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克妻将军 第29章

“对不住,俱是我的过错。”商靖之细细亲吻凤长生的眼泪。

“不是靖之的过错,我清楚靖之是为我着想。”凤长生大胆地要求道,“向我多索取些,让我安心些吧。”

商靖之关切地道:“不难受么?”

“一点都不难受,靖之太过温柔了。”凤长生催促道,“快些。”

商靖之如凤长生所愿,将凤长生的每一点吐息都碾碎了。

凤长生正神魂颠倒,突地意识到一事,遂清醒了过来,质问道:“靖之可是用羊肠了?”

见商靖之并不否认,凤长生料定商靖之绝不会同意不用羊肠,故而提议道:“靖之怕我怀上身孕,何不如出于断袖之处?”

话音未落,他不由分说地取下了羊肠,掷于地上,进而掀翻了商靖之,居高临下地望着商靖之道:“靖之不准拒绝。”

商靖之根本拒绝不了,他抬手抚摸凤长生的面颊,深情款款地道:“长生,我心悦于你。”

“靖之,我亦心悦于你。”凤长生气力不足,片晌,伏于商靖之身上,“还是由靖之来吧。”

烛光打在商靖之身上,将其上不计其数的伤痕照得分明。

他轻抚着这些伤痕,不断地道:“靖之,我心悦于你。”

商靖之亦不断地回应道:“长生,我亦心悦于你。”

凤长生不知说了多少回心悦,猝不及防地烫着了。

他怔忡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终于从里到外被靖之所浸染了。”

商靖之尚不餍足,同凤长生接了个吻后,又使得凤长生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时近子夜,凤长生湿漉漉地依偎于商靖之怀中,哑着嗓子问道:“靖之能告诉我,我是如何妙手回春的么?”

商靖之不答反问:“长生该当听过我因受过重伤,不能人道的传言吧?”

凤长生答道:“子虚乌有,不知是谁人传出来的,话本上说有些男子不过一盏茶便萎靡不振了,而靖之足足过去三个余时辰了,尚不见颓势,太能人道了才是。”

商靖之坦诚地道:“其实我确实不能人道了,直至我见到长生。”

凤长生吃惊地道:“靖之一见到我,便能人道了,所以才说我妙手回春?”

商靖之感慨地道:“对,本已药石罔效,长生实乃我的灵丹妙药。我若未能遇见长生,怕是得一辈子不能人道。”

“为了感谢我,不若……”凤长生咬住了商靖之的耳廓,“靖之明日休沐,我们不若待天明再入睡吧。”

“乐意之至。”商靖之摩挲着凤长生的双手,与其十指相扣。

晨曦初露之际,凤长生困倦不已,撑着精神问商靖之:“靖之是更喜欢来癸水之处,抑或是更喜欢断袖之处?”

“都喜欢。”商靖之轻拍着凤长生的背脊道,“睡吧。”

“两处亦都喜欢靖之。”凤长生打了个哈欠,“嗯,靖之若觉不够,自取便可。”

商靖之虽意犹未尽,但并非禽兽,稍作流连,便起身为凤长生擦身了。

将凤长生与自己都收拾妥当后,他上得床榻,将凤长生拥入了自己怀中,亲吻着凤长生的发丝道:“长生,我心悦于你,心悦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望我不会害了你。”

第32章

时近黄昏,凤长生方才转醒。

他直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悉数被人从皮囊中取了出来,致使身体寸寸绵软,处处酸疼。

临睡前,他并未发现有何不妥,由于他太过贪欢,以致于经过这几个时辰的发酵,酿成了不适?

即便身体不适,心里头却欢喜万分。

他发觉自己依然在商靖之怀中,遂掀开眼帘来,凝视着商靖之。

俩人四目相接,霎时天雷勾动地火。

商靖之吻上了凤长生的唇瓣,随即开始攻城掠地。

凤长生被商靖之抱着,坐起身来,墨发散了满身。

一回后,商靖之令凤长生侧过身去。

凤长生觉察到商靖之正为他清理,发问道:“留着可好?”

商靖之摇首道:“留着于你的身体无益。”

“好吧。”凤长生回忆道,“我记得入睡前,这肚子鼓得厉害,我甚是欢喜。”

只可惜靖之不愿出于来癸水之处,否则我现下定已怀上靖之的骨肉了。

他回过身去,吐气如兰地道:“靖之再多给我一些。”

商靖之以指尖轻轻蹭过:“不可再多。”

“身体确生不适,但我这心脏……”凤长生捉了商靖之的手,放于自己心口,“实在不满足。”

商靖之含笑道:“长生对我食髓知味了么?”

“嗯,我对靖之食髓知味了。”凤长生撒娇道,“当真不可再多么?”

