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5.
托马斯晨跑回来，阿福给他斟满鲜榨果汁，经验丰富的韦恩家主听到体育老师哀嚎的原委，哈哈大笑：“这就是我雇专业经理人打理公司的原因啊！哈哈哈！操心公司的事可太累啦。开会是世界上最无聊的事。”
他充满同情的拍了拍杰森的肩膀：“我的经理人才三十岁就有了白头发，你倒是不用担心这一点。”
杰森抓抓头：“是啊，我已经有白头发了。托马斯医生，对此有什么建议吗？”
托马斯：“多吃点微量元素和维他命，注意休息，保证睡眠。”
“谢谢，每一样都做不到。”
“可怜的年轻人。”托马斯耸耸肩：“等你多找到几个得力的高管，会轻松一些。”
546.
我怀念法外者。也怀念当红头罩的日子。给我一个替代品，替代品小红。我怀念那些用大口径女士能解决一切问题的岁月。
杰森在会议室里对着厚厚一沓资料和侃侃而谈的高管发呆，百思不得其解，我本来是要当哥谭教父的，怎么沦落到一个大公司掌舵人的悲惨命运了？
哦，是为了有个合理的身份和布鲁斯维持关系。可爱是有代价的，为了和可爱小男孩相处也要付出惨重代价。
该死的，哪个义警会正经上班，正经上班会累死的。
仓库的库存有定量，每日生产消耗和出货也有定量，硬盘读取器的邻近几个州的生产商只有三家，他们笃定JTK游戏机火遍全美供不应求，不可能为了一样原材料区区20%的涨价就停止生产，停止生产会导致JTK公司破产，而这一点小小的冒险能让他们凭空获得20%的净利润。
法尔科内能解决问题，但我需要一个备案。
该死的难道我不想有planBCDE吗？最近的事如此繁多，哪有时间去思考多余的计划。
547.
简而言之，和欧洲来的三个商人吃完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晚饭，什么都没谈成，只聊了聊伦敦的神奇侦探福尔摩斯。
他们不想买游戏机，想买授权和科技，成为欧洲区的代理商。
杰森确实有意向进军欧洲，但在他自己的控制下，一个高度受控的公司。
谢尔曼干的不错，凭借暴力、驱逐威胁让二十个被选中的喽€€被迫认真受训。
杰森只要十个士兵，因为他现在只养得起十个，在精心计算过武器消耗+工资+装备费用+伙食费之后，养再多资金链就要断了。
548.
一个黑影从上方落下。
露出大腿的中年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捂住嘴：“你是黑幽灵先生么？你来找我…干什么？”十分职业性的换了个姿势。
黑幽灵无视掉她的肉感，沉声说：“女士，别紧张。除了消息之外，我不想得到任何东西。有几个人遇害？”
“我不清楚……我们这种人有时候会突然消失几个，过段时间带着钱回来，或是回不来了。有三个人死了，还有几个人……我已经一周没见过他们。”
杰森愤怒的说：“报纸上只报道了一场凶杀案。”该死，以前这种情报会被爬虫软件从警局内部提取出来，现在我没有时间监听警用电台。我在警察局里的线人似乎不觉得这种谋杀值得通知我，而最近那些已经抓住凶手的谋杀与我无关。
“当然了。”中年女人讥嘲道：“那孩子才十七岁，他们把仇杀写的那么香艳。谁会在乎二十五岁，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的JI女被谋杀。”
“我在乎。如果你敢，上车。”
549.
这位女士，玛丽，相当勇敢的跳到他的摩托车后座上。（不是大红的，也不是布鲁西送的那辆，是另一辆）“反正我今天不会有生意，带你去。哦，二十年前我也曾经坐在性感男人的摩托车后座上被他带走。”
杰森问：“三名被害者遇害地点距离远嘛？”
“我不清楚，不在同一条街上，你了解这些无名的小巷子么？有一个住在贫民窟里。”
玛丽又问：“我们都以为要有路过的良家妇女，富人家的女孩被杀才会有警察调查这些。”
杰森心说从开膛手杰克的经验来看，警方到时候会选择为凶手辩解，说凶手‘误以为她们也是’。“警察都是废物和虫豸，富人养的看门狗。先去人少的地方。”
550.
LSK荧光灯能照出地上喷溅和滴落的血迹。
“一周之内遇害的？”
“对。这都能看出来？”
杰森在地面找到沾血的脚印，又从万能腰带里掏出尺子，放在血脚印旁边拍照。“玛丽，帮我举着灯。”他需要血液喷溅在墙壁上的数据，这样加上受害者的身高，就能算出凶手的身高。
哦，不要了，凶手因为缺乏相关知识在墙壁上留下一个血手印，虽然粗糙的墙面没法提取指纹，但身高、胖瘦都有了。
玛丽问：“这是什么？你是个侦探？”
“是的。”我曾经师承于世界第一的侦探。整理完三个遇害地点，就该去停尸房检查尸体。官方出具的尸检报告不值得相信。
玛丽不太明白，她看他年轻英俊的下巴，质地神秘但肯定很贵的斗篷随意的拖地，一连适合泡妞的摩托车，在他蹲下时落在小巷的垃圾上：“你能得到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551.
杰森不想说太多：“我讨厌谋杀。尤其是针对弱势群体的谋杀。”如果是两个雇佣兵打起来了请给我大份可乐和薯条，汉堡里双倍芝士再加辣酱，再加一桶炸鸡。
“你会杀掉这个人吗？”玛丽有点快乐的小声问：“我们都很害怕，但是……但是有些人认为我们这种人被杀纯属自找的。胡扯！报纸说他是卫道士，该死的垃圾，他一定是没钱的孬种。”
杰森打断她：“去下一个地方。”
快餐店隔壁。
“你去买几份汉堡薯条，吸引他们的视线。”杰森给她几张钞票，躲在黑影中检查地面和墙壁上的血迹。地上的足迹模糊不清，墙壁和地面上有泼水冲刷的痕迹。但在仅存的脚印中，能看到一点徘徊的痕迹。
552.
