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学文手撕邪祟 第79章

  “我,之前的事……”

  “之前的事你已经和我道歉好几遍了,我知道你过去对我有误解,现在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不用一直翻旧账。”

  钟念念憋了会儿,突然转身抱住她:“我知道我以前很讨厌,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只要念念以后别像之前那样,我就不会讨厌你。”

  钟念念闷闷“嗯”了一声。

  “你喊我进来只为了这事?”

  “不是,还有一件事,”钟念念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埋在蓝雪肩膀上,“蓝雪姐姐,你之前和谢大师一个剧组拍戏,能和我讲讲吗?”

  知道是谢钦辞救了自己之后,钟念念在网上补了谢钦辞所有事迹,越看越被谢钦辞的魅力折服,十几岁的孩子,正是慕强心最盛的时候,钟念念一遍遍问父母那天事情的细节,一边在网上补谢钦辞的视频,俨然成了谢钦辞的忠实粉丝。

  “对谢大师这么好奇啊?”看她别扭的样子,蓝雪打趣。

  “嗯,我现在觉得,那些明星和谢大师比起来,都弱爆了,蓝雪姐姐你知道吗,我加入了谢大师的粉丝后援会,我要争取成为一名大粉,以后说不定有机会靠自己的努力走到谢大师面前,亲自和他道谢。”

  说起谢钦辞,钟念念打开话匣子,一口气说了好多,说完后,眼巴巴看向蓝雪。

  蓝雪挑了些剧组的趣事和她说了。

  这天晚上之后,钟念念几乎成了蓝雪的小尾巴,蓝雪走到哪,她跟到哪。

  在家修养了一段时间,钟念念回到学校。

  好友一拥而上,围着她问东问西。

  无他,钟念念生了场病回来,气色一点没有病弱的样子不说,脸蛋儿红润的完全不像是生了病的样子,尤其她的皮肤,光滑细腻,脸上冒出的几颗痘痘完全消失不见。

  “念念,你真是在家里养病,不是去国外调养了吗?”一个小姑娘没忍住,在钟念念脸上摸了一把,意犹未尽又摸了几把。

  “看看这小脸蛋,白里透红,快交出保养秘方。”

  蓝雪隔着人群和王璐对视,眉眼弯弯:“哪有什么秘方,是我天生丽质。”

  “好啊,独享好处,还是不是朋友了?”

  几人笑闹作一团。

  只有人群中的彭天晴,看似在笑,眼中的戾气完全藏不住。

  闹了一会,彭天晴凑到钟念念身边,状若不经意地问:“念念,你哥和那个蓝雪是不是要结婚了?”

  “对啊。”钟念念把玩自己的头发。

  “你就这么……哎,不是,你不是不想她进你家门吗?”彭天晴急了。

  钟念念转头,深深看她一眼:“她是跟我哥结婚,又不是跟我结婚,我哥满意就行了,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不想她嫁进我家?”

  “哪有?”彭天晴讪笑,“你别多想,我只是替你不值,以你哥哥的条件,结婚对象怎么也该是圈里有名有姓的家庭出身,这个蓝雪有什么?一个戏子而已。”

  “戏子怎么了?”钟念念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都二十一世纪了,还对职业有偏见,演员不也是堂堂正正赚钱吗?你凭什么看不起?”

  钟念念一顿输出,彭天晴懵了,笑闹的其他女孩也懵了。

  落针可闻的环境中,王璐小心求证:“念念,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欢明星吗……?”

  “那是我年少无知,”钟念念哼了一声,“以后不许你们在我面前贬低明星这个职业。”

  “为什么啊?”

  “因为我现在粉了一个明星,谢钦辞,以后你们要是看到有人说他坏话,告诉我,我帮他骂回去。”

  钟念念认真的样子不似作假,女孩门面面相觑。

  好半晌,其中一个女孩开口:“念念,你也喜欢谢钦辞吗?我也喜欢,他好帅啊,我是从《奇旅》直播知道他的,他在里面可帅了,可惜视频全下架了……”

  “是吗是吗?我也觉得,好可惜啊,我现在完全补不到《奇旅》的视频。”

  “我手里有一些录播,你要看吗?”

  “要!”

  少年人的友情就是这么简单,我们喜欢同一样事务,就可以是好朋友。

  彭天晴落在最后,看着被簇拥在中间的钟念念,眼中闪过一抹怨恨。

  她用力掐了下手掌,努力调整好表情,跟了上去。

  放学回去后,彭天晴被母亲叫到楼上。

  “天晴,你问钟小姐了吗?钟家的婚事是怎么回事?”彭母一心想要自家大女儿嫁入钟家,从知道钟沭和一个女明星秘密交往后,就让彭天晴挑拨钟念念和那个女明星的关系。

  他们不是没想过别的办法,但钟沭对女明星的保护太好,直到公布订婚消息,他们才知道对方的秘密交往对象是谁。

  “妈,钟念念已经被那个女儿洗脑了,钟家也承认了她的少夫人地位,你别做梦想让大姐嫁过去了。”

  “怎么是我做梦呢,你大姐容貌学识样样不差,关键是那可是钟家,和钟家结亲,能有多少好处,你知道吗?”彭家已经在走下坡路,他们急需寻找一个有力靠山,挽救基业。

  彭天晴本就吃了一肚子气,这会儿更是不耐烦:“钟家钟家,钟家再了不起在燕京能排上几?你想大姐嫁入豪门,怎么不选傅家?傅家掌权人如今不也是单身?而且还没心上人。”

  “瞎说什么?傅家那是我们能肖想的吗?”傅氏掌权人的伴侣身份,谁不心动?可上一个心动并付出行动的人下场如何?

