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尾有失禁情节,不能接受的请注意避雷】
许言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急色,沈植将他抵在门上,一边亲他一边伸手按指纹。门一开,两人几乎是摔进去的,许言失重往后栽,被沈植捞住腰紧按在怀里。他攀着沈植的手臂,抓紧,想大口喘气,但嘴被堵着,用鼻子呼吸又完全不够,憋得脸都涨红。
T恤下摆被扯起来,沈植摸上许言的后腰,另一只手挤开裤腰,隔着内裤揉捏他的屁股。许言只顾抬头舔沈植的唇瓣,吮他的舌头,喉咙一滚一滚,不断咽口水,发出些含糊的声音。房子里没开灯,两人胯顶着胯,下身硬起来的东西也撞在一起,许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哆嗦,腿软得快站不住。
谢天谢地,沈植没有阳痿。
沈植手伸到两人之间,解许言的皮带,拽着牛仔裤往下脱。许言拉住裤子,接吻接得舌头麻,说话都不利索:“口袋……润滑剂……”沈植从他右边裤袋里拿出润滑剂,继续脱,脱到膝盖位置,沈植抬脚往下踩裤腰,同时捞起许言的大腿,把他从裤子里抱出来。
“好像在剥蛋壳……”许言神志不清地嘀咕了一句,双腿环上沈植的腰,被他抱着往楼梯走。
沈植带着气音笑了声,抬腿上楼梯时许言搂紧他的脖子,有点紧张:“没开灯,摔了怎么办,我下来自己走。”
“不会的。”沈植说。进房间后他低头亲许言,完全靠直觉摸黑走到床边。许言感觉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人已经躺到床上,沈植压着他,伸手开台灯,调到最弱亮度。
许言抬手遮住眼睛,喘着气,他穿黑色内裤,沈植手覆上去,许言立刻绷紧小腹闷哼了声,被弄得两腿打颤,忍不住放下手看着沈植,眼睛要睁不睁,雾蒙蒙的。他拉住沈植的领带,沈植低下头亲他脖子,许言哆哆嗦嗦把领带扯开点,又去剥衬衫扣子。没解两颗,沈植隔着T恤揉他的乳头,许言呼吸更急促起来,不停舔嘴唇,好像渴得不行了。
身前一空,T恤被沈植拉起来,许言已经准备抬手配合脱衣服,但沈植却俯身钻进去。T恤被拱出一个弧度,像个狭小帐篷,笼着他和沈植。沈植滚烫的呼吸直接吹在皮肤上,许言蹬了两下腿,热得出汗。他情不自禁地抬腰,下身顶着沈植的小腹摩擦,沈植按住他,舔他的乳尖,牙齿轻轻磕上去,许言浑身打颤,差点就要射出来。
沈植摸过他的侧腰,手伸进内裤里,握住许言硬挺湿滑的性器。许言猛地抖了一下,“啊”地叫出声来,两腿在沈植腰上蹭,闭着眼,脸到脖子红成一片。沈植抬起身子亲他,许言的嘴唇烫又软,简直把沈植当水源,急切地探出舌头,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吞着口水。
他在床上的反应向来很坦诚,沈植把动作放缓,一边替他手淫一边掐住他的脖子,将许言往下按,稍直起身,看他的脸。许言迷迷瞪瞪睁开眼,嘴还张着,唇上水光淋漓,他“嗯唔”了两声,没能说出什么话。沈植盯着他看了几秒,问:“想我没有?”
很突兀很不合时宜的一个问题,但沈植想知道答案,想知道他深陷痛苦和黑暗的那几年里,许言有没有想过他。哪怕这种慰藉来时已晚,他也意欲了解。
“……”许言迟缓地眨了眨眼,点点头。
他点完头的那瞬间,沈植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用力撸动几个来回,指腹在顶端打着圈磨弄,又低头亲他耳后——许言耳朵很敏感。快感陡然炸开,许言头皮发麻,脖子被掐着,只有胸口不住地往上顶,腿夹紧沈植的腰,粗喘着在他手里射出来。
射了不少,到处都是,溅在沈植黑色西裤上尤其明显。许言脱力地瘫软下去,喃喃道:“就到这里吧,不行了。”
“别开玩笑。”沈植打开空调,把许言的内裤脱下来扔到床边,摸起润滑剂倒满手心,伸进许言臀缝里。许言被凉得打了个冷颤,沈植的手在穴口周围打圈按压,又一点点往里挤。时隔太久再次被进入,许言眼睛都烧红了,茫然地、直愣愣地跟沈植对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一半在沈植手上,一半在沈植眼底——总之不在自己身体里。
沈植的手指修长,很快就借着润滑摸到前列腺的位置,他仅仅是在那个地方按揉几下,许言就仰起脖子,带着哭腔告饶:“等一下,先别……”他已经射过一次了,不想在沈植还没插进去的时候又射一次。
“别什么?”沈植问他,接着直起身,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裤扣。拉链的轻微摩擦声让许言跟着颤了几下,半软的下身渐渐抬头,又硬起来。
沈植的虎口扣住内裤边缘往下按,那根粗大坚硬的性器跳出来,直挺挺的,青筋鼓胀,顶端溢出透明粘液。许言只看了一眼就闭上眼,身体好像在冒热气,连呼吸都是抖的。他轻声开口:“沈植。”
“嗯?”沈植凑过去,在他的眼皮上亲了一下,随后往上拽起他的T恤脱掉。他摸着许言被弄红的乳头,以及胸口的几个吻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显眼。
许言睁开眼,距离很近地和沈植对视,沈植的领带和领口散乱,眼里的情欲不加掩饰,很浓重又强烈——冷静和失控总是在他身上交替上演。许言问:“我给你口好不好?”
