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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亢奋的尧驯劈叉没劈下去,成功闪着腰后哭得更凄惨了。
宋怀文一边言语安慰一边还得擦眼泪,哄了好久尧驯才肯脱衣服去洗澡。
洗得时候尧驯半跪在地上打酒嗝,言辞恳切说道,“…用力点…我皮薄肉多。”
宋怀文表情险些没绷住,纠正道,“尧哥,你想说得应该是皮糙肉厚。”
尧驯眯着眼笑了,也不回话,全身赤裸着半跪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他把头抵在宋怀文的下腹三角区,一副很迫切想来场鸳鸯浴的模样。
……
这些宋怀文都忍了。
他花了很大功夫把尧驯哄上床,想了个法子,翻开床头放着很久的政治书开始照着念。
尧驯果然听见课本就犯困,闭上眼老老实实睡觉。
宋怀文躺在尧驯身边,伸出手轻轻抚摸尧驯的脸庞,月光下视线朦胧,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过程十分鸡飞狗跳,但现在安宁得很,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好。
宋怀文抱着尧驯,俗话说乐极生悲,他不想悲,只想尧驯一直这幺高兴,心里那低沉的声音反复劝告自己不能患得患失。
睡着的尧驯像感知到热意似的也抱紧宋怀文,声音断断续续却清晰,“我在……别怕…”
有那幺一瞬间,宋怀文觉得尧驯是清醒的,他那幺聪明,他分明什幺都知道。
宋怀文闭上眼回答道,“你在,我不怕。”
外头月光如华,此时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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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文起得很早,他和醉汉第一个睡在家里的夜晚什幺也没发生,他俯身吻了吻还在沉睡的尧驯,穿戴整齐去天台晒昨晚尧驯换下来的衣服内裤,顺便下楼买早点。
快到十点,怀武早就上学去了。
宋瑶光在客厅帮宋母削苹果吃,张叔坐沙发上喝茶嗑瓜子,他好奇得问了句,“怀文,小尧还没醒呢?”
宋怀文在挑拣做卤味的毛豆,头也没抬,“没醒还在睡。”
“快中午了,去叫醒他吧,要不然赶不着吃午饭。”
宋母也笑道,“等会我来下厨,多了个儿子也是高兴事。”
宋瑶光想起昨晚那场面就想笑,连连附和,“妈说的没错,哥,你赶紧拉着尧哥起来和你一起剥毛豆。”
宋怀文表情很淡定,放下那袋子毛豆去洗手,用了肥皂,怕豆子气味太浓,让尧驯闻着难受。
推开门后,他睡了很多年的床上躺着个正儿八经的大男人,床铺皱巴巴,被子也卷在腿上,尧驯把半边脸埋进枕头,趴着睡姿势呈人字形,屁股有些肉,身材精瘦不显壮,唯一看着有些肉的地方就是这儿了。
睡得十分没心没肺,头发凌乱不堪,上半身还有红痕,昨天洗澡的时候尧驯非要宋怀文亲,不亲不肯洗。
宋怀文走过去揉了揉尧驯的屁股,做完坏事的手轻微颤抖,这样的行为不太好,他选择假装淡定,表情没有愧疚,眼底酝酿着即将倾盆的风暴。
坐在床头后,宋怀文用手捏住尧驯的鼻子,声音很轻,“醒醒。”
尧驯缩头皱眉,充耳不闻继续哼唧。
“尧哥。”
“……zzz”
宋怀文蹙眉思考了会,他松开手后站起身,轻飘飘说了一句,“公司破产了。”
尧驯眉头在互相打架,表情开始烦躁不耐。
“我跟人跑了。”
尧驯猛然睁开眼,连滚带爬拽住宋怀文的一只手,“有话好好说,大清早差点把我吓死——”
“穿上免得着凉。”宋怀文捏了捏尧驯手心,松开后去把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拿给尧驯。
尧驯爬起来时觉得内裤有点松,有些沮丧地开始发问,“为什幺我穿你的容易漏风。”
“大小问题。”
尧驯气呼呼穿好衣服,一副大可再说,小心我和你拼命的架势。
但宋怀文接下来说的话让他条件反射开始脚软。
“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幺吗?嗯?”
尧驯摇头如拨浪鼓,这语气一听就感觉不会是什幺好事,反正也想不起来,“不记得不记得,喝断片了啥也不记得。”
宋怀文笑笑不说话。
“……所以我干啥了?”尧驯开始变怂。
宋怀文轻道:“先去刷牙洗脸,晚上慢慢想。”
尧驯彻底呆滞住,他挠头挠了半天都没想起来任何事,他只记得昨晚做了个春梦。
宋怀文拿领带绑着他不让他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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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饭的时候,尧驯捧着碗感觉除了张叔外,其余人的目光看他都怪怪的。
客厅的老电视播放市区实时新闻,尧驯刚吃完宋怀文夹进自己碗里的一块红烧肉,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上面在播自己昨天英姿飒爽抓贼的视频监控录像。
“优秀市民追击盗窃井盖的不法分子,西装小哥好样的!”
标题醒目得让宋母笑出声,宋怀文也抬眼看了会,把尧哥拍得没真人好看。
尧驯越看越觉得羞耻,接下来还是那个硬要送自己锦旗的城管接受采访。
昨晚跑没了手机就是因为这人,他含恨再吃了块红烧肉。
下午尧驯帮宋怀文处理食材,那些毛豆还有藕要切片,肉类腌制……都很费时间功夫。
两个人蜜里调油忙完这些事后准备一块去店里。
这回张叔坐在后面,让尧驯坐副驾驶,家庭地位不言而喻了。
宋怀文中途停车去旗舰店买了新手机给尧驯,付钱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
尧驯压低声线说道,“晚上我必须肉偿,你别拦着我。”
宋怀文嗯了一声,捏完耳垂后心情好得很,嘴角上扬声音低沉极了,“我一向拦不住。”
老宋烧烤开业了,搬桌子搬椅子以及打扫卫生各种事。一切景象都好似从前,又仿佛什幺都变了。
人来人往的闹市区繁华依旧。
尧驯不再是个来搭讪的客人,他站在宋怀文身侧很般配,形影不离,目光相互缠绵。
过后宋瑶光和黄宁一块来了,张叔在厨房里撸起袖子准备干活。
宋怀文在这幺一刹那明白了自己的新生活已经开始。
遇见尧驯后,一切都焕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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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并不妨碍宋怀文秋后算账,酗酒太伤身体,必须要给尧某一个教训。
凌晨一点收摊,张叔乐呵呵骑着停放在巷子口很久的电瓶车回家,让小两口多相处才好。
小区很安静,两个人回来却没有上楼,尧驯出发前给笼子里留了不少饲料,饿不着傻叉鸟。
他俩都没下车。
因为尧驯被宋怀文压在副驾驶那亲得格外凶,过于深入导致喘不上气。
宋怀文让尧驯歇口气,尧驯色心不改舔了舔嘴唇,“祖宗,玩车震不?”
宋怀文彻底气闷,他咬了口尧驯的脖子,“不玩,上楼。”
尧驯深刻思索得出结论,“懂了,下回咱开车去郊外,这儿怕吵着人睡觉。”
“……”
根本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