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有异兽咆哮嘶吼,星火燎原,烈焰灼身,魔鬼的影从光裸背脊里升起,遮住光,阻断想象,从脚底到头顶,将她彻彻底底席卷笼罩。
他分开她双腿,不容推却力道,不给她丝毫反抗机会。
他低头,皱眉,观察打量,如同欣赏一幅被尘沙掩盖的艺术品。赤*裸裸眼光,翻滚的占有欲与破坏欲不加掩饰,烧得她殷红满身。
男人指腹,粗糙且温暖,以缓慢节奏,毁灭姿态,将她身下一朵羞于见人的花一层层剥开来,露出内里春*情绵绵柔软细嫩的蕊。
摩挲,掐捏,探索,她光洁美好,如初生。令人不得不喟叹低吟,本以为已窥见全貌,谁知潜藏如此多惊人隐秘——属于少女幼童的最最纯净诱惑。
陆显看着她流着泪的眼角,歪嘴坏笑,“好靓个西(注)…………”
温玉回瞪他,“你去死!”
陆显笑容未减,一寸寸俯□,靠近她甜蜜开放的身体,目光却不曾离开她眼底恐惧,他要用这一刻情与欲的煎熬,深深羞辱她,击败她,继而驯服她。
他亲吻她的禁地,浅尝,深吻,穿过层层帷幔探入内芯。使得她一瞬间反抗,成一尾将死的银鱼,在砧板上扑腾跳跃,摆荡扭转曼妙腰肢,做最后挣扎。
“不……不要…………陆生……陆生你放过我…………”
纤长十指陡然间攥住雪白床单,紧紧,一瞬间又放开,颓然失力。
他怎么肯就此放过?他有一千种方法令她俯首称臣。
细细咀嚼,深深品味,一朵鲜嫩多汁的花,花瓣柔软,花蕊甜腻,涧涧春水起,弯过多少波折——他饮不够这蜜糖。
她低声哭求,“陆生……陆生……你放过我,放我回家……我再不敢喝酒,再不敢多话…………”一声声凄凄然然苦苦哀求,如细棉棒扫过耳道,让他愈发痒,又无处挠,身与心一并苦熬,躁动难安。
怒火总要找到出口,他突然退出来,坚硬牙齿厮磨她身体最敏感致命一点,抬眼将她骤然抬高的腰肢、潮红滚烫面颊、以及倾泻而出的春水通通收进眼底。
温玉最后一丝力也被抽走,仰面看着头顶暗淡老旧圆灯,头脑空白,喘息不定。
陆显的手指仍留在她双腿间,勾连摩擦,撑开又回复,毫无目的亵玩,配上他玩世不恭表情,更令人愤怒,他感慨,“真是敏感,随便碰一碰就吹水,不**实在浪费。不过…………”视线落在她身下紧闭的花朵中,似乎踌躇,“几多靓个西,只能让我用。没有个大diao,怎么让温小姐爽到眼翻白?”
粗壮坚硬,灼烫烧人,他已然寸寸逼近,将体温与渴望传递,如同骑士征服处*女地。
温玉没有反应,身体的情潮渐渐褪去,惨淡的光,苍白的皮肤,她失语,或是这一刻死去。
应当是得胜后的摇旗呐喊?但陆显心中有说不清道明不苦闷,藏在胸口无人说,此刻他亟需一根呛口刺鼻香烟。
隐隐有哭声传来,柔软怯弱似幼兽。
温玉伏趴着藏住脸,长长黑发铺陈在雪白耀眼后背,黑与白相衬,对比刺目。她企图埋葬自己,哭得伤心决绝。
他望住她久久,长叹,想要等她哭完,但女人一贯麻烦,哭起来没尽头,越想越委屈,越哭越伤心,前一刻好好丑丑能顶的过,这一刻就恨不得从十八楼往下跳,一了百了。
陆显的耐性都磨光,又被她哭得心烦,他身下那位天赋异禀小老弟仍兴致高昂,跃跃欲试。“还哭?我不进去,不打真枪——你还不收声?”退一步,忍她一时,索性侧躺在她身后,从她紧实柔韧的腿根处穿入,严密嵌合,无一丝缝隙,贴合着湿湿黏黏外唇,前后摩擦耸动,亦算纾解。
抽空来捏住她下颌,抬起一张找不到泪痕的脸,陆显笑,“我以为你哭天抢地立刻要一根绳子吊死。”
温玉不愿多看他一眼,“哭?为你哭?浪费眼泪。”
“你装什么装?”窄腰向上一顶,粗壮大家伙有弧度,恰好顶在她敏感处,得她一生细细软软惊叫,更助兴,“喜不喜欢?嗯?温玉,喜不喜欢?”
她不哭,他怎么肯放她一马。说到底她不过凭靠他心中未退的新鲜感,可笑可悲。温玉咬着牙,强忍,“等你蹲班房,我一定叫十七八个猛男插爆你!”
