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
张庸嘴上骂着兔崽子,心里头却甜丝丝的,不过这股甜丝丝的感觉没持续多久,他就差点被公厕里刺鼻的味道给熏吐了。走出地下室后,尿意突袭,他白天在新租的公寓里上的厕所,李铎说的公厕他还从来没去过。
“百万,公厕在哪儿啊?”
“大的小的?”
“咋的,那公厕还分大号小号?老子要撒尿,快点!”
李铎带着张庸往公厕的方向走去,之所以问是大是小,如果大的他就让张庸憋会儿回去再上,小的还勉强能上下去。
张庸还没靠近公厕,酸爽到令人窒息的味道扑鼻而来。
“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张庸一瞧,好家伙,李铎后退了至少三米远。他嚷嚷道:“你自己都隔这么远站着,是咋忍受住地下室的?哦,我想起来了,你公司里有厕所,你没在这儿上过是不是?”
“来过一次。”
张庸心想李铎都能上过一次,应该不至于多吓人,他快步进了公厕。李铎在心里计算时间,还不出三秒,张庸就跑出来了。
“不行啊,百万。这咋上得下去,快快快,赶紧回家去!”
张庸无法再回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想不明白,作为首都这么大这么繁华的城市,咋还有这样的公厕啊,太吓人了。
李铎嘴角上扬,弯起轻微的弧度。张庸光顾着憋尿,哪里还有心思注意到李铎的表情,要是让他看到百万笑了,估计得激动死。
“走走走!”
“能憋得住?闭着眼凑合一下。”
“憋不住也得憋啊,这又不是老家,不然我就随便找个地方尿了。”
“该憋坏了。”
“快走,回家再上。”
张庸原本还打算晚上也骑着他的小帅哥载他的百万好好兜个风,一路兜回去,没想到因为一场尿失算了。他紧紧搂着李铎的腰,指挥道:“对,是这儿,前面记得左拐啊!”
“找个地方停下来吧。”
“不行不行,这里可是北京,咱不能随地大小便,反正也不远,我特地挑了个离你上班近的。”
“嗯。”
李铎做了个决定,他得尽快换一份工作。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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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铎进了刘家村,没时间观察周围环境,一路骑到尽头,停在了青年公寓门口。€€六楼对于张庸来说可真不算什么,奈何尿意缠身给他憋得感觉自己住在六十楼。
车子停稳后,他指着AB两栋公寓之间的方向,语速飞快地交代:“百万,把车骑进去找个地方停就行我先赶紧上去一会儿下来接你啊!”
李铎还没开口,张庸影儿都没了。他骑车拐进两栋公寓之间,里面几乎停满了电动车自行车,找了近两分钟才找着一个缝隙将车停了进去。
停完,他抬头打量这两栋青年公寓,本以为是跟人合租的房子,没想到是这样的,还挺会找。
张庸放完水彻底畅快,刚才进门的时候差点都要尿裤子了,他甩了甩鸟儿塞回内裤整理好,走到门口又回到厨房打开水龙头洗了个手,随后一路飞快地往下跑,跑到二楼瞧见一个正在往上走的高大男人,他停下来,冲那人吹了个口哨。
安静的楼道里,传来一声口哨,李铎抬头,张庸站在二楼顶上,冲自己咧嘴笑着,左脸颊上的酒窝清晰可见,瞧着有些憨。
“虽然在六楼,不过这楼梯爬着可不累。”张庸说着就走到李铎跟前拽着他手往上拉,“我问过孙姐了,就这公寓的管理人员,她说以后有空房就能换,你要嫌爬着累,等以后矮层有人搬了,咱们再换过去。”
“多少钱?”
“操,你管呢!”张庸没忍住,低声吐槽,“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爹叫李守财,你叫李百万,你家这辈子跟钱过不去了是不是?”
李铎放弃了,明天问公寓的管理人员也一样。
从三楼到六楼的这段距离中,张庸一直絮絮叨叨个没完,他从李铎的名字说到地下室,说还是李百万这个名字好听,咋找算命的给改成李铎了呢?又说终于不用睡地下室了,洗漱不用排队了,六楼还空气好,今晚一定睡得香。
李铎没有出声打断,只觉得张庸怎么话比在乐康镇那会儿还多了?不过此刻倒没嫌他€€嗦,听着还挺让人舒心,愿意说就说吧。
到了609室门口,张庸从兜里掏出钥匙,献宝似的递给李铎,悄声说:“一共两把钥匙,你一把我一把。”
张庸不得不小声说话也是有原因的,光六楼这一层就有二十个房间左右,跟宾馆一样门对门,夏天太热有的住户会在门口挂上防蚊门帘,大门不关,斜对面那户此刻正开着门透风,他根本憋不住激动的心情,就想把钥匙给李铎,让他自己开门试试。
李铎接过钥匙插进锁孔,门被打开后,张庸第一时间按向右手边的开关,得意道:“咋样,是不是特好?”
