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安在地上的外衣中翻找片刻,果然寻到了一串钥匙。
索性带的模子够,两人将所有钥匙都拓了一遍,又擦干净痕迹,确保香炉中的迷香皆燃烧殆尽混入普通香灰中,这才原路从窗子离开,回到了厢房内。
此时院子里好几间厢房都亮着,环境嘈杂了一些,两人回到屋里,也没人发现异常。
陆明齐换上了侍女准备的衣服,却没让宋承安再穿那乔裙,而是把他原先的外袍给宋承安披上,又将床铺弄得凌乱,把那瓷瓶里的粘液撒了些上去,搂着人开了门。
侍女迎上前来,陆明齐摆摆手:“在别人的地方终究是不尽兴,替我谢谢你家老爷款待,我先告辞了。”
侍女行了礼:“是,小桃,送客人出去。”
引路侍女一路送着两人出了府门。
他们朝客栈方向走去,过了一个街角,在路边看到了夏默之的马车。
夏默之一见他俩,立刻从车上跃了下来:“如何?到手了吗?”
陆明齐将几个模子丢给他:“我做了记号的那两枚是机关钥匙,他寝室内有一个相同的机关,机关解法类似,你按之前的口诀算即可,机关图我已誊抄下来。”
陆明齐掏出那沓宣纸:“还有,兮兮发现了商会的公印,我们一并拓了几张,兴许有用处。”
“明白。”夏默之接过纸,朝宋承安笑了笑,“小嫂子果然心细。”
宋承安冷着脸,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夏默之也不太在意,扭头问陆明齐:“那你们什么时候离开?”
“明日就走。”
“这么快?我还想着完事去吃顿好的。”
“不打紧,反正接下来的事我不好参与,你只要记得答应我的条件即可。”
“放心,老大早就发话了,帮忙解开这个机关,便放过那姓周的,横竖做谁的生意都是做。”夏默之感叹,“你说你这都远离京城了,还瞎操这老心做什么?不累么?”
“这与我在不在京城无关,周大人是个好官,对百姓有益,若是被小人以这种途径构陷,是这世道的损失。”
“行,陆少爷道理最多。”夏默之装模作样地拱拱手,“小人保证好好交差,该你的工钱呢,也一分不少算你账上。”
如今酒楼的生意都是夏默之的人看着,每月都把账和分红算得好好的,偶尔陆明齐夫夫帮飞蛇做点什么事,夏默之也会把酬劳算进去。
为了方便陆明齐支取,夏默之直接把他在飞蛇的凭证给了陆明齐一个,在全大€€的飞蛇据点,夏默之的钱陆明齐都能随意取用。
陆明齐从没仔细算过这些账,反正他花的肯定不会比酒楼赚得多,也就不跟夏默之讲客气话,摆摆手:“回吧回吧。”
三人分道扬镳,宋承安礼貌地与其道了别,随后转身就走。
陆明齐赶忙去追,宋承安不搭理他,只快步回到了客栈。
陆明齐以为宋承安生气了,有些懊悔逗过了头,正想着怎么哄呢,关上门后,宋承安竟主动凑到了跟前,看着有些无措:“齐哥……难受……”
陆明齐下意识探手,摸到了硬邦邦的一团,原来不是生气!
陆明齐连忙凑近亲了亲宋承安的嘴角,认错:“对不起兮兮,都是我不好,不该欺负你,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陆明齐嘴上还在问,手上已经解开了宋承安的外袍。脱掉夜行衣,便是那件背后露着一个大窟窿的乔裙内衫。
陆明齐不知从何下手,最后一用力,扯断了它脆弱的肩带。不料薄衫滑落,却露出了更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这、这是……”陆明齐指着宋承安上身仅剩的一块布料,说是布料,其实只是一层纱巾,薄薄的一层,只覆盖了宋承安的胸膛,却什么也没遮住,胸前的美景一览无遗。
这若有似无的遮挡,平添了几分诱人的滋味。
宋承安完全没意识到,认真解释:“是内衬,乔裙就是这样的。外院人很多,那位姐姐与其他舞女说我是想寻个依靠的小倌,既然如此就得整套换上……是不是看起来很古怪?”
