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让龙傲天当我老婆 第70章

他说话时滚烫的呼吸打在姜溏白皙的脖颈,惹得姜溏又想逃,可他却被简元白困在怀里,像掉进陷进的幼鹿。

简元白靠在姜溏的脖颈,轻嗅着他的气味,抬起头,眼里带着深深的不满足,“我可以亲你吗?”

姜溏和他对视,没说话,却慢慢闭上了眼睛。

看着靠在他怀里,红着一张脸乖乖闭上眼睛的姜溏,简元白心口烫得厉害,却没有吻上去。

久未等到唇上触感的姜溏颤抖着眼帘睁开眼,对上了简元白仿佛带着灼热温度的眼神,他羞耻得要死,却不好意思开口问。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问,简元白道:“你还没有说可不可以,怕你拒绝。”

以往都是强硬亲上来的简元白此刻偏要得到首肯,姜溏羞赧至极,纤长的睫毛轻颤着,暴露了主人的不安紧张。

简元白低头,蜻蜓点水般在他手上落下亲吻,“别再躲着我了,乖宝。”

他叹息一声:“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姜溏不说话,简元白便故作凶狠的威胁道:“现在,该说可以了,快点。”

看着这样的简元白,姜溏不知为何心突然错乱了一拍,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声声似鼓,心跳声太吵了,吵到他听不清自己低如蚊吟的“可以。”

下一秒,简元白便急切的吻了上来。

这一刻姜溏突然感觉到,他的从容、他的游刃有余都是外表,他和自己一样的紧张。

这样的想法让姜溏心尖发烫,在简元白试探的扫过唇缝时,乖顺的张嘴将人放进了柔软的内里。

闯入的大舌顶过柔软的口腔薄膜,它四处闯荡着,在这里每一寸地方都留下自己的气息,甚至过分的顶弄着藏得极深的舌根,过分的亵玩着敏感的口腔。

简元白勾着里面的软舌,却只浅浅的逗弄一番就将其放开,转而舔上湿滑的舌面。

姜溏被迫张开了唇,感受着舌面被简元白的舌尖舔过,因唇瓣启得太过,无法吞咽的晶莹津液顺着唇角流出,留下半透明的湿痕后滴落下颚。

太过分了...

姜溏的眼眶慢慢湿了,盈满了水汽,他轻颤着,被迫感受来自简元白唇齿的过分亲吻。

墙上的投影幕布放着一帧帧的影响,它似乎在讲一个故事,耐心蛰伏的狩猎者逐猎一头柔弱幼鹿的故事。

狩猎者和幼鹿在博弈,它们比着彼此的耐心,狩猎者害怕徒然逼近会让惊慌的幼鹿逃跑,幼鹿担心贸然逃跑会暴露自己的后背。

终于,狩猎者动了,他一动,引起了幼鹿的警觉。

逃跑的幼鹿不慎跌倒,狩猎者持枪靠近,徒手抓住了无助蹬在地上的幼鹿后腿,这场博弈,似乎狩猎者更胜一筹,他快要赢了。

他一寸寸的打量着幼鹿单薄的身体,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似乎太瘦了,不够他吃。

无奈,狩猎者只能暂时将幼鹿圈养起来,他想给幼鹿喂食,可幼鹿并不领情,狩猎者只能用手指沾去粘腻的蜂蜜,强硬的捅进幼鹿的嘴里。

一根手指喂得太慢,迫切的狩猎者喂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挖了大把的蜂蜜给幼鹿吃,可幼鹿被他的动作惹恼,堪堪要咬人。

被急得满头大汗的狩猎者恼怒,干脆以枪代替,用作喂食。

发烫的木仓管坚硬如铁,并不担心幼鹿贪吃咬人的嘴,饥肠辘辘的狩猎者发狠的一下又一下喂着幼鹿。

期待着幼鹿长成,能喂饱他的那一天。

简元白闷哼一声,声音沙哑撩人:“看,它都吃下去了。”

他钳住姜溏的下颚,逼着心软的姜溏和他一起看这一幕的电影,姜溏几欲垂泪,怜惜那可怜的幼鹿,“别,别这样...”

姜溏最是心软,声音都带着哭腔,哽咽又破碎,“它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简元白俯身吻他,似哄似蛊惑:“可以的,乖宝,舌头伸出来。”

姜溏想用乖顺来换取他的心软,颤颤巍巍的伸出一截软舌,还未被冰凉的空气侵袭,便被简元白含进嘴里,轻咬吮吸,极尽缠绵。

“好乖,”简元白一下一下亲着他,一声声的哄:“宝贝好乖,让老公亲亲。”

姜溏的乖顺没有引来心软,反而激起了更疯狂的掠夺,他双眼迷离,虚虚找不到落点,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划下。

他的羞赧,他的泪,画出了一张艳丽漂亮的潮红的脸,让简元白欲罢不能,难以餍足。

窗边的枝桠颤抖摇晃,露珠滴落叶面又缓缓滑落,月隐进云里,破碎的哭腔在风里低泣。

第69章 被灭满门的小可怜(终)