“我亦对长生食髓知味了,但当真不可再多,长生乖些。”商靖之一手按住凤长生的腰身,一手继续为凤长生清理。

“小气。”凤长生说归说,并不反抗,他这副身体确实承受不住了。

清理罢,商靖之命人送了浴水来,继而抱着凤长生沐浴去了。

凤长生第一次与商靖之共浴,抬手勾住商靖之的后颈,并覆上了唇去。

唇舌交织间,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蹭上了商靖之的身体。

商靖之不得不匆匆结束了这个吻,以免自己伤了凤长生。

而后,他取了澡豆,心无旁骛地为凤长生清洁。

凤长生把玩着商靖之的发丝,取笑道:“靖之越来越不游刃有余了。”

商靖之无奈地道:“长生乃是我心爱之人,我又正值血气方刚之年,自不能游刃有余。”

沐浴罢,他方要为凤长生穿上亵衣,竟是被凤长生拍开了手。

凤长生蛮不讲理地道:“不穿,靖之亦不许穿。”

商靖之叹了口气:“长生是在考验我的自制力么?”

“我要彻底瓦解靖之的自制力,使得靖之任凭我为所欲为。”凤长生摩挲着商靖之的面颊,末了,指尖落于商靖之唇上,肆意揉捏。

“长生这副样子犹如我在志怪话本中看到的以吸食.精气为生的狐妖。”商靖之身处于矛盾之中,他当然想与凤长生抵死缠.绵,但他更不想伤着凤长生,奈何凤长生一再诱.惑他。

凤长生凑近了些,将吐息倾洒于商靖之面上,软声软气地道:“靖之喜欢我这副样子么?”

“喜欢。”商靖之为难地道,“只是改日可好?”

“不好。”凤长生坏心得很,想看商靖之是如何忍了又忍的。

“不可。”商靖之将凤长生抱到了椅上坐着,想了想,又找了个软垫来,以防凤长生坐着难受,然后,他才为凤长生梳理发丝。

凤长生脑中骤然浮现出了一些吉祥话:一梳举案齐眉,二梳永结同心,三梳子孙满堂。

每个女子出嫁前,皆会由家中长辈梳发,长辈一边梳,一边会说些类似的吉祥话。

商靖之不愿同他成亲,眼下多言无用,他只能自己说予自己听。

商靖之接着取了干爽的细布来,为凤长生擦拭。

凤长生猛地按住了商靖之的手:“多梳一会儿可好?”

商靖之并未拒绝:“好。”

良久后,凤长生从商靖之手中抢走了玉梳:“靖之坐下,换我为靖之梳发吧。”

商靖之对凤长生几乎是事事依从,便坐下了。

凤长生一面为商靖之梳发,一面暗道:望靖之能早日克服心魔,同我成婚生子。

商靖之陡然意识到凤长生情绪低落,当即回过首去,果然见得凤长生目露哀伤,紧张地道:“怎么了?”

我心疼靖之为心魔所困,又苦恼于自己束手无策。

正是温存时刻,凤长生并不想说这般煞风景的话,故而答道:“无事,我只是双足发软,快站不住了。”

这并非谎话,不止是那两处使用过度,他的双足亦然。

商靖之赶忙将凤长生抱到了椅上,凤长生的双足正在瑟瑟发抖。

但他明白这并非最根本的原因,凤长生十之八.九正思量着要如何说服他不再认为自己是天煞孤星。

凤长生既不宣之于口,他亦装傻充愣。

凤长生换了话茬:“我看了诸多艳.情话本,其中有不少词藻华美,不过我认为无一能与靖之给予我的欢.愉相媲美,我甚至觉得描写过于浅薄了。”

“艳.情话本我倒是从未拜读过,不知是如何描述云雨之事的。”商靖之提议道,“不若长生念予我听吧。”

凤长生自是答应了:“好,劳烦靖之去我房间取一册来。”

商靖之将凤长生的墨发拭干,又将凤长生抱到了床榻上,才穿妥衣衫,去取艳.情话本。

艳.情话本被凤长生放于床头的矮几上,商靖之拿起一本,竟见一册春.宫图暴.露了出来。

凤长生右掌托腮,见商靖之行至床榻前,用左手食指勾住了商靖之的腰带。

商靖之顺着凤长生的气力,倒于凤长生身上,进而被凤长生剥净了衣衫。

凤长生满意地道:“这才公平。”

商靖之重新将凤长生揽入了怀中,同其肌.肤.相.亲。

凤长生后知后觉地发现商靖之还拿了春.宫图来。

商靖之指着春.宫图道:“我们可一道钻研。”

“这春.宫图其实是我托长姐买予我的,当时我刚刚知晓自己乃是阴阳同体,颇为好奇正常男子的下.身究竟是何等构造,所以并不是为了钻研床.笫之事。”凤长生坦白后,又委屈地吸了吸鼻子,“都怪靖之当时改了主意,不要我委身了,不然我看靖之便是了,何必屈就于春.宫图。”

“对不住。”商靖之轻吻凤长生的眉眼作为安抚。

凤长生撑着商靖之鼓鼓囊囊的胸膛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商靖之,嚣张地道:“靖之终究没能逃出我的掌心。”

商靖之坦诚地道:“从我见到长生的第一眼便注定逃不出长生的掌心。”

凤长生对此引以为傲:“毕竟我可是妙手回春的神医呢。”

商靖之郑重其事地道:“若非长生,我这一生都难以品尝人间极乐,多谢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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