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巧合。

池远端洗漱完走进卧室,发现吴所畏的俊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乐什么呢?”

吴所畏连忙把手腕放进被窝里,规规矩矩地平躺,朝池远端说:“没乐什么。”

池远端心生疑惑,稳步走到吴所畏面前,掀开他的被子,没发现什么可疑之物。又把他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依旧没搜到任何通讯工具。

只有一块手表看着挺可疑的,于是把吴所畏的手腕举了起来。

吴所畏佯装一副羞赧的表情推搡着池远端。

“别瞎摸。”

说完还本着被人占便宜的精神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池远端那张老脸瞬间就绿了,可疑的手表迅速从脑中删除,只剩下吴所畏那副被人非礼后倍感羞愤的小样儿。

直到房间的灯关了,吴所畏才把脑袋伸出来缓一口气。

回忆之前和池骋的数字传情,心里痒痒的,像是有小虫子在爬。可他现在是在池远端的床上,而且还是以“犯人”的身份被绑到这里来的,他哪敢偷摸干那事啊?!

于是只能用手表泄欲。

池骋这边靠坐在床头上抽烟,和郭城宇商量着如何把吴所畏找出来。

结果手表又颤动了一下。

池骋低头看去,手表显示为六点钟。

没明白吴所畏的意思。

没一会儿,表针又转到九点钟。

接着,手表就开始“69,69,69……”地频繁转换。

池骋看明白了。

淫荡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块手表都能让你硬起来。

这是自打吴所畏失踪之后,池骋每天晚上最难熬的一件事,今儿因为有郭城宇和他聊一些正经事,就暂时把这股火压了下来。哪想吴所畏拿一块手表都能煽风点火,池骋的心思立刻就转向了。

问郭城宇,“今儿你来陪我,姜小帅没生气?”

郭城宇说:“没有,是他让我来陪你的,他对我还是有信心的,这么一宿真不至于。”

池骋磨了磨后槽牙,灼热的目光朝郭城宇瞟过去。

“你俩天天晚上都干?”

郭城宇扬唇一笑,“没意外的话应该是。”

“你所谓的意外是?”

郭城宇拍拍裤裆,“比如我JB断了。”

“草!”

俩人齐齐发出纯爷们儿的彪悍笑声。

郭城宇从架子上拿下来一瓶洋酒,一边倒一边朝池骋说:“一个外国朋友送的,我喝着味儿还不错,你来一杯,正好消消愁。”

池骋说:“一人喝没劲,你也跟着来吧。”

于是郭城宇又拿过来一个杯子,倒好之后,俩人碰了个杯。

池骋越喝心里越燥热,大手攥住郭城宇的后脖梗,戏谑道,“你们俩天天那么干,姜小帅受得了么?”

郭城宇咂摸着嘴,不厚道的笑了笑。

“我也不想那么累啊,可他非缠着我要,一上床就‘老公干我吧’,‘老公好想让你草’之类的。哎呦,我都不好意思不干。”

池骋听了直笑,“这么贱?”

“嗯,无敌小贱贱。”

池骋大手一用力,一把将郭城宇的脸扭到自个面前,满嘴的酒气全扑了上去。

“那些话搁你嘴里说出来也挺带劲的。”

“什么话?”郭城宇问。

池骋嘲弄的语气说:“就那句‘老公干我吧’,‘老公好想让你草’。”

“滚你妈的!”

郭城宇笑骂着,一拳将池骋打到一边。

池骋又说:“把你们家姜小帅借我草两天吧,他那么想要,两个人一起满足他不是更好?”

“谢谢您嘞!”郭城宇拍拍裤裆,“咱这绰绰有余。”

池骋但笑不语,又一杯酒下肚。

特别特别想大宝,像是有两只发春的猫在用爪子挠他的心窝,已经不仅仅是痒了,还有疼,蚀骨的心疼。

特别想把他揉在怀里,在他受伤的部位舔吸含抚,好好疼一把。

就在这时,手表又响了。

四点四十分三十秒。

两腿大分插入的姿势。

池骋心里的火苗子蹭蹭往上蹿,胯下硬得发疼。隆起的部位已经不能用山丘形容了,应该用巨峰,高耸入云的山峰。

池骋将最后一口酒咽下去,拉下裤链,把囚困的巨龙解救了出来。

然后,旁若无人地套弄起来。

郭城宇听着动静不对,往旁边一瞄,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大哥您收敛点儿成不成?”

