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想要抢救一下 第406章

“邬烬,给虞上校剥个橘子吧。”伯爵夫人吩咐道。

邬烬看向虞凡白,虞凡白低头抿了下唇,慢条斯理道了声“有劳”,他这才伸手去拿桌上的橘子。

吃个橘子都还要他剥,啧,他又看向虞凡白垂在腿间的手,修长又漂亮,要是被橘子汁染上了汁液,也不好看。

虞凡白没多想吃橘子。

只是看邬烬不太乐意,就想了。

他看着桌上的资料,那天的监控没有出现过他和邬烬的身影,他们避开监控很成功。

除了他,那天进出后院的人不少,宾客佣人都有。资料上的死因和伤口都盖棺论定了,是变异种。

淡淡的橘子清香袭来,邬烬掰开一瓣橘子递到了他唇边。

“邬烬,他可以自己吃。”宿宾鸿说,“给他吧。”

邬烬一顿,往虞凡白这边挪了挪,说:“虞教官自己会说€€€€教官,我喂你吧。”

两人开口气氛甚是微妙。

“没事,手头不方便。”虞凡白翻着资料头也没抬,偏头张嘴吃了那瓣橘子。

气氛更微妙了。

虞凡白左膀右臂一边得意,一边跟吃了苍蝇似的。

邬烬犹觉不够,意犹未尽的问虞凡白甜不甜。

嘴里酸涩的味道似跟口中唾液打架,虞凡白面色不改,说甜,“你尝尝。”

邬烬信了。

尝了。

脸差点青了。

他猛灌了一杯茶,桌边几人都看向他,他问:“怎么了?”

“没什么。”虞凡白把头转过去了,接着看资料。

倒是伯爵夫人眼神在他俩之间打转。

宿宾鸿脸色也青了。

虞凡白不喜欢跟别人共用杯子,他来过伯爵府几回,伯爵夫人和宿宾鸿都深知他这点。这回别人碰了他杯子,他没变脸,也没让换,只说了一句“没什么”,接着用那杯子喝茶。

当初宿宾鸿不小心碰了他杯子,他当下是笑着说没事,却也是再也没有动过。

“光看资料看不出什么。”虞凡白说,“去后花园看看吧。”

邬烬也起了身。

“母亲,我们这是办正事,”宿宾鸿说,“弟弟先在这儿坐着吧。”

“我也是正事儿。”邬烬眼神挑衅,“说不定我能想起什么呢。”

虞凡白拨开两人肩膀,从他们中间走了过去,对一旁佣人道:“劳烦带一下路吧。”

邬烬轻哼一声,收回眼跟上了虞凡白的步伐。

虞凡白连着来了伯爵府好几天。

每天邬烬的衣服都不重样,跟孔雀开屏似的。

案发现场打扫得干净,假期最后一天,虞凡白还是在灌木丛中找到了一枚袖扣。

宿宾鸿的袖扣。

他也很诧异,眉间紧皱,说不可能,他没有去过那儿。

他没有说谎。

但精神力传达给虞凡白的感觉让他隐隐觉得哪里很奇怪。

“凡白,你信我,虽然那天我母亲让我多……”他戛然而止,他为什么要和虞凡白解释这个。

而虞凡白也没对他的戛然而止表露出追问的意思。

“母亲让你接触你就接触?”邬烬杵着下巴,星眸带了三分笑,道,“哥你还真是个好孩子。”

宿宾鸿暗暗横了他一眼,心气不顺。

虞凡白坐在椅子上阖着眼,靠着椅背后仰着脑袋,修长的脖颈伸展,凸出的喉结滚了滚,透着些慵懒,邬烬觉得虞凡白可真是个妖精,坐在那儿不用动嘴都要把人魂勾走了。

“只是一枚袖扣,不用太紧张了。”他说。

宿宾鸿心下松了松。

虞凡白又猝不及防问道:“那天你换掉的领带还在吗?”

