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错亲 第43章

前排议论纷纷,却原来,是两排女子后头,还跟着几名小倌儿。

陆明齐微张着嘴望着末尾那个水蓝色的身影,直到手中葡萄滑落,砸在碗中汤匙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才将他的魂儿吓了回来。

陆明齐动作慌乱地把酒杯摆正,这才去瞧蹑步走来的宋承安。

陆明齐从前没注意过青楼中小倌的穿着,连乔裙也只见过端庄的宫廷正装,此时宋承安身上的这一套,繁花艳丽,衬得他娇艳可人,里衣紧致,将腰身一览无遗地勾勒,外头的长衫丝滑又微微透着光,把双肩与手臂的肌肤轮廓显露无疑,周身处处,无不带着轻佻与勾引。

出门前,宋承安改换小厮装扮,取了玉冠,换了布条盘发。此时又做成了一个简单的挽发,还簪了个花环,浅色的面纱挡住了半张凌冽的脸,显得气质更为柔和,连带着那双眸子都看着挠人了起来。

宋承安远远寻了一圈,便轻垂眼眸专心朝陆明齐走来,不少宾客将视线落在了他身上,让他有些不太自在。

一个男人忽然招了招手,似乎想让他过去,宋承安只作看不见,缓步移到陆明齐身边,跪坐下来替他斟酒。

陆明齐歉意一笑,朝那人举了举酒杯,那人倒也不太在意,举起杯也笑了笑,便回头挑选新目标了。

陆明齐这才偏头看向低眉顺目的宋承安,视线毫不客气地上下游走,这条乔裙领口本就松,宋承安一低头,便露出朦胧的一片肉色。

陆明齐大手一揽,直接拉着宋承安坐在了他的腿上,轻声问:“怎么混进来的?”

“默之兄弟说过,今儿东徐上了档次的青楼花魁都在这儿,为了分一杯羹,几乎是把所有舞妓全派了出来,所以他们的人才有办法混进去。因此我料定外院必然人多口杂,我截了辆青楼的车,装作搬古琴的下人跟了进去,又找到了飞蛇的人,让她帮我寻了套衣裳,谎称是来晚了的,混进了伺候人的队伍里。”

“聪明。”陆明齐赞叹一句,又问,“为何跟进来?不是让你回去等消息?”

“我怕巡防图你没记清,出意外。汪家别苑既有机关,主府防备必也不少,我放心不下。”

宋承安说得认真,陆明齐却有些心猿意马的,忽然凑近,贴着宋承安耳迹闻了闻:“好香啊,脸上这是涂了什么,脂粉?”

“啊。”宋承安偏头躲了躲,“人多眼杂……那位姐姐说,要装就得装全套,若是清汤寡水的,一眼就很可疑,混不进这群人中。”

“如今倒是机灵,连小倌都演得了。”陆明齐一手绕进宋承安外衫,放肆地摸着宋承安的腰背,惊奇道,“这是什么衣服,怎么后背还光了一截?”

嘴上这么问,陆明齐的手却一刻不停顺着缝就钻了进去,摸到琵琶骨下方的一根系带时,还扯了扯。

宋承安一激灵,抓着作怪的手,低声质问:“作甚?”

陆明齐脸上憋出坏笑,像极了欺负小姑娘的流氓:“小公子,你都坐在我腿上了,你说作甚?”

宋承安惊呆了,扭着身子想躲:“你,大庭广众的,不知羞。”

“羞什么?兮兮不妨看看周围?”

宋承安扭头环视四周,新的舞乐早已开始,台上云袖轻摆、纤腰慢拧,台下则欢声笑语,一双双一对对,卿卿我我宛入无人之境。

“所以啊,咱们要是太过特殊,岂不很显眼?”陆明齐凑近,用牙咬下了宋承安的面纱,摇头,“脂粉气太浓了,我还是喜欢兮兮原来的味道。”

宋承安结巴:“我哪有什么味道?”

