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社交恐惧症+持续性性兴奋高潮的番外, 比较重口味(???)可能会有很多车……吧?不适应者最好别追了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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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之最近有些苦恼。
苦恼的是关于他和姜黎山的事。
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他和姜黎山早就可以正常的触碰了,但是他不知道是新身体后遗症还是恢复尚未完全的原因,他发现自己现在的身体有点小毛病。
但这毛病说小也不小, 因为它对两个人的和谐生活影响很大。
所以苏锦之在某个夜里,把姜黎山哄睡着后就从他怀里小心翼翼地钻了出来,悄咪咪地跑到一号和零号的实验室里去。
他到那里时,零号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依旧不在,只有一号一个人站在试验台前低着头,手中拿着一个亮晶晶的类似芯片的东西。
“一号。”苏锦之喊了它一声。
一号听到苏锦之的声音后马上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身朝苏锦之看去,疑惑道:“宿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治疗已经结束,但一号和零号还是比较习惯叫苏锦之宿主,所以一直没有改口,苏锦之听惯了它们两的称呼,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一号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以为此刻您该和姜黎山先生在一块睡觉呢。”一号一边说着,一遍把那芯片放进小盒子里装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它问苏锦之道,毕竟总的来说,苏锦之没什么问题不会找来这里的——还在这大半夜的时间找过来。
苏锦之沉默了一会,还是走过去直接了当道:“我觉得我的身体出了点问题。”
“不可能。”一号蹙眉否认,“复检结果没有任何问题,您的身体十分健康。”
苏锦之也很检查:“是真的有问题……”
“哪个部位有问题。”一号问他,捋着袖子看架势就要上前来给苏锦之做检查。
苏锦之连忙摆手后退,很委婉地说:“就是你曾经没有的那个东西有点问题。”
一号闻言顿时也跟着沉默了,半晌后憋出一句:“可你的是原装的,我和零号没有动过,如果真有问题,那可能是一开始就有问题。”
一号的这个解释好像也没什么毛病,毕竟苏锦之在之前从未想过要和谁发生点其他关系,但他不肯接受自己一直以来都有问题的这个说辞,和一号道:“不,我以前很正常的,一定是治疗出现了点问题,就不能修复吗?”
“你想要治好这个问题,你就得重新躺回修复液里。”一号告诉他,“但是治疗时间是不固定的,要是姜黎山醒来发现你躺了进去,我要怎么和他解释?”
苏锦之想了一会,咬牙道:“那能不能也让他进去,就像以前那样和我一起进入治疗?等我醒来后就马上撤离治疗装备,这样他也不会发觉有什么问题。”
一号挑眉:“可以是可以,但是现在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以前陪你进入虚构世界时是完全清醒的,而现在他是在睡梦中进入的。”
苏锦之问他:“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零号现在不在,没人为你们构造虚构世界,所以你即将进入的虚构世界是按姜黎山的梦境来的。”一号说,“但你要知道,我们硅基生物是不会做梦的,因为我们甚至没有‘睡觉’这一生理需求。而我研究过你们的梦,我发现不管是哪一类碳基生物,他们的梦境大部分都是不受控的。”
“不受控?”苏锦之注意到这三个字。
“是的。”一号盯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给他说道,“也就是说,梦境里的一切都是不受控的,你们的梦境到底有多天马行空,想必你是知道的。”
人类的梦境确实稀奇古怪,什么都有可能梦到,可以是一些稀松平常的事,也可以是一些以前从未听闻过的怪事,但只要不是和鬼怪有关的,苏锦之觉得他都还能接受,所以也没把一号的叮嘱太放在心上,敷衍道:“嗯,我知道的。”
一号再次问他:“所以你真的决定再一次进入修复液吗?”
“是的。”苏锦之肯定道,因为他以姜黎山现在的玻璃心来说,如果他知道了他的“小毛病”,那么后果绝对比这个严重数十倍。
不就是一个梦吗?还能折腾出多大的事来?就算是灵异世界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啊。
这样想着,苏锦之再次催促一号道:“我已经决定了,我一定要再次进入修复液。”
“那好吧。”一号也不再劝说,看了看手表道,“时间紧迫,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苏锦之询问一号:“我要怎么做?”
