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原来乔元礼面对情人的时候是这副厚颜模样,乔铭易可算开了眼界。

圣光战士的人类老父真是不可小觑啊……至少耍剑的本事堪称一流……

两个人磨磨蹭蹭吃完夜宵,乔元礼简单收拾了餐具,回到床上和乔铭易抱在一起睡过去。

乔铭易累得够呛,躺在爸爸怀中,不一会儿便意识模糊。乔元礼却精神亢奋,听着儿子的呼吸逐渐平稳,窗外海风习习,cháo汐阵阵,规律的白噪声足以引发困倦,自己却毫无睡意。

记得上一次和乔铭易睡在一处时,乔铭易还在上幼儿园。普通人家的孩子或许会由父母带着睡,可乔铭易自小就拥有自己的房间,顶多让保姆佣人陪护。只有做了噩梦或是怕黑、怕打雷的时候,才会撒娇地爬上乔元礼的大床,钻进爸爸怀里。

乔元礼不怎么会带孩子,虽然儿子愿意和他亲近他非常高兴,但往往也十分为难,尤其乔铭易还喜欢让他讲睡前故事。他绞尽脑汁回忆世界经典童话,结结巴巴地开始讲《白雪公主》:“很久很久以前,有个美丽的白雪公主……”讲了几句觉得这种后妈nüè待孩子的故事似乎在含沙射影,万一乔铭易听了胡思乱想怎么办,于是半途改口:“白雪公主的国家住着一个小红帽……”乔铭易完全没有发现破绽。

一转眼儿子都这么大了,两人睡在一块儿,也不再是爸爸带孩子那么单纯,彼此间的关系发生了彻底的质变。至于这变化是往好的方面发展,还是往坏的方面滑坡,乔元礼无法预知,但他愿意为之努力。

男人迈入三十岁后半的年纪,觉得是时候收收心,找个稳定的伴侣度过后半辈子了,却未曾想到那个人就在自己身边,悄无声息地被他忽视了二十年。

所幸现在还不算迟,他们未来还有许多黄金般的日子。只是……乔元礼深知,和铭易之间的关系一旦确立就不可改变,不能像找个普通人那样过不下去就分。普通人分则分矣,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深刻复杂,乔铭易可是跟他的养父发生了关系,一旦他们……

裴子莘最后的话语犹如诅咒一样在他耳畔响起:你可要当心,否则你儿子的一辈子就毁在你手上了。

不,有什么好担心的!那只是一个不甘的嫉妒者所撂下的刻薄狠话罢了。难道他还指望裴子莘祝福自己不成?

他绝不会对乔铭易始乱终弃。而乔铭易爱他至深,也绝不会移情别恋。

怀中的这个年轻人是他珍爱了二十年的宝贝,将来还会十倍百倍地疼惜下去。

一想到未来的每一夜都能拥着铭易入睡,乔元礼就觉得胸口满溢着幸福,仿佛要将他融化了。

再也不必去思考别的事情,只要这样就够了。

第16章

乔铭易一觉睡到中午才悠悠醒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于他仿佛一场美丽而炫目的幻梦,睁开眼睛之后他简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梦是醒,瞪着天花板好一阵才确定自己身处于现实世界。

身边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乔元礼不知所踪。他登时吓得魂不附体,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妥便飞也似跑下楼,生怕乔元礼睡完自己就拔diǎo无情走人了。

结果在厨房里发现了乔元礼的身影。

乔元礼正在做饭,听见脚步声,回头冲他笑笑:“醒了?”接着若有所思地将他从头打量到脚,“昨晚……累到了吧?”

乔铭易脸上一热,红晕从面颊一直泛到耳根。后xué直到现在还有些不适,xué口周围的肌ròu酸痛不已,可是一看到乔元礼那慵懒魅惑的笑容,身体深处便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感,不仅前面起了少许反应,后面也变得好奇怪……

“再去睡会儿吧,饭做好了我叫你。”

乔铭易含糊地应了一声,却没急着离开。乔元礼掌勺的场面对他来说非常新鲜,他从不知道乔元礼居然会做饭,毕竟这位黑帮大佬怎么看都是“君子远庖厨”类型的人,而且家里有厨师,并不需要他亲自下厨。他到底是从哪儿学会烹饪的?

“从不知道你还会做饭。”乔铭易倚在厨房门框上说。

“这是基本生活技能吧?应该人人都会才对。”

“……我就不会。”

“要我教你吗?”

“才、才不要呢!我要学不会自己去找厨师学吗!”

“那你就别在这儿碍我的事了。”乔元礼冲他摆摆手,“对了,你最好把衣服穿整齐点儿,否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乔铭易低头看看自己——他起床后急着寻找乔元礼,所以只糙糙披了件睡袍,腰带胡乱一系就下了楼,现在大半个胸口都敞着,白皙的皮肤上散布着星星点点吻痕,如同雪里落着片片红梅,下半身更是几乎毫无遮挡,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交叠在一起,腿上的指印还未消退。

乔铭易大为窘迫,连忙扯紧睡袍溜回卧室,原打算换身衣服,却发现自己没带换洗衣物到别墅,昨天穿的那身被乔元礼拿去洗了,衣柜里只有乔元礼的几件衬衫。

他拿出一件衬衫,抱在怀里嗅了嗅,只有清新的洗涤过的味道,没有乔元礼的气息,大概没怎么穿过。

他阅片无数,经常看到女孩子穿男友衬衫的情节,还蛮喜欢这个梗的,不知道乔元礼喜不喜欢。他偶尔也想让爸爸开心一下。

于是乔元礼做好午饭呼唤儿子用餐后,就看到乔铭易穿着他的衬衫扭扭捏捏地走下楼梯。乔元礼比儿子高些,身材也更结实,所以他的衣服被乔铭易一穿就松松垮垮的,领口中露出引人遐思的锁骨,下摆垂到不着寸缕的大腿,堪堪遮住秘处。

“爸,我……”乔铭易根本不敢看乔元礼,局促地揪着袖子,“我衣服洗了,穿你的没关系吧……?”