这是一场一票难求的画展,许多人强迫脑袋都买不到一张票,只因为这场画展是艺术界崛起的最璀璨的画家,简元白的个人画展。

在姜溏报了仇后,两个拒绝了天师协会的邀请,就以普通学生的身份在大学念书,原本简元白是随便报的美术专业,能进学校念书也是因为他用了鬼遮眼。

没想到学下来,倒真的对画画有了几分兴趣,毕业以后顺理成章成为了一名画家。

简元白有着让众人惊叹的天赋,让人们津津乐道的,是他仅仅从大学时才开始接触美术,短短数年,就能取得如此成就,很难不用天才这两个字来形容他。

以一副星云夜景画被人们熟知的简元白有个众所周知的怪习惯,他什么都画,就是不画人物。

不管出再高的价格,都不能说动简元白画任何一个人,据说有个人甚至出价到九千万,承诺无论画得怎么样都买单,也没能如愿。

人的心理总是拥有旺盛的好奇心,在简元白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拒绝下,他们已经在猜测简元白其实患有脸盲画不了人物,或是画人太丑,上不得台面。

但这些种种揣测,不妨碍他们对简元白的画的狂热追捧。

作为办画展的人,简元白在现场表现得却兴致缺缺,也不怎么出面迎客,一个人端着酒杯在二楼看着手机。

好在大多数人都不在意,认为艺术家有些清高也是正常的。

“简哥,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

简元白的助理焦急忙慌的找到他,道:“有个大客户想要买你早期的作品,你看你有保存吗?”

“我已经谈好了一个价格,就看你这里有没有留了。”

助理是简元白专门招的,跟了他很多年,就负责卖画的各种事宜,人品信得过,价格也由助理跟人谈,他并不多问,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单纯的懒而已。

简元白:“有留着,都放在家里,画展结束以后你跟我去取一趟吧。”

助理一愣:“你是说我跟你去你家吗?”

“嗯,”简元白随口应道,看出助理的震惊,又问了一句:“怎么了?你不方便?”

“没有没有没有。”

助理认识简元白这么久,从来没去过简元白家里,他一直以为简元白是那种很能区分工作和生活的人,不喜欢别人贸然去自己家,所以哪怕好奇,也从来没提过。

怀揣着心里莫名的几分激动,助理跟着简元白一起去了他家里。

到了地方,入眼是一栋三层带花园的小别墅,花园里的花被照料得很好,还有一个秋千在其中。

原来看上去冷冰冰的简哥,家里居然是这么温馨,还种花。

助理心里暗自吐槽着,跟着简元白的身后踏进了别墅的大厅。

一进门他就惊得站在了原地,看着那副挂在大厅正对门的墙上的巨大的画。

那是一个正在跳舞的男人,他闭着眼,朝着前方伸出手,身上的演出服华美而精致,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

他长发半扎在脑后,侧脸仰头,露出小巧的喉结和精致漂亮的侧脸。

一束灯似乎从天上打下,周围分明有着无数星星,却显得黯淡无光,唯独这名舞者在黑暗中熠熠闪亮。

画从某方面来说能看出画家在作画时的情感,看到一幅画,就能从中窥探出几分画家的爱恨喜怒。

占据了大厅最绝佳的视线条件的这幅画,助理哪怕不仔细体会,也能感受出画下这幅画的人对画中人是怎样的珍视。

万物乃至星星都在这名舞者面前黯然失色。

在简元白捧着一堆画下楼时,助理才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简哥,这副画是你画的吗?”

简元白闻言也看向那幅画,目光柔和了几分,只简单的回道:“嗯。”

他没有多说,助理却很好奇:“简哥你不是不会画人物吗?”

简元白:“会画,不想画。”

助理又道:“这么好看,是哪个知名舞者吧?”

“在哪里可以看到他的表演,我去买票看看。”

简元白笑了笑,“他不是什么知名舞者,只是一名舞蹈老师。”

“啊。”助理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他...”

他一顿,不知道该怎么问。

简元白却以为问他去哪了,道:“他带着学生去外省比赛去了,大忙人。”

助理敢肯定,他从简哥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怨念。

不好意思多留,他和简元白商量了一下卖画的事宜,挑选了几幅带着走了。

简元白送走了人,估摸着时间,给姜溏打去了视频,视频响了一会才接,湿漉漉带着一身水汽的姜溏出现在了镜头里。

“在洗澡?”简元白看着他说道。

姜溏将手机立起来放着,自己拿着一根毛巾擦着头发,“嗯,你呢,画展顺利吗?”

简元白:“还行,你头发好像又长长了。”

姜溏听他说这个,忿忿道:“还不是你要我留,洗完澡擦头发都费劲。”

简元白低笑一声:“留着长发跳舞很好看,你嫌费劲,我帮你擦。”

说完,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姜溏的身后,伸手拿过姜溏手里的毛巾。

姜溏一惊,转身看他,“不是说好了像个普通人那样生活,哪个普通人一秒跨越两个省的?”

简元白站在他身后,一下一下的替他擦着头发,“普通人也会想你。”

他一击直球,打得姜溏头晕,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擦头发的人动作却慢慢不老实起来。

简元白眼热的看着姜溏颈侧的靠近耳后的红痣,那里被水侵染过,湿漉漉的显得格外艳红。

他记得的,上个世界姜溏也有这颗红痣。

慢慢的,简元白手上的动作停了,他俯下身,着迷的吻上了那颗红痣,舌尖时轻时重的舔过,又用唇反复吮吸,将本就红的小痣吮弄得更加红艳。

姜溏在他舔上颈侧时就一颤,摸不清规律的或轻或重的吮吻更让他敏感,悄然红了脸。

忍不住伸手想要将人推开,“我刚洗了澡,你...”

他想说你别弄,不然澡白洗了,却被简元白打断,恶劣的曲解他的意思,“洗了澡等我?这么乖?”

姜溏羞耻得脸泛起一片诱人的酡红,无论多少次,他永远都对这些情事脸红心跳,害羞不已,这也让简元白无可自拔的越发为他着迷。

他老婆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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