宿宾鸿神色不自然一瞬,说佣人拿去洗了。

他找领带去了。

房门合上。

虞凡白感觉阴影笼罩在他头顶,他眼皮子动了动,热气熏在了他脸上,是另一个人的呼吸。

“又是领带,又是袖扣。”邬烬攀着他的肩膀,“教官不仅记性好,观察也入微。”

虞凡白说:“你穿什么我也记得。”

“尽记些没用的。”邬烬说。

虞凡白:“照你的意思,什么有用?”

邬烬:“你不是说了,不吃回头草,怎么还说话不算数呢。”

“回头草”这三个字让虞凡白陡然笑了下,他没说别的,只说了句“算数”。

“那你发誓,这个事儿之后,你就跟他断个干净。”邬烬说。

虞凡白说他为什么要发誓。

“不然我信不过你。”他说,“两个齿轮磨合运转,久了都还会生锈呢。”

“就跟你和那家伙一样,不就是磨合久了发现合不上分开了,磨合不上的齿轮就别硬磨,尺寸都不合适,那不就是受罪?”

这话题岔了九转十八弯,一听就是即兴发挥,又蓄谋已久。

那家伙是哪家伙,不用说明虞凡白也知道他说的是宿宾鸿。

“所以……”虞凡白提炼精华,“你也想跟我磨一磨?”

邬烬耳朵一热。

这人说话这么……真是暧昧得很。

什么磨不磨的,开什么成人限制级玩笑。

“我倒是愿意,不过……你想怎么试,怎么磨?”虞凡白一扯他手腕,他身体一下下滑,脑门差点砸在虞凡白肩膀上。

他就是个会吃人的妖精。

第245章 老情人

小少爷好一会儿没吭声。

估计是没想好对策,空有抱负,没有规划。虞凡白手里还拿着那枚袖扣,袖扣表面上沾了血和泥,都干涸了。

那位小姐指甲里没有检测到人的皮肤组织。

邬烬见他又盯着那颗扣子瞧,问:“想什么呢?”

虞凡白若有所思呢喃:“跟人亲热。”

邬烬脸上一臊。

什么意思?几个意思?

刚说了那种话,又来说这种话。

满脑子什么呢。

邬烬视线漫不经心的游离,还没确认关系就想跟他卿卿我我不成?那他答应还是不答应?答应岂不是显得他很容易搞到手?太容易搞到手一般都不会珍惜……

“那天晚上,我们看到的是那样,对吧?”虞凡白偏过头问。

邬烬的心脏跟坐了一回云霄飞车似的,冲上云端,又坠落下来,心跳慢慢回归。

他愤愤的想,虞凡白还真是玩暧昧的一把好手。

他面上神情自若,可有可无的“嗯”了声。

虞凡白没留意他的异常,这会想的都是那晚的事,他们怕被那两人发觉,远远见着,没凑得太近,那会儿的女人,还是活着的。

邬烬往桌边一靠,懒洋洋道:“你不是都听见他们打啵的……”

他声音低了下去。

“嗯,听见了。”虞凡白说,“她的指甲很干净,但是指甲上面的钻掉了。”

“你喜欢?”邬烬说,“要不我给你指甲盖上贴几个?”

虞凡白一顿,低头轻晒:“你还会这个?”

邬烬道:“不就是做个手工的事儿,能有多难。”

“我不是说那个。”虞凡白说,“钻掉了,指甲甲片也差点脱落。”

他站起身,让邬烬和他演示一下。

邬烬哼笑一声,张开手:“行,你来吧。”

虞凡白说:“你来扮演那个男人。”

邬烬眼眸轻眯,舔了下唇,嘴上没死皮,我不干,润润的,嘴里也没吃重口的东西,状态挺好。

他问:“真的啊?”

“嗯。”虞凡白又补充了一句,“不用真亲。”

邬烬说:“我也没想真亲,当我什么人呢?”

“嗯。”虞凡白声线沉稳又温和,说,“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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