€话越来越多越来越乱, 谢梵星这时才反应过来,冷冷的€€目光率先扫视几€€个意图采取手段拦住虞又的€€机器侍者,直到侍者收到指令停滞在原地, 谢梵星离开座位,朝虞又快速步来。
没有得到回应, 虞又生气地扔掉了小熊, 熊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坠落在了丁时年的€€盘子里, 丁时年低下头, 那张傻乎乎的€€熊脸冲他耀武扬威地微笑。
“等你冷静下来, 我再和你解释好么?”
谢梵星耐下性子哄虞又,他望着虞又敞开的€€胸口和湿漉漉的€€眼角, 一时又有些头疼又有些心疼, 还莫名觉得好笑。
虞又的€€泪水停了下来,紧紧盯着谢梵星。
他那副样子像只警惕人€€类的€€野生猫咪, 时刻等待着给予不识好歹的€€人€€类一爪子, 谢梵星只得解释, “不娶二夫人€€。”
虞又看向丁时年,不言而喻。
谢梵星思考了下, 说, “他不是二夫人€€, 他是私人€€医生。医生不会落水。”
丁时年觉得这俩人€€是不是在玩什么情€€趣play,在谢梵星一个眼神€€下, 很给面子地冲虞又露出一个分€€外€€纯洁的€€笑容。
但在虞又迟钝的€€大脑中,眼前的€€谢梵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抛下他的€€“背叛者”,而冲他露出笑容的€€丁时年是共犯。
背叛者在他注视下脱下外€€套靠近他,拎着肩膀两€€侧严严实实把虞又裹好。
虞又定€€定€€看着他,在谢梵星要给他擦眼泪的€€时候,一把将他的€€手拍掉。
动€€作幅度太大,衣服落在地上之前,谢梵星率先捡了起来,再次给他披上。
虞又伸出手再次拍开他的€€手。
如此周而复始几€€次之后,谢梵星使了些力气,把虞又死死裹在衣服里,包成一个大团子,然后拖着他坐在了自己€€原先的€€位置上。
丁时年的€€眼神€€从谢梵星身上转移开,和虞又对视,“虞又,你怎么来了?听说你还在发热期,不应该半夜跑出来,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虞又嗤了一声,“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些东西么?我告诉你,我好得很。”
说话间,雪白的€€狐狸尾巴弹了出来,紧巴巴地围在了谢梵星的€€腰上。
虞又听见谢梵星低低的€€声音,“我把小熊放你怀里了,它身上有我的€€味道。”
虞又哼了声,怪异地出了口气,“所以?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不是你的€€义务?”
这个虞又不好对付。
谢梵星不和发热期的€€患者计较,手掌忽然放在虞又的€€额头上,温柔地触碰着。
虞又气冲冲地跑出来,转了三趟夜车,热得把外€€套都€€丢了才来到这里。易感期的€€人€€情绪不易控制,他哭过一趟,已经格外€€犯困,靠着椅背小幅度地打盹,还没忘了给谢梵星和丁时年下一剂眼药。
“不许收二夫人€€,三夫人€€也不行……尤其丁时年,不行……契约,精神€€……”
眼皮有千斤重,虞又嗅着已经格外€€熟悉的€€苦涩信息素,慢慢阖上眼睛。
谢梵星施展幻术的€€手掌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将虞又的€€脑袋轻柔地靠在自己€€肩膀上。
丁时年轻轻拿过虞又的€€手腕给他把了下脉,又在他霎时在梦中皱起的€€眉头中放回他腿上,“没事,只是太疲惫,昏睡过去而已。”
说着,他又忍不住揶揄地笑了,“话说,二夫人€€还有三夫人€€是怎么回事?”
“……”谢梵星目光顿了顿,“别取笑,你知道他只是说胡话。”
“不是啊。”丁时年悠悠喝了口茶水,“我只是问你,正牌夫人€€是谁而已嘛。”
“……”
谢梵星一时之间竟然没有说话,而是垂目再次看向虞又。
对方€€安静地在他肩膀上沉睡,从这个视角看过去,睫毛又长又直,异常地乖。
他又想起刚刚这人€€哭着控诉的€€模样,心口涨满了不知名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又酸又涩。
丁时年看出了谢梵星的€€欲言又止,眉心担忧地皱了起来,“叔叔不是想让你娶那个公主么,虞又说这话,是不是也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谢梵星还没想到过这个可能,他语气坚定€€道,“我不会娶。”
但他也不确信虞又到底听到了些什么,否则又如何会做出那样的€€梦境,又为何半夜宣誓主权般跑到他面前来。
还没听说哪个Omega对alpha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丁时年没有继续话题,而是续着上一个话题聊道,“你是怀疑谢叔叔他们在偏远星有什么行动€€?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虞又在梦中发出呓语,谢梵星眉宇沉思,“我十五岁时才被接来谢家,在此之前,一直生活在耶格星,同€€贫困的€€养父生活。”
“如果不是谢家的€€星舰突然到达,组织了一次针对青少年的€€天赋筛选,我不会被发现€€是父亲遗落在外€€的€€血脉。”
虞又翻了个身,枕着似乎有些不舒服,将双手同€€尾巴一起揽在了谢梵星的€€腰上,随后才舒展开眉头,继续安心地睡下。
谢梵星被虞又的€€动€€静弄得中断了好几€€次,在丁时年的€€耐心等待下才道,“至今我仍然怀疑,那次的€€筛选是否合法合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