“唔,我等你。”陆显在她颈上又啃又咬,留一个个玫红色暧昧交缠痕迹。宽大的手从后捧住一对随他动作摆荡的乳,皮肉新鲜,吹弹可破,不大不小尺寸恰恰好好切合他的手,握紧,再松开,看她颤动躲藏,怯生生羞答答少女模样。
掐住顶端,他不带怜惜,在她耳边无耻地说:“一对奶又鲜又嫩,长大要给谁吃?给我好不好?嗯?温玉——”尾音上扬,久久不散,温玉两个字多少风情,尽在他唇舌之间。
“你放心,我就是出去卖,也不卖给你。”话语是冷的,音调却娇得滴出水,再接再厉,就要把陆显逼死在小床上。
他在她腿间磨蹭,品尝过她身体每一寸,哑声警告,更是威胁,“谁敢碰你,我砍死谁。”
“我去找总督,五十岁老头,勾引他不难。”
“那只好先打断你手脚,一条铁链拴在家,喂你吃喂你喝,只让你夜里脱光衣服让我搞。”
冰冷刺骨字句,温玉听得浑身发寒,后怕,虚张声势,“你敢!”
“你有胆试一试就知我敢不敢!”他凶恶地啃咬着她的唇,磅礴的情念几乎要将她吞灭。
呼吸,低吟,是一息纠缠,余情难忘。
不知过去多久,陆显终于开始收拾残局,自然,只收拾他自己。
四散在物架、储物柜与地板上凌乱残破的衣,扭曲绝望姿态,一片片媚态横生,残留着男女间未尽的欲念。
温玉已被撕碎,被碾压,蹂躏与践踏过后的破碎感惊心动魄。
他转身来抱住她,皮肤贴着皮肤,默默享受最后余温,他好心给她忠告,“温玉,你要听话。”
恶心透顶,他要扮演一个高风亮节大恶人,还要胁迫她陪同演出?她气到反胃,“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陆生,我天生反骨,学不会‘听话’。”
陆显抚摸她濡湿的额头,忍笑道:“很好,像我。”
无需等待,温敏带一身灯红酒绿随叫随到。从前的富家女,如今要向古惑仔谄媚讨好。双眼凹陷,嘴唇鲜红,眉心写满艳俗。一眼即知,她是附近生意火红、花样百出的夜总会里,陪酒陪笑外出陪睡的舞小姐。
“送她回家,不要让老妈老太碎嘴。”扔给她一管粉,如同扔一块肉引野狗来抢食,温敏久旱逢甘霖,沙漠遇绿洲,就差猛虎扑食,夺走他手中饵。
俯*□,一只手穿过她膝盖,一只手环过她后腰,稍稍向上一带,便将她折叠成小小一团,捧在怀中——多难得,他还记得她的脚伤。
边走边说:“武大海开车送你们。最迟年尾,我接你出来住。”
温玉歪着头钻研他说话时不自觉抬高的眉峰,悉心求教,“那我应当祝你横行无忌大杀四方,还去是求关二爷大发善心,保佑秦子山事业亨通求仁得仁,顺顺利利除去眼中钉?”
陆显道:“你最好日日祷告,祝愿我长命百岁,不然我活到几时,几时带你走。”
“走?走去哪里?”
“下地狱咯,我这种人,还能有什么好去处?反正得你陪伴,地狱也没所谓。”
这算不算另类表白,甜言蜜语?
星辉点点。
她在车里,他在车外,扶住车门,不忘讨要离别缠绵,他旁若无人地亲吻她,流连于她的每一次细微呼吸,而旁观者胆怯,不敢抬头。
“安安分分,等我再找你。”
随即关上车门,不给她辩解与反驳机会。
午夜十二点,这座城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许多人习惯昼伏夜出,鬼魅一般游走于街市角落。找寻寂寞的剪影,追随残梦的风华。
几人生,几人死?
温敏急匆匆在车外过足瘾,眼下终于有几分像正常人。不发抖不口吃,能够正常说话,正常表达。她打开车窗猛咗烟,急速消瘦的脸孔掩盖在蔚蓝烟雾之下,一片埋葬的过去与未来。
她早已失去梦的可能。
温敏似是感慨,嗓音沙哑似老妇,“阿玉,你一贯好命。”
温玉看着窗外飞过的流光,不愿多说一句。
她的不赞同,以沉默抵触。
温敏丢掉烟蒂,又换一根,接连吸取的尼古丁的毒。她并不在意,生命或长或短,于她而言,也不过是零点一克海洛因的重量。“等你三十岁生日再回头看,就知道今天的你有几多lucky。虚情假意也好,翻脸就忘也罢,女人一辈子总要遇到个克星,不是男人就是白粉,反正逃不过。”
温玉回望她,眼底结霜,毫无情感可言——未见失望,也未见希望,“你中意他就去勾他,他是哪类人,你比我清楚。何必在我面前冷嘲热讽?在你眼里,好像今夜是我,占他几斤几两便宜。”
温敏的烟吸到底,火星顺势蔓延,即刻烧手。她岿然不动,保持过来人姿态,假装姐妹关怀,“等你尝到他的好,不要骂药房不卖后悔药。”
“不必担心,我不跟你抢。”
“话说死,没余地。你一定会后悔。”
目的地已达,温玉下车,冷冷睨她,“要看你有没有命活到我后悔那一日。”
她浑身利刺,唯有疯子敢靠近取暖。
疯子,陆显是彻头彻尾癫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