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舔湿一点,不然等会儿疼的可是你自己。”陈钟国在一堆玩具里挑挑拣拣,拿起一根马鞭,鞭柄在少年被异物顶起来的脸颊边拍拍。
小.婊.子漂亮极了,艳红且湿润的嘴唇被撑开,唾液由于抽捅而收不住,顺着下巴淌到耳根子再落到床上。
少年眼尾也绯红,但始终不肯哭,眉头紧蹙,一副受了天大凌辱似的表情,但又压不住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身体微微颤抖。
陈钟国呼吸沉重许多,比起那种迫切需要疏解的欲望,虎口上被咬掉一块肉的疼痛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咕叽”挤出一堆粘稠的润滑剂,捧在手里往那漂亮的身体上抹,再一一亲吻过。
郁光口腔里被那东西塞满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往后躲,但每次都会被陈钟国拉回。
身体像是爬满触角无数的毒虫,带着倒刺的触角狠狠扎进皮肉,带来的却没有疼痛,而是眩晕过后的酥麻快感。
心底无比厌恶着,身体却会觉得快乐……
好恶心……
这具身体、啃噬这具破败身体的虫……都好恶心!
掐起郁光的脸,陈钟国把他嘴巴里塞着的硅胶物什抽出来,郁光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打着干呕。
陈钟国扯掉了他的裤子,握着足够湿润的东西顺着郁光的小腹往下,这似乎已经预示着什么。
他狠狠闭了闭眼,拼命挣扎,身后被绑住的手腕因为猛烈的动作箍处深红的印记,甚至隐约摩擦出血迹,他却不知疲倦不知疼痛地不断尝试着。
那台摄像机又贴近了。
对着他的脸、身体游走,刺眼的闪光灯如同野兽幽绿色的眼,贪婪又罪恶,獠牙中吐露恶臭与涎水,而他则是被野兽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困兽,绝望地无声求救。
那张布满皱纹的恶心的脸猛地凑近,郁光偏头躲开,黏腻的触感落到侧颈,他从喉咙里挤出声低吼:
“滚!”
对方却变本加厉,扯散了他用发绳绑着的头发,掐着他脖子骂,“sao货,脖子上这些牙印吻痕也不少啊?浪蹄子还跟我这儿装贞洁?”
郁光气得发抖,他亲眼看到叶斯送他地发绳被那人放到鼻下嗅闻,套到了那物什上。
“陈钟国,我一定杀了你。”声音抖得厉害,却一字一句,字正腔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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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艾伦听着手机里传来无人接听的机械音,越发焦急。
郁先生说过买好食材就会回来的,还让他在废弃收费站等着接他回去,之前也有过类似情况,郁先生虽然不耐烦,但都会接他电话的……
他心底升起某种不祥的预感,再次拨打电话,却已经关机。
这下艾伦真的慌了,直接拨通了叶斯的电话。
叶斯赶到酒店楼下时元老院的高层也正等着,但没人敢拦。
叶斯也没空收拾他们,他尝试了无数遍开启链接,都失效了,这只能说明€€€€媒介此刻并不在郁光身上。
艾伦跟在他身后大气也不敢喘,叶斯身上散发的那种威压几乎让他快喘不过气。
电梯层数不断上升,停住、开门,叶斯面无表情地踏出去。
原本步履不停地动作在门口却停下了,血族的天赋让他隔着墙壁也闻到了血腥味,但不是郁光的。
叶斯沉默一瞬,对艾伦和身后跟随的人道:“你们在外面守着。”
破门而入的瞬间,所有准备,但看着眼前的场景,叶斯还是短暂片刻的愣神,瞳孔紧缩。
浑身赤裸的郁光被陈钟国压在身.下,右手却举着尖刀用力刺入陈钟国的肩头,抽出,又狠狠刺入,飞溅的血溅了郁光满脸,与乳白色液体混合着化成粉色蜿蜒淌下,周围举着两三台摄像机的人都被吓傻了,呆愣着没有动作。
见到叶斯,这群人作鸟兽散了,涌出门外,只留下郁光、叶斯和陈钟国……
叶斯把捂住肩膀惨叫的老头掀开,郁光却又追着刺过去,狠厉,带着劲风,直逼左胸口的心脏。
男人视线在摄影机黑洞洞的镜头略过一瞬,一把拉住了郁光。
少年发着抖的手腕瘦得有些伶仃,力气却大得惊人。
他把剧烈喘息着的少年抱进怀里,郁光却猛地把他推开,那把滴血的刀裹挟着风声向他袭来€€€€
最后停在了半途。
郁光抬眼看了他一下,触电似的飞快低了头,手里刀落到床上,沉闷的一声响。
郁光指尖动了动,想像从前一样去抓叶斯的衣角,沉默良久,却只转身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
其实这被子很脏,沾满了不明液体和四散的血迹。
但他找不到其他可以躲藏的地方了。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好难写 救命
