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郑长义比较喜欢那种五官惊艳的男生,而且年龄不能太小,是那种成熟有风韵的男子,据说手上花样是挺多的,哦,对了,我听说他喜欢男人抽烟的样子,就是喜欢偏性感风,骚那类的,您要是去,需要装扮一下。”
白子涵的颜值不用怀疑,就是他们店中模样最好的也难说能在样貌上压白子涵一头,就是那个款儿能不能拿捏住的问题了。
白子涵深深挖了裴钧一眼:
“行,不就是演戏吗?你安排吧,晚上我来伺候伺候这位郑爷。”
白子涵的唇角没有半点温度,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林桃拿出了准备好的衣服:
“那个,麻烦您换上,您这身太贵气了。”
白子涵身上这一身少说六位数,太扎眼,白子涵看了看林桃拿出的那套衣服,黑衬衣就算了,这裤子...这TM的紧身裤吧?林桃微笑:
“不好意思,临时准备的,可能是有点小,要不您试试?再说,这小一码可能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白子涵闭眼深呼吸,心里把裴钧骂了上百遍,拿过衣服走到了浴室换上,他出来的时候冯贺将眼睛转了过去,吴辉也非礼勿视,他不敢卷入这场战争,只有裴钧大方地打量了白子涵,微微带着亮色的紧身裤,贴身的黑色衬衣,将人的身材勾勒的几乎完美,白子涵在裴钧面前可不知道什么是不好意思,毕竟他们穿裤衩子的时候就在一起耍了,他一勾嘴角:
“裴队别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人家啊,人家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吴辉在一边愣是生生打了一个冷战,要了命了,白子涵走到裴钧的身边坐下,裴钧的手忽然过来拉了一下他的手臂,一个用力就将人拉到了身边,白子涵戏瘾上身立刻抬手捂住胸口:
“你要干什么?”
裴钧...他的手中出现了一个精致的耳饰,像是黑曜石的质地,半点儿不显眼,却和白子涵这一身十分搭调,他抬手为他戴在了耳朵上,嘱咐道:
“这是微型摄像头,如果有危险你可以立刻通过这个通知我,扫黄的人会立刻冲进去。”
“这个戒指你也戴着,如果耳饰弄丢了,就用这个联系,一定注意安全。”
他之所以敢让白子涵去,也是因为对他的身手有足够的了解,若是白子涵只是一个普通人他断然也不敢这么冒险。
白子涵伸出了手指,裴钧将戒指戴在了他的手上:
“放心吧,如果我没有发出信号你们就不用上来。”
裴钧的点头,将白子涵胸口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一颗,顿时露出了大片春色,吴辉睁大了眼睛,哦豁,他们老大是懂得怎么展现美的。
昏暗的包厢中,白子涵跟着前面带路的人进去,昨天出现在监控中的那个人此刻就坐在包厢之中,他脱下了长袍,眼睛中丝毫不掩饰欲望之色,在看见白子涵的脸的时候眼底的惊艳明显:
“郑爷,今天您可是有福气了。”
郑长义立刻冲他们摆手,这包厢之中多余的人都下去了,白子涵随意地走了过去,坐在了他身边,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起来,指尖夹着的雪茄烟慢慢移到了唇边,动作丝丝魅惑,他缓缓靠近郑长义,一句话都没有说,一双桃花眼微微一垂,那态度再明显不过。
郑长义抬手就搂住了他的腰,立刻用打火机帮他点了烟,白子涵闭眼吸了一口烟,吐出了烟雾:
“真是极品,看来那刘老狗还真是没骗我。”
白子涵笑了:
“刘老狗?这名字还真是有意思呢。”
郑长义手不断的在白子涵的身上游走:
“不用理会他,他就是一个狗腿子。”
白子涵忍着恶心和他东拉西扯,他尽量将话题往他的职业上靠:
“听说郑爷会看手相?帮我也看看如何?”
郑长义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机会,他握住了白子涵的手就要亲,白子涵却微微一收:
“郑爷这可就不专业了,嗯?”
