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 第75章

不知是不是因为不论是谢燕归还是江揖,都是书中主角的缘故,既是主角,他们虽然历经常人少有的磨难,也有常人所很难具备的优越条件。

谢燕归看了七八套衣服,挑中了其中三件。

他是这家店的贵宾,衣服都是按照他的尺寸做好的,同样的衣服会做两件,他穿全新的,不会碰模特穿着展示过的那件。

其实如果谢燕归愿意,店里还可以给他量身定制独一无二的衣服,纯手工,花费大量的时间和心血,绝对无可挑剔。

但谢燕归心里很矛盾。

他既想穿戴毫无争议的好看,能够配站在连翩身边,却又因为是江揖的宴会,不想太郑重其是很给对方脸似的。

矛盾的心态下,谢燕归就选择了直接挑成衣。

他现在要做的是将选好的衣服试一试,没问题的话衣服会被专人打包好送上门。

连翩懒得试,反正回安市他的衣服不少,谢燕归去试衣服,他就坐沙发上喝茶。

经理等在旁边,不动声色的观察这位如今在海城谢氏说一不二的青年,他这里来往的非富即贵,但这么出挑的也很少见。

不过也只是观察了几秒钟,经理就不再看了,毕竟不礼貌,而且容易得罪人。

在谢燕归换衣服的时候,等在连翩沙发旁的岁安出去了一趟,回来手里多了个巴掌大的蓝色丝绒的饰品盒。

没多说什么,直接将盒子放在了连翩面前的茶几上。

过了一会儿,谢燕归换了最喜欢的一套衣服出来。

宝石蓝的颜色。

和他在家时穿给连翩看的那套有些像。

他很适合这种颜色。

本就冷傲而矜贵的颜色,白衬衫又透出几分纯然,整个人英姿勃发锐意逼人。

谢燕归问连翩:“哥,好看吗?”

连翩颔首:“好看。”

谢燕归从来不吝于在连翩面前展示自己的一切,例如身材€€€€意图只穿内裤上床多次,最终被以不穿衣服不准上床的理由镇压。

他会注意连翩的一切,很快发现连翩面前的茶几上多了东西。

就问:“这是什么?”

连翩心道,这小狗,眼睛倒好使。

盒子里是他曾经用过的胸针之一,造型是一把整个红钻切割成的小宝剑,很配谢燕归。

现在连翩的一切都是洪伯在打理,东西还是连翩琢磨起来后让洪伯派人送过来的,时间很巧,正好是今天。

索性让人直接送到这里。

连翩将胸针给谢燕归戴上:“这是有一年奶奶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送给你。安市你去的少,有这件东西陪着你就不会陌生了。”

他不太想让谢燕归去安市参加宴会。

谁知道到那儿会不会遇到什么突发状况,连翩自己能应付,安市来说他和江揖已经和解,再没有谁能让他不痛快。

但谢燕归什么都不记得,到底让人放心不下。

不过连翩更知道,如果他不带谢燕归去,这小狗肯定有胆子自己偷偷去。

谢燕归爱惜的碰了碰胸针:“我会好好保管他,有他在,就好像你一直在我身边。”

回去的路上,谢燕归一直拿着装胸针的盒子,像拿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

连翩道:“放松,它又不会飞了。”

谢燕归:“这不一样,奶奶给你的生日礼物,你转送了我,这间接是奶奶送我礼物,我肯定要好好的保存。”

他知道连奶奶临终前将连翩托付给江揖,江揖却不珍惜......

有些忿忿道:“要是我再大几岁就好了,我去安市找你,我二十三岁,你十八岁,我陪你长大。”

连翩定定的看着谢燕归。

二十三岁......

等现在的谢燕归二十三岁,应当不会是原著中白天工作狂魔晚上醉生梦死,间歇性让别人家产业天凉王破的冷血谢霸总。

谢燕归觉得连翩好像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眉宇不自觉压低:“哥,你在想谁?”

难道是江揖?

他提二十三岁让连翩想起了江揖?

一时间心里又酸又懊恼。

连翩自下颌食指和拇指捏住谢燕归的面颊端详:“不要皱眉......二十三岁,你的二十三岁会比现在更好。”

应当不会像原主那样苦大仇深。

他已经改变了自己在江揖那的命运,相信也能改变谢燕归的命运。

谢燕归眉宇不自觉松展了,脸上热气腾腾:“我......我努力。”

他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也看得出来他哥喜欢好看的人,江揖就很好看,当然他也很好看。

要一直好看下去!