池骋敛起眉峰,性感的喉结跟着粗重的喘息声滚动着,脖颈上经脉纵横,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特怕他在我爸那受委屈。”池骋说。

池骋很少用“怕”这个词,更甭说“特怕”了,足见他心底的忧虑有多深。

听到这话,郭城宇也不避着池骋了,直接安慰道:“你放心吧,那小子精着呢,他准吃不了亏。”

池骋粗喘了两口气,继续凶悍的发泄着。

“说是这么说,谁能保证呢?万一我爸损他两句呢?你别看他大大咧咧的,其实他特小皮脸,说不得骂不得的,有点儿事且想不开呢。”

郭城宇特想说,其实那是让你惯的,他在我们面前不这样,我们随便打骂他都乐呵呵的。当然,这话郭城宇不敢说,他怕说完池骋就听见“随便打骂”四个字。

池骋喝多了,说得都是掏心窝子的话,平时从不往外倒。他一个纯爷们儿,让他承认宠谁爱谁就跟臊他似的。

其实在他内心深处,吴所畏就是一块豆腐脑儿。别人再怎么说他是石头,他在池骋心里也永远都是豆腐脑儿。

在这一点上,郭城宇特别能够理解他。

可理解归理解,大刀阔斧地在我面前打手枪叫什么事啊?

之前还跟我聊了那么多关于姜小帅的“敏感”话题,还尼玛让我陪你一块喝酒,你这不是存心斗火么?

池骋早就看出郭城宇那点儿意思了,直接拽下他的裤子。

“来吧!磨叽什么?”

两个爷们儿在房间里上演了一场龙争虎斗,强烈的雄性气息都快把屋顶冲开了。

其实,姜小帅一点儿都不放心郭城宇。

他让郭城宇去陪池骋,三分真情,七分客气。哪想郭城宇就逮住那三分不放了,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还使劲在姜小帅脸上亲了一口,夸他懂事。

这么一来,姜小帅就不好再说什么了,说多了显得他多没心胸似的。

其实他就是没心胸。

他心里谁都不防,就防着池骋。

并非质疑池骋对吴所畏的感情,也并非质疑他的人品作风。他较真的主要原因,其实是因为他在内心邪恶地觉得池骋和郭城宇很般配。

所以他三更半夜不睡觉,过来查房了。

来之前还找了个理由,其实也不能算作理由,应该是姜小帅突然有了这么个灵感。他也想到吴所畏那块表了,但他没想到调情那,而是想到用它传递暗号了。

带着这么一个妙招,姜小帅正大光明地走到郭城宇房间门口。

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

使劲拍了一下门,结果门是虚掩着的,这一下直接把门推开了。

池骋和郭城宇刚完事,裤子还没来得及穿,池骋正给郭城宇递纸巾。

姜小帅的脸噌的一下就黑了。

郭城宇的脸跟着就绿了,几大步追了出去,在楼道口把姜小帅拦住了。

“帅帅,我跟你说,这事吧……”

姜小帅不说“我不想听你解释”那么狗血的话,直接飙一句。

“你说吧!我就站在这听你说!”

郭城宇反倒说不出来了,这事咋说都没理啊!

“是这样的,刚才池骋心情挺不好,我俩都喝了一点儿酒,然后……不是,你知道吧,池骋那人什么都不避讳,跟我聊带色的话题,还脱裤子煽风点火的,我这一激动……不是,这么说也不对,怎么越说越乱么?”

“你甭说了。”姜小帅一拳扫在郭城宇脸上,“我特么算认识你了!”

说完转身欲走。

郭城宇一把将其拽回,紧紧抱着不让走,又亲又哄的都没用。

姜小帅直接撂下一句。

“你告诉池骋,我知道怎么把大畏找出来,你让他后悔去吧!”

说完,一掌推开郭城宇,扭头霸气走人。

郭城宇回到房间之后,后悔得直砸墙。

“你说咱俩比谁坚持的时间长干嘛?要是比谁射的快该多好?!!”

“……”

吴所畏那边“火气”也大着呢,可老丈人坐镇,他哪敢做这么出格的事?

强忍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还是偷偷把手伸进了内裤里。

做贼心虚地瞄一眼池远端,见他呼吸平稳,便缓缓地活动起手指。

最初还能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可随着任务的顺利进展,吴所畏越来越动情,越来越投入,开始有点儿不管不顾的了。

池远端睡觉很轻,加上旁边是重点看护对象,所以睡得很警惕。

吴所畏喘气声一粗,他就翻过身面朝着吴所畏。

吴所畏神经一紧,又翻过身背朝着池远端。可总觉得后面有一双眼在盯着自个,于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朝卫生间走去。

进去之后,立刻撒开欢套弄起来,加快频率争取早点儿完事。

吴所畏刚一进卫生间,池远端就把眼睛睁开了,他没往那方面想,单纯觉得吴所畏想跑。于是在床上静候了片刻,感觉时间有点儿长,便起步朝卫生间走去。

吴所畏已经逼近顶峰。

池远端敲了敲门。

吴所畏“啊”的一声,激动过度,射了。

池远端听到异常的动静,迅速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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