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不是休息,而是他不想干了,更不可能等到晚上再操,他现在就要操张庸,操这个总是不停勾引他的骚货。
“你他娘的休息也不提前说一声。”张庸起身要下床,又被李铎给推倒在床上,他叫道:“兔崽子,你急个屁!大半个月没做了,不润滑一下咋操?”
“在哪里,我去拿。”
“在我背包里最外面的拉链里。”
李铎下床走到桌前,从黑色背包里摸出润滑液,回到床上,在掌心里倒了些,看向张庸,“愣着干什么,腿打开。”
“……”
润滑基本都是张庸自己做的,李铎给他做润滑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过两人打炮频率高,通常简单润滑一下就好。这次大半个月没搞,让李铎光天化日之下给他做润滑,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你给我,我自己来。”张庸刚说完,就见李铎那棺材脸上多了不一样的表情,皱着眉头,一脸不爽地盯着他,语气冷下来:“打开。”
不对啊!百万愿意伺候他,应该高兴才是!张庸翻身跪趴在床上,冲李铎撅起屁股,嘴里不客气地说:“让你来让你来!甩什么棺材脸啊。”
李铎将润滑液涂抹在张庸屁股缝里,都涂上去之后,对着那屁股就是一巴掌:“躺着把腿打开,没叫你跪着。”
“你他娘的,事儿逼啊!”张庸心里吐槽,这就润滑完了?到底会不会做啊。
李铎揉了揉张庸的刺猬脑袋,低声说:“听话。”
“……”庸扭头瞪了李铎一眼,骂了句兔崽子,重新躺下后,主动抱着膝窝张开双腿。
他心想,润滑没做好就没做好吧,反正也就进来的时候疼那么一下子,比起后面的爽,这一下子算个啥?
李铎满意,张庸双腿大张的这个姿势很淫荡很勾人,在外面的张庸除了有点二流子,还是挺人模人样的,但私下里这副淫荡风骚的模样,除了他以外,谁都没见过。
“赶紧操啊!”张庸刚催了一嗓子,就见李铎往手心倒了些润滑液,摸向他屁股缝,对着后穴涂完直接把手指插了进去。
“……”他抬头看了眼李铎腿间,那么硬却没急着操他,反而耐心地给他做润滑。
百万真的变了。
张庸心潮起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先还有些害臊,这会儿被感动得一点都没了。
虽然百万从没说过,但他肯定是喜欢自己的。
李铎两指并拢抽插着,目光在张庸身上和他后穴上来回转。他加了第三根手指,盯着那水光淋漓的穴口出神,一边扩张抽插一边思考。
就是这个洞,勾得自己总是把持不住,操了一次又一次,它现在正吸着自己手指不放,跟它的主人一样淫荡。
张庸体内的敏感点被李铎来回抽插的指尖擦过,爽得闷哼不止,耳边还有令人羞耻的扑哧声。他觉得差不多了,“行了,赶紧换大€€。”
李铎撤出手指,被润滑液濡湿的淫靡肉洞还未收缩回去,他快速朝手心倒润滑液握住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来回套弄。
“快点,”张庸猴急得不行,都饥渴死了,李铎却还在磨叽。他嚷嚷:“大半个月,不对,都要二十天没搞了,快操哎哟€€€€”后穴被粗硬的大€€猛地捅进来,瞬间填补了他身心的空虚与饥渴,满足地叫出声。
李铎也满足地哼出声,拖长声音吐出一个字。紧窒湿热的甬道吸着他,快二十天没操进来了,他竟有些舍不得拔出来,静静感受了几秒才将张庸抱着膝窝的双手甩开,双臂托住他两条腿架在肩膀上,不客气地挺腰抽插,淫荡的肉穴次次都被他用力操进最深处。
“啊啊€€€€”敏感点一直被重重碾过,张庸快爽死了,身体不住地痉挛连带着后穴也阵阵收缩颤栗,爽上天了都,百万说他骚,那就骚吧。
李铎喘着气低骂:“骚死了。”
不光张庸骚,他的屁眼也骚,淫荡的肉洞一缩一缩地紧紧咬着他鸡巴不放,给他夹得差点要射精了,他发狠地加快速度抽插。
张庸就是欠操。
一上来就这么凶猛强悍,张庸快神志不清了,脸上是陷入情欲的潮红,仅存的一丝清醒让他想起这里的隔音问题可能会不好,只能捂着嘴嗯嗯啊啊的,剧烈地抽插撞得他身体上下起伏,脑袋磕到了床板上。
狗日的李百万,又发疯了!
