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呜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呜呜呜可怜的杰森。你一个人承担了多少秘密。”
托马斯扶额：“我还是有点头晕。”
杰森给玛莎拿纸巾，开玩笑说：“别难过，托马斯，这比我暗恋玛莎要成为你的情敌好多了。”
托马斯心不在焉的说：“或许暗恋我会更好一点？”
杰森耸耸肩：“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现在也可以坐在你大腿上。”
托马斯想到某一种猜测，一种又贵族、又有宗教性质的，和小男孩有关的猜测。我的儿子不可能是个变态！他只是有点忧郁。但是…万一没有父母的管教和引导，他误入歧途呢？
杰森也开始思考：我是给他泼脏水了吗？不是，我们只是和亲昵的人胡说八道成习惯了，希望他的阈值没那么低，没那么保守敏感。什么乱七八糟的段子都可以的。
“二位！”他打了个响指打破良久的沉默：“不要告诉布鲁斯这些事。我不想让他伤心或紧张。即使某一天，我因为意外或者物理性的离开这个世界，我希望你们永远都能为我保密。我是为了…布鲁斯的快乐和幸福，背井离乡来到这里。”
“如果有那么一天。”玛莎忧伤的叹息：“我怎么能埋没你为他做的一切？”
杰森温和的回答：“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布鲁斯的幸福，还有他对我100%的注意和爱。”
这话肉麻的他都脸红，回忆了一下之前，我都在说些什么啊救命啊：“我快饿死了我们能去吃饭了吗？”
托马斯把乱点半天主要翻相册的手机还给他，他看到好多好多对成年布鲁斯和幼年布鲁斯的偷拍，还有一些过分强壮的性感美女（大量的神奇女侠、姐妹们、星火、阿尔忒弥斯）：“还担心你破坏我的家庭。杰森，我没注意到你已经加入这个家庭了。来吧。”
杰森被拉进拥抱中。
玛莎擦擦眼角，把手放在他背上：“我真的好喜欢合家欢大结局！”
托马斯试图幽默一下：“既然我们是这样亲近的关系，以后董事会就别叫我去，让布鲁斯代劳，正好把作业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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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并不是双标
蝙蝠侠开始制定计划。
叛逆糖宝€€€€仔细想想显然不是很适合。实力就是一切, 谁也不能相信杰森托德是个小金丝雀，亲儿子说的也不能信，他明显是个战斗力超强的白头鹰。
制定了三个计划的标题和大纲, 在需要时拿出来就能用。
提姆看所有人都吃完饭回去睡午觉：“走吧，康纳, 该回去上班。”
康纳送他回去, 飘在走来走去的提姆身后：“小罗，跟我说实话。杰森他有没有给哥谭小报悄悄供稿？有没有自己的写手号？”
提姆陷入有点好笑的沉思中：“我不确定。我得开始做计划。”大红大概不会过分编排我，但迪克和达米安难逃一劫，他俩其实也无所谓, 蝙蝠侠的名誉……最起码打击犯罪这条得保住。聪明的父母会选择多方求证。
现在继续去手搓电话基站，可以称之为局域网, 能保证通讯范围笼罩在整个哥谭就够了。
蝙蝠科技高于军用科技, 军用科技高于民用科技。
……
玛莎和托马斯对成年版布鲁斯的道德有一点点谴责：“听起来好糟糕啊。。。可我不觉得布鲁斯会学会伤害别人，无辜的人。”
“呃，但我觉得布鲁斯有一点天赋。我还担心他做恶梦呢, 多少目睹凶杀案的小孩都会持续几年做恶梦, 而我们的baby，他还会大半夜溜出房子去找杰森玩。”
玛莎沉下脸去, 转过身不搭理他。
托马斯试图安抚妻子：“嗯……杰森看起来还挺完美的, 长得帅、能白手起家、身材火辣实力出众、性格风趣还热衷慈善, 最起码成年后的布鲁斯一直都对他很好。如果真的不好, 他也不会对咱们的布鲁斯这么好。”
这并不是双标。
标准就是：我儿子当然是个好宝宝啦！
他就算不幸变成坏人了也会比别的坏人好很多，最起码……是真爱。
玛莎郁闷的把脸埋在枕头里：“万一是斯德哥尔摩症呢？”
托马斯也不想面对现实：“你看他那样像吗？你见过斯德哥尔摩症还能隔代遗传的？他都冲你撒娇了。”
“也是哦。”玛莎侧过身看着他, 托着腮问：“你觉得呢？”
