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以眼神示意：他们能接受我杀人, 和法尔科内合伙控制哥谭, 为什么不能接受你这么做啊笨蛋。这是成年人的世界，非黑即白的单纯小男孩闭嘴。batbaby见了你都要说你幼稚。
布鲁斯：你闭嘴。闭眼。
玛莎看他俩眉来眼去的，欲言又止。虽然反对同性恋, 但是两个大帅哥在一起勉强可以理解, 不算是神经病，稍微有点变态, 谁会不喜欢帅哥呢！我还喜欢和漂亮闺蜜在一起喝茶。显然是自由恋爱！
“布鲁斯, 不论你爱上什么样的人, 不论种族或是性别。只要他足够爱你就够了。”
托马斯叹了口气：“对。陪在你身边, 愿意为你奉献，深爱你的人, 其实挺好的。医学的定义总是在进步。”
布鲁斯：艹。你倒是点名说是谁啊！我现在直说不是杰森, 显得我偷听你们谈话似的。
红头罩：艹。没让你们祝福我…心态也太好了吧…
杰森浑身刺挠, 坐立难挨：“你们进屋聊吧,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布鲁斯一把薅住他的领口，威胁的搂住他肩膀往屋里推了一下：“别走，杰森，你应该留在我们之间，这是非常难得的家族聚会。可能我这一生中，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
杰森不情不愿的被拽进屋。毕竟把对方揍进墙里的交流方式，暂时不可取。
书房里，放一张黑胶唱片混淆谈话声音。
布鲁斯想探究所有事情真相的情绪占上上风，扶着玛莎坐下，单膝跪在沙发旁，把脸贴在她乌黑浓密的卷发旁，嗅到特殊又熟悉的香气，又盯着她圆润的肚子沉思，就是这个消息让他突破医疗仓的封锁醒了过来：“你们是怎样看我的…事业？杰森怎么说的？”
杰森熟练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打开雪茄盒又盖上。
托马斯打开装饰性的白兰地，拿起反扣在托盘上的水晶杯，沉默又激动的倒了三杯：“我们应该干一杯。为这一切。杰森，和我们坐在一起，我们都要感谢你。”
“谢谢。”杰森立刻接过酒杯，计划在情况陷入万分尴尬时，一杯干到自己，所有的尴尬都留给另一个人承担。
布鲁斯也站起来接过酒杯：“我没想到，居然能接过你递给我的酒杯。”
托马斯不想哭出来，他只是难过，但生活幸福没那么悲伤，开个玩笑：“那我是不是该带你去夜店玩？合格的父亲都会带着儿子去认识女性。”
杰森立刻说：“好啊。我有好几家酒吧夜店。”
玛莎看着三个男的：“你敢？还有你们俩。敢？”
托马斯严肃脸：“看到了吗，一位合格的淑女绝不允许自己的丈夫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我希望你的伴侣也是这样有道德观念的人。”
布鲁斯一脸正派的点头，喝了点酒，压制住自己翻涌的情感。
杰森嘎嘎乐：哈哈哈老蝙蝠的女伴们有好多反派哦，诶，看我干什么？淦。
莉莉丝按照要求准备了四个单人沙发，摆的适合坐在一起围绕圆桌聊天。旁边的小推车上放着三层蛋糕塔、放凉也很好喝的花果茶、还有托德先生要求的各种薯片、蛋卷、爆米花。虽然超市成品显得格调很低，但确实好吃。
托马斯端详自己突然变成英俊又有气质的成年男子的儿子，他看起来有很多故事，蕴含着很多的痛苦，同时也有着无与伦比的美貌、男子气概、威严气度和敏锐锐利，往单人沙发里一坐，看起来就是一位在暗中控制一切的男人，和杰森说的差不多。
“我猜你做了很多事。”
布鲁斯谨慎的点了点头：“是的。”
杰森撕开一包薯片，准备当一个乐子人。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点头，over~
玛莎把手伸向杰森一口没动的白兰地。被拦住：“你知道薯片沾白兰地味道会很好吗？干嘛，我每周都会喝一两杯香槟。”
布鲁斯说：“现在的医学还没明确孕妇不可以饮用酒精。”
玛莎拍开杰森的手：“胡说八道，我怀你的时候还会喝起泡酒和甜白、蜜酒、樱桃酒，你还不是聪明又漂亮。”
布鲁斯无法反驳：“这个不好喝，杰森不会选酒。我给你调杯酒。”
托马斯大口喝掉白兰地，没话找话：“书房不错。缺点古董和好酒做装饰。”回头让阿福准备一些给他，其实这栋宅子最好拆了重建。
“还行。”杰森咔嚓咔嚓吃红烩味薯片：“吃吗？”
玛莎叹了口气：“布鲁斯好像不快乐。真叫人心疼，你也心疼他，是不是？”
杰森：“嗯……嗯。”
托马斯问：“他想听我说什么？其实他只要健康就够了，我并没有要求他取得一定程度的政治地位，或是控制什么。”
杰森已经学会了沉默是金：“?嗯?”