李铎跟个强劲小马达似的,囊袋啪啪啪地疯狂拍打在张庸的穴口处,恨不得跟着鸡巴一起操进那个淫荡的肉穴里。张庸捂着嘴的手没能坚持多久,无法抑制的浪叫再度从他口中飘出,他不想压抑自己,又担心被邻居投诉,于是拉过枕头边的薄被盖在脸上。
看不到张庸淫荡的表情,李铎想拉开他脸上的被子,但不想放慢操他的速度,索性将胸前的双腿分开拉至最大,加快速度进行最后冲刺。在看到张庸腿间直挺挺的性器射精时,他才狠狠地抵进肉穴最深处,将精液射了出来。
俩人几乎同一时间高潮。
爆炸性的快感喷涌而出,张庸身体剧烈哆嗦,颤了十几秒才停下,他脑袋埋在被子里很热很闷,想拿开却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空中,完全失去重力。
重逢后的第一次做爱,李铎没能坚持太久,连一个小时都没超过。
原因很多,张庸比以前骚了,他快二十天没操他了,他兴奋了,所以没有控制住自己。
脸上的被子被拿开,张庸连喘好几口气,他看向李铎,嘴里嘀咕:“好爽啊,咋这么爽啊……”
发泄过后的李铎也挺爽的,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趴在张庸身上休息,感受着他给予的温暖,里面很湿很热。
李铎以为自己是无欲无求的,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且漠不关心,好像活着就只是活着。他不想挣大钱更没什么远大志向,工作也只是为了饿不死而已,可昨晚却突然想换工作,换一份能挣钱多一些的工作。
他意识到一个被自己忽视长达一年的问题,从去年六月份开始,在跟张庸第一次做爱之后,他就对张庸的身体产生了欲望,并且随着时间推移,这份欲望越来越强烈。
这次的性爱与以往都不同,张庸好像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他形容不上来,反正就是有啥不一样了,百万以前一射完就拔出去,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插在里面不出去。
他被这个举动给鼓励到,双腿缠在李铎腰上,搂着他脖颈凑到他脸颊以及耳垂那儿连亲好几口,在李铎抬头看向他时,又对着那紧闭的双唇亲了一口。
李铎瞬间侧头避开。
“……”
张庸还是头一次这么跟李铎温存,以前两人大多做完就散,要不就一块儿吃个饭再散,除了第一次是缠绵的热吻,之后他们接吻都特别少,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事后还亲热温存的?
他没想到自己就是亲了几下,百万避如蛇蝎似的,还从他身上离开了。
李铎爬起来,别扭地解释了一句:“我没刷牙。”
张庸惊喜,百万那棺材脸咋有点红了?所以不是避如蛇蝎,是因为没刷牙不肯给自己亲啊。
他追问:“刷过牙就给我亲啊?”
李铎没说话,扶着张庸的腿准备抽出去,刚抽一半腰就被那双腿给缠住了。
“说清楚再出去,不然老子夹了啊!”张庸说完用力收腹,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后穴。
“……”李铎被猛地一夹,爽得他抽了个口气,半勃的性器瞬间胀大。
张庸察觉到了,又故意使坏收缩好几下,直到屁股被李铎大力掐了一把,“啊!操,疼死老子了!”
“怎么骚成这样?我上厕所。”
“休想找借口,你上个屁!快再来一发,老子还没爽够呢!”