  偌大一个家族直接在燕京销声匿迹,谁敢拿全副身家去赌?

  反正彭家不敢。

  回到自己房间,彭天晴反锁房门,左右环顾一圈,拉上窗帘,打开床头的一个小柜子,小心从里面捧出一尊佛像。

  佛像酷似弥勒佛,但细看之下,会发现脸部有细微不协调,本该慈眉善目的眼因为往下多刻了一分,显得有些阴鸷。

  彭天晴将佛像摆在窗前的书桌上,虔诚跪下,在心中默念。

  上次她求完佛像,钟念念就病了几天,想来是有用的。

  念完心中述求,彭天晴拿起旁边的小刀,一狠心,撸起袖子,在胳膊上划了一道伤口。

  鲜红的血滴落在佛像上,佛像四周扭曲了一瞬,仿佛有无形存在从佛像中冒出,将滴落在佛像上的血舔干净。

  彭天晴不太熟练地给自己止血。

  新伤口旁边,一道划了不久的旧伤口血痂还没脱落,这是她上次对佛像许愿留下的。

  钟念念,凭什么我想要的一切你都能轻松得到?

  彭天晴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疯狂嫉妒。

  睡梦中,钟念念打了个寒颤,脖子上的香囊散发出一阵暖意,钟念念继续沉睡。

  那是一个粉红色小香囊,只不过里面装的不是香料,而是谢钦辞画的平安符。

  发生那件事后,蓝雪给了钟家人一些自己买的符,现在每天他们都将符贴身放在身上,担心符不够用,他们还向谢钦辞下了一笔大单子。

  谢钦辞示意他们可以先去青霄观求符,钟家人不肯,见识了谢钦辞的能力,他们明显对谢钦辞更为信任。

  谢钦辞在西城拍戏,根本没带那么多画符材料,只好联系余淮希,让他快递一些过来。

  “谢哥,怎么这次要这么多?”余淮希边记边问。

  “有个大客户定的,我干脆多画一些,免得中途又缺了。”谢钦辞道。

  “店里的份量好像不太够了。”余淮希为难。

  谢钦辞:“我上次来不是还有很多库存?”

  余淮希:“是啊,但是两天前来了个客人,买走一大批,所以现在库存不多了,我去问问爷爷,看能不能赶一些出来。”

  余淮希找到爷爷。

  余老爷子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余淮希不放心他受累,便继续照看着香火店,没让他去店里。

  “你说前两天有人买走了大量朱砂和符纸?”余老爷子从躺椅上坐起来。

  “是,不止这些,还买了不少香火,出手也很大方,我报价了,对方直接掏钱了,一分钱的价也没讲。”余淮希搬了把椅子坐过来。

  “怎么了吗,爷爷?”

  “其他不说,符纸朱砂等物,店里一直都是固定客户在买,你和我说说,这次来买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一个中年人……”余淮希仔细回想,骇然发现自己完全想不起来那个人的特征,再回忆那天发生的事,只有一些很模糊的印象。

  “爷爷,我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

  余淮希咽了下口水,“太奇怪了,爷爷你没问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的记忆没什么问题,可你问我,那个人有什么特征,我回想的时候发现,我只记得有这么件事,其他的一切都很模糊。”

  “看来是他不想人知道……”余老爷子思索了一会,拍板决定,“这几天你别去店里了,关店一段时间,正好我也要准备谢大师订购的东西。”

  “好。”

  转头,余淮希将这件事和谢钦辞说了。

  “真的好奇怪,谢哥,你说我会不会是遇到……了啊?”

  “他给你的钱是冥币?”

  余淮希挠了挠后脑勺:“那倒没有,他是扫码支付的。”

  “可能是道上的人,听你爷爷的,不清楚对方来意之前,你这段时间小心点。”

  “好。”

  余淮希挂断电话,发现自己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搓了搓胳膊,不知为何,感觉后背有些发寒。

  “谢老师,谢老师,开开门!”

  谢钦辞正要给傅明霁回消息,屋外传来剧烈敲门声。

  同一时间,手机振动。

  €€€€是时阳荣打来的。

  谢钦辞按下接听键。

  时阳荣惊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谢老师,救我€€€€”

  门外,时阳荣握住手机,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今天他的戏份不多,拍完后,他突发奇想,打算在外面逛一逛。

  逛着逛着就到了傍晚。

  落日余晖为四周的一切打上一层朦胧金边,经纪人在电话里催他,时阳荣低着头回消息,没看路。

  走着走着,他与迎面走来的人撞上。

  “抱歉,我没看到。”时阳荣扶住帽子,没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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