越是美的人就是越是有脾气,郑长义笑着握住了他的手,摊开手心:
“你这手相啊,会遇贵人。”
“哦?什么样的贵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就在两个人‘亲热’的时候郑长义的电话响了,他的脸色有些阴沉,那边的似乎是态度不太好,似乎是在催促他,还隐约从电话中白子涵听到了一个U盘的字眼,这个郑长义似乎握着什么人的把柄,两人说的隐晦白子涵装作避嫌地在一边,直到郑长义接完电话过来。
郑长义这一次明显有些急切没有之前和白子涵东拉西扯‘调情’的耐心,裴钧见状立刻吩咐人进去送酒,包厢的门开了,白子涵笑着推了推郑长义:
“郑爷这么猴急做什么?我们喝两杯助助兴如何?”
白子涵将那只带着玫瑰花的杯子倒上酒放在了郑长义的面前,酒一杯一杯地下肚,白子涵的酒量自不必说,郑长义有些喝多了,被白子涵引诱着开始聊到了他的职业上:
“郑爷好风光啊,您不如也带上我吧,我最崇拜会看风水的人了,我做梦都想发财,郑爷帮我们家祖坟也看看位置呗?”
白子涵一扭身就蹭到了郑长义的怀里,郑长义顿时是心花怒放,勾着他的下巴,那阴笃的眼睛中都是欲望和不削之色:
“怎么?小美人也做了亏心事儿不成?你们家的祖坟该在哪还是在哪的好,那些个挪坟的可都是干了亏心事儿怕遭报应的。”
“您就给我讲讲吧,我从小就喜欢听鬼故事,灵异故事我最喜欢了,我们边喝边讲好不好?”
白子涵就像是一个央求大人讲故事的孩子一样,郑长义被他哄得无有不从,还真的就开始讲起了那些个个光怪陆离的故事,有丈夫背着妻子带美貌小妾回家生下鬼婴的,还有被掐死的婴儿化成厉鬼回来索命被父母镇压的,白子涵一边听他说一边不断的喂他喝酒,就在郑长义上卫生间的时候,他偷偷地翻找了他的口袋,真的有一个极其微小的U盘,他将U盘藏在了沙发的缝隙中,抬眼看了一眼那隐秘摄像头的位置,裴钧心下了然。
回来之后郑长义就变得更加没有耐心,手在白子涵的身上更加不老实,裴钧看着传回来的画面脸色不太好看:
“人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进去扫黄。”
就在这个时候郑长义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那盒子里有一粒药:
“来,乖,吃了这个我们好好乐呵一下。”
裴钧的面上一冷,对着对讲机出声:
“准备。”
白子涵的手捏住了那粒药丸:
“郑爷,这药是做什么的?”
“自然是助兴的。”
“哼,我这年纪轻轻的还用这东西助兴?怕不是郑爷蒙我的吧?”
“小东西防备心还挺重,放心这不是什么毒品,吃完了睡一觉,这是郑爷我的规矩,我高兴了你才有钱赚懂吗?”
一张十万的支票被拍在了白子涵的身上,白子涵的指甲在那药剂上剐蹭了一下,裴钧已经要下令让人立刻冲进去,却看见白子涵不经意地碰了耳饰两下,那是他和裴钧约定好的,碰耳饰两下就是不要行动等他消息的意思。
再然后裴钧就在那房间的摄像头中看见白子涵吃下去了那药剂,眼见着白子涵渐渐昏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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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死了十年的方谨一睁眼竟然重生在了被一个小豪门的养子身上?看着手腕处深深的一道伤口,这养子还是自杀?
他还没出病房就被方家的人围住,作痛心状的方父:
“方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一点儿股权你都舍不得?”
打感情牌的方妈:
“小瑾,如今的方远集团也有你父亲的心血啊,你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被收购吗?”
迟来深情不如狗的方家大少爷:
“小瑾,我不是真的要和苏家小姐联姻的,只是订婚,你要是不喜欢,我立刻和她解除婚约,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思吗?”
