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蝙蝠侠也这么说，然后他自己快乐的果睡：“有腹肌就不会。”
batbaby狂喜：“真的吗！太好了！我回去了，你接着睡。”
到了早餐时，他忍不住和爸爸分享八卦：“托马斯。杰森的爸爸来哥谭玩了，和传说中的不一样。”
玛莎依然在睡觉。不是美容觉，而是看电影约会，收到鲜花和珠宝，很开心兴奋之后需要睡十个小时。
托马斯惊讶的放下咖啡杯：“他什么样子？”
“高大，严肃，188CM，200磅以上。有点神经质。他突然来到哥谭，还塞纸条叫我随时做好备战的准备，杰森说他战斗力很强。长的应该还行吧，看轮廓是帅的。杰森和他一见面就开呛。”
托马斯知道那是谁，也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阿尔弗雷德，你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哪天适合过去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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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不早！！又早又多！
蝙蝠侠有他的计划~
果睡是通假字嗷。（我恨）
TO闻在宥：你评论被审核删了。不是我删的。我很喜欢那条分析。
第212章 第 212 章
司机开车送小少爷去上学。车内安静又平稳, 很适合思考。
毫无疑问，杰森老师的父亲，是哥谭现在最大的悬念。柯里昂阁下。其人其事始终是一团谜。
杰森抱怨过他的父亲不那么重视他, 有理念不合。
而现在见到了本人，虽然双方隔着面罩, 但他已经知道小黑幽灵皮下是谁, 还偷偷贴近考察了，似乎是考试没通过，我完全没发现他贴近。
他对我很不满意。
batbaby坐在后排座椅里，双手交叉, 满脸严肃，反思昨夜的见面, 感觉稍微有点尴尬, 以及淡淡的危机感。幸好杰森不听他爸爸的话，这很好，他才不会因为他爸爸不满意对我说三道四就做出什么改变。
到达学校, 司机看小少爷走进学校就开车离开。
布鲁斯拿出了仿照托马斯笔迹写的请假条, 找到老师，气定神闲的说：“今天请假。”
“好的。你怎么会亲自来学校请假？以前都是打电话说一声。”
布鲁斯早就找好借口了, 耸耸肩：“我又没生病, 有个亲戚聚会而已。我把摩托骑回去, 麻烦老师把各科作业留给我, 下午我来取。”
“你行吗？油满的吗？”
布鲁斯比划了一个OK，随手把书包放在老师的办公室, 出去直奔展览室。
在上次杰森被绑架之后, 他忽然发现自己在学校里没有能用的交通工具。这问题很容易解决, 让小跟班们提议艺术课或物理课上需要摩托车作为教具, 然后顺理成章的和父母说学校有这个需求，就贡献了自己的青少年小款摩托车，平时就放在班级里。
现在需要私自行动时候，从书包里拿出钱包和车钥匙，借了同学的外套和帽子，跳上摩托车立刻就走了。
早上九点多，到JTK公司门口的甜品店，在靠窗但贴了海报的位置用圣代消磨时光。
耐心等了半小时，看到杰森的车。
那辆雪白的林肯车，走下来两个男人。
杰森穿着红色连帽衫，牛仔裤，叼着一支女士香烟。跟在他身后下车的男人，优雅又平和，亲昵的搂住杰森的肩膀。
batbaby举着望远镜：“哼。”等我一拳砸在你鼻子上，看你还能不能这么装。
杰森感觉batbaby在看自己，怎么可能，他肯定在上学，抖了一下肩膀：“别碰我，滚开点。”
“宝贝，别这样。”布鲁斯略带威胁的说：“你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可以有！
所以在今天中午，乖乖拿好你拿个‘不受重视又渴望父爱因而开始恶作剧的可爱忧郁大男孩’的人设。
杰森的回应是冲他脸上狠狠喷了一口烟。
