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金丝雀他深陷修罗场 第102章

曾经被他所救的无数百姓。

陆子深将沈怜抱的更紧,在他耳边道:“师尊,和深儿说说话吧。”

怀中的人却仍旧一言不发。

陆子深那双苍色的眸子染上红,手摸上沈怜腰间的系带,危险的啃咬着他的耳廓。

陆子深:“师尊,你已经很久没和深儿说过话了,是在生深儿的气吗?”

“师尊,不说话的话……深儿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要了你也无妨吗?”

依旧没有回应。

陆子深猛然砸了酒杯,额前的青筋暴起,他扫去桌前的菜肴,将沈怜扔在了桌上。

所有人都目光都朝着投来。

惊愕的,愤怒的,揶揄的……

沈怜身上的白袍被扯开,雪白的肌肤遍布深浅不一的痕迹,足以证明他遭受过怎样的凌虐。

陆子深抬起他的腿,不容置疑。

陆子深将他翻过来,逼迫他看着台下的所有人,大手捏住他的下巴。

“师尊,他们都在看你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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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06.被凌辱的高岭之花

民间曾流传过一段故事。

有一仙者,为玉石所化,千百年间锁魔尊,却终其无法成仙。

因其郁结,心系苍生,故救一小儿于途。

其人劣仙根,无天资,乃朽木烂泥。

然仙者顽固,护其人,授于毕生修为。

实则,其人为魔物所化,天性嗜血,残虐为乐,仙者无法教化,其人潜其身。

十年载,其子屠满派,仙者陨落,废去仙骨,三界大乱,仙门无奈投靠,人界血流成河,苍生无所依。

苍生怨恨,咒骂仙者。

彼时,仙者以为魔物污秽之物,万人唾,千人骂,为黄毛小儿鄙。

仙者,终沦为娼 妓,千人所骑。

说书人将手中的惊堂木一拍,端起旁边的茶杯轻抿一口。

忽然有人闻道:“那这名仙者,究竟是恶人还是好人?”

有人附和。

“若他没有救下那魔物,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一切的结果,不过都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可是他曾经也曾降魔尊,平定三界。”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说书人放下茶杯,捋了一下自己的胡须,浑浊的眼忽然盯着房梁:“亦正亦邪,是非对错,已经分不清了,分不清了啊。”

“吕先生!您说那仙者自刎前曾留下一本卷轴,那卷轴究竟写了何?”

说书人的胡须动了一下,目光看向那个提问的人,忽而一笑,目光炯炯:“你想知道?”

那人点头,模样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说书人忽然摆手:“不讲了,不讲了……”

台下扫兴的唏嘘声一片,拥挤的人群开始散开,混入热闹的集市。

什么仙者,什么魔物,不过只是闲时的谈资。

唯有那十五六岁的少年仍旧站在原地。

他的目光落在看台上的那一卷据说是多年前曾有见过那仙者的一人流传下来的画像。

惊鸿一瞥。

画像里的人,白衣霜洁,眸如乌墨,清冷而自恃。

说书人的声音忽而传到少年的耳里。

“你想知道?”

少年用力的点点头。

“你觉得,那名仙者,是怎样的人?”

少年被问到,忽而红了耳尖,声音若蚊蚁:“……非常漂亮……是我……”

“非常让人敬佩……除恶扬善!慈悲济天下!”

说书人忽然一顿:“……师尊写的是……”

“拯救苍生。”

少年的瞳孔微微放大。

……

“师尊……你真的讨厌深儿了么?”

陆子深垂着眼,眼圈泛红,他哽咽道。

面前的沈怜,赤裸的一丝不挂,青紫的痕迹遍布,手腕以及脚踝都有一道深陷下去的痕迹,像是长期被绳索所缚。

从陆子深废弃沈怜修为那天。

“深儿,你走吧。”

沈怜唇边溢出血,闭上眼,血液便也顺着他乌色的眸子滑落。

自那以后,沈怜不再开过口。

陆子深发了疯。

“师尊……师尊,只有你,只有你不能不要深儿!”

“师尊……别离开我。”

“一辈子留在深儿身边吧。”

陆子深尝试了无数让沈怜开口的办法,甚至是将死去的御轩派的所有人的尸首炼成傀儡。

那日,陆子深将沈怜抱着,派内千万名傀儡瞬间下跪,嘶哑的整齐划一的喊道。

“师尊€€€€”

声音地动山摇,有如沈怜千百年前降魔尊,为三界所爱戴的一派盛景。

陆子深的吻落在沈怜的前额:“师尊,你快看……”

怀里的沈怜仍旧是没有任何反应,呼吸尚存,但那双乌色的眸子却永远失去了皎月般的神采,空洞的。

几乎要将陆子深淹没。

陆子深抱紧沈怜,忽然出声:“师尊,深儿把他们都杀了,把那些对你不尊不敬的人都杀了。”

“只有傀儡最听话。”

几月之后,陆子深找了千百种方法,终究无法让沈怜开口。

陆子深没有耐心了。

一日,他挟迫众仙门参加他大摆的宴席。

并且在众人面前,粗暴的占有了沈怜。

他的师尊,最顾及人前,最顾礼义廉耻,但却终究没再开口。

陆子深忽然不着急了,他慢慢的的动作,如钝器一点点劈开,掐着沈怜的下巴,轻柔的对他道。

“师尊,你看,那是你曾跟我说过,幼时教导您的老师,他现在正在看着他的得意门生被他亲手养大的徒弟苟且,他心里,会在想什么?”

“对了,师尊,还有这个,这个大婶曾经还说要给你介绍个姑娘成家,她应该没想到吧?男人之间还能这般……呵。”

陆子深忽然觉得有粘稠的液体滑落出来,鲜血,顺着可怖的从连接的地方流出。

被他亲手废去修为的师尊,变得和普通人无异,如瓷器般易碎。

陆子深想要仔细的呵护,却忍不住在那上面留下一道道伤痕。

一日,陆子深又有了心的玩法。

约摸五岁的孩童,被陆子深用细线束住脖颈,线头绕在陆子深的手中,只要轻轻一拉,孩童柔软的脖颈就渗出鲜血。

孩童害怕的大哭,而旁边的妇人也哆哆嗦嗦的下跪,将头磕的震响。

“放过我的孩子吧放过他吧……”

陆子深微微挑眉:“我说的可不算,要问师尊……”

妇人的额前磕的鲜血淋漓,她满含泪水的看着陆子深怀里的沈怜。

“道长……道长……你放过我的孩子吧……”桃子的文

陆子深捏着沈怜的下巴,轻柔道:“师尊,只要你开口,深儿便放了他们。”

那双乌色的眸子仍旧空洞,呼吸微弱的几乎听不见。

陆子深忽而蹙起眉,耳边聒噪一片,那孩童脖颈流着血,哭喊着和妇人的悲怆揉在一起。

“救救我……道长,救救我们!”

陆子深轻嗤一声,手指微微一勾,下一秒,那孩童的脖颈就一断,咕噜噜的滚落在地,鲜血喷溅了妇人一身。

陆子深:“看来师尊不愿意救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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