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对此报以冷笑。
布鲁斯揪着他的耳朵€€€€这实在是太顺手了：“辩论的基础是冷静和逻辑！你现在只有乱生气和偷换概念。”
283.
阿尔弗雷德看到的就是这样，托德老师气的满脸涨红，抱着布鲁斯大步走回来，布鲁斯翻着白眼，脸上写满了‘我不想和笨蛋说话’。
他立刻伸出手接过小少爷：“布鲁斯少爷，您应该换身衣服。陶德老师，你要去喝杯啤酒么？”
杰森大踏步的冲向车库，头也不回：“我走了！下午和晚上有事。”
284.
等到摩托车的噪声远去，烟雾散尽，布鲁斯才说：“他简直像个幼儿园小孩一样幼稚，乱发脾气，偷换概念。”
阿尔弗雷德抱着一摞衣服走出来：“你们为什么而争论？”
“他的枪硌到我的脚腕，我叫他挪开。他问我怎么看待抢，我说那是不道德的武器。”布鲁斯摇摇头：“我又不是说他不道德！”
285.
摩托车冲出韦恩豪宅的大门时，杰森的怒气似乎留在大门内没有跟出来。
今日的暴躁易怒和那个梦关系颇深，他本不应该对一个天真又弱小（重点在弱小）的batbaby发脾气，后期那个虽然还是很天真幼稚愚蠢，但是很强壮，精神也更为坚韧。
柯里昂阁下的农场收到几封信，其中一封附带一箱橙子。
一箱西西里血橙。
286.
橙子是好橙子，信封内则是邀请函。
【法尔科内家诚邀柯里昂先生见面会晤，商谈合作事宜。
冰山餐厅，于明日中午。】
杰森坐在自己农场风格的客厅里，端详着邀请函。蝙蝠家都不喜欢白天工作，黑夜能掩护他们的行踪，加强恐惧，扰乱敌人的观感。
农场风格的意思是伞桶里放着撬棍，墙角立着斧头，墙上挂着□□和□□作为装饰，两个粗糙的木箱子代替茶几摆放在沙发之间，如果有人想要打开箱子看看，就会看到里面扔着一箱坚果能量棒和两把备用的枪和八个弹夹，两盒自制凝胶炸*弹，以及一个备用的头罩。
农场雇佣的饲养员说：“老板，300只鹅基本上都找回来了，丢了十几只，死了几只，剩下的都在圈里。”
“挑四只健康的送到韦恩家。告诉他们，是托德送的。”
“哇，老板，你认识韦恩家！！”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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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两个人渣
287.
高级定制的服装店内，陈设时尚优美，又具有欧洲风情。墙上贴着大幅度时尚插画，私密性较好的隔间让注重隐私的客人可以在角落里安静观察其他人而不被发现。
玻璃茶几上摆着三层蛋糕塔，还附赠一杯香槟，桌子上有带着油墨香气的报纸和最新的时尚杂志。
杰森买了两瓶气味强烈的高档古龙水用来做教父的人设气味，杰森托德身上只会有雪茄味儿，柯里昂阁下衣冠楚楚……最起码穿一套高定级别的宽松西装。
他喝着香槟，抽着雪茄，拧着眉头看报纸。
288.
雨夜能遮掩犯罪痕迹，冲淡一切证据，停电更是犯罪的好时机。
《雨夜灭门惨案，单身母亲遇害，婴儿失踪》占据哥谭日报的头版头条，离婚后的单身女性带着两个孩子居住，两人被害。后面的两件入室抢劫都变得不值一提。
这种事根本不应该发生。
杰森按捺着怒火，从字里行间中搜寻有用的信息，他来到哥谭的时间不长，还没能深入了解哥谭的每一处细节、只是大概了解帮派，以及一些知名□□。
有把握在两天之内抓住幕后凶手，杀掉他，找回婴儿€€€€如果婴儿还活着。
289.
用美瞳、棒球帽和假发以及二手服装店的衣服做了伪装，变成一个棕色眼睛的大众脸，回到干洗店里抓了两把零钱，游走在十几个酒吧和歌厅里打探消息，还伪装成记者去警局晃悠了一圈，毫无收获。
直到夜晚，基本锁定目标。
290.
车内安装的电台收听到警局内部频道，嘈杂，混乱，比起杰森记忆中当罗宾时听到的更无序，警察们对弱者遭受的伤害熟视无睹，冷嘲热讽，说出那话就值一顿暴打。
想当年，蝙蝠侠还未能监控整个哥谭时，他也会窃听警用频道，听有哪里发生凶案，以及其他警长不愿意告知戈登的情报。
“戈登只是个小警察呢。”杰森伸直腿搭在汽车操控台上，用两个汉堡一瓶可乐草草打发晚饭。今晚上有几个地方要去查看，在那之前，还得回农场去拿制作了一部分的装备。
292.
车停在市郊，一个安静又信号好的地方。
一个蝙蝠家无比熟悉的地方。
阿卡姆疯人院的地址，现在还是一片空地，营造这福利机构的阿卡姆先生还是韦恩家的座上宾。
那些著名的疯子，现在一个都没出现。
虽然那些该进监狱的大恶棍同样砸钱保释、法外就医和居家□□，但没有后期那样疯狂和离奇。
293.