不大的房间一眼望到底,干净整洁,床上铺着凉席,枕头从一个变成两个。李铎朝里走,卫生间和厨房很小,不过够用了。他看到厨房的石板台面上有个新的电磁炉,问:“准备做饭了?”
操啊,狗日的李百万还是面无表情。张庸真的习惯了,走过去说:“是啊,这回有厨房了,有时间就做点,正好也好久没做给你吃了。”
李铎想起去年下旬的那几个月,那时候张庸还租着一个带厨房的一居室,俩人第一次也是在那个房子里发生的,搞在一起后,张庸有时间就会做饭给他吃,初尝情欲的他,吃饱了就会压着张庸操个没完。
短暂的回忆勾起了李铎的性欲,他忆起最初也最原始的那份冲动,体内欲火几乎是瞬间被点燃,他硬了。
张庸又开始纳闷了,今儿的百万咋怪怪的啊?棺材脸就算了,动不动就一声不吭。虽然习惯,可一声不吭也得分场合啊,他叽叽歪歪说一大堆,兔崽子跟死人似的连个反应都没有,不光没反应,他所做的一切,兔崽子除了问过两次多少钱之外,啥都没说。
他知道自己擅自做主,没道理非让百万给他个回答,可心里总归是有些期待的嘛。算了算了,不跟兔崽子计较,自己好歹也是当大哥的!
心里头嘀咕完,张庸突然被李铎从身后给抱住了,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戳着自己屁股,还故意朝屁股缝里顶了顶。他先是一愣,随后惊喜,伸手摸向屁股后面的东西,调戏道:“嘿嘿,咋突然硬了啊?”
“因为你骚。”李铎没有凑太近,隔着两三厘米的距离,轻轻嗅着张庸脖颈。
张庸一路上出不少汗,头回主动推开李铎,佯怒道:“滚犊子,你才骚呢,要不怎么勾搭了一个又一个姑娘?我赶紧冲个澡去,路上出汗了,等着啊!”
勾搭再多的姑娘有什么用?就你骚。李铎心想。
他走到桌前打开风扇二档,嫩绿的三片扇叶子开始慢慢转动直至飞速旋转,凉爽的风呼呼吹着,随着汗液蒸发,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百万,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李铎回头看到光溜溜的张庸,身上还滴着水珠,脖子和手臂相较于衣服遮住的其他部位,黑了一些。
张庸被盯着看也不害臊,直接朝床上一倒,大字型地瘫在凉席上,舒服地哼了一声:“爽,空气也好!”
李铎把风扇调成一档摇头,起身从床另外一边的衣柜里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它们都被整齐地码放在一起。张庸侧头瞄了一眼李铎裤裆,坏笑:“哟嗬,还硬着呢啊,赶紧去洗澡,快点!衣服先搁那儿甭洗了,痛快来一发再说。”
李铎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想法还是跟之前一样没有变过,张庸明明是个跟风骚淫荡都沾不上边的男人,可怎么瞧着那么骚呢,好像比以前还骚了。
张庸躺在床上,听着后方传来的阵阵流水声,百万在里面洗澡,真好啊!
都安排妥当,明天该去买锅碗瓢盆还有调料了,工作也得赶紧找一个,明晚再给百万做顿好吃的,庆祝搬家吧。
咋越来越……
百万还没洗完澡呢……
李铎洗完澡走出来,发现张庸睡着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还直挺挺地翘着,在渴望着什么。
如果是以前,李铎怎么会委屈自己的好兄弟?哪怕张庸睡着了也得把人操醒,可今晚,他什么也没做,而是回到卫生间,脑子里想着张庸骑在自己身上的画面,用手发泄了出来。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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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揉了揉睡眼,室内亮堂空气流通,不再是地下室的昏暗潮湿,也没有霉味儿了。他扭头看向旁边,李铎还在安静地睡着,那睡颜实在赏心悦目。
真是爽啊,一天的好心情就从自家百万的脸上给开启了。
由于睡在靠墙的里头,他只得轻手轻脚地顺着床尾下床,拿起桌上手机看了下时间,才六点半,怪不得百万还在睡,是自己醒得太早了。
张庸赤条条地走到厨房那儿,水池子上方就是一扇大窗户,他边刷牙边盯着窗外看,从六楼往下,出村的那条路上行人已络绎不绝,看来这些人工作的地方一定很远,要不咋大清早就出门了呢?