“不,一点都不……”陆明齐总算知道了他那时在宋承安后背摸到的绳子是什么了,他刻意放过这层薄纱,着急地去扯宋承安下身衣物。
猴急的动作有些不得章法,腰带还未解开,陆明齐的脚掌却忽然被重物砸了一下。
“嘶!”陆明齐吃痛,低头一看,是宋承安的防身匕首,想来是收于腰间。宋承安身上习惯藏着一堆暗器,陆明齐每每替他更衣,总是叮呤咣啷掉了一地,今日终于是忘了防备,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宋承安听到动静,也低头看了眼,没忍住偷笑出声。
陆明齐不顾脚上疼痛,一个使劲,将宋承安外裤连带亵裤齐齐撕碎,欺身把人压在了床铺上。
宋承安腿间一凉,听到陆明齐说了句:“先让你舒服起来。”
没了衣物的阻挡,陆明齐的手直接覆上了宋承安硬挺的部位,迅速圈弄揉搓。
宋承安受激,合拢双腿,夹住了陆明齐的腰身。
屋内点着烛火,宋承安害臊,掩耳盗铃地闭上了眼。陆明齐边动边观察宋承安的神色,见他羞涩,故意凑到他耳边:“兮兮怎么了,还难受吗?”
宋承安咬着嘴唇摇头,陆明齐轻笑,技巧性地捋着柱身和囊袋,不多时,宋承安便弓着身释放在了陆明齐手上。
宋承安失神地喘息着,一条腿被陆明齐抬了起来。
陆明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掏出来他们常用的药膏,已然挖了一大块,送去了后方。
宋承安习惯性地配合,放松身体让他手指进来。
“先不要碰那……”宋承安轻声请求。
“哪?这?”陆明齐轻轻一顶,换来宋承安骤然紧缩的动作和一个没什么威胁性的瞪眼。
“可是这儿明明很舒服,不是吗?”陆明齐没过多刺激他,也没在扩张过程中避开那里。
宋承安无力反驳,只好撇了撇嘴角,承受着时不时出现的刺激感。
不知道是不是他以前很少触碰自己的原因,宋承安每次释放过,总是会有一小段时间反应迟缓,带着些许恍惚,却又听话得很,哪怕陆明齐坏心眼要欺负他,他也只会乖乖受着。
陆明齐发现了,便总是以先给他尝甜头的理由,让他释放,再趁这个时候去触碰他的后穴。
“嗯……”陆明齐硬物刚进来的肿胀感让宋承安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他努力放松,却忽然感觉胸前被含住了。
宋承安惊诧地睁眼,陆明齐正弓着腰凑在他胸前吮吸着。
薄纱虽轻盈,却也带着些微粗糙的质感,舌尖将其打湿附在乳尖上,随着吮咬的动作,泛起一阵阵轻微的刺痛。
陆明齐按着宋承安的后腰,空出来的手揪着另一侧乳粒揉捏。宋承安双乳挺立,抵在薄纱内衬上,形状清晰可见,被陆明齐细细舔舐的那一侧更是水光滑亮,艳红诱人。
固定内衬的细带在一系列动作中被蹭松了,此刻内衬便只是挂在脖子上的一块虚虚盖着的布。
陆明齐的唇移向了宋承安漂亮的颈侧与锁骨,内衬随着身子的晃动轻轻飘摇着。
一下、两下,起初宋承安还没有发觉,渐渐的,胸前的痒意越发明显,本就被逗弄得凸起的尖尖被薄纱反复磨蹭,却又只是似有若无的隔靴搔痒,反而比刻意的触碰更加难耐。
宋承安有些焦躁,却又羞于启齿,好半晌才带着哭腔,央求陆明齐换个方向。
陆明齐不解,但还是在挺腰之余把着宋承安,翻了个身,让宋承安坐在了他身上:“这样?”
这个姿势一下子顶到了不得了的地方,宋承安腰一软,不自觉前倾,撑在了陆明齐身上。
薄纱因此自然垂落,倒是解了宋承安的燃眉之急,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被他夹了一下的陆明齐却忍不住了,掐着他的腰身用力顶弄起来。
“嗯,嗯,慢点……慢点齐哥……”腰被双手桎梏着,宋承安躲无可躲,只能趴在陆明齐颈边小声求饶,殊不知因为这个动作,高高翘起的臀部便一览无遗,全然落在了陆明齐眼中。
陆明齐更为发狠地冲刺,终于尽数释放在了宋承安体内。
宋承安知道,陆明齐会释放在里面的时候,总会做不止一次。他靠在陆明齐起伏的胸膛上喘息,利用陆明齐尚且疲软的时候,抓紧平复气息。
可利刃虽未复苏,陆明齐却还有手可以动弹,温暖的大手抚过光洁的后背,宋承安的呼吸再次乱了节奏。
披散的发落在陆明齐胸前、颈侧,陆明齐将手指插入宋承安的发间,替他拨开脸侧的发丝,而后掐着他下巴,仰头吻了上去。
宋承安张开嘴,与陆明齐唇舌交缠。
渐渐的,宋承安又有了感觉,陆明齐揽着他坐了起来,再次伸手去触碰他前方。
“唔……嗯……”由于姿势的转变,薄纱再次垂在了胸前,宋承安哼哼着,想躲开。
陆明齐原以为宋承安扭腰是因为舒服,再次开始了前后夹击,可动了一会才发现,比起迎合,宋承安更像在躲着什么。
陆明齐观察了一下,发现了宋承安不自觉含胸的姿态,他撩开薄纱一边,看到了肿胀如红豆的乳尖,好奇地拨了拨。
谁曾想,宋承安忽然尖叫一声,直接射了。
陆明齐毫无防备,溅了一下巴都是,两人双双愣住,宋承安率先反应过来,顾不得羞耻,连忙抬手帮陆明齐擦去侧脸上的浊液。
陆明齐边笑边问:“这儿这么舒服?”