托马斯投以：你祖父很失望的目光。
杰森若无其事的推荐：“巧克力爆米花和芝士薯片都很棒哦，你们真应该试试平民美食。现在我们真尴尬，布鲁斯应该对此负全部责任。”
玛莎不觉得有什么尴尬：“哎呀，你说出来了！”
布鲁斯很快就带着一杯酒精度数不超过2°，但喝起来还挺明显的粉白渐变鸡尾酒回来，由酸奶、草莓果酱和起泡香槟制作，看起来精致又少女。
“哇，谢谢宝贝~真好看。”
杰森打断了接下来的沉默，他勇敢的问：“你们如果觉得我在这里很尴尬的话，我可以回去上班，还有很多工作在等着我。”
“别走。”*3
托马斯叹了口气：“我和玛莎反复探讨过。我们相信你…”
布鲁斯想：你们相信的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天真无邪的baby，他生长在伊甸园里，不相信世界上有任何邪恶和危机。
“…的智商和能力。不论做什么你都可以做到最好。你知道有数任总统背后站着黑手党家族。我的儿子肯定有着庞大的家族，哪怕不由血缘构成，控制着制造业、新闻业、能源业和交通运输业，能控制竞选结果吧？势力范围最起码也会垂直覆盖整个哥谭，说一不二，不论是富豪还是平民都在你的治理下讨生活。肯定会比法尔科内强很多。”
杰森立刻投以谴责的目光：你辜负了父母的期望！
蝙蝠侠：对不起爸爸，我好像没做到这一步。但是你对我的期望是不是有点小问题……
玛莎用一种浪漫小女生的语气说：“像是杰森做的‘柯里昂阁下’那样填补法律的空缺，给人们带来规则、方便和解决仇恨的途径。法律不是总能伸张正义。很多时候警方是只拿钱勒索但不办事，而□□拿了钱就给人办事，反而能维护治安。在警方和政府破坏秩序时，会有人维持秩序，虽然他们维护的只是有钱人的秩序…而对穷人是双倍的盘剥。我有一个闺蜜被追求者尾随殴打，警方不能解决问题，但找人花几千美金，可以‘根除’问题。别害羞，布鲁斯，我替她出的那笔钱。”
杰森：我们家里不止一个反英雄！根除哦，你还觉得我根除恶棍的JJ有什么问题，这是无血缘关系的隔代遗传！
蝙蝠侠：别冲我使眼色。
杰森：嘎嘎，你妈和我坚定的站在一起！她要是知道阿卡姆那些人干了什么，你猜猜她会怎么做~
蝙蝠侠：别让她知道任何和牺牲有关的事。
杰森：哼哼~daddy~你也不想你父母知道你一次又一次为了哥谭几乎牺牲吧。
蝙蝠侠：我说了，闭嘴！
玛莎喝了一口草莓酸奶鸡尾酒，打断两人疯狂的眉来眼去：“干嘛这么看我，你不知道我大学学的法学，选修社会学吗？”
杰森大叫：“啥？？我为什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
玛莎得意的双手抱胸：“你以为管理哥谭最大的慈善组织，并杜绝贪污，制订运行规则，合理分配资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我只是没有正式的工资，不是没工作。”
布鲁斯喃喃道：“不容易。”
在你离开之后，你的慈善组织中开始滋生贪污和犯罪，我还奇怪你怎么会管的那么好。
“法律，政府政策，财富的支配，国际关系，影响商业的一切，这些东西都是人为可调控的。”托马斯又喝了一大口酒：“我虽然很烦这些事，但我和你妈妈都见过，见过很多，知道该怎么运作。你做这些事会很辛苦。但对哥谭，对一切都是有益的。”
布鲁斯欲言又止，看向杰森。
杰森假装自己还戴着头罩，反弹一切目光攻击和暗示。感受不到~~我不看你，你也别看我。
布鲁斯叹了口气：“不，我没做那些事。呃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我的确在和破坏社会秩序的恶棍作斗争。但…在法律的框架下。”
杰森差点笑出声。
在法律上，除了能赚钱的和杀人之外，哪一条是蝙蝠侠没干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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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第 214 章
蝙蝠侠本来担心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会吓到父母。
结果是他被自己善良又保守的父母吓到了。