在谢燕归收到礼物的时候,千里之外的安市,连秋皎也正赞叹的看着即将到手的礼物。

那是一枚装在透明防弹玻璃柜中展览的戒指。

这枚戒指是国外某位已经隐退的大师最后的手笔,是江揖不久前亲自飞往国外求得人重新出山。

戒指最近一周开始展览。

在展览柜前的介绍牌上明确写着设计师的名字,还标明现在所有者是江揖。

雷厉风行将江冬林赶下台,毫不留情清洗过整个江氏,让现在的江氏完全易主的江揖,和戒指这东西实在不搭边。

但戒指的含义可太明晰了。

连秋皎意外又惊喜。

没想到江揖明明整天埋头工作,居然还有这样的浪漫细胞,看在戒指的份上,他愿意重新开始好好喜欢江揖。

少一些谋算和揣度,多一些真心,像过去那样。

连秋皎还打听到,江揖办宴会的山庄订购的许多鲜花、摆件等,鲜花多是玫瑰一类,摆件都是烂漫美好的规格。

这明显和只宣布就任董事长的标准不符。

再联想戒指,他猜江揖应当会在这一天直接对他求婚。

雷厉风行,果然还是江揖的风格。

连秋皎激动又期待,靠吃助眠类的药物才能睡着,他知道药吃多了不好,但睡不好气色不好。

到十一月十三号,他要自己以最好的状态出现。

不过想起十一月十三这个日子,连秋皎就不是满意,还有一点不满的是,江揖选择举办宴会的山庄是江揖和连翩订婚的地点。

不过连翩那样对江揖指手画脚,最后还不是被江揖放弃。

哪怕江揖给连翩道了歉,也只是单纯的为了那份录音,为了将来在安市更好的发展,毕竟唯利是图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江揖可是宁肯给一大笔财产做补偿也不再和连翩再续前缘。

想到这些,连秋皎就忍住了想和江揖商量宴会换时间换地方的冲动。

他不想增加变数。

也许将来连翩知道消息,会嫉妒的嘲讽日期和地点。

他早早想好了说辞,就说是他选的日子和地方,就是为了让连翩彻底的成为过去式。

连秋皎设想了许多好的坏的画面。

想累了就朋友们聊聊天,现在多的是想和他搭上关系的人,被捧着是休息的一种好方式。

还有三天就是正日子,不止连秋皎激动难眠,江揖也同样。

江揖一周前就发信息问过连翩,什么时候准备来安市,他去接他,直接去海城接也行。

接到家,再接去宴会。

连翩说时间没定,而且他有谢燕归陪同,不用接。

江揖盯着信息上谢燕归三个字许久,才终于忍住了无尽的嫉妒和酸楚。

他绅士的退让了一步恳求:[那我接你们去宴会?这样郑重也体面,也让安市的人知道过去是我的错,你是无辜的,我真的很想弥补,翩翩,求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连翩想了想到底没拒绝:[好。]

过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其实当初录音那件事我虽然生气,但也没受太大伤害,你知道的,我向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他们议论什么我也从来不听,而且你已经补偿过我,那张支票我很喜欢,你不用太愧疚。江揖,江冬林已经入狱,你做到了,做的很好。你应该开始新的生活,往前看,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连翩不知不觉就写多了,感觉像个小作文,但也是真心祝愿江揖能越来越好。

看书的时候没什么感觉。

十年蛰伏一朝报复,痛快淋漓。

但真的置身其中,江揖的那种紧绷和压抑,十年的痛恨和无力,如果是心智不坚韧的人,怕不是都要被折磨疯了。

直到现在连翩也很同情江揖。

当初他是为了不让自己成为炮灰才帮助的江揖,现在回头看,连翩倒又体味出许多类似并肩作战的情谊来。

他希望江揖放开心胸,活的更潇洒恣意一些。

以江揖现在的年纪和财富,当真是人生最好的时候。

江揖想起连翩神采飞扬的样子,不自觉笑了下。

但连翩说自己从来没受到伤害,怎么可能.

他见过他很多次被自己冷落后的低沉,见过他被自己误会被连秋皎陷害后的暴躁。

曾经连翩失去的,江揖想加倍补偿给他。

他也不信连翩真的和那个姓谢的少年有什么牵扯,连翩不过是看谢燕归可怜,所以暂时帮助他一段时间。

比起谢燕归,他才是连翩主动选择的那个。

过去是他不知道珍惜,以后的日子,江揖想,连翩是他唯一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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