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日报应该报道点啥但是我没写出来呜呜。
第38章 我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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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就是普通的宴会, 富豪举行宴会没有任何目的，也不计较成本，只是一种习惯。交换八卦和讲讲新鲜事。
杰森弄了一杯装在红酒杯里的可乐, 以丰富的上流社会社交经验，迅速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独自发呆。一个巨大昂贵的装饰品和下方的大型盆栽是合适的隐蔽物。
他近乎沉醉的回忆起在藏书室里发生的事。这可不是什么离谱的替身文学。这是同一个人, 也是不同的两个人。我对batbaby的好, 完全比不上Batman对我的好。我爱batbaby，但我每多爱他一分，就更加思念我的布鲁斯。
那是一段甜蜜又纯粹的时光，只有布鲁斯, 阿福，和我, 我们那样亲密的战斗和生活。我所得到的亲昵和爱远大于我应得的。直到小丑令我们天人永隔。
布鲁斯那么爱我……他怎么能不为我报仇。我在他心里那么重要, 却没能超过他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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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新贵托德先生被人找到，被迫做了个假笑男孩。谈一些投资、商业、科技和年轻人的未来，以及其他成年人的虚伪话题。
幸好这不是他的主场, 他不用全程应付客人。
并发誓就算成为数一数二的富豪, 也绝不准备这种程度的宴会。
哥谭市最大的建筑公司的老板阿卡姆：“我一直都很好奇，托德先生现在还是小韦恩先生的老师么？”
杰森早已准备好答案：“当然。我重视承诺。”
“什么样的承诺？”一个身价已经被JTK游戏公司总市值超过的富豪酸溜溜的说：“如果可以的话, 我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成为托德先生的弟子。”
杰森说：“布鲁斯有超过我的可能性, 我会一直教他, 直到他成为比我更强的男人。”
“您……很强吗？”
“我的导师认为我是优秀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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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收获了朋友家的最新八卦, 在男女主人更衣的时间快速讲给老婆听。邪恶又混乱的故事，幸好发生在别人家。
玛莎：“嚯！这可真是, 但愿上帝原谅他。”
“但愿吧。你有什么收获？”
“没有, 还是那些时尚, 时尚品牌的竞争, 今年夏天流行款，股票之类的小事。”玛莎：“我跟你说，杰森刚刚给布鲁斯读书时哭了。布鲁斯猜他是触景生情，或者是睹物思人。”
托马斯问：“读的什么书，这么感人？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事业有成，除了感情问题，还有什么能让他哭出来？他又是单身。可能和私人问题有关。”
玛莎补了点粉：“我想抽空找他谈谈。别介意亲爱的。”
“哦，那可是个很有魅力的年轻人。除非你给我一个吻做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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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在认真干饭敷衍社交之后，顺利借着大雨留宿。
布鲁斯端庄优雅的等到客人都走光，跳到沙发上欢呼：“灰幽灵今天更新！你快乐吗！！”
杰森托着腮点头附和：“我好快乐。”
托马斯：“不要在沙发上蹦跳。”
小男孩立刻冲他吐舌头。
在开播前被迫进行案件推理。灰幽灵的老同学被毒药谋杀，有四个嫌疑人，被害人的儿子、情人、同事和律师，每一个人都爱他，也都有谋杀他的理由，就连灰幽灵也能分到死者遗产的三百英镑而有点可能。还挺精彩，挺有悬念。
不看电视剧的韦恩夫妇看完晚间新闻手挽手的离开了，任由两个小男孩争论谁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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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幽灵经过侦查，郑重的召集警方和受害者：“这是一场精心伪装的谋杀案。（省略二百字分析和闪回）死者，我的老同学，他只是找出谁在憎恨他，是谁在诅咒他，为此不惜服毒。可悲的是，他笃信身患疾病源自巫毒教的诅咒，因此放弃治疗，选择死亡。我们一定要相信科学，不要迷信神秘力量。”
电视前的布鲁西兴高采烈的拍他：“你猜错了~”
杰森靠在沙发上，双臂张开，若有似无的拢在他肩头：“你也猜错了。”
“这样好，我不喜欢那些谋杀案……偶尔有一个笨死的可真好。”小少爷在出片尾曲时困的哈气连天：“晚安杰森，我去睡觉啦。”
“晚安。”
布鲁斯又跳到沙发上，捧住杰森的脸，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
阿福出现在门口，一脸严肃的说：“不要穿着鞋踩沙发！布鲁斯少爷，注意仪态！您明早上的橙汁和蜂蜜牛奶里的蜂蜜都没了！托德先生，卧室和睡衣都准备好了，晚安。”
布鲁斯试图用一个啾咪收买阿福：“把蜂蜜还给我么，少放一点也行，没有蜂蜜我可怎么活啊。”
阿尔弗雷德：“少爷可以试试对牛奶说些甜言蜜语，把它变甜。”
布鲁斯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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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我怀疑有人用电棍敲了我的脑袋。
否则我怎么会到现在都动弹不了。
O538.
