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捡错老婆了喂 第53章

“我让你带笙笙去晚宴,你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他!”谢母劈头盖脸怒斥,“打你手机你也不接,谢苏!你要反了天了是吗!你自己去看看笙笙在床上哭了多久!”

谢苏的皮鞋径直踩过谢母扔过来的果盘,玻璃的果盘在脚下碎裂,“是我让他去的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谢母像只被掐了脖子的鸡,尖叫起来,“谢苏!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跟我说话啊!没照顾好他你还有理了是吗?”

谢苏不再理会谢母,越过他上楼去。

楼梯口,穿着睡衣红着眼眶表情阴郁的谢秋笙穿着宽大的睡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目光阴狠地等着谢苏。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谢苏脚步一顿,抬眼直视谢秋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不许走!”谢秋笙那张可爱的脸庞现在扭曲到了极点,“是不是你!你算计我!你去哪里了!”

明明就是那个房间,他走进去却没有景南鹤的影子。为了逼真他也喝了药,勉强的理智支撑到那个房间就没了意识。第二天早上他身边躺了一个油腻恶心的秃头老男人,满身恐怖的伤口伤痕。

这不是他给谢苏准备的吗?谢苏去哪里了!

一定是他谢苏算计他了!

谢苏淡漠的双眸眯起来:“你知道我昨天晚上会去哪里?那你又去了哪里?”

谢秋笙憎恨表情一瞬间滞住,慌乱道:“我怎么会知道!你管我去了哪里!你只用回答我,你是不是算计我了?派了人去伤害我!”

“不好意思。”谢苏拂开他的手,语气淡淡,“你从来,不配我放在眼里。”

“你......你给我等着!谢苏!你会有报应的!”

回答他的是谢苏关门的声响。

“谢苏,贱人!贱人!贱人!”谢秋笙浑身颤抖,恶狠狠地盯着谢苏的房门,“为什么不去死!去死!去死!”

当年盛眠能死,现在的谢苏也能死。

阻碍他的人都去死!

启星西城地皮的竞标结果出来了,景丰竞标成功。

景元泽瞪大眼睛:“为什么?我们不是比明达还要少三千万吗?”

“当然是我们景丰的方案做得合理,与启星有双赢的局面。”范特助解释道,“那么现在高级养老别墅区就可以规划起来了,去通知各部门,下午三点八楼开会。”

景丰总裁办公室地位排行:南鹤>林特助>范特助>金特助>景元泽。

空降太子爷因为能力还未被所有人看到,属于只能在总裁办公室里当实习生,一边受差遣一边学习。

“小景啊,你这次汽车投资项目好好做,就能升级了。”范特助道,“说不定景总能让你参与中东项目呢!”

景元泽的希望破灭,发通知去了。

范特助怜悯摇头,不要听中东就觉得可怕,每次中东的项目才是真正的政府都参与的顶级项目,年轻人见识少啊!

南鹤对于启星西城地皮结果唯一高兴的点就是€€€€耶,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见老婆了!

他每天雷打不动给老婆送爱心餐,不知道老婆对酒店事有没有消气,对他良好的认错态度有没有一丝接受。

林特助在酒店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南鹤扫过几眼就将调查收进了抽屉里,现在正好能拿给谢苏看,证明一下他也是受害者。

不查不知道,原来谢家还有这么一条隐藏很深的剧毒小蛇,至于要怎么处理,是砌进墙里还是灌水泥沉海,他都很乐意帮忙。

第57章 总裁6

会议召开, 正式确定了西城地皮的建设方向与规划,与谢氏的合作也正式步入正轨。

“景总,这是会议文件。”林特助道, “谢氏那边很快就会派人来的,到时候再开个商议会就行了。”

“好的, 谢谢。”南鹤点头, “元泽呢?”

林特助扶了扶眼镜:“好像去威速洽谈投资事宜了。”

“哼。”南鹤哼笑一声,“他知道努力了?我没空的时候, 他遇见挫折的话, 不要急着帮他,他也该尝尝苦头了。”

“好的。”

谢氏集团第二天派人过来商谈西城地皮建设, 在地产方面, 谢氏才是最真正的大佬,景丰靠军火起家, 后续外域发展也只是投资过, 西城地皮建设还要看谢氏的方案。

简单而言, 就是一个出钱, 一个出力,合作共赢。

南鹤拿着文件进入会议室,视线扫视一圈,在上位坐下:“你们谢总不来吗?”

谢氏的总监摇头:“谢总最近要去海市, 今天出发的,得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说起来她也觉得奇怪, 毕竟这场会议还是很重要的, 景丰的主持人都是景南鹤本人了, 谢氏这边要是谢总不来还是很失礼的。一向进退有度的谢总反驳了她的提议, 带着人去海市做考察了。

看景总这个意思, 好像还很挂念谢总......不过听说景丰的小少爷曾经跟谢氏的小少爷有过一段,也算是前任亲家了,熟稔一些也没什么问题。看景总这样子,对谢总没来只是遗憾,并没有生气怪罪。

“海市?”南鹤笑了一声。

海市有什么重要考察还需要他这个集团总裁亲自去,只有一种可能,他在躲避他了?

那天在酒店不是很硬气吗?恨不得扑上来把他撕碎?