第92章 92.“我们回家了。”
缩在黑暗的被子里,郁光还是止不住浑身发抖,他竭力蜷缩成一团想藏进龟壳里。
叶斯怎么来了……
他不是应该还在国外开会吗,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来看到自己现在这幅肮脏的模样。
被子里形成的密闭空间弥漫着腥臭血液和乳白润滑剂的混合味道,郁光的每一次呼吸都强忍着恶心。
他不想出去,不想看到叶斯的眼神,不想面对之后的事。
他只是后悔,后悔方才下手太慢,没赶在叶斯来之前把那人渣一刀捅死。
床脚微微塌陷,叶斯靠近抓住了他蒙头的被子。
“小鱼,是我。别怕好吗,让我看看你。”
叶斯的声线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可越是这样越让他觉得心慌。
郁光能感觉到对方微微拉拽被套的力道,但他没松手,隐约和对方抗衡着。
叶斯见此停了手中动作。
良久的沉默,压在床脚的塌陷消失,脚步声渐远,郁光攥住被子的手缓缓松了力。
叶斯走了。
郁光在黑暗里睁着眼发愣,后知后觉麻木的心脏居然隐隐作痛起来。
明明是预想过的结局不是吗,为什么等到叶斯真正丢掉他的时候反而接受不了呢。
他喘了口气,从被子里钻出来,灯光太亮晃得他眼睛酸涩。
余光瞥见被叶斯打掉落到地上的那把水果刀,上面还沾着血,粘稠的暗红色,刀刃泛着冷白的银光。
机械地胡乱抓着床单擦脸擦胸口,郁光一瞬不瞬盯着那把水果刀,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
小时候陶瓷刀割破手臂时释然的疼痛、女人带他到医院做激光去疤时针头注射进血管的麻药……
很多繁杂画面一帧帧闪过,走马灯似的,全都与锋利的东西有关,刀尖、碎玻璃、甚至是崭新A4纸的边角……
就在他想过去捡起那把刀时,门边却又传来脚步声。
郁光浑身一僵,视线收束回来,防备地躬起了背。
叶斯拿着干净的湿毛巾停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一个安全的社交距离之外。
原来学长没有丢掉他……可他现在好脏……
“小鱼,都过去了。我能抱抱你吗?”
郁光死死低着头没有回答,但逐渐攥紧床单,泛白的指尖却暴露了他不平静的心。
叶斯在床边坐下,郁光却往后缩紧身体,抄起被子再次把自己盖住。
从始至终没有掉过一滴眼泪的郁光此时此刻却哭了。
“求求你,别看我了,学长……你走吧,别管我。”
郁光断断续续的说话,埋在被子里显得有些滞闷,尾音抖得厉害,嗓子更是沙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挤出喉咙时都含着铁锈味。
叶斯看着细微颤抖的被子,心尖蓦地一疼,像被针扎似的。
“以后我会保护好你,不会再让你受伤害。”话音刚落,叶斯停顿半晌,这句话他曾经对郁光承诺过,可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他没有保护好郁光。
这事情说到头还是因他而起……
心尖的刺痛更密集几分,叶斯拳头握紧又松开,神情一瞬间有些阴翳,但很快恢复平和,柔声道。
“我陪陪你好吗?被子里太闷了,这样不舒服,出来吧,不想我看的话,我可以闭上眼。”
又是良久的沉默,郁光攥着被子的手松开了。去谁引有助于你残疾复检?
察觉到小家伙态度的松缓,叶斯叹了口气,“小鱼,你愿意相信我吗?那些参与的人我会处理掉,有关的人和物都会消失,你还是你。”
这次叶斯轻扯被子的举动没有再被制止,被子缓缓拉开,入目是侧脸埋在床单里的少年。
半长发沾了汗水,湿漉漉披散着,透过发丝的缝隙隐约可见红肿的脸颊,指痕清晰可见,可想而知当时抽打的力道如何。
方才用热水浸湿又拧干的毛巾如今尚留有些温热,叶斯轻柔地撩开少年散落的碎发,擦了擦对方脸上干涸的东西。
郁光有些抗拒地偏着脑袋,不敢对上他的眼神,泛红的眼角还无声滚落着泪水。
豆大的泪珠落到叶斯手背,烫得吓人。
叶斯蹙紧眉头,伸手想试试郁光额头地温度,刚有动作便见对方像触电一般飞快往后躲闪,又在半途陡然停住。
郁光眼帘颤了颤,眼泪突然涌得更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事情好像全部乱了套。
他不想这样的,为什么有人要打破一切。
“你不用道歉,小鱼,你没做错什么。”叶斯眉头紧蹙,左心房那颗不会跳动的心脏几百年来第一次如此酸疼。
被子动作间有些下滑,叶斯瞧见了少年脖颈白皙肌肤上如同烙印般的红痕,出国前那晚小家伙刻意要求保留的齿痕也被覆盖了。
他拳头握紧又松开,反复几次。
“有伤到哪里吗?”
郁光沉默很久,摇了摇头。
他被叶斯扶着坐起来,身上还是裹着被子,他不想被叶斯看到那些肮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