反派们没怎么闹事€€€€都在阿卡姆里养伤。在他们伤势痊愈之前，哥谭的局势不是特别混乱。
蝙蝠侠成功确保达米安没有在难得回家的过程中砍死哥谭的小反派，达米安保证不杀人，但他特别喜欢把叫他小矮子的人砍到命悬一线，浪费许多医疗资源。
在凌晨一点半回到主卧这层楼。
一个阴影靠在门框上，似乎在等待他。
蝙蝠侠不觉得惊喜，他知道杰森一定会回来：“为什么在这里等我？”这是杰森本人？据说魔鬼只有被邀请才能进入屋中，我怎么验证一个阴影的真伪。
杰森入睡前心情很好，直到见到他房里用途不明的魔法阵，远离魔法阵在门口等着。一看到蝙蝠侠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透露出的质疑和警觉，一种愤怒油然而生。难道你没有感情？你怎么能像对待一个普通的幽魂那样对待我？不，如果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灵魂，你会用温和的语气和它说话。
O539.
杰森一度想过要原本的世界去调查自己为什么会消失，如何回去，只是难以开口。只要我不说，我就是自由的，如果我说了……遇到难以脱身的困境要向蝙蝠家求援？那算什么单飞。
batbaby太甜蜜太温暖，有那么一点点‘此间乐，不思蝙’。但那不是杰森真正的归宿，他还在等，等蝙蝠侠什么时候能发现这是时间和空间的误差，而不是死亡造成的分离。
布鲁斯观察着黑影，他想去拿提灯，但来不及，杰森厌恶那个提灯，现在不好抓。围绕着这个黑影转了两圈，影子不只出现在地面上，在空中也有一个边界比较清晰的轮廓。他严肃的说：“杰森，我们需要谈一谈。你现在有什么能力？能攻击人类或非人吗？你的行动范围能有多大？有什么特殊材质是你无法穿透的？”
杰森觉得自己被刺痛了，即便我变成鬼，你也只想知道我是否会杀人吗？如果有什么特殊材质我无法穿透，你会给小丑安排上，是不是？
O540.
杰森想要反唇相讥，忽然换了一种更强有力的方式反击。
他低声叹了口气，轻柔忧伤的走向铺着真丝床品的大床，假装没看到地毯下藏着的魔法阵：“我太累了。布鲁斯，让我在床上休息一会。”
蝙蝠侠凝重的沉默，深吸一口气，抓向黑影，抓了个空。他手微微一抖，用正常的声音问：“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杰森知道他能看穿微表情，哦，就算黑影没有表情，但隔着头罩蝙蝠侠也能分辨真伪，声音和感觉能证明一切。布鲁斯和杰森€€€€他们了解对方胜过了解自己。
“我见到了玛莎，还有托马斯…”杰森平静又诚实的说：“他们都是很有魅力又很亲切的人。”
布鲁斯感受到一阵濒死似的窒息所引起的头痛，尽力维持着冷静平和：“我知道，我近些年也见过他们。几乎每次濒临死亡，还有遇上恐惧毒气时。他们给我勇气。”
“那你见到过我么？”杰森试着去抓他的睡袍衣袖：“你有没有见到那个矮小的二代罗宾？”
O541.