“有啊,怎么没有?你自己习惯了,所以闻不到。”陆明齐含着宋承安耳朵尖,“兮兮,给我喂杯酒吧~”

宋承安手忙脚乱地举起酒杯送到陆明齐嘴边,陆明齐却“嗯”了一声摇头,示意他看向旁边:“要像他们那样。”

宋承安扭头,见旁边舞妓叼着酒杯送给对方,而后两人唇唇相对,舔咬得火热。

宋承安:“……”

宋承安耳朵彻底红透了,低头望着酒杯,好半晌才下定决心咬住了它。

宋承安闭着眼睛颤颤巍巍伸过脖子,陆明齐刚要去接,察觉到不远处炽热的视线,抬眼看到了夏默之目瞪口呆的神情。

陆明齐瞪了他一眼,夏默之这才捂住嘴,拍了自己两嘴巴,移开了视线。

陆明齐满意地低头,目的却不是那杯中酒,而直奔宋承安双唇,他的手在宋承安光滑后背毫无阻碍地游走,唇又尽情欺负着宋承安,宋承安牙根发酸,终是支撑不住,酒杯滑落,撒了两人一身,又哐当一声落地,却无人有暇去管它。

“汪会长,杨某不胜酒力,不慎打翻了酒壶,着实失仪,可否借一身衣裳?”

汪烛左拥右抱,抽空看了陆明齐一眼,见他脸颊发红脚步虚浮,牢牢搂着一个漂亮小倌,立刻露出了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当然,来人啊,送杨公子去厢房休息,再给二位准备两套干净的换洗衣裳。杨公子不用着急,慢、慢、来~”

两人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院里倒是备了不少厢房和下人,他们被另一个侍女带到了其中一间。

汪烛似乎早有准备,侍女很快送来了两套衣服,陆明齐拿起时,里面夹着的一个瓷瓶子便掉了出来。

陆明齐眼疾手快接住,待看清楚是什么之后,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对侍女道:“你先出去吧。”

“是。”

侍女关上门守在门口,陆明齐朝门上影子使了个眼色,宋承安了然,即刻扬声开口:“公子,公子你做什么?”

“装什么傻呀?汪会长请你们来的时候,不会没说清楚吧?”

宋承安边往门边退,陆明齐边往那边追,护着宋承安的脑袋,把人压在了门板上。

陆明齐露出刻意的喘息声,在宋承安颈侧亲得啧啧作响。

宋承安慌乱地喊着:“公子,别、别这样……”

陆明齐压低了声调:“你敢打我?别给脸不要脸啊,适当喊喊是情趣,若是再这么不识好歹……小爷我有的是手段,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宋承安声音一下子弱了下来:“那……能不能,别在这……外面,有人……”

“怕什么,她们见得多了。”

“我……我……”

“行行行,怕了你了,别哭啊,扫兴!”陆明齐开了半边门,把宋承安藏在怀里,“你,离门远点。”

那个侍女不敢多说什么,老老实实往外走了些。

陆明齐指定:“站那去吧,但别离开啊,待会随时可能要你服侍。”

侍女老老实实行了个礼:“是。”

陆明齐关上门前,露出淫荡的笑容对怀中人说着:“这么远,够你叫的了吧。”

侍女腹诽:有钱的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长得再俊俏依然是登徒浪子,那个小倌只怕要遭罪了。她不想听这些污糟之音,又往院子方向走了几步,老老实实面对着厢房站定。

一锁上门,两人立刻动手开始解衣物,宋承安穿得简单,外衫一翻就掉,腰间系带一拉,长裙便也落了地。

陆明齐倒是一回头被那白花花的后背晃了眼,动作慢了一步,直到宋承安说话,他才慌忙开始解外袍。

“你说商会的机密,真会由这种人保管吗?不是也有那种……挂名会长的情况?”

“此人虽好色,做生意却是一把好手,你别看今晚宴会一派酒醉金迷之景,可这府里规矩极其森严,由此可见他并不是个昏庸之人。”

宋承安点点头,他裙下藏了一套夜行衣,此刻已换装完毕。陆明齐也脱了冗重的华服,露出里面的黑色外衣。

陆明齐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两粒药丸,与宋承安一人一颗吞下了。

宋承安将窗户推开一条缝,前后望了望:“此处是东厢房,离汪烛寝室不算远,但巡逻侍从也不少,跟紧我。”

“好。”

宋承安抓准时机,越出窗外,陆明齐紧随其后,贴着墙根弯腰前行。

陆明齐已将布防图牢牢背了下来,但与实际景物联并的能力确实是远远不及宋承安。宋承安只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所在的位置,片刻都没犹豫,已找到最优的行进方向。虽然绕了点路,却只躲了一次巡逻侍从,便到达了寝室附近。