方谨一挑眉,原来这身体的父亲和方父是合作伙伴,养着他也不过是惦记股权不旁落,如今控制权松动又打感情牌,可惜了,他不吃这一套。
一周后,方谨脱离方家,圈子里都在传方家养子忘恩负义,骂声震天。
但是方谨没空理会他们,此刻的他正抱着简历去应聘肖氏集团董事长肖池寒的生活助理,十年前那场事故中他为了救肖池寒而死,不知道他如今好不好?
十年后,十年后肖氏集团如日中天,肖池寒是很多人仰望不可及的存在,但是眼前的人却半点儿没有生气,深邃眉眼依旧,却再没了暖意,深沉又死寂,才35岁鬓边就已经见了明显的白发,人也瘦的厉害,手上都是针眼。
方谨看见肖池寒的身体报告都傻了,这人是怎么用十年的时间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
消极治疗就等着早点去见他?找了一个旁支就要速成成继承人?
不行,自己的老攻自己养,亏空的身体一定要补起来,揠苗助长不是办法,实在不行他们领养一个,从小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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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池寒还记得从前方谨的玩笑:
“如果我死了,我不要埋在墓地里,你就随便给我洒在海里就行,然后带着我一撮骨灰看遍世间美景,吃遍世间美食。”
这十年肖池寒走遍了名山大川,吃遍了各地美食,如今最后一站也要到了,他不想让方谨等他太久,十年已经足够了。
却不想这个时候身边出现了一个叫方瑾的生活助理像极了他的爱人,不应该啊,就是方谨投胎现在应该也只上初中啊?
第25章 白主任吓死裴队
监控里的画面白子涵就真的吃了那个药, 然后昏过去了?裴钧的脸色铁青,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眼前都有些发黑, 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中的那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要不是白子涵刚刚敲了两下耳机, 现在外面准备好的人已经立刻就冲进去了。
吴辉也有些手脚发麻, 这, 这,画面不会接下来立刻发生些什么不了描述的事儿吧?毕竟白主任的那张脸那么好看,万一那个姓郑的牲口现在就要对白主任上下其手, 他很艰难地抬头看了一眼自家老大的脸色:
“老大,我现在就让人进去。”
他对着对讲机正要说话, 却忽然被裴钧抬手打断了, 白子涵不是一个会冒进的人,那脑袋也不是长着当摆设的, 不会明知道药有问题还敢胡乱的吃下去,他从进这个房间之后他们一直看着,白子涵吃了药却不让他们进,很显然是发现了什么。
有什么是白子涵注意到而他们没有注意到的?裴钧在脑海里迅速思索, 是那通电话,刚才郑长义接了一通电话, 从白子涵进到那屋之后屋内的所有一切都被监控着,唯有郑长义电话中的声音是他们没有透过监视器听到的,也是他们唯一的信息差, 所以白子涵能够在最后的时候按住他们的行动, 肯定是有了什么猜测。
裴钧拿起对讲机沉声开口:
“让所有人原地待命, 不要擅动。”
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画面上,白子涵靠在沙发上晕了过去,仿佛是真的已经没有神志了,郑长义的手在白子涵的身上不断游走,所有人都透过屏幕看着这一幕都屏住了呼吸,裴钧的手捏紧了手里的对讲机,白子涵,你最好真的有成算。
郑长义的手在白子涵敏感的部位来回晃动,画面前的人都已经不自在地看向了别处,唯有裴钧死死盯着画面,下颚线都因为咬牙而绷紧,就在这个时候画面中的人忽然停住了动作,打通了一个电话,只吐出了三个字:
“可以了。”
吴辉听着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立刻就集中了精神,郑长义到底要做什么?监控画面中郑长义的手在白子涵的脸上流连:
“真是好看的一张脸啊,乖乖,我们换一个地方乐呵。”
外面很快就有车停在了鸾鸣阁的后门,对讲机中监视鸾鸣阁的警察的声音传了出来:
“有辆霸道停在了后门,下来的人中有一个正是昨天晚上和郑长义在来宝村一个车上下来的人。”
裴钧出声:
“让他们进去,准备调取这两辆车所有的行动路线。”
“是。”
裴钧看了一眼吴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