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 第94章

乌憬懵了一下,难耐地哽咽,“不,不知道。”

宁轻鸿不让他舔自己的唇,别开脸,却用薄唇慢慢去触着少年的耳侧,只提供一些微不足道却维持情动的麻痒。

乌憬去追着亲,还被他继续侧开脸,“乌乌要自己想。”

少年掉着眼泪,“我真的不,不知道了。”

宁轻鸿似笑非笑,“那乌乌将上次没做完的事做完,如何?”

上次?什么上次?

他没做完过什么事吗?

乌憬脑袋都快成一团浆糊了,费劲地去回忆着,想了好半天也想不出来。

宁轻鸿笑着轻声提醒,“乌乌上回逃了,这次可能不再跑了。”

乌憬顺着他的话去想,下一瞬,面色“蹭”地红润起来,呼吸都开始变得黏稠。

他身上发着烫,同上回一样,恨不得把自己蜷起来,却又有哪里跟上次不一样,兴许是因为这回儿宁轻鸿哄着他,吻着他,轻声笑着说的,连看他的眼神都是温柔的。

一样的要求,却莫名没有那么的难堪了。

耳畔处似有若无的酥麻几乎一刻不停,无时无刻都想对方能不能再亲亲别的地方,或者不要再亲得那么轻了。

乌憬难受得不行,他又开始哭,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一副被欺负得不行的模样。

呆呆地跪坐了一会儿,才颤颤地闭上眼,呼吸急促得能听出哭声。

他骑上了宁轻鸿搭在太师椅扶手上的那只半放出来的手,完全贴合地坐在了人的臂上,虽然不敢完全坐下,但依旧绵软得肉实实的。

扶着人的肩颈,跪在了对方腿之间。

乌憬断断续续地问,“怎么,怎么€€€€”他说不出那个字。

其实触碰上的那一瞬间就很舒服了,只是他腿软得跪不住,颤颤巍巍地压到时,眼泪都会掉得更汹涌。

他的经验少得可怜,唯一的几次都是宁轻鸿教他的。

乌憬颊面湿漉漉的,夹着中间的手臂,就好似他此时在睡梦中,半梦半醒地磨腿一样,光是挤压就已经受不住了。

更不用说去动作。

宁轻鸿只教他蹭了几下。

乌憬就卸了力,全身发软地往下滑,发着懵就结结实实坐在了人的手心中,重力一瞬挤压到。

少年被人倾身吻着的唇肉间霎时微张着挤出囫囵的哭声,刚发出来,又被亲吻间的唇舌堵塞中,连呼吸声都发不出来。

宁轻鸿抽手的时候。

被摩擦到的乌憬瞬间无措地哭出声,一边颤着身体,一边发软地慌忙去按住宁轻鸿的手,只会摇着头,崩溃地求着,让人不要动。

宁轻鸿便停下来,慢条斯理地等人结束。

乌憬失神地闭着眼,又伸手去捂人的眼睛,接受不了对方这样看着混乱的他。

一动作,姿势就再也维持不下去。

彻底软在人身上,搂抱着人的脖颈,发出细小的泣声。

是舒服的,不管是亲吻还是抱。

但又不会像先前那般让乌憬哭得那般厉害。

他只是机械地掉着眼泪,看着过分,却又完完全全是在照应着乌憬的感受,因为这是他自己来的。

但……却又会让人觉着哪里不够。

同先前的根本相比不了,只会让人回过神后愈发的恍惚,但又并非不能忍耐。

乌憬只能将身前人搂得再紧一点,他不敢表达出来,只笨拙地用这种办法,把自己埋进对方怀里,用双臂抱得紧紧的,迷茫地靠拥抱填补住那份空虚。

又下意识哭着昵喃着,“哥哥。”

连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在唤着宁轻鸿,

被玩懵了一般。

第83章 要洗 偷听了多少

“我明天要睡很晚,不许叫我。”

乌憬哭完了,抽泣着说。

他平复下来后,就知道自己又被人诓骗去了,对方现在又没有心情不好,他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大去满足人。

宁轻鸿轻拍着人的背,“还有呢?”

乌憬提着要求,“要吃我喜欢吃的。”

什么一天一个,他现在就全都要提完。

宁轻鸿应下来,“好。”

乌憬抹眼泪,“那个珠子我不喜欢,拿走。”

宁轻鸿问,“什么珠子?”

乌憬比划着,小声,“就那个很吓人的珠子。”

他拿来吓过少年的东西无非就那几样,宁轻鸿把视线投到书房的架子上方,那串被当作摆饰的人骨佛珠,他笑了下,“明日就拿走,都听乌乌的。”

乌憬胆子越发大,兴许是觉着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会变得好说话的,但他又一时迟疑,黏糊地抱住人,含含糊糊地问,“那你能不能跟我说,你为什么会……生病?”