原来只是色厉内荏啊。

“没关系,稍后我会抽出私人时间去跟谢总聊聊的。”南鹤意味不明道,“会议开始吧。”

一场会议开了将近三个小时,谢氏带来的员工都是行业内的精英,一提出的方案与计划都是贴合西城具体的,看得出来在会议之前他们就亲自去西城实地验查了。

“跟谢氏合作很愉快。”南鹤与孙总监握手,“已经准备好了午餐,各位就一起去吃个饭吧。”

孙总监笑着点头:“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吃完饭,南鹤与孙总监添加了联系方式,对孙总监道:“之前有件事惹谢总不开心了,谢总从海市回来,麻烦孙总监及时告知我,我好亲自去给你们谢总赔礼道歉。”

话里话外的信息量都很大,孙总监也不是蠢人,明白景丰的景总实在心系谢总,只是告知回来时间,并不是什么商业机密,她立刻就答应了。

“好的,谢总回来我一定及时告诉您。”

“那就谢谢孙总监了。”

南鹤是个有耐心的猎人,猎物躲起来隐蔽自己,他也不着急,一边工作一边等待猎物自己现身。

等待是用的,大半个月时间,他就收到信息说他的猎物回来了。

刚下飞机,谢苏就觉得无端的头晕与浑身乏力,明明这几天在海市早睡晚起,休息得当,却仍然觉得困倦与食欲不振,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如果是水土不服早就在去海市的时候就不舒服了,偏偏就是临近回来的时候难受得很。

“谢总,你怎么了?”谢苏扶额,差点倒下去,助理连忙就去搀扶。

陌生的身体的接触让谢苏不适,轻轻推开助理的手,摇头道:“我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熬了夜,身体没适应。”

“有问题的话还是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助理关心道,“有些问题早检查早知道,也会安心许多。”

谢苏点头:“我知道的,谢谢你。”

刚回到谢氏集团,前台跟谢苏问好,随口就道:“谢总回来得刚刚好,景丰的景总来了,正在会客室等您呢。”

平缓的心情骤然紧张起来,谢苏不自觉蹙眉:“景丰的景总?”

景南鹤来干什么?

半个月前本来由他去参加会议,可是一说起景南鹤这个名字他就不想见。在那次的酒店混乱一夜之后,他的身体就有了问题。

明明前三十多年他都是一个人独自躺在床上睡觉毫无问题,自那之后的每个寂静夜晚,他的身体就会出现难以启齿的反应,心里也是莫名渴求,似乎在叫嚣着再重温那夜的疯狂,时间越久越是严重......

他一直厌恶自己的身体,连带着也不喜欢自己。眼下这种羞耻的反应更让他觉得自己就是罪恶的。

听到景南鹤的名字他就已经难耐了,他不敢想象见到景南鹤,他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做出怎样背叛他意志的恐怖行为。

他不能见他。

谢苏冷着脸,转身就要离开。

下一秒,他自认为排斥的嗓音就出现在他的身后了。

“谢总。”

谢苏的浑身冰冷,不敢回头。

“谢总这又要去哪里啊?”南鹤理了理西装领带,脚步悠闲地走到谢苏的面前,笑盈盈地看着他,“谢总真让人好等啊!”

谢苏抬眼看去,接触到南鹤深邃带着笑意的双眸,反射性地别过头,“你怎么来了?”

南鹤勾了勾唇:“没事就不能找谢总吗?我们也算是在酒店......”

“景南鹤!”

“在酒店一见如故。”南鹤提高声量,表情无辜又戏谑,“怎么了?谢总好像生气了?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南鹤的身躯近在咫尺,甚至可以清晰的闻见他身上凌冽雪松的气味,恰如那一夜,汗水混合着松木淡香在大床上翻滚,沾染上他满身。

以至于他来到集团,助理还好奇地问他是不是喷了香水。

这被强行侵入的一切,无时无刻不反复提醒他一个事实€€€€他和景南鹤上床了,景南鹤知晓他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了!

他好像走在万丈深渊上的钢丝桥,稍有不稳便会万劫不复。他的烦躁,他的无力,他对这个世界的麻木与厌倦再次袭上心头。

“你到底要怎么样?”谢苏难忍地闭眼睛复又睁开。

“谢苏,我们谈谈吧?”南鹤伸出手,灰蓝色的眼眸直直看向疲惫不堪的谢苏,“别再绷紧了,放松一点。”

放松一点?一边逼迫他,一边又要他放松?谢苏讽刺地笑出声,“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吗?景总?”

“我认为有。”南鹤伸手指示他往会议室走。

谢苏冷哼一声,率先往会客室走去。

会客室在五楼,两人一前一后进入电梯,封闭的环境还与另一个人接触,谢苏觉得烦躁无比,身体内像是燃烧起一把火,头晕乏力再次涌上心头。

助理与金特助也跟着乘坐员工电梯一起上楼。眼见着谢苏与南鹤的身影进入会客室,助理想要跟进去,却被笑眯眯的金特助拦住了。

“我们还是待在这里吧。”金特助道,“谢总与景总有旧,正在叙旧,不需要我们这些外人打扰。”

助理不放心的地看了眼会客室磨砂的玻璃门,迟疑的点头守在门口。

“谢总坐。”南鹤反客为主,“别急,我们慢慢说。”

谢苏也不跟他客气,冷着脸坐下:“你想说什么?”

“首先,我很喜欢谢总。”南鹤缓缓道,“谢总似乎对我这个追求者有莫大的恶意,为什么呢?那天晚上我表现得不好吗?”

谢苏冷白的一张脸都气红了,“如果景总想说的是这些没营养的话,那恕我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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