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想要抢救一下 第256章

薄越笑了声。

沈策西:“……”幸灾乐祸呢?

薄越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敷了没一会儿,沈策西又不老实了。

薄越今天穿了条运动裤,质地柔软,隔着裤腿,沈策西光脚踩在他腿上,在他腿上滑了下,第一次薄越以为是他裤子太滑,把他脚放了回去。

每隔几秒,那只脚又作乱地蹭了两下。

他抬起头。

沈策西靠在座椅上,坐姿懒散又嚣张。

别人都在薄越背面,看不见他脚上的这点小动作。

他脚趾都勾上他运动裤上裤腰带的那根绳了。

“等会儿想吃点什么?”

嘴里还一本正经的问他。

“中餐?还是西餐,我让人去订。”

薄越说中餐。

吃饭难得懂得照顾另一方的体感,却是在这种情形下,很难说他没有怀着什么坏心思。

薄越能吃辣,沈策西吃不来,他道:“火锅怎么样?”

火锅点个鸳鸯锅,辣不辣都能同桌。

薄越一顿,把他脚挪回去:“可以。”

沈策西眯了眯眼:“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我没有特殊口味。”薄越面不改色道。

沈策西轻嗤了声。

这是不信。

装呢。

薄越把冰袋贴在他脚踝上,又看了眼时间。

沈策西“嘶”了声,说:“我想上厕所。”

那个坎儿,第一步迈过去了,这之后的也就不算什么了。

诊所里有厕所,在后边,沈策西穿好鞋袜,薄越架着他到了后面。

狭小的卫生间开了灯,薄越环过沈策西的腰,解了他裤腰带,沈策西摁住他手。

“行了,你出去吧。”

“站的稳吗?”薄越问。

先前使唤人使唤得理直气壮,临到紧要关头,又要起了脸,薄越在他耳边“嘘”了声。

沈策西:“……”

“你他妈……”他咬牙道,“闭嘴。”

薄越无声笑了下。

看来这是真想上了。

他松开他,去了外边,把门带上了,在门口等着,没过一会儿,里面冲水声响起。

“薄越?”

“嗯,好了?”

听到他还在,沈策西无端就有种心安。

第161章 和我

诊所医生给他们开了点药,外涂内服双管齐上,薄越去拿了药付钱,一手提着药,一手架起了沈策西,搂着他腰稳住了身形。

都不用他怎么费心,沈策西身上大半的力道都压在了他身上,跟他贴得近,恨不得整个人都挂他脖子上了,先前在山上那点矜持都烟消云散。

迈出诊所大门时,他们差点撞着从外边进来的人,薄越揽着沈策西,话里委婉的让他别全压他这边,不好走。

沈策西面不改色的说:“我腿都这样儿了,我也想好好走,没办法,你刚冰得我这条腿都没感觉了。”

看似很无奈。

……耍无赖呢。

“是吗?那我责任也很大。”薄越说。

沈策西:“嗯哼,你知道就€€€€”

下一刻,他身体腾空。

“操€€€€你干什么?”

薄越声线温和道:“既然我有责任,那我得负责。”

沈策西:“……”

才下过雨,这条路上没几个人,距离他们停车的地方也不过几步之遥,沈策西一把扯住薄越的卫衣,挡住了脸。

还知道丢人。

这顿饭最后他们还是没在外面吃。

沈策西身上西装都湿了,脚也瘸了,颇有些狼狈,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泡浴缸,他身体浸在水中,一条腿挂在浴缸边上,面色淡淡。

薄越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身上劲儿不小。

薄越跟他以往接触过的任何一类人都不同,叫人难以琢磨透。

把一个成年男人背下山,这事儿听起来都不容易,做起来就更不容易了,薄越又不是那种会讨好金主的人,他要是想讨好他,之前机会那么多,他都没去做。

今天背完了都没跟他说两句背他下山的辛苦,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也不来卖一下这个人情。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

薄越去另一间洗手间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洗完出来,沈策西还没洗完,这么一番折腾,肚子早就空了,他窝在沙发上划了几下手机,起身去了厨房。

没过多久,沈策西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闻到厨房的味儿,追着过去,见薄越一边拿着手机看教程,一边锅里还煮着东西,沈策西问他那是什么,薄越说煎牛排,沈策西在厨房待了没一会儿,薄越问他:“脚没事儿了?”

“有事儿,疼着呢。”

“带伤监工呢?”薄越道,“还怕我下毒?出去等着吧。”

薄越长着一张不像会做饭的脸,但实际上手艺还不错。

饭桌上,薄越把两人份的餐端出去,摘了腰间的灰色围裙,他在桌边坐下,吃了没两口,感觉到一道视线,抬眸。

“怎么了?”

沈策西指了指他腕上:“你手表呢?”

薄越:“洗澡的时候摘下了。”

沈策西“哦”了声。

他好像很在意他有没有戴那只表,晚上,那只手表回到了薄越手腕上,沈策西状似不经意的瞥了好几眼。

临到晚上睡前,薄越掀了被子躺上床,沈策西一条腿就搭了上来,说他脚疼。

“睡着了就不疼了。”薄越说。

沈策西:“……”什么态度?!

孟之武有一句话倒是没说错,小情儿就是得调教。

“我疼得睡不着。”

“哪儿疼?”薄越摸到身上压着那腿,“这儿?”

沈策西说:“再往上点儿,可能爬山的时候扯着筋了。”

薄越慢腾腾道:“我看你不是扯着筋儿,你是扯着蛋了。”

瞎扯淡。

沈策西觉着他对自己是真挺怠慢,但他又挺喜欢。

沈策西:“扯没扯着,你看看。”

“我不是医生。”薄越说,“这么大的事儿,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沈策西:“还能用问题就不大。”

这耍流氓都不加掩饰的摆明面上了。

薄越在夜里低笑了几声,沈策西被他笑得脸有些热,恶狠狠地扯着他睡衣,“你看不看?”

薄越:“这位病人,冷静点儿。”

沈策西脚崴了,这两天都没去公司,薄越也没上公司,也是这两天,沈策西发现薄越在家也挺忙,不是敲着笔记本,看一堆密密麻麻的字,就是打电话。

沈策西对他工作兴趣不大,只对怎么把他拐上床玩玩比较有兴趣,跟泡在温柔乡似的,十分的舒坦。

周一早上,薄越在他大衣口袋里发现了一张不属于他的黑卡。

沈策西端着咖啡,双腿交叠着坐沙发上,道:“工作要是干得太累,就辞了得了,换个轻松点儿的工。”

沈策西从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钱。

薄越指腹刮蹭着那张黑卡的边缘,沈策西对他的误会似乎有些太深了,“我底下的人都靠着我吃饭。”

沈策西以为他说那些工人。

这就是婉拒的意思了。

时间不早了,薄越该出门了,他穿上大衣,道:“我先走了。”

沈策西可有可无的“嗯”了声。

小情儿事业心太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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