“不用。”沈植亲着他的脸和下颚,回答。
“但是我想……”
“以后有很多机会,今天不用。”沈植的鼻尖贴着他颈侧,吸了口气,说,“想直接操你。”
许言的肩膀狠缩了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沈植跪直,目光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一边用纸巾擦手上的润滑液。之后他盯着许言的脸自慰了一会儿,在许言羞耻到再次闭上眼时,他倾身靠过去,性器抵上湿润的穴口。许言的身体下意识绷起来,手抱住他的腰,沈植往里插了点,但也只能插进那么一点,太紧了。
“放松。”沈植亲亲他的下唇。
“太久……没做了。”许言眼尾发红,狼狈得不肯睁眼。
沈植很耐心地一点点往里试探,同时问他:“你是怎么解决需求的?”
“跟你一样……用前面。”
“后面没碰过么?”顶端艰难没入,沈植被绞得抽了口气,声音都发哑。
许言摇了下头,又点头,脸上发烫:“试过用手,没……没成功。”
“只用手,成功了也不会舒服的。”沈植说着,折起许言的一条腿,向下按,性器往外退了些,在许言稍稍放松的时候,猛地朝前使力,整根插进去。
“呃啊……”许言不受控制地叫了一声,腰往上挺,眼里沁出泪。他抓着沈植的衬衫,感觉被撕裂,又被填满,那根硬热的东西完完全全埋在体内,嵌得很深。
无数欲望终于得到满足,但还不够,指腹发痒,沈植从许言的下腹摸上去,揉他的乳尖,最后五指掐住那根修长的脖子,一点点扣紧。等许言适应了几秒,他慢慢抽动起来,在许言细碎的呻吟里,不断深入那种被包裹和吸吮的快感。
“沈植……”许言在轻微的窒息中咳嗽几声,疼痛过去,快意上涌,他抱着沈植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像在悬沉的海里抱住一根浮木。
“嗯。”沈植抬起许言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往前倾,几乎把他整个人对折。性器进得更深,不断擦过前列腺位置,沈植盯紧那张沉溺在情欲里红透的脸,说,“我知道你喜欢哪里。”
他刻意往许言的敏感点上撞,问:“是不是这里?”
许言被折磨得快要哭,睁眼时目光涣散,看着可怜。他下面已经完全硬了,不断地分泌前列腺液,随着动作拍打在小腹上,沾黏出一条条细细的银丝。他的颈动脉在沈植手心里有规律地快速搏动,有那么几秒,沈植甚至想再用点力,掐紧,看许言的脸应为缺氧而涨红。
“沈植,沈植……”
许言无意识地叫沈植的名字,像求救又像求饶。快感堆积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轻轻一戳就会坍塌下来,把他压垮。沈植俯身亲他,但身下操干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把许言的腿根撞得通红。许言的哭声被堵在嘴里,他蹙紧眉头,手指在沈植身上无目的地狠抓,一阵痉挛过后,终于呜咽着射出来。
但沈植还没到临界点,他的习惯是用一个姿势做到射再换。他稍抬起头,看许言满面潮红地大口喘气,身体在高潮余韵里轻微抽搐,嘴唇一张一合,要凑近了才能听到他说的是:“不行了,不要了……”
“好。”沈植问心无愧地欺骗他,随后加快撞击频率,任凭还在不应期的许言哭着恳求。性器在紧致的内壁中来回抽插,越来越快且用力,每一下都顶在许言的前列腺上。持续一段时间的凶狠顶弄过后,沈植插到最深,喉咙下压着一声闷喘,射在了许言的身体里。
房间里只剩两人沉重的喘息,许言的肚子上一塌糊涂,沈植把性器抽出来,精液顺着泥泞的穴口往外流,那里因为容纳了过度的入侵而显得有些红肿。许言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撑着手肘坐起来一点,睫毛湿湿的。沈植顺势抱起他,把他放到腿上,面对面坐着。他亲了亲许言的下巴:“痛吗?”