话音未落,他便被乔元礼拦腰抱起,扔到餐桌上。

“小东西,从哪儿学会的勾引人?”

乔元礼撩开他衬衫下摆,握住双腿间的性器用力揉弄。乔铭易被他弄得喘息连连,不由自主张开腿,姿势简直如同欢迎乔元礼进一步入侵。

“爸……还要吃饭呢……”他欲迎还拒地推搡着乔元礼。

“只想吃你。”乔元礼低下头扯开衬衫的衣扣,含住乔铭易胸前的小巧rǔ粒。

“真不行了……爸……求你……”

乔元礼牙齿一碾,rǔ粒被轻轻拽起,然后弹回原处,原本浅褐色的rǔ晕被蹂躏成魅惑的ròu红,胀大了一倍不止。

“铭易,教你一课。”乔元礼温柔地舔了舔白皙胸膛上昨夜他留下的红痕,“想求我停下,就别叫爸,越喊我爸爸,我就越把持不住。”

“唔……停下……乔元礼!”乔铭易咬牙切齿地喊出爸爸的名字。

乔元礼从他胸前抬起头,弥漫着情欲雾气的浅色双眸捕捉了乔铭易的目光,令他犹如坠入蛛网的蝴蝶般不可逃脱。

“暂且放过你。”他替儿子扣好衬衫,“吃饭吧。”

刚转过身,手臂便被乔铭易抱住。

“哪有你这样的!挑起火来又不负责!”乔铭易半是撒娇半是恼恨地说。

“不是你说不要的吗?”乔元礼故作惊讶状。

“待会再吃……也不迟。”乔铭易用手臂遮住面孔,一副极害羞的模样,软软地叫道,“爸。”

“这回可真是你主动勾引我了。”

乔元礼还有心情笑话他,不疾不徐地慢慢在乔铭易身上处处点火,却偏偏不碰下面挺翘的那一根,磨得乔铭易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蹭,试图减轻一些下体的麻痒。

“……妈的!你还上不上了!是不是男人!”乔铭易急得破口大骂。

乔元礼稍稍拉下裤子,yīn精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

“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

他挺身楔入乔铭易体内。昨天欢爱了一夜,乔铭易下面的小xué尚且无法完全合拢,xué口红肿,一直微微张着,仿佛盛开的ròu红色yín花。乔元礼进入时丝毫未受阻碍,一路进到最深处,整根都埋在柔软湿润的秘ròu中,只剩饱满的囊袋露在外面。他轻轻往前顶了顶,似乎恨不得连囊袋都进到里面去。

“还吃饭吗?”他一边抽送一边笑着问。

“这样怎么吃啊!”乔铭易浑身瘫软,被他弄得连腰都挺不直,只能躺在餐桌上,大开双腿任由男人侵略,倒真像一盘美味佳肴。

乔元礼将他拉起来,扶着他的臀部换了个姿势,让他改为趴在桌子上。yīn精在后xué中转了180度,强烈的快感令乔铭易差点泄出来。

乔元礼将一盘食物拉近,拾起筷子塞进乔铭易手中。“吃吧。”

“你……变态!禽兽!”乔铭易骂人词汇有限,重复来重复去都是这么两句。

乔元礼温柔地在他体内进出:“不是饿了吗?这个姿势不耽误你吃饭。”

“妈的……乔元礼……你……衣冠禽兽……!”乔铭易羞愤得眼角都红了。

乔元礼俯身吻他。“可别说话了,一说话就忍不住亲你,再亲下去你就没空吃饭了。”

乔铭易真的被他弄哭了,就是分不清到底是气哭的还是慡哭的。

乔元礼怜爱他,弄了半个小时就停下了,射在他股间,然后两个人坐下吃饭。只不过乔铭易暂时坐不得坚硬的椅子,只能坐在乔元礼大腿上,又被“上下其手”了一番。

……最后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被乔元礼喂饱了。

父子俩在海滨别墅住了半个月,期间不是吃饭就是做爱,偶尔手拉手去附近的海滩上散步,或者由乔元礼掌舵乘小帆船出海——往往演变成野战的结局。

乔元礼使尽浑身解数满足儿子的渴望,用尽各种花样手段开发这具年轻生涩的身体,耐心地寻找每一处能引发快乐的位置,引导他学会接受和释放自身的欲望,同时取悦和满足拥有他的男人。

这样从零开始亲身“教育”一个年轻人,对乔元礼来说尚且是头一遭,更别提对方还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他满怀热忱,如同对待一件无价的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开拓,为乔铭易的每一个进步而狂喜不已。

乔铭易初尝性爱的美妙滋味,整日沉溺于同乔元礼耳鬓厮磨,恨不得一辈子都躺在乔元礼的床上。他从未想过自己最隐秘的旖念竟有成真的一天,夜里沉睡时,时常做遭到乔元礼拒绝的噩梦,惊醒后发现自己躺在父亲怀中,一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总要乔元礼深深吻他才能放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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