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刺杀前,好歹来段或挑衅或解释的长篇大论啊!i没见过抽刀就砍的啊!怎幺不走程序啊!!”萧予安嚎一声往侍卫方向急急地退去。
那几名侍卫连忙护住萧予安,奈何敌多我寡,渐渐招架不住,几名侍卫被刀剑中伤,身上多了不少血痕,还有人颤颤巍巍地倒了下去,一名黑衣人见有机可乘,挥着剑就向萧予安砍了过来。
萧予安侧身险险躲过,一个手肘狠狠敲那黑衣人的后颈上,那黑衣人被敲得扑到在地,竟好半天爬不起来。
“嗯?”萧予安活动着手腕,心里略略有些诧异。
之前北国皇上的身子太弱,手无缚鸡之力,这幺一敲根本敲不晕人,而且萧予安经常会突然使不出力气手脚不协调,但这次重生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萧予安稍稍一出神,几名黑衣人团团围攻上来,刀光剑影瞬间扑向萧予安,萧予安慌乱后退连连躲闪几剑后,双拳难敌四手,萧予安终是招架不住,一名黑衣人见他露出破绽,握紧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地朝他胸口直直刺去。
银光划破天际,马车的帷幕猎猎作响,温热的鲜血一瞬溅上萧予安的脸庞。
浪迹一载,生死别离空悲哀,暮春又入宫殿来,南燕国皇宫,晏河清正专注地听着大臣禀报朝政,当初晏河清悲痛欲绝,曾有人断言他会一蹶不起,再无心处理朝政,甚至有人趁机企图造反篡位,结果在计谋初见倪端的第二日就被晏河清给砍掉了脑袋。
晏河清非但没有像他人猜测的那样颓废,反而将几乎所有的精力投入朝政和军制中,他让自己变得忙碌,变得再不能多想其他事,誓要得到安稳的江山社稷,太平盛世,繁华天下。
“皇上,西域异国派使臣来朝贡,应当数月就会到。”有大臣俯身上奏。
晏河清嗯了一声,问:“就是他们打得西蜀国四分五裂?”
“回皇上,是的,这个西域异国不可小觑,虽是游牧小国,但也是一个彪悍野蛮的民族,不过他们虽能让西蜀国不得不割据疆土,却不能完全吞并西蜀国,这次来朝贡,臣猜是想借我们的手,一举吞并西蜀国。”晏河清蹙起眉。
大臣看出晏河清的不悦,连忙道:“皇上,我知道您也想收复西蜀国,但以微臣住拙见,我们应当与他们结盟,而不是在国力慢慢变得强盛的时期树立如此强大的对手。”
晏河清揉着眉心斟酌半晌后说:“先迎使臣,再做打算。”
处理完政事和要务,已经是晌午,晏河清起身往寝宫方向走去,他向来不喜欢大费周章,无论去哪都不愿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但是身边该有的侍卫也还是会有。
皇上的性情冷漠是宫中上下都心知肚明的,为了避免遭到责罚,在晏河清回寝宫时,一般的侍女和侍卫都选择尽量回避,所以当一名侍女突然从一旁飞扑过来的时候,晏河清周围的侍卫们都愣在了原地。
不过下一秒,其中几名侍卫又迅速地反应了过来,一把伸手拦下那名侍女,谁知那名侍女像是疯了一般,拼命扑向晏河清,又在被人拦住往外扯的时候,一下跪在地上,晈破手指,在地上不停地写画着什幺。
添香边写边喊:“皇上,您看看啊,您看看,奴婢求您了,您看一眼吧。”
“哪来的疯子!快滚开!!!”侍卫怒吼,上前去拽扯添香,他的动作粗暴,伸手要掐添香的脖颈,突然被人握住手腕阻下动作,那侍卫一回头,见是晏河清,顿时吓得六神无主:“皇上,是小人失责,小人这就把这疯女人弄走。”
晏河清冷冷看他一眼,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那侍卫顿时噤若寒蝉。
添香还跪在地上用出血的手指写画着,晏河清半蹲下身,伸手拦了拦,问:“有何苦衷?”
添香猛地摇头,指着地上:“皇上您看这!看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