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肤浅, 大红，你可不会为一件衣服高兴。”
“他们问你了么？”
提姆仍然保持着完美得体的微笑，随时能融入任何一个社交场合：“还没有，哥哥，我猜不会问我，他们已经相信你了。”
提姆目送被说服的杰森穿了一身并不个性张扬但依然性感的衣服离开，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给杰森买时尚版面。难道没有人注意到他服装风格的巨大变化吗？”
秘书一脸懵逼：“呃，托德先生好几天没来上班了。”
“今天有变化。时尚杂志的封面，安排到杰森今天或明天的日程里。”他回忆了一下玛莎常看的几款杂志，那是惊鸿一瞥：“《绅士运动》《Paris》，我需要下一期看到杰森在首页或头版，点评他之前和现在的穿搭。”这俩都是月刊，快到下个月了。
“好的阿尔文先生。”秘书问：“算在公关部门的支出吗？”
“当然。难道是我的个人娱乐？”
提姆心说这当然是我的个人娱乐，除了我，谁还会如此风趣幽默呢？玛莎会高兴，恐吓孕妇之后理应照顾她的情绪，让她觉得有很多事还在掌握之中。
而大红，他会有点不想面对这件事，没关系，他在‘节选’‘部分真实内容’时没把我牵扯进去，或许我会对他好一点？
……
柯里昂阁下在哥谭有自己的一套班底，给两个利爪□□直接加入警局资料这种事，一气呵成，没联网的时候只需要一个真正的工作人员在下班后加个班就行。
两个拿着全套身份证件并紧急学了驾驶的利爪，就在会客室里安安静静的等着议长点名。
杰森用一整天时间应付完诸多愚蠢、刁钻和无理取闹的访谈问题，幸好有一个主持人装的像个正常人似得，提出一些正常人应有的疑惑，令人感动。翻着白眼去补妆，完成今天日程表上的最后一向工作€€€€给时尚杂志拍摄封面。
“我的日程表里有这项吗？”
秘书说：“是托德副总今早安排的，公关计划的一部分。夏季宣传的一步。”
托德总裁还能说什么呢：“行。”
设计师摸着他的后背肌肉：“托德先生，有些人不适合穿太多衣服，您就是这样的人。您对居家系列的宣传照感兴趣吗？我敢相信，家庭主妇们会对您的海报趋之若鹜。您穿的日常一点，白背心，露出肩膀和手臂，一条牛仔短裤，现在最流行露出大腿的牛仔短裤，稍微有点摇滚风格。”
“没兴趣。”广告那都是强势的、照片传达出的除了强势就是保护者。就连布鲁斯韦恩那种著名的花花公子都不会在广告牌上卖弄风情。
提姆到十点多拎着花边小报过去围观，摄影棚就在JTK总部临时搭建，这里有一位逐渐烦躁又不想对工作人员乱发脾气的总裁，他沉着脸已经吓到其他人了。
“《托德总裁和他的神秘女友》、《杰森托德的社交圈》、《反败为胜€€€€从哥谭开始反攻》，哥哥，我第一次知道你已经压制住黑幽灵。”
杰森对他的言外之意心领神会：“别聊这些。下班了，女士们先生们，我又不给你们发加班费干嘛熬到这么晚？”
摄影师的团队们差点问什么叫加班费，跟想知道杰森托德和黑幽灵的纠葛，最近连续几次新闻，黑幽灵都出现在其他城市，而且把罪犯交给警察却不是私下处决，就很奇怪。
‘两个’托德回到车上，带着两只利爪。
提姆伸手在他肩膀上戳戳，戳戳戳，戳戳。翻译过来是：康纳不善于扮演普通人。军方开始怀疑黑幽灵不是人类，计划在哥谭实施抓捕。
杰森看了看后视镜：“嗯。”
提姆继续戳戳：明天有和军方的商谈，卫星科技，今晚上你需要了解参数和报价。
杰森：“嗯？”原先不是说一周之后吗？
提姆戳戳戳戳：军方突然要求提前进行会晤，别担心，你在第一次和最后一次商谈时必须出场，期间的谈判由我负责。我计划好了，商谈过程中，黑幽灵会有一次行动。
杰森一个快速转弯，又看向后视镜：“呵。”你们不杀人，这就崩掉了黑幽灵的人设。还记得黑幽灵的人设是什么吗？是精准的控制罪犯的死亡时间，在他们进警察局坦白所有罪行之后，在痛苦和懊恼中失去生命。再看看那个心慈手软的小氪星人，还有我善良的小红，只有batbaby能继承我的黑幽灵事业。他化学成绩也很好。
提姆耸耸肩，对此不发表任何评论。如果batbaby选择用这种方式守护哥谭，那这会成为一个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世界。
坐在后排的俩利爪脸色发青，低声说：“阁下，我们会用生命为您保守秘密。”