二人从背面窗户进入寝室,屋内陈列华贵,金碧辉煌,哪怕人不在,也烛火通明,熏香袭人。

陆明齐打了个手势,两人默契兵分两路。

架子上摆的大件陆明齐基本只扫一眼,并没动它们,书架上的册子也都十分整齐,没有发现异常。

只是后面的墙壁上却发现了一条缝,陆明齐猜测有暗道,摸了一圈,终于在一块板后头找到了一个与别院类似的机关。

“嘶嘶。”陆明齐轻声呼唤宋承安过来。

宋承安凑过来看了看,点头:“是一样的机关锁,但是解法不同,得回去推算,看来会有两把钥匙。”

“你那有收获吗?”

“没有发现钥匙,应该是随身携带着。”宋承安指了指里屋,“床板下面有暗格,发现了一个天蚕丝系着的机关,我拿东西暂且勾住了,里头是个印章。”

陆明齐接过一看,是商会公印。

陆明齐从书桌上抽出几张宣纸交予宋承安:“拓几张再归位,或许有用。”

说着,陆明齐从怀里摸出一根碳条,把墙上机关画在了纸上。

待收好纸张,两人还没来得及查看其他区域,忽然听到了几声仿鸟叫的竹哨声。

“怎么这么快?”两人对视,陆明齐催促,“先放回去。”

宋承安飞速将印章收回木匣子内,又小心把机关复原,铺好床铺。陆明齐则在屋内燃着的几个香炉中分别丢下迷香,做好这一切,两人飞身跃上房梁,小心收好衣摆。

过了一会,外头传来一些动静,门被一下子推开了。

来人正是汪烛,怀中还搂着个歌姬,一进来就拉拉扯扯地往内室走。

二人了然,放心了一些,不是发现端倪回屋就好,接下来只要等迷香起作用即可。

可惜,等待迷香发作的时间却因为一点意外状况而有些难捱。

汪烛显然没料到房里还有第三个乃至于第四个人存在,迫不及待地扒了歌姬的衣服,将人推在了床上,并很快进入了正题。

放肆的呻吟声与汪烛的喘息声就这么在房内回荡着,更要命的是歌姬为了讨汪烛欢心,说了许多腻歪恶心的话,让外人听了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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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友们,见过活春宫吗?

以及完结章那个抽奖,都没有人吗没有人吗没有人吗

第50章 番外一 下

陆明齐原也觉得难捱,一抬头看到对面宋承安紧皱的眉头与铁青的脸色,又觉得有些好笑。

两人缩在同一侧梁上,为了不踢到对方,双腿皆收于身前,陆明齐目光无意间落在了宋承安的腿间。由于双腿收拢挤压,那一团便显得格外明显,让陆明齐无法忽视。

底下的呻吟声逐渐放大,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宋承安多少带了点听墙角的尴尬,更不敢去看陆明齐的反应。

忽然,一只脚落在了他的身上。

宋承安身子一震,简直不敢相信,他用嘴型问:“你做什么?”

陆明齐露出一丝笑意,没有挪开脚的意思,鞋底隔着外裤,轻轻地在宋承安裆部磨蹭,宋承安想合拢双腿,可陆明齐的腿横在其中,压根没法实现。

耳边充斥着陌生女子的呻吟,身前被陆明齐戏弄,宋承安怕发出动静遭察觉,不敢躲也不敢挣扎,只能僵着身子忍耐,窘迫的处境让他浑身像生病一样烧了起来。

前端不可避免地硬了,宋承安咬着牙,一手死死扣在房梁上,一手抓着陆明齐脚踝,试图求饶。陆明齐不为所动,但始终没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只规律地画着圈儿,抚慰蓄势待发的野兽。

可怜宋承安,忍得发颤,嘴唇都被咬白了,仰着脖子靠在柱上,手指用力到快要陷入陆明齐骨血里面。陆明齐舔了舔嘴角,看他实在受不住了,终于大发慈悲地拉开距离,放过了他。

宋承安睁开眼,眼眸中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望着陆明齐,双腿立刻合得死死的,再不肯露出一点破绽被陆明齐趁虚而入。

一刻钟过去,底下的人完事了,连说话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又在梁上待了半刻钟有余,才翻身跃下。

汪烛趴在舞女身上,两人皆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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