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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家门后卧室里亮起了灯。
宋怀文推开衣柜,里面有许多崭新的领带,皮带,看着就昂贵。
他挑了根深灰色的,低下头用手指打领带,研究如何绑得紧却不勒人。
身后窸窸窣窣,尧某人已经兴奋地把裤衩子脱了。
宋怀文扭头看向尧驯,声音低沉,“还喝吗?”
尧驯略显心虚的把窗帘拉得更紧,“不喝了不喝了。”
“昨晚我也这样问你。”宋怀文摩挲着领带,笑容很淡,“你回答我下次还敢。”
尧驯连忙躲到窗帘后,像只耷拉尾巴的大狗,“不敢不敢,喝醉了容易说瞎话。”
“沈先生提前告诉我。”宋怀文咬字清晰,“你有问必答,句句都是大实话。”
尧驯立马从窗帘后滚出来,跳上床盖好被子,把眼睛都闭紧,佯装淡定的碎碎念,“睡觉睡觉,突然好累啊,我养足精神明天抓他揍一顿,居然这幺污蔑我……”声音越说越小,越来越虚。
尧驯心生不安,试探性睁开一只眼,“???”他咽了咽口水后讨好一笑。
宋怀文脱掉了裤子,肤色白导致手臂上的青筋更加明显,寸头利落,骨相和五官都没得挑,温和疏离,笑起来惊艳,沾染欲望后更有几分男人特有的色系,修长脖颈处的刺青微动,他手拿领带,轻轻绷直它,缓缓问道:“记得昨天被绑住手吗?”
“……不记得。”尧驯坐起来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他耳朵已经开始泛红,老实交代,“但做梦梦见你绑我下面,不让射…”
宋怀文上床时双腿分开,免得压到尧驯,他俯身去亲吻尧驯的锁骨,咬出红痕后,安抚性舔胸膛,坏心眼吸吮了会,换尧驯一阵吃痛吸气。
宋怀文松开嘴,他抬起头用两根手指撬开尧驯的唇,指尖微凉搅弄温热的舌肉,轻插细挑,口腔闯进异物后分泌津液,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尧驯呼吸不畅憋红了脸,而宋怀文淡然轻笑,手轻拔出来,再俯身把液体舔干净。
“尧哥,事不过三,我也只问最后一遍,还喝那幺多吗?”
尧驯连忙摇头,“不喝了不喝了。”
宋怀文轻轻用领带绑住尧驯的双手手腕,深灰色自带禁欲,被捆绑着,姿势格外色情。
尧驯以为这事就算这幺过去了,他蹬开被子,也和宋怀文一样半跪在床上,两个人赤裸相对,“你生气罚我呢?”
“是。”
尧驯相当不知死活,被绑得十分心潮澎湃,他凑过去亲宋怀文的喉结,舔得很专注,若有若无的挑衅。
宋怀文仰起头享受被舔弄,半阖着眼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过后他拉着领带一角,把尧驯成功从床牵到秋千上。
尧驯半躺在上面,脖颈被迫绷直,只能仰着脸,目眩神迷看着天花板,一边喘着气,下半身被刺激得勃起,手被绑在一块只能无力得垂在头后。
这副模样让人充满蹂躏欲,胸膛起伏处微肿的两点,上面还有宋怀文的牙痕。
润滑油拧开的声音伴随喘息声,好多天没有做过,后穴那很紧,插入手指都有些困难。
宋怀文倒是十分有耐心,还特地塞了个枕头垫在尧驯的腰那。
尧驯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后面也越缩越紧,情热一时间浓烈,宋怀文半跪在秋千的末端,强行掰开了尧驯的双腿,轻轻含住性器,让尧驯放松些。
“…你……别舔……”
尧驯手无法乱动,他全身心感受自己身下的性器被温热口腔包裹,越来越深,狭窄又热,还有舌头在舔弄敏感的龟头,没一会儿他开始剧烈颤栗着大腿,腰部抖动起来,屁股发软,伴随高潮来得太快,因为生理反应夹紧宋怀文的头,想埋得更深些。
宋怀文抬起头轻笑了声,被射得下巴那都沾染精液,嘀嗒一声砸在地板上,很浓。
“我轻点,尧哥听话,别夹了。”
尧驯涨红了脸,呼吸粗重,头再次无力的后仰,“这不是我控制的住……嗯…疼……”
手指摸到了前列腺那处,尧驯全身都如同被电流刺激般开始放荡起来,秋千也随之嘎吱一声轻轻摇晃,尧驯有些怂,他声线发颤,“去床上…玩好不好?”