“如果您需要，我们可以单独去您指定的地方。”
没必要这样用密码交流，还看后视镜。
提姆安抚利爪们：“别误会，今天有几个人绕着这辆车走来走去，我没时间检查车里有没有窃听器。”
杰森漫不经心的瞥向后视镜：“有人跟踪我们。”现在的窃听器距离限制是多远？特工的科技进度到什么水平了？
利爪们挤眉弄眼的询问是否跳下去干掉那辆车。
“不。跟着我们回家。”
回到农场别墅之前，跟踪的车辆就已经确定他们的方向并离开。
提姆拎着文件包回到房间里，和康纳交换了一个吻：“去看看。”
康纳：“OK~”进去手到擒来的抓出一个窃听器。
杰森看着两个利爪：“你们准备用什么名字？”
“桑尼。”“瑞德。”一个用了本命，另一个则是红色，讨好议长的态度显而易见。
“从明天开始你们就可以公开跟着韦恩夫妻。”杰森递给他们两个文件袋：“身份背景。扮成普通人的第一步是要求每个月休息一天，以及合理的工资待遇和休息时间。”
次日一早，带着整夜准备人设的两只利爪去韦恩家吃早饭。
托马斯一眼就认出扑在自己身上挡住子弹的人，这种忠诚程度有点恐怖。“你的伤养好了吗？我还没有当面感谢你。”
桑尼干干巴巴的说：“是我应该做的，韦恩先生。”
“等我妻子起来，她一定要再感谢你们一次。别拒绝。”
布鲁斯好奇的看了半天，从头到脚打量这两个人，虽然没见过，但这种感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论是姿态还是神情，都和他的几个陪练宛如一个模子里抠出来的。
杰森自由自在的去厨房里觅食。
阿尔弗雷德低声问：“你不再保留秘密吗？”
“只对布鲁斯保留秘密。”杰森拈起咖啡味的小饼干：“你怎么知道？好吧，你总是什么都知道。”
忙着煎煮烤的厨子们疑惑的看了过去。
阿尔弗雷德笑而不语。也没那么神奇，只是托马斯老爷突然放弃那种最合理的猜测，也不准备拒绝杰森进入，还嘱咐说对待他要像对待家人一样。
提姆喝掉黑咖啡，耐心等待早餐。
昨天的笑话已经看够了，今天的目的有两个‘让所有人确信黑幽灵和杰森托德是不同的两个人’、‘和军方的长期合作’，都不难。接下来么，杰森会顺理成章的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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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缺乏激情……前几章太嗨皮了
第191章 比很酷更酷
托德总裁破天荒的穿了一套白色西装出现在公司, 准备迎接军方人士。
他以为这套是玛莎准备的。
实际上是提姆。提姆早就想凭自己的心意打扮大红。
前台美女们小声窃窃私语：“好帅哦。”
“像一道光。”
“托德先生肯定是恋爱了！”
“我更喜欢原先的风格，那很野性浪漫。”
“嘻嘻那你去跟他说~”
杰森在办公室里翻看文件，面无表情的沉着脸, 他对政府和军方的观点有且只有两个，一个是有他妈多远滚他妈多远, 另一个是去死吧你们这帮虫豸。
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 这种观点非但没有扭转，反而深度加强，比后世更腐朽的哥谭令他在出席宴会时快要窒息了。
CEO派克：“托德先生，您今天不舒服吗？”
“没有。”杰森胡扯道：“我是个反战派。”
派克试图让他高兴点：“BOSS, 军方每个季度出二百万购买我们的游戏机。虽然我不太清楚这次的高科技是怎么回事，但这次收购或订单可能价值上亿, 不是吗？一旦消息放出去, 我们的股价会飞速攀升。很多麻烦也会迎刃而解。”譬如说各地索贿以及吃拿卡要的麻烦，和军方合作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说的很对，问题是杰森不怎么在乎股价。他只需要确定自己账户里有钱能扩充武器库, 就很满意了, 如果被花光了就大骂罗伊是个败家玩意然后继续赚。都不用费心去让军方当冤大头，抢就完事了。
“会议流程给我看看。”
被点名的科学家们穿的漂漂亮亮, 从远处的实验室赶过来, 和几位高管在一楼休息室等着。