送这位配合又热情的女士回到她的活动范围，又给了一些钱：“注意哪些看起来老实的人。”
玛丽：“如果我发现了什么……怎么通知你？你不是真正的幽灵。”
杰森并不相信她，这位女士转头就会传播她今天见到了黑幽灵的消息，如果有人愿意花钱，能买到不少或真或假的消息。“不需要。”
停尸房的档案管理有点混乱，杰森还当罗宾时不喜欢进入停尸房，不是害怕，这里冷气开的太足，很冻腿。
“验尸不是我的强项啊，女士，把人变成尸体才是我的强项。忍一忍吧。”他逐一清点尸体胸腹间的戳刺伤，填写表格，托起被打到颅骨下陷一大块的脑袋：“艹，这杂种用的什么武器，锤子？扳手？石头？特殊工具？废物验尸官，不刮掉头发怎么检查伤口？方形的伤口……”
三个受害者的发色、年龄、肤色并不相同，只有职业是相同的。
553.
黑幽灵有一个单独的安全屋，也可以称之为工作室，存放装备，有洗照片用的暗房，档案室，以及放大印刷的哥谭市地图。
纸质地图，无法放大缩小，用起来好累。
三枚图钉按在三个凶杀案现场，有两个距离很近，第三个距离较远，基本上可以锁定凶手的活动范围。
凶手的侧写完成，身高165~170，算是现在这个时代的中等身高，双腿健全，右手力气很大，仇视流莺。€€€€知道这些和没知道一样，全哥谭这样的男的没有一百万也有八十万，而且到目前为止不能确定凶手是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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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号称要替我发刀的姐妹呢？写完了快点发！敲碗。
不造为啥写了个案件，大概是因为黑幽灵的存在感不太行。感谢在2022-03-09 22:17:05~2022-03-10 21:35: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40章 踏实可靠的朋友
554.
杰森把黑幽灵的斗篷塞进洗衣机里, 扔一把洗衣粉，凑合洗洗。一件防水的斗篷可能不方便水洗，更不能让莉莉丝来洗。
有什么武器能造成5*5的方形伤口？
如果有蝙蝠电脑在, 这个问题极容易检索。
没有摄像头的年代只能蹲守，谁来蹲守和观察呢？
他在安全屋里呆了一会, 决定出去走走, 去两场凶杀案旁边的酒吧抽烟闲谈，获取一点点情报。
555.
酒吧里鱼龙混杂，混混在谈论如何搞钱搞女人，或者先搞到钱再去找女人, 或是全部用抢的。
中年男人在半醉半梦中问：“怎样才能杀掉一个人？”
一些浑浑噩噩的人在旁边发出憨笑。
杰森直接走向酒保：“来杯最贵的，我请你。”
酒保好奇：“还有这好事儿。你想打听什么？”
“那两个□□被杀, 是怎么回事？”
“你是干什么的？条子？”
杰森：“我是个作家, 没出过书的那种，哥们，你知道的, 这种香艳的案件有卖点。”虽然我从来不看。“我要是能知道点真正内幕, 新书上市和案情进展一样，我会大赚一笔的~”
酒保给自己倒了一杯最好的酒, 和他分食一碟花生, 趴在柜台上嬉皮笑脸：“真有眼光, 哥们, 我跟你说，我有独家内幕。你能写上是英俊酒保约翰告诉你的重要线索吗？”
“行啊。”杰森装模作样的掏出笔和本子。收获三页线索, 可疑人员七个。
556.
法尔科内认为这是一场试探。难道柯里昂解决不了供货商坐地起价的问题？难道他不能给供货商本人、妻儿孩子、家人施加威胁吗？这有什么难的, 随便派一个人去就能解决。
柯里昂故意让他的门徒来找我€€€€甚至不是一次正式拜访, 因为他想在哥谭和我平起平坐, 如果我看起来稍逊一点，就要取而代之。
他给自己儿子打电话：“事情还顺利吗？”
“非常顺利，您要三天解决，当然在三天之内解决。今天就继续发货，签订协议。”
“怎么干的？”
“爸爸，电业局检修电路很合理嘛。摩托车手聚会也很合理嘛。消防不过关必须停工整顿也很合理嘛。”
“哈哈哈哈，合理合法。”
“爸爸，收购还要继续吗？”
“不了，托德还有很多升级的设计图，这些东西可能很快会过时。他很奇怪，有很多奇妙构想。”
557.
莉莉丝烹调给昨天晚餐准备的牛排和意面，牛排腌制过夜也不耽误：“没想到，您能在早上回来。约会成功吗？我要服侍一位女主人么？”
杰森坐在桌边喝热牛奶，加蜂蜜，想到她刚刚偷偷检查领口和袖口，活似肥皂剧里的家庭主妇：“我对约会不感兴趣。哥谭是唯一一位吸引我的公主。”
牛排芦笋先煎好上桌，莉莉丝暗示说：“我会帮您保守任何秘密，这是管家的职责。”
杰森从没考虑过把无辜群众拉入深夜危险事业中，而莉莉丝也只是用撬棍殴打那个骗子，打断了几根骨头。他可不想让女士有不必要的幻想，粗暴的挥手：“你想死吗。”
莉莉丝退缩了一下。默默回去烹饪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