宁轻鸿抚着人的乌发,好似并不在意道,“无甚好说的。”另外关心着,轻声问,“乌乌是要去洗漱一下,还是哥哥帮忙擦一下即可?”

乌憬愣了一下,先前快要无法无天的架势收敛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宁轻鸿不同自己说,他抿抿唇,又被对方后一句话分走了身。

小声道,“黏黏的,要洗的。”

不用人去教了,已经敢跟宁轻鸿描述自己的感受。

宁轻鸿将人抱起身,边走边自如地用指尖探了一些,“是有些渗出来了。”

一大片都是湿润的。

乌憬猝不及防被触碰到,即使隔着层衣裳,也霎时绞紧了腿,却不像先前那般抗拒,只将脸埋得更深了一些,“你不要乱摸。”

说是这么说,发烫的气息却全呼在人身上。

浴池里的水是活水,引进的都是温泉水,随时随地都是热的,不用吩咐下人,也能直接去清洗。

乌憬被抱去了热汤池子,他不敢看,便只挂在人身上,当个小鹌鹑似的一动不动。

什么都是宁轻鸿亲手来的。

少年让怎么做便怎么做,不管是抬腿还是如何,只全当作不是自己的一部分。

全然的信任同依赖着。

宁轻鸿隔着层帕子细细擦拭,又垂着眼静静看着少年的反应,瞧见擦着擦着,乌憬竟困顿地在水声中趴在他肩上,放心地睡着时,才若有所思地微眯了眯眸。

他轻唤,“乌乌?”

乌憬迷茫地又被唤醒,虽然困,还是保持着基本的意识,问,“哥哥要我做什么?”又打了个哈欠,“是擦好了吗?”

显然是知晓宁轻鸿在对他做什么的,但即便是这样,都能睡着。

乌憬没等来回应,等来了眉眼间轻叹的一个吻,他愣愣地抬眸,对上宁轻鸿一双晦涩的眼。

像在盘算些什么,下一瞬,又淡淡笑了,似乎总算等到了什么一般。

乌憬的困意突然消失的一干二净,下意识吞吞口水,才听见宁轻鸿道,“弄干净了,乌乌困了便睡罢。”

乌憬摇头,危机感使然,他讨好道,“等哥哥一起睡。”

宁轻鸿笑了下,抱着人回到池岸上。

少年身上湿透的衣裳被换下来,用帕子将水珠擦拭干净后,再重新换上干燥的新衣。

乌憬坐在榻上,等宁轻鸿去屏风后换了衣裳,二人再一起回寝房。

对方的身上也浸了水,湿了大半。

乌憬已经习惯了,他到现在甚至还没见过宁轻鸿的身上是什么样子,自己却哪哪都被瞧过了。

又已经记住对方看着尊贵,指骨修长,指腹却有着粗茧,有时候磨得他会有些疼。

乌憬犯着困,竭力撑起精神,低着脑袋去看地上,可紧接着余光却瞥见有一角掉落在地的鹤纹雪衣。

他霎时睁大了眼,本能地仰脸去瞧。

却只能瞧见对方已经换好下衣,正披上绸缎般的雪衣长衫,用蚕丝这等名贵料子做的。

宁轻鸿正半侧着身,他身上甚至还有些未干的水痕,简单披上后,便不紧不慢地系着带。

乌憬只看了一眼,就下意识紧紧闭上了眼,可脑海中却依旧不停地回忆着。

肤色苍白,四肢匀称,覆着些薄肌,长身玉立的,但实际上用起力来十个乌憬都抵不过,意外地没有任何伤痕,看着不像过去经历过什么才导致生了这种病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他还看见了他上次留下的咬痕。

结了痂,身体的主人却似故意没用什么上好的药养着,还能看出一些牙印的轮廓,起着皮。

他当时咬得这么重吗?

乌憬怔怔地想。

还没反应过来,耳根就被人用指尖揉捏住,宁轻鸿俯身问,“乌乌怎么耳朵这么红?”

乌憬这下脸也跟着红透了,“是你,你先在我面前换,换€€€€”

宁轻鸿笑,“乌乌可是第一个瞧的人。”他道,“那以后哥哥让乌乌多习惯?”

乌憬不停地摇头,“我困了。”

话是这么说,他又忍不住一直去悄悄地把目光挪到人身上,尤其是衣襟的地方,发一会儿神,又颤着眼睑挪开。

等宁轻鸿系好衣裳后,才重新赖在人身上,没被抱着走多久,又重新睡着了。

这次没再被人吵醒,

一夜无梦。

国子学休沐,朝中百官自然也要休沐一日,难得乌憬睡醒时,他身旁还倚着人,只是宁轻鸿早就醒了,正看着探子呈上来的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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