“……”
李铎没管张庸,迅速抽出勃起的性器下了床,心里琢磨着上完厕所再好好操死张庸这个骚货,结果刚走一步就被张庸给拽住,他回头一看,棺材脸直接黑了。
张庸其实没干啥,他只是在李铎下床后跟着下了床,拽了他一把,随后趴在床边做了个很寻常的动作顺便说了一很寻常的玩笑话。
他双手撑床上,朝李铎撅起屁股,在他看过来的时候主动掰开,不要脸地说了一句:“百万,咱俩都小二十天没搞了,一次哪儿够啊!快多操我几次,使劲捅一捅,这儿痒死了。”
李铎盯着张庸屁股缝里的淫荡肉穴,已经被操开操软甚至无法合拢,浅还黏着白浊的液体及润滑液变成得白沫,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有一部分从媚红色的肉洞里缓缓流出,流向大腿根。
这个骚货!就是故意的。
李铎潜藏在内心的邪恶因子彻底被张庸给激发出来了,必须给他个教训。
张庸压根就没指望他的百万能给出啥反应,逗得差不多得了,洗个澡下楼吃早饭去,顺便跟百万一起把锅碗瓢盆给买了。刚准备起身就被捅了,还特别用力地被捅了,身子前倾要摔下去的时候被拽住。
“我操,你他娘的轻点啊!”
李铎粗暴地一捅到底,一进去就疾风骤雨地快速抽插,憋着尿操张庸居然让他更加兴奋。
“啊,疯了啊,啊……”张庸被刺激得双腿发颤,快站不住了。
“骚得没边儿了。”李铎放慢速度,将性器顶进最深处,放松地尿了进去。
后穴里传来源源不断的热量,温热的尿液顺着肠道似乎淌到更深处的地方,热得张庸很涨很难受。他震惊了,这个狗日的李百万居然敢在他屁眼里撒尿,操!
“你他娘的,赶紧出去!”
“下次还骚不骚了?”
“滚犊子啊!!”
李铎松开张庸的屁股,抽出性器。射进肉洞深处的尿液变成细小的水流缓缓地从洞里往外流,淫靡不堪的肉穴被尿液冲刷得水润润的。
张庸迅速夹紧屁股捂着屁股冲进了卫生间,不出两秒,李铎听到里面传来张庸气急败坏的怒骂。
“我操,你他娘的兔崽子,你要死啊你!”
“狗日的,李百万你这个畜生!!!”
“老子洗完屁股就出来揍死你!”
“妈了个巴子的!”
李铎唇角上扬,静静听着这些粗话也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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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结尾的尿那啥,是恶趣味,如产生不适,很抱歉哈~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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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洗完澡出来,张庸依旧臭着一张脸瞪着他,凶神恶煞地说:“狗日的,下回再这样,老子真的揍你了啊!”
“自己发骚,怪谁?”
“呸,你他娘的才发骚!”
张庸看看时间还不到八点半,问李铎:“肚子饿了不?一块儿下楼吃早点去。”
“不太饿。”李铎走到床边,一把将坐在床上的人给推倒,“接着来。”
“……”张庸一脸懵逼,“你不饿,老子饿啊!”
李铎握住自己半硬的性器在张庸面前甩了甩,“吃吧。”
“你他娘的……”
“你不是最喜欢吃吗?”李铎想起张庸刚才发骚的画面,手里握着的鸡巴立刻胀大到完全勃起的状态。他见张庸发愣,催促:“快点,刚才是哪个骚货说自己痒死了,让我多操几次的?”
“兔崽子。”张庸瞪了李铎一眼,不过还是高兴地坐起来主动舔了上去。难得百万这么主动,哪有拒绝的道理?再说刚才他都爽得欲仙欲死了,确实挺想再来一发的。
李铎低头看着张庸吃他鸡巴的样子,心里升起难以名状的快意,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满足。他摸上那颗晃动的刺猬脑袋,低声问:“好吃吗?”
张庸正滋溜地嗦着大€€,被冷不丁地一问,抬眸看向李铎,那意思不好吃老子能给你吃€€?其实还真不好吃,又不是山珍海味,好吃才有鬼。
兔崽子,要不是因为喜欢你,老子这辈子都不会吃这玩意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庸感觉李铎好像变温柔了,头上的那只大手正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这个温柔的举动让他心都变软了,驱使着他更加用力地吞吐吸食,灵活的舌头绕着茎身和龟头来回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