托马斯语焉不详的说：“可能是没得到他想要的感情吧。”爱, 但是没有名分, 也没法公开。“杰森好像对布鲁斯有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你不觉得吗？可能灵魂之间会吸引吧。”
玛莎头痛的哼唧：“如果他们中有一个是女孩，那就完美了。”一个人永远的离开所处的世界，回到三十八年前，可能还更往前一点，从一无所有白手起家，筹建一个横跨商业和黑暗世界的帝国，夙兴夜寐，殚精竭虑，只为了保证自己所爱的人能幸福快乐，保护他的父母。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接近他，悉心教导他，让他有保护自己应对危机的一切能力。我还能说什么？
太感人了。受人恩惠，要反对难以开口，要同意吧，性别真的是个大问题。
我什么都不知道。
托马斯幽幽的叹气：“我所要求的所有回报，只是你要做一个忠诚的情人。《夜莺与玫瑰》。”100%的注意，说起来真是婉转。
头痛，无法面对。
Batman经常遭遇类似谣言，那可太多了，现在稍微涌现的尴尬也只是来自于这件事发生在父母面前。在短短一个月前，他还在公然调侃puppy。只要不是生死危机，名誉算什么？离开豪宅的主卧室：“杰森！你说这些话有没有考虑后果？”
杰森悠然自得的在韦恩家的藏书室里看书，旁边放着一壶茶，他可以在这里消磨一下午的时光，爽死了。他彬彬有礼的柔声问：“我说了什么？有一句话不符合事实吗？”
在阴影的脸上看不出是愤怒还是微笑，也看不到表情，但Batman的语气温柔的像是要出大杀招：“有。我当时对你的注意力是100%的。”
杰森无话可说，被他的平静心态弄的毛骨悚然。
你骂我吧，你咆哮吧，你这么平静是要出大事啊。
“除此之外都对。杰森，我希望你快乐。”不打算交换情报给背刺自己的混蛋儿子，你就静静的享受托马斯和玛莎复杂的眼神吧，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就没想过我可以不来这儿，但你和布鲁斯韦恩长期生活在这里。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布鲁斯韦恩，和他痴心一片的童养媳，我暂时就不来了，你们爱咋咋地，看谁先在我爸妈的暗示和复杂目光下陷入崩溃。你每天都要见他们。哈，等到布鲁斯开始恋爱，你会得到细心慰问。而你们再贴在一起玩耍时，你知道他们会如何看待这种正常的亲密关系吗？万一我年幼的同位体也是双性恋，到时候陷入僵局的会是谁？
我~不~知~道~。
如果之后的某一天，某些事令我不得不来到这个世界面对他们，那时候我也完善了预案，可以轻易反败为胜。
“杰森。”
杰森捏紧拳头，谨慎的问：“干什么？”
蝙蝠侠保持平稳柔和的语气：“我不知道你对我抱有那种感情。”
“别太自恋了！我又不是女反派。”
蝙蝠侠不想节外生枝，继续自己的话题，你想让我愤怒是吧？休想得逞：“平行世界的我并不是我。你们之间没有伦理问题。”
杰森睁大眼睛看着这个黑影，活像见到鬼魂。
不客气的说，像是一只被吓到飞起的奶牛猫。
“如果你们最终决定在一起，我祝福你，杰森，我始终希望你幸福。嘘，别喊出声，有人在偷看你。”
杰森看起来的就像一只被人捂住嘴又炸毛的橘猫。
Batman甚至凑了过去，以一种‘老父亲非常欣慰’的姿态拍拍他的肩膀。
反击成功，火速撤退，猛睡到下午两点已经违反他的生物钟，稍微多了两个小时。
醒过来之后面对期待结果的阿尔弗雷德：“……真遗憾没发生什么事。杰森坦诚了身份，玛莎非常感动，托马斯也接纳了他，大团圆结局。”
阿尔弗雷德把他醒来之后要穿的衣服拿过来：“布鲁斯老爷，您现在的表情让我想起您小时候没写作业却说自己写完了的时候，真的非常可爱。”
蝙蝠侠沉默了好一会，简略的说：“杰森坦诚了身份，但暗示我就是他所扮演的柯里昂的原型人物。以及这些年对布鲁斯韦恩和他的养子们的谣言，他完全挪用了我收养他期间的那些小报。”当年那个会被小报媒体气到撕报纸骂脏话的好孩子终于同流合污了，_(:з」∠)_
阿尔弗雷德平静的点点头：“我得说，这没什么新意。是个安静的恶作剧。”
安静，指的是没有轰轰烈烈的爆炸。
“不论是布鲁斯韦恩还是蝙蝠侠，都没有良好的评价。性感指数当然不算良好。”
……