布鲁斯艰难的张开带有淡淡血色的嘴唇，他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骨骼就像年久失修的钟表零件一样，虽然精密，却无法使用。
你是我最深层的噩梦，是我的又一次死亡。
这是比我自己濒临死亡更恐怖的事，我得活着感受永无止境的死亡失落。
杰森说：“我们到床上去聊，就像……我小时候那样。你还记得吗？我抱着枕头来找你，你不让我进门。”
布鲁斯发自内心的想要微笑，但实在笑不出来，每一个地方都有甜蜜的回忆，这些回忆在得知杰森复活之前全都变成了无形、无法愈合的伤痕。他勉强扯扯嘴角：“每次都让你溜进来了，门太大了，挡不住你。”
杰森坐在床边，习惯性的脱鞋时才发现黑影没有穿鞋。
哈，他在敷衍我，如此阴沉，如此不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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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想到玛莎的评价，哦，这真是一位充满智慧的女士，上帝保佑她不知道我在这儿借用她的评价。
“玛莎认为我很…忧郁。”他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这更像是一颗水珠放在一团羊毛毡上，水珠能渗透下去，也能保持不动。“布鲁斯，我觉得你……这不是一个幻觉吧。”
布鲁斯看得出他每一句话都没撒谎，但这不对，逻辑上不对，不论是死亡还是二次死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让杰森失去攻击性，他不会装可怜，不论强势还是弱势时，他是个极聪明极谨慎同时又有冒险精神的孩子，杰森能抓住任何机会获取他想要的东西：“……这不像你，杰森。你需要得到什么？是魔法限制了你，不能明说也不能暗示吗？怎样能帮你摆脱困境？我，我们都需要你活过来。让我帮你。”
O543.
杰森暗暗发刀：“我什么都不需要。现在是难得的平静快乐，难以形容，我已经得到一切。不再需要证明你爱我。”
布鲁斯知道他的意思是需要证明，又一次抓了个空：“别沉醉于幻梦，杰森，我才是真实的！”
“可是…那个布鲁斯很爱我。”杰森说完这句话就笑醒了。
布鲁斯瞪大眼睛看着变得空空荡荡的床：“杰森？不要戏弄我！消失之前你应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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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刀好累啊，擦汗。也不是很刀嘛。感谢在2022-03-08 21:14:11~2022-03-09 22:17: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39章 三个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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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笑醒了, 复盘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我可太棒了，这比打他一顿更有效, 新的进攻方式非常棒。轻松惬意的继续睡觉。至于布鲁斯能不能睡着，对于‘另一个布鲁斯’, 以及‘玛莎和托马斯’会有哪些猜测, 那就留着睡醒了再笑吧。
早上给秘书打了个电话敲定一天行程，就有点消沉，等早餐前坐在厨房看报纸。
绝望的趴在韦恩家的餐桌上：“我不想上班……当老板为什么不能翘班。”
他妈的早上八点要到公司开会探讨工会要求待遇的问题，他妈的我已经给了哥谭市平均工资、八小时工作、还算加班费, 足够一个人养活一家三口过小康生活，他妈的想讹诈我？！
还要解决硬盘读取器的供货问题, 不能告诉下属说这件事我让咱们股东去解决了, 需要抽取资金夹紧筹办，午饭时要和供货商会谈简而言之是甭想好好吃饭。
下午还要出席一个电视台的采访，然后是两个报纸采访, 一个科技版一个商业版, 当前还需要装模作样注意社会形象。
晚餐和欧洲商人约好了，他们有意向购买。
都解决之后, 还要去检查谢尔曼的教学情况, 如果有人不服还得收拾一下, 以免我高价雇来的雇佣兵和我名下的药贩子开战。而报纸的最后一版下流的报道了失足妇女深夜遇害案, 重点描写她年龄穿着美貌和柯里昂，黑幽灵必须做点什么。
官方媒体只是提醒女性深夜不要出门, 注意安全, 杰森知道警方懒得调动警力去抓人, 伤害女支女的凶手好像不值一提, 那些被无视被压榨被损害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