布鲁斯露出宽容的微笑。
这是一次预演，双方一致认同，要装出今天中午需要的状态确实有点难，先到JTK的公司总部里进行一次演习。
杰森带着他一层一层的逛上去，借力维持在‘淡淡的炫耀和你他妈快点夸我’的表情上。
而布鲁斯也尝试装出一副普通人类肉眼可见‘这科技真棒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庞大体量的公司针不戳，我儿子真棒，我为他骄傲但不想说’的微表情和神态。
至于其他部门主管：“托德总裁的父亲真年轻英俊啊！”
“看起来同样是一位大人物。”
“我们一直都坚信托德先生的父亲和他一样英俊迷人，格调高雅。”“柯里昂阁下吗…哇。”
布鲁斯微笑点头，调整搂着他肩膀的距离和肢体语言所表露出的亲昵喜爱。
逛到顶楼办公室，关上门终于能放松一下。
杰森一抖肩膀甩开他，疲惫的拉开冰箱门，掏出两个可爱多，扔给他一个：“你们可以单独见面。你说的任何一件事我都承认。非要拉着我？达米安再说我是浮夸的戏剧女王时，告诉他，他爸是恶俗合家欢电影爱好者，就连餐桌上缺一个人都不接受。”
布鲁斯撕开脆筒冰激凌的纸皮：“你是促成这一切的人。是你坚持这么做。而我一度对命运屈服。你得独自面对无休止的危险，我们的能力非常有限，而托马斯和玛莎…他们会制约布鲁斯韦恩的发展。”毕竟这次没法浪迹天涯去世界各地学习武术，研究犯罪分子和犯罪本身，那段时间很重要，而每一个重要经历构成了完整的蝙蝠侠。现在的布鲁斯韦恩，显然对于开枪和杀人没有任何PTSD。
杰森立刻说：“那就多让提宝过来为我工作。蝙蝠侠所有的钞能力，我都可以复制。”
“我会考虑。提姆会把大部分图纸给你带过来。外星科技除外，被让这个布鲁斯杀人杀的太顺手，即使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他需要超人，这个世界不能没有超人。要获得胜利，正义联盟和蝙蝠侠缺一不可。”布鲁斯给另一个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更有利的方式是，你和他共用黑幽灵的身份，而他单独成为一个有不杀原则的侦探€€€€蝙蝠或是他喜欢的黑猫。人需要有自己的原则才能被信任。”
“我屮€€€€€€！”杰森想起自己送给他的小黑猫：“你居然无耻的偷窥布鲁斯韦恩的家庭生活！！你居然厚颜无耻的跟我谈起信任！你信任他们吗？”
“当然了。”布鲁斯平静的舔着脆筒冰激凌：“我做好任何一种击败控制战友的预案，和我相信他们，而他们也完全相信我并不冲突。布鲁斯务必保持我这种思维方式，你永远也不知道敌人能有多强大。”
“哈？只要在第一次就杀了他，就不会有后续的成长。”
布鲁斯微笑：“不是所有罪犯都会犯下重罪。”像毒藤女，还有急冻人，企鹅人，就算不是神经病，在法律上也罪不至死。这正是有原则的人需要苦恼的事。
“啧。”
一个半小时之后，他们走出大楼，回到属于年轻总裁的豪车上，平稳丝滑的驶离大部分都属于JTK所有的巨型工业园区。
莉莉丝会按照数据去买回来适合‘老先生’的服装，布鲁斯不需要去购物，回家时新买的洗过烘干熨好的衣服就会出现在床上，适合亲子谈话的简单午餐也会准备好。
杰森指着窗外这栋楼：“这是我的科技实验室。”
过了五分钟：“这是我的员工宿舍，一部分利爪也住在这里。”
又过了五分钟：“这是我的工厂。”
再过了十分钟：“这也是我的工厂，新进的生产线。”
布鲁斯不觉得有什么，韦恩集团的企业同样庞大。上了街回头看了两眼，终于忍不住提示：“有人在跟踪我们。”
“FUCK！”杰森先骂了一句，扔下雪茄回头看，脸上表情瞬间凝固。布鲁斯！你以为你换了发型，戴了棒球帽，穿了别人的棒球衫，我就认不出你吗？
你居然逃课！！上课多么美好！你就不知道给车换个涂装吗？
“他很聪明。”布鲁斯咬着可乐吸管，车载冰箱里装着玻璃瓶可乐，阿福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在我到的时候他好像就到了。你也有感觉不是吗？在工业园区里没有直接追踪，太惹眼，在并行的另一条街绕过去，在回家路上等着我们。你带他走过这条路？”