洗漱只用了两分钟,不用排队的感觉太好了。张庸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床上的人还在熟睡着,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时间还早,要不再陪百万睡会儿吧!
他一只脚刚踩上床,突然想起漏了要紧事,昨晚都没跟百万痛快来一发就睡着了,睡之前百万的大€€还是梆硬的。
操,都憋了大半月没跟百万做爱,咋睡死过去了?这么好的机会自己居然给错过了!
张庸看着只穿一条内裤的李铎,高大挺拔的身躯瞧着真结实,那饱满有力的肌肉都叫人忍不住想摸一把,他目光直勾勾地把李铎从头看到脚,又从脚沿着结实的大长腿往上,盯着关键部位,那鼓鼓的一大坨好似在召唤他,越看越心痒难耐,直接看硬了。
狗日的李百万真是个骚货,都把自己给勾硬了,还好意思贼喊捉贼?
距离七点还有二十来分钟,不做点啥是不是太可惜了?
张庸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爬上床,不老实的一双手伸向李铎裤裆,扯着内裤边缘轻轻往下拽,边拽边偷瞄李铎的反应,见还在熟睡,将那条内裤彻底拽到腿根处。
好家伙!浓密的耻毛根本遮不住已经半硬的玩意儿,兔崽子还没勃起就€€这么大了,到底咋长的?
张庸看看自己腿间那根精神抖擞的小兄弟,非要比较的话,自己这个顶多算中€€吧?反正不可能是中下!他拇指和食指捏住那根€€提起来掂了掂分量。
嗬,还挺沉。
李铎久违地做起了春梦,梦到张庸如饥似渴地吮吸着他鸡巴,舌尖颇有技巧地挑逗着他龟头最外缘,会阴处以及睾丸也被轻柔地来回按摩着,极致的快感伴随阵阵酥麻令他每一根神经都得到了释放。
梦中的自己难以抑制地贪恋这短暂又虚无缥缈的快感,他想要更多,想埋进张庸的身体里,想感受那紧窒湿热的包裹。
他从没这么渴望过张庸,想操他,想睁开眼睛看看他,看看真实的他。
“滋溜滋溜……”
李铎睁开双眼,吸溜声清晰入耳,他抬头向下看,张庸正用力嗦着他鸡巴,吞吐片刻又吐出来,张嘴含住他睾丸,灵活的舌头在上面舔吸着。
原来不是梦。
张庸也搞不懂自己咋回事,一看到他家百万的大€€就情不自禁地想吃,所以也没客气,真的吃了起来。大€€在他嘴里逐渐变大变硬,别提多有成就感了,一有成就感吧,原本温柔的动作也变得没轻没重,越吸越用力。
没想到把人给嗦醒了,他吐出嘴里含着的卵蛋,跟李铎四目相对,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尴尬,自己跟个小偷一样,偷吃了百万的大兄弟,他干笑一声:“百万,你醒了啊!我就,就随便嗦两下……”
李铎盯着张庸那张红润泛着水光的嘴看了一会儿,最原始的欲望汹涌袭遍全身,只想马上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操一顿。
他昨晚没有想错,张庸真的比在乐康镇那会儿还骚了,居然用这种方式叫他起床,口交时还一脸享受,那表情别提多淫荡。
“咋了?”张庸被瞬间坐起的李铎给吓一跳,那表情瞧着好像不大高兴。操,好心好意给他吃€€,不会因为把他吵醒才不高兴的吧?
李铎没说话,一把拽住张庸手腕将他推倒在床上,低声质问:“为什么这么骚?不光骚,还淫荡。”
“……”张庸吐血,他呛回去,“操!老子哪里骚哪里淫荡了?咋的,不给吃啊?”
“不给。”
“我操,你这狗日的!”张庸惊了,百万不就喜欢这个吗?咋还拒绝了?他这口活儿就是日积月累吃出来的经验,吹箫技术一流。
“骚货。”李铎摸上张庸的屁股用力掐了一把,“腿打开。”
“啊?”张庸算了下时间,拒绝,“晚上再操,我先送你上班去。”
“今天休息。”李铎又掐了一把,不耐烦地催促,“打开,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