说着,不老实的手又试探地捏了捏宋承安胸前。
“没有,不舒服……”宋承安否认。
可与此同时,小穴却越缩越紧,夹得陆明齐都乱了分寸,他按着宋承安的胯骨,配合着自己挺腰的动作,揪着小豆豆变本加厉地玩弄。
陆明齐还没释放呢,宋承安前端又溢出了一股白浊,却明显比之前的稀了许多,也不是一股股射出来的,而是慢慢流出来的。
“都说了,不要了……”宋承安声音明显带上了哭腔,有些委屈地抱怨,“难受,别碰了。”
“好好好,不碰了不碰了。”陆明齐停了动作哄着,手忙脚乱替他解脖子后面的结,“我把这个给你摘了,再寻些药膏给你抹,好不好?”
宋承安小腹上也布满了自己的乱七八糟的液体,陆明齐扯下薄纱后,顺手替他擦了擦。没想到宋承安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把他吓了一跳。
“怎么……”陆明齐僵住,发现宋承安似乎又喷出了一股透明液体,身子也抖得厉害,后穴一阵阵紧缩着,夹得他舒爽极了。
陆明齐回想起似乎是垂下的薄纱一端蹭到了宋承安顶端,低头看了一眼,下意识就抓着薄纱覆盖上去。
“啊!不!不……别……嗯啊!齐哥,齐哥不要……”
宋承安从来没有这么剧烈挣扎过,红着双眼,抓住了陆明齐的手腕,试图让他放开。可陆明齐手腕一转,薄纱在上方一蹭,宋承安便立刻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
他再也撑不住向后倒去,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发颤,用力到脚趾都紧紧扣住了床单,却还是无法抵御这一波强势又汹涌的快感。
宋承安觉得全身血液似乎都在倒流,下腹胀得快要炸裂开来,发烫、发麻,如万蚁啃噬,他无力逃脱,只能呜咽着哀求,寄希望于陆明齐救救他。
可陆明齐也在释放边缘了,他从未看到宋承安这么脆弱的模样,双目失神,眼泪直流,连嘴巴都合不拢,涎液顺着嘴角滑落,发出前所未有的娇软呻吟,犹如小兽呜咽,全心全意地呼唤着他信赖的人。
欲望作祟的陆明齐完全丧失了理智,在濒临高潮之前,疯狂朝着宋承安的敏感点进发,手上动作也没停,隔着薄纱快速磨蹭宋承安肿得发烫的阳物。
“呜呜,啊……”宋承安口中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手在空中虚虚地抓了几下,又落下,揪住了身下的被褥,他开始遏制不住地疯狂抽搐,在陆明齐释放进来的前一刻,肿胀的阳物喷发出了好几股透明的清液,力道之大,几乎要溅到床帐顶端,灭顶的快感逼得宋承安哭出了声,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陆明齐平静后,开始意识到不好,赶忙拔出半软的阳器,伸手想拉宋承安起来。
还没等他动作呢,腰间忽然一疼,整个人被宋承安从床上踹了下去。陆明齐在小榻上撞了一下直接翻滚,落在了那堆褪下的衣物中,被宋承安的匕首硌了一下,疼得龇牙咧嘴。
宋承安翻身站起,捡了陆明齐的里衣穿上,陆明齐揉着后腰起身,刚凑过去想开口,脚背被宋承安狠狠一踩。
“嗷……”陆明齐哀嚎一声,宋承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出拳。
宋承安这一拳快、准、狠,直直砸在了陆明齐麻筋上,陆明齐腿一软,觉半边身子瞬间松软无力,趴在地上半天缓不过劲,只能眼睁睁看着宋承安穿戴整齐,拿了钱袋子出门。
好不容易等到恢复行动能力,陆明齐起身,火速从包裹中找到新的衣物换上,再追出去时,宋承安已然重新要了一间客房,门窗紧闭。
为了这一夜的荒唐,陆明齐费尽心思,鞍前马后地哄了宋承安十数天,才终于获得了重新同床共枕的机会,但若是问他后不后悔吧……
陆明齐咂摸咂摸嘴巴,觉得也挺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