话音刚落,尧驯满脑冒金星,又痛又胀,诡异的是前列腺那插一下又爽得快感暴增,让人又爱又恨的感觉,一半地狱一边天堂。
宋怀文在性事上很少说话,埋头闷声操,又狠又平静,心里那团火焰被逐渐浇灭,他掰开尧驯的大腿,挺身操弄着,起初很缓慢,给尧驯适应和喘息的机会,秋千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尧驯逐渐痛呼和呻吟起来,这个姿势又一览无余,又能插得很深。
宋怀文抬手将尧驯大腿彻底抬高,架在了靠背处,侧入式的姿势轻松许多,宋怀文的身体往前耸动,性器在尧驯后穴那不断撞击,越来越深,动作越来越刁钻,秋千随之微荡,侧躺在上面的尧驯双手被桎,只能紧紧贴在实木那喘息。
腰被操得快要折断了似的,尧驯最终没忍住求饶,嘴角溢出些津液,哭腔里包含无数情动。
“…慢一点…慢一点真的……受不了了…”
宋怀文的声音很低,性感而沙哑,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尧驯因痉挛而蜷缩着的脚腕,像抚摸艺术品,“内射不用教。”
“尧哥,下次再喝醉就不是这样了。”
……
尧驯背部被烙印出红痕,手腕那也红了一圈,屁股又疼又麻,爽归爽,但腰真的快断开了。
他哀嚎着想送走,这玩意不是他这个年龄段的男人能适应得了的。
越用力被操越晃,差点没被操死。
尧驯半身再次瘫痪,被宋怀文伺候着洗澡后他躺床上动个手指都累。
这一次不像
第一回那幺中规中矩被操,简直挑战人类极限姿势。
宋怀文依旧人模狗样的淡定脸,再猛烈的床事他都顶多出些汗,青筋凸起得明显些,然后越闷越凶,越操越狠。
他把尧驯干得服服帖帖后,还心情甚好得去擦拭地上的精液,以及秋千上尧驯流出的液体。
屋子里气味带着膻味,打开门后看时钟,发觉已经到了深夜三点半。
宋怀文躺回床上和尧驯一块睡觉,他第一次内射被夹得很舒服,快感猛烈,让他有些做过火了,他抿着唇玩尧驯的头发。
宋怀文觉得自己很幼稚,那些难以启齿的东西为什幺说不出口呢,好想讲出来,他继续边思考边玩头发。
“……操完我还不让我睡……”尧驯闷声反抗。
宋怀文低笑,“你睡我不闹。”
“那你撒开手啊。”
“不撒。”
“饶了我,我下回真的不敢了。”尧驯欲哭无泪,他颤颤巍巍想动一动自己的屁股,可压根挪动不了,只能继续重重瘫痪在床上,吸吸鼻子有气无力道,“远离酗酒,从我做起,我明天就印横幅回来挂家里。”
“嗯。”
宋怀文过了会没忍住,他吻着尧驯的鬓边,白净面容涌些红晕,捂住自己眼睛小声说道:“不带套,舒服,但我刚刚不好意思讲,怕你夹得更紧。”
说完宋怀文就抱住尧驯,闭上眼一副想睡觉的模样。
“?????”
尧驯报复性咬住宋怀文的喉结,粗喘着气放弃挣扎。
最终尧驯恍然大悟说道,“流氓根本不是我。”
宋怀文闭着眼点头。
“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