杰森焦虑了，又不敢停车去抓住他，如果布鲁斯试图逃跑，凭借他的技术很容易摔倒，这辆摩托车虽然是少儿款，也有将近80KG，会压伤他：“他居然不戴头盔。靠，你检讨一下自己。”
布鲁斯€€蝙蝠侠€€韦恩愣了：“what？我一直都带！”
杰森对司机说：“匀速，别超车，别变道。”
谢尔曼装模作样的点头：“好的先生。”
然后在快要离开主城区、车辆逐渐稀少时，杰森眼睁睁的看着batbaby加大油门超车过去，一骑绝尘的消失在视线中。
batbaby觉得在人烟稀少时还追在后面太可疑了，超车过去就没事。
杰森攥着拳头厉声质问：“你青春期就这个德行吗！单从从事危险活动来说，你是不是现在还在青春期？”
布鲁斯幽幽的说：“我没有青春期，也没和父母叛逆过。我不理解你们这种叛逆是什么感觉。”所以我的崽们到底为什么叛逆啊，我真的不理解。
杰森：突然哽住。
甚至有点想哭。
憋回去。
没能憋回去。
猛男€€霸总€€反英雄擦擦自己的眼泪：“你为什么突然袭击我。呜。”
布鲁斯勉强笑了笑，用手给自己的眼睛扇风：“我要禁止你一边哭一边告状。”
“别哭的比我还惨吧，老头子。”
佯装去邻居家拜访的韦恩夫妻已经提前抵达了，正手挽手的在花园从散步，看小羊羔吃草，看大鹅互抽巴掌，看修造好的户外砖石结构的原型烤炉和烤炉上的可爱小铁门。
莉莉丝牵过来一头被雇工们洗的雪白膨松柔软的小羊羔以供观赏。
玛莎摸着干干净净的小白羊：“这造型真可爱，像个童话城堡。”
托马斯抱怨：“我又请假了，好多次请假不上班。该来的人为什么还不来。”
布鲁斯悄悄把摩托车锁在树林里，徒步靠近农场庄园，绕了一大圈在后方潜入，避开所有雇工的视线，翻进窗子里，爬到二楼小阁楼里。
一只被调过来保卫安全的利爪趴在毯子上，和他面面相觑：“啊？阁下？”
布鲁斯认识他们的制服：“毯子分我一半。”
不到五分钟时间，车回到了这里。
蝙蝠侠在一群利爪的注视下觉得很不舒服，对着韦恩夫妻介绍自己：“我是杰森的父亲，很高兴见到你们。”
托马斯沉默的拍拍他的肩膀，捏捏粗壮僵硬的胳膊，端详他毫无装饰遮掩的脸，这孩子有点紧张不安：“看到你的样子，我很欣慰。布鲁斯。你非常优秀，比我们想象中的更美好，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统治哥谭，不论用任何方式，总算能结束混乱。
玛莎笑着说：“你爸爸缺乏想象力。我早知道你会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天才，你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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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我们会分析
布鲁斯有点不解, 真的不明白，难道杰森在背后夸我时我没听见：“我不知道杰森在背地里…把我说的这么好。他会偷偷骂我。”
杰森怪声怪气的说：“当面我也骂过你。”
“哦我的小布鲁斯。”托马斯拍拍长得比自己还高的成年儿子：“我们会分析。”
玛莎拍拍他的胸膛，想起在短短十年前, 他还是个自己一只手就能盖住整个胸口的小婴儿：“你爸爸虽然不愿意从事那个职业，但是我们见过, 我们家的宴会上没少过这种人。布鲁斯, 这没什么可害羞的，你做了很多好事。”
布鲁斯：(⊙_⊙)?请问你们的证据何在？
趴在阁楼上的batbaby暗恨自己唇语学的不是很精通，也不全是自己的问题，学校里那些同学说话夸张, 能读出来，而标准的英式发音嘴唇运动幅度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