农场主杰森一回去就被坐在木质台阶上啃苹果的雇员们截住。“老板！！”
小伙兴高采烈：“老板老板！你真的认识韦恩家！我给他们送鹅，还给我小费了！！”
杰森瞥了他一眼，这个一天到晚傻乐、好奇心不是很强的小伙善于照料牲口家禽，蹬着自行车来上班，蹬车下班，一看就很老实。“嗯。以后送东西都让你去。”叫什么来着？忘了。
“谢谢老板。走呀我请你们喝汽水。”
294.
紧身衣可以防刮，可以更灵活，更具有延展性绝不束缚搏斗时的动作，一套剪裁得体的西装在打斗时极容易报废，而紧身衣不会，还有利于钻过各种窄小的区域，有些笨蛋反派在翻窗口和栏杆时会被衣服挂住。
凯夫拉材料与耐磨金属以及金属钛的防具可以预防大部分攻击。
黑色防火防割布制作的披风能隐藏体型，也更有利于在黑夜中隐蔽€€€€说白了就是没设计出更好看更有特色的战服，受限于科技，攒了一套低配版蝙蝠侠套装，约等于蝙蝠侠刚出道那年的装备。只是加上了杰森惯用的枪带，戴在大腿上，万能腰带里除了几枚蝙蝠镖和止血喷雾之外，还有指虎、弹夹*N、炸弹*N。
其实蝙蝠镖涉及流体力学，用起来非常顺手，每一代罗宾在学习操纵机床时都磨过一些蝙蝠镖，以及罗宾镖。实际使用时大部分都由韦恩科技提供。
但杰森拿靶盘发誓，自己切割白钢板、磨蝙蝠镖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重心稳定，扔去出时手感不飘。
295.
韦恩家的晚餐丰盛又温馨。
布鲁斯一直等到享受完饭后甜点，坐在一起闲谈时：“你们有没有觉得杰森很幼稚？”
阿尔弗雷德没给出任何评价，教育少爷并不是他的工作范围。虽然在他看来，这两位都够幼稚的。
托马斯和玛莎微笑对视，来了，最好玩的就是儿子一本正经的嫌弃同龄人幼稚，嫌弃高年级的学长不成熟，就好像他不是个小甜心，而是个成熟稳重的男士似得。可爱的让人想抱抱。“怎么了？”
“唔，托马斯，你不会因为他跟我吵架，就把他开除掉？”
“不会，除非你要求我把他开除。”
“那要从我爬树下来开始说起。”布鲁斯放心的开始抱怨：“他在谈论一件事时完全找不到重点。在我说我不喜欢枪，枪不道德时，他居然气的脸都红了。”
玛莎微微皱眉，她还清楚的记得小巷中的枪声：“你不该这么说，宝贝。你不会对其他热爱打猎和热爱枪支的叔叔说这种话。”
“当然不会和别人说。但那是杰森啊。”小男孩理直气壮的用一种亲昵的口吻抱怨。
296.
改装后的摩托车速度更快，稳定性也更强，在黑夜中呼啸如风。
杰森的心声简单朴素：我想要蝙蝠摩托。
需要找一个人，一个自称目睹灭门案凶手的酒鬼。
轻车熟路的出现在老旧公寓楼的楼顶，黑漆漆一大团蹲在房顶，就在这个单元。
绳索速降到底，发现该死的这酒鬼住在二楼。
297.
“听着…嗝。”醉鬼歪在沙发里，指着年幼的儿子：“是时候猜硬币了。猜猜看，猜猜看。是正面还是反面。反面，上帝保佑你，如果是正面，你就会挨打，这是你的命运，不是我要打你哦。”
四五岁的小男孩蹲在茶几旁，惊恐又安静的等待结果。
他看起来那么小，看起来像是街头的流浪儿。
298.
硬币被抛在空中，小男孩露出惊恐的表情。
醉鬼脸上满是迷离的微笑。
一只带着漆黑手套的手突然出现，抓住抛掷在半空中的硬币。
杰森他有点讨厌掷硬币€€€€主要是厌恶双面人。
讨厌醉鬼，更憎恶喝醉或吸毒后丧失理智的父母。
醉鬼拎着酒瓶子站起来，挥舞着酒瓶：“你是谁，滚出去！滚！！”
杰森压低声音：“我来跟你玩个游戏。”
醉鬼用玻璃酒瓶投掷这黑夜中的黑衣人。
299.
杰森用小臂上的护甲挡开酒瓶，一脚将醉鬼踹到他身后的门板上。
恰好是厕所。
在被抓着头发按进马桶里‘清醒一下’之后，醉鬼突然变得非常通人性：“先生，先生，你想要什么，游戏是吗，我不明白。”
“玩个游戏。”杰森看了看手里的硬币，他妈的两面都是正面：“猜硬币。如果是反面，说出你知道的。如果是正面，我先打你一顿，然后说出你知道的。”
“好的，不不不！不！”
杰森把硬币抛在空中：“是正面。”开始揍人。
小男孩尖叫道：“硬币还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