“你自己躺回原来的那个池子里。”一号指着不远处一个蓝汪汪的大水池,里面的液体呈现出一种深邃的蓝,“我去给姜黎山做思维连接。”
说完,一号便抱着一堆东西出去了,看方向应该是去找姜黎山了。
苏锦之走近那个蓝池子,伸手抚了下那些液体,液体十分粘稠,带着温热的温度,很舒服,看清澈程度明显也是刚刚配置好的,感觉就像是为另一个人准备的,可是在这里除了他以外,没有人会需要用到这种修复液。
不过苏锦之也没多想,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整齐地叠在一旁后,他咬住呼吸管,闭上眼睛直接滑进了池子里。
温暖的液体瞬间将他淹没,刚进去没多久,苏锦之就觉得自己有点困,身体也在渐渐变轻,好像慢慢地飘了起来。这样的感觉没有持续太久,几分钟之后,苏锦之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拽住了一般,猛地朝底下坠去。
他睁开眼睛,明亮的光线便朝他的双目刺了过来,苏锦之扬起胳膊稍稍阻挡了下那些光线,等适应后才把手臂放下来。
“苏少爷。”一道男音从他背后传来,苏锦之下意识地转头朝身后望去,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正拿着一条干净的长毛巾朝他走来。
这本该是正常的一幕,但苏锦之对上那个男人的双眼后就马上把头垂下,死死地盯着自己赤裸的脚趾。这似乎也是这具身体的本能——下意识地逃避审视的目光,逃避别人的注意中心,不敢抬头,不敢与人对视,甚至有种无地自容地慌乱感,让他忍不住脸红手抖。
这种怪异感觉让苏锦之恨不得马上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但也因为低头,苏锦之发现自己浑身湿透,从他身上滴下的水珠甚至已经在他身下汇聚成了一小滩水,他脚上也没有穿鞋,足部赤裸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从脚底蔓延上的冰凉感觉稍微让他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但很快,那个男人动作就让苏锦之叫出了声。
说是“叫”有些不太准确,更精准地来说应该是“呻吟”。
那个男人将干燥地毛巾披到苏锦之身上时,手指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脖颈,但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触碰,苏锦之就觉得有种强烈的快感从被触碰到的地方炸开,快速地蔓延到四肢百骸,侵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样强烈的酥麻感让苏锦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手瘫脚软地不住颤抖。
而那无处释放的情欲则在他体内乱窜,逼得他忍不住低喘着呻吟出声,那声音又娇又媚,却不是苏锦之想要发出的,他咬住下嘴唇,抬起已经变得软绵绵的手臂挥开男人的胳膊,喘息着小声道:“……别碰我!”
然而苏锦之忘了他脚下还有一滩水花,瘫软的身体无法支撑他站立,而那打滑的瓷砖地面就成了帮手,在推开那个男人的同时,苏锦之自己也没站稳,身形一晃摔倒在了地上。
乳白色的瓷砖地面又冷又硬,脆弱的尾椎骨在地心引力的牵扯下颌瓷砖来了次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后果就是苏锦之痛得差点以为他的屁股不是他的屁股了。
苏锦之眼眶一红,龇牙咧嘴地在地上小声的呻吟——这一次却是因为痛的。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在这样剧烈的痛苦下,刚刚那几乎能将他淹没的快感就被冲淡了许多。
但是这样好时光却没有维持多久,因为男人似乎也没料到苏锦之会摔倒,还摔得这样瓷实,他一边喊着苏锦之的名字,一边伸出双手想要搀扶苏锦之从地上起来。
于是苏锦之再一次被那灭顶的快感淹没,且没有丝毫反抗之力,他剧烈地颤了一下,雪白的身体在地板上绷直,宛如一条优美的长弓,但又很快松开。
淡黄色的液体渐渐从少年下体流出,和地面上原本透明的雨水融为一体,如果再仔细看一下,说不定能在其中发现和瓷砖颜色接近的黏白液体,它散发着微弱的腥檀气,扩散出□□的味道,使其充满整间屋子。
苏锦之能感觉有股热流从他的腿间冲出,失禁的快感和在陌生人面前释放的强烈羞耻让他终于哭出声,他在地上无助的扭动着,一边低喘一边求饶:“嗯……不……别、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