在记忆里, 他们是绝对善良，温和，热情慷慨喜欢款待朋友又热衷慈善的大好人, 所有认识托马斯和玛莎的人中，包括为他们的工作的人, 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他们的坏话。他们致力于让哥谭变得更好, 帮助饱受苦难折磨的人。
然后托马斯就一脸善良温和的说出了‘我的儿子你应该成为全美无冕之王’，玛莎亲切甜美可爱的说‘□□有时候有点用，你不能指望我亲自去切掉某人的命根子’。
蝙蝠侠只能用呼吸法调整自己的心跳，看向杰森。
杰森专注的盯着爆米花, 专注的样子就好像爆米花桶里突然出现一群爆米花小人手挽手跳芭蕾，或是他需要给每一颗爆米花相面来决定吃它们的顺序。
蝙蝠侠只好拎出C12号计划：“我从不杀人。我也反对我的孩子们杀人。一旦开始就回不去了。”
托马斯对玛莎说：“亲爱的提醒我, 下次战友聚会的时候把布鲁斯带过去, 让他看看我年轻时的战友们。现在的年轻人有太多PTSD，那是因为非正义的侵略战。当你是正义的一方时，你绝不会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
杰森间歇式恢复听力：“我完全赞同。我经历了很多事, 没有PTSD, 正义和勇气是捆绑销售的。”
蝙蝠侠恢复了严肃：“那是战争，有国家授权, 不是谋杀。如果一个人蔑视法律, 不管他的行动初衷是什么, 那他就是罪犯。”
杰森发出响亮的冷笑声。
“你会这么想, 正因为你是一个好人。”玛莎严肃的指出：“大部分罪犯都把犯罪和侵犯他人视为一种理所应当的权力，凭借武力, 智力或者胆量所获得的的高人一等的能力。你不做那种事€€€€”
她用白皙修长带着蓝宝石戒指的手指优雅的在自己脖子前头横了一下：“谁会怕你。”
杰森愉快的点头：“说得对, 女王陛下。”
蝙蝠侠不想探讨这个问题, 他们显然都被杰森带坏了, 太现实主义：“制造恐惧的方式有很多。不必担心，我做的很好。哥谭的犯罪率变得很低。”
托马斯看人很准，但蝙蝠侠撒谎的技术超越一切，因此没有多做怀疑。毕竟哥谭的谋杀案犯罪率确实变得很低，只不过罪犯的量级逐渐庞大。
正常人绝对想不到超级反派这个物种，看看成年的布鲁斯养出来的杰森，多么凶狠强大，谁能动摇他的统治？这种不杀原则，看起来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蝙蝠侠转移话题：“只有韦恩科技、韦恩工业、韦恩通讯、韦恩娱乐，还有一部分日用化工品产业。”
然后就熟练的报了一下公司市值，持有的几千项专利，各种高精尖科技，对其他公司的碾压，对三个行业的垄断地位。
听的托马斯和玛莎连连点头。
托马斯看着相当优秀的成年人：“我本来以为，见了你我们会抱头痛哭的。但是我生活太幸福了，而你的生活也很美好，我们没什么遗憾。”
杰森翘起二郎腿，心说那你可就错了，他最大的遗憾，正坐在你们之间，创造一项难以想象的伟大成就。
同时收到两个韦恩投来的‘和你说的不一样’‘你没说那些反派和我受过的伤’的目光，他已经进入冥想状态，对身外的一切无知无觉。
“金钱、地位、封面女郎，家人，好朋友，我应有尽有。”布鲁斯十指交叠露出迷人的完美微笑，心里的小男孩快要哭的满床打滚了，忍耐住一切情绪，不论是微表情还是眼神中流露的情绪都被精准的控制着：“我的生活始终是安全又幸福，我只是，我希望你们能知道。我过的真的很好，除非阿福不在家。呃，他对于我的基地而言真的很重要。”
杰森挑起眉毛，忍不住想要抬杠。蝙蝠侠的字典里也有安全？
布鲁斯早有预料的，把手放在杰森手臂上捏了捏：“你们有没有试过杰森的厨艺？他拿到菜谱就能做出标准的食物，只需要配料和步骤！这真奇妙，其他孩子们都没有这种技能。”
batbaby在阁楼上听了半天，屋里播放着音乐，三个人说话的声音又轻柔，但他用了一个简易的窃听收音装置，基本上都听懂了。
被杰森爱戴崇敬的导师，是因为嫌弃他杀人，才让杰森经常露出那种委屈又忧伤的神情吗？笨蛋。我爸妈为什么和他这么熟悉，是亲戚吗？
托马斯没被转移话题：“脱掉上衣。让我看看你生活的环境有多安全。”
蝙蝠侠：“……”我担心杰森不愿意接受条款，特意先去偷偷见了你，一脱衣服会暴露。而且之前大战卢瑟，大战外星侵略者，身上又受了点伤。一点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