许言的脖子上残留着几个明显的指印,他摇摇头,嘟囔说:“床脏了。”
“到时候去客卧睡。”
沈植托着他的屁股,手在紧实的臀肉上掐捏,并将它们朝两边掰开。许言在感觉有东西流出来的同时发现沈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性器正往里挤,他搂住沈植的脖子,跟他脸贴脸,哑着嗓子说:"这样进得太深了,从后面吧。”
这话说得好像后入就进得不深似的——但沈植没反驳他,只是点点头。许言捧住沈植的脸,低头亲他,舌头在交缠中发出黏腻的水声,他手往下滑,一颗颗解开沈植的衬衫扣子,摸到他胸肌和腹肌虬结的线条上,那些肌肉随着呼吸一张一弛,绷紧又放松。
“沈律师……”许言的手摸到下面,握住沈植的性器,很慢地从头撸到尾,在掌心里描摹出那根东西的形状。他把自己的贴上去,性器挨在一起时许言急喘了口气,垂眼看着沈植,目光里露出点贪恋,说,“身材真好。”
沈植自下而上地盯着他,几秒后他抬起手遮住许言的眼睛。像被摸到开关似的,许言闭上眼,微微张开嘴,伸出一点舌尖,很快被沈植仰头含住,亲吮。一手握不住两人的性器,许言只能笼着顶部,拿手心在上面磨蹭,即使这样刺激性也很大,他弓起背,嗓子里哼哼唧唧的。沈植的呼吸一重,按着许言的腰把人翻压在床上,反剪住他的双手,一手将领带从脖子上摘下,套在许言手腕上绕了三圈,最后拽住领带一端,用力抽紧。
失去支撑,许言只能用跪趴的姿势,下巴抵着床,整张脸都陷进柔软的床里。沈植单手扣住他的后颈按下来,性器在高高翘起的屁股间磨滑几下,狠狠插进去。许言的眼泪瞬间被逼出眼角,张着嘴却叫不出声,仅仅发出点哭腔,手被绑在身后,抻不直,几乎有点抽筋。
“沈植……太……太深……”许言呻吟时差点咬到舌头,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半边脸压在床上,耳朵里充斥着摩擦时的杂音、沈植撞在他身体上的声音,以及一些黏腻的水声。视线里,床边台灯的光晕一晃一晃,像倒映在波动海面上的夕阳。
沈植平常话少,床上更寡言,灯光很暗,他沉默地垂眸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许言光滑的皮肤和漂亮的身体弧度。他把许言的一侧臀瓣掰开一点,以便进得更深。许言被顶着前列腺狠操,整个人都受不了,扭动肩膀,挣扎着要往前爬,一边支离破碎地哀求:“等下……不行……太深了……”
他感觉后颈上那只手收紧了几分,沈植俯下来,环住他的腰,把他完全禁锢牢,喘着气说了句:“再跑把你铐在床上。”
这种时候,许言怀疑沈植家说不定真的有副手铐。挣扎无果,仅剩的那点力气也用光了,口水呛得他直咳嗽,十根手指在身后难耐地蜷缩又揪紧。高潮来得很快,许言被操射的那刻都听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叫,意识涣散,脑袋里只剩嗡嗡的耳鸣声。沈植被他缠得低低喟叹一声,唇贴着凸起的脊柱往下吻,最后在许言纠绕的十指上亲了亲。
“求你了……”许言在高潮中仍然承受着沈植不停歇的抽插,小腹都抽搐起来,好像要被顶破。他很快又有射精的冲动,嘶哑着说,“不行,我要射了……”
“没那么快。”沈植说。两次射精间隔太短,不太合理——他料到另一种可能,有了这个想法后他更深且用力地操进去,不给许言任何喘气缓和的余地。很快,沈植感觉自己再次被绞紧,灭顶的快感顺着下腹攀上头皮,冲垮理智,他微皱起眉,按住许言的腰,射在最深处。
沈植射的时候许言已经哭不出声,只感觉自己也射了很多,但似乎和射精又不太一样,因为持续的时间要更长一些。手上一松,沈植把领带解开了,酸麻的双臂垂到身侧,许言迷迷糊糊地往下面摸了一把—比精液热,也没有精液粘稠。
一个非常可怕的念头萌生了,许言已经意识到那是什么,可完全无法面对——就像无法面对沈植手机里的性爱录音。他张了张嘴,突然就很崩溃地哭起来,声音喑哑:“这是什么,我射了什么,这什么啊……!”
沈植:“尿。”
很简单的一个字,但带来的羞耻感尤为强烈,一股脑冲上来,许言痛苦欲死,难以置信自己真的被操失禁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被扒下来的那件T恤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身下了,正好垫着,否则整张床垫都不能要了。
他抽噎了很久,最后绝望地、奄奄一息地说:“我不打算活着了。”
沈植还插在他身体里,闻言笑了声,把那件湿湿的T恤拎起来揉成一团扔到床下,就着插入的姿势将许言翻了个身。许言抬手捂脸,手腕上有几圈红痕,沈植俯身亲他的手背,说:“那可以换个死法。”
“被你操死吗。”许言有气无力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