提姆在军方人士抵达的三分钟之前出现在杰森身边, 他按照时代潮流打扮自己, 对面容严峻深深不耐烦、甚至还有点备战精神跃跃欲试的红头罩低声耳语：“想想装备，杰森, 想想蝙蝠车, 蝙蝠飞机, 蝙蝠宇宙飞船。如果你要取代蝙蝠侠在历史进程中不可或缺的作用, 你得资助€€望塔，要看看报价吗？”
保卫地球抵抗外星人的职责就交给你了！杰森，你难道没发现你现在的体质只能殴打一百个地球人，没法干掉一百个外星人吗？这不行啊！
沉重的支出立刻把总裁压制住，他从冷漠的假笑变成从军方冤大头手里搞他几十个亿、拿来准备€€望塔科技反制军方的商业假笑。要保护好batbaby，需要面对的包括但不限于达克赛德和其他恶心外星人。
虽然我没那么喜欢超人，但和美国政府相比，我选择内裤外穿的红蓝色外星人。
[杰森]：压力+10 快乐+5
军方少将和随行的三名科学家、随行的卫兵以及记录员乘坐三辆车，抵达JTK低调的总部大楼门口，远远的就看到楼上悬挂着的红头罩logo。
穿着军装的少将才不到四十岁，下了车主动伸手：“阿尔文，好久不见，我女儿很想你。”
“我也很想念小公主，她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姑娘。”提姆从容熟练的微笑，他全程负责接洽这件事，当然主动介绍：“这位是史密斯€€泰勒少将，在国防部工作，我猜四十年之内都是国家栋梁。这位是我的哥哥，JTK公司总裁，杰森托德。”
杰森想想就算抢遍整个哥谭□□也搞不到的天文数字，再想想可以弄到手的政府开支，露出一个49%真诚51%商业的微笑，握住少将柔软没有一丝老茧的胖手：“泰勒少将，你好，阿尔文见过你之后对你大加赞赏。”
“托德先生比我想的更年轻英俊，像是一位能征服所有淑女的英雄。” 泰勒少将开始介绍自己身后的三位专家：“霍普斯金应用物理实验室的三名首席科学家之一，军方子午仪导航卫星系统的负责人之一。”
第二个人看起来没睡醒：“海军研究实验室€€原子钟计时系统的负责人之一。”
第三个已经迫不及待的冲着美女抛媚眼：“应用数学和力学专家，同时也是天文学家，是我的好友。”
杰森心说你还真带了几个懂行的来，好吧，我不想给傻叉解释科学原理，三句话还听不懂你们要脑子有什么用。“欢迎你们。请吧，会议室已经准备好了。”
提姆对杰森现在的表现非常满意，只要他的身家再添一个零，就不用亲自出席这种洽谈了，可以在庄园里举办酒会€€€€托德还没有庄园€€€€在觥筹交错时议定令人惊叹的大生意。内幕交易，布鲁斯同样喜欢这么干，尤其是抢卢瑟的订单。
研究同一个学科、同一个方向的科学家们互相之间都认识，还曾经做过同事，在同一场报告会上互相听对方的论文。
熟络的走在一起开始虚情假意的闲聊。
互相试探对方的工作环境和工资。
杰森依次介绍己方的四名科学家：“加琳娜€€拉玛，我的电子工程师，负责游戏机的硬件开发和革新，她对于芯片有一些独到的见解，也负责给我讲科学家们究竟在谈论什么。”
“翻译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家还收藏着你的海报。”泰勒少将戏谑的说：“想不到我们用英文交谈还需要一位翻译。科学家们的语言总是加密的，不是人类的语言。”
杰森心说如果我有罪，会有一只大蝙蝠冲我咆哮，而不是耐心下来和惺惺作态令人作呕的官方傻逼虚与委蛇。搂住自己身边的第一个人，准确无误的背出像魔法咒语似得长名字；“他主要研究方向是空间直线波多普勒频移，在被阿尔文挖来之前，在达特茅斯学院执教高等数学。是JTK科技实验室下属卫星实验室的负责人。射电天文学，通过电磁波频谱以无线电频率研究天体，换句话说，测量星星的距离，我的女友们都觉得这很浪漫。”
泰勒少将和科学家握手：“确实很浪漫，我要借用一下。”
“她的主要研究方向是电子通讯，包括伪随机码(PRN)为基础传播卫星测距信号，以及wireless fidelity的更多应用。恕我不能回忆起她最近两篇论文，我保证，那很精彩。”
女科学家自己补充了一下论文全标题。看到托德总裁和少将煞有介事的点头，装的就好像看过一样。
“他的研究方向是正交幅度调制（Quadrature Amplitude Modulation），上个月刚刚获得赫菲斯托斯奖项，为了他极富创造力的发现，从理论知识转化成实际应用！多么令人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