布鲁斯放学回家时，发现杰森肆无忌惮的躺在自己家客厅沙发里看小说，舒适舒展，自在的就像是呆在自己家里。只不过这次穿了一件浅驼色衬衫，上衣是暗红色大格纹的粗花呢狩猎装，同样粗花呢的宽腰带用银质腰带扣卡住他的腰线，比西装更衬托身材曲线，下装则是一条灰黑色的长裤。
看起来狂野不羁又浪漫多情。
外套递给女仆，阿福拎着书跟在后面。
“杰森，你在看什么？”
“《大地》赛珍珠写的。你喜欢吗？”
布鲁斯走过去坐在旁边，伸手拨动书页：“这是我祖父收藏那本，不是我收藏的那本。都是初版。书不错，我不喜欢这个故事。对土地那种宗教式的执着，那没有益处。那和他们的历史，他们的现在，都大相径庭。”
杰森合起书轻轻放在茶几上，留恋的摩挲书页：“故事的主人公又不代表正确和智慧。”
女仆端来新鲜的椰子，敲开口，放好吸管和漂亮小伞。
“谢谢。”布鲁斯捧着椰子吸了两口，靠在沙发上，背诵书本原文：“等他们死了，我就把他们埋在田里，我和老婆，甚至我的老爹，我们都要死在这块给我们生命的田地上。€€€€这段话还挺震撼的。或许等我成年之后，我想去世界各地看看，是什么样的环境诞生出那些令人震撼的思维。你到时候会跟我一起旅行吗？”
杰森的神色微微有点复杂，这何止是震撼呢，这就是你的未来。缓缓说：“或许会，如果公司发展健康，几个月时间我能拿得出来。”
布鲁斯愉快的点点头：“喝完这个椰子，我们去训练吧。新发型不错，衣服也是，好像不是你的风格。”
“嗯…晚上又有宴会，托马斯的发型师顺手给我做了个造型。玛莎给我一些…穿搭指导。”玛莎拎出托马斯年轻时的外套，开始玩真人换装游戏，直到打扮到符合她心里的浪漫绅士。
一旦拒绝她就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卖萌和慈爱的双重叠加，我能怎么办！
自爆身份之后是一点距离感都没有了。
布鲁斯实话实说：“看起来不太像你，像某些浪漫电影里的男主角。”
玛莎在楼梯拐角欣赏这一幕，不错，穿着白衬衫和菱形黑白花钩针马甲的布鲁斯，真是个高挑轻盈的小帅哥。
我不管（也管不了）你们日后从事多么危险的爱好，或是并肩作战面对生死危机，看起来不能是坏人。红黑色配在一起看起来不浪漫优雅，像个蛇蝎美人。布鲁斯的审美观也确实有点小问题，这才不是浪漫电影男主角，这是动作电影的男主角啊！谁会穿这种衣服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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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花呢的狩猎装真滴很好看！！和枪驳领西装的风情各不相同~~
第190章 第 190 章
杰森很快就发现, 揭露身份之后，托马斯装作若无其事，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平静淡定的上班下班那顿饭碰上了都没有半点异样。
而布鲁斯根本不知道，唯一有变化的是玛莎。
她从隐晦又婉转的提出服装建议、不听就算了毕竟不是自己家孩子不方便多说, 变成直接定西装送到托德宅。
杰森拎起一件浅驼色的上衣外套：“这是什么乖宝宝打扮？”最近直接从定制店铺送来的衣服, 浅灰色和浅大地色的狩猎装，浅驼色和海军蓝的初夏外衣，大地色系和驼色的双宫西装三件套装在盒子里摞了一米多高，柔和的紫色衬衫, 尖领的白衬衫，红色腰果花领带, 一些中规中矩的细边框眼镜, 不能凸显个人风格。
从里到外都是优雅、柔和、低调、稳重、没有年龄感、不张扬但看起来很高贵。
这完完全全是阿福坚持的‘韦恩家应该有的风度’€€€€虽然阿福说的时候没人听。
提姆正在桌旁吃早餐，他的作息健康多了，最近都保持在晚上十点下班, 接手部分柯里昂阁下的工作, 做黑幽灵的辅助，或是和康纳借用黑幽灵的身份做一些义警应当做的事, 他只是坚持不杀人。凌晨两点睡觉, 七点起来准备工作, 充沛睡眠令整个人神采奕奕。
微笑：“这很适合你。也会让她很高兴。你已经吓着她了。你今天有四个杂志采访, 两个电视访谈，这些衣服正合适, 明后天还要和军方商谈, 这些衣服恰到好处。老爹的形象管理有他的目的, 你常常没有目的。我看了你前期的人设€€€€年轻优雅的商业精英！别抛弃自己的人设。”
杰森扔下外套：“我要穿让自己高兴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