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没有多想,就抓住了褚言的手,仔细的观察。
掌心的掌纹清晰,生命线很长,爱情线很圆满,事业线有点波折。
修长的手指指肚是泛着粉红的,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看起来像是精致的瓷器。
脆弱易碎美好,席屿白不由得有些恼火,怎么能用这么好看的手洗床单,床单不配,明天就给俱乐部配一个洗衣机和负责洗衣服的阿姨。
这么好看的手,应该用在其他的地方上,比如说打游戏,比如说……
席屿白的脑袋里忽然闪过i如己褚论坛上的一个剪辑视频,意识流开车的视频里,只是剪辑了褚言的手和一些暧昧不明的话。
就像是在用手帮他那个。
席屿白呼吸有点不顺畅起来,他压了压心里那些杂念,松开了褚言的手。
“没看出什么问题,但还是别把时间用在洗衣服上了。”
褚言见他不再追究这件事,就又继续给他捏腿。
一边捏一边解释道:“反正洗一件和洗两件用的时间差不多,顺手的事情。”
先前没往那方面想,席屿白只是享受,眼下脑袋里有了杂念,褚言手指的触感就愈发的明显。
粉色的指肚在大腿的肌肉上捏过去,一路捏到大腿根。
褚言停了下来。
席屿白看着自己鼓鼓囊囊的地方,又看了看有些僵硬的褚言。
席屿白解释道:“你别多想,就是刺激到了,生理性的硬,不是对你有什么坏心思。”
褚言点点头,他听到席屿白的解释,脸上的慌乱减少了一点,但身体还是很僵。
“我知道,我没有多想。”褚言接受了席屿白的解释,开口道。
然而就算两个人都很通情达理,那种暧昧又尴尬的氛围还是不可遏制的在他们之间环绕。
褚言不知道该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捏腿还是该让席屿白出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其实还是有一点坏心思。”席屿白开忽然开口道。
“虽然有点唐突,但是毕竟还是因你而起。”
“你能帮我解决下吗。”
“求求你了。”
漂亮的野王22 莫欺少年穷
【你要是帮他弄,我笑话你一辈子】系统冷不丁的冒出来,破坏了暧昧的气氛。
【可他说的也没错,而且他都求我了】
【今天求你用手帮忙,明天想跟你那个你也答应?】
【想那个肯定不行,但是手的话,也没什么吧,跟洗衣服的感觉也差不多。】
系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褚言心虚的转过头。
系统道:【我怀疑你有收集角色卡牌的爱好。】
【什么?】
【每个世界的反派你都要盖戳集邮。】
被系统泼了一盆冷水,褚言没有立刻答应席屿白,他有些为难的说道:“但……但这不好。”
“你自己弄过吗。”席屿白忽然话题一转,不再谈帮他的事情,又回到了褚言身上。
“啊?”褚言仰起头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你知道有些人,没怎么自己弄过,所以结婚的时候秒射吗。”
“是、是吗。”
“我知道这对你而言,可能有些羞耻,但人都是要经历这个的,如果不提前练习的话,以后是要出丑的。”
“是这样吗。”褚言看起来有些被说服了。
“是这样,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男生之间比大小,比谁尿的远都是很常见的。”席屿白顿了顿,他的手掌已经摸到了褚言的手上,握住了他白嫩的手指。
“所以你帮帮我,我也帮帮你,我们共同进步,好吗。”
“我……我……”
眼见褚言结结巴巴说不出来,席屿白没有犹豫,直接抓着褚言的手,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那个物件上。
席屿白继续道:“没事的,第一次互相帮助都会很害羞,如果你实在不好意思,就闭上眼睛,不用看我。”
席屿白的话循循善诱,让褚言觉得对方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在褚言的手被席屿白拉着碰到那个的时候,褚言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席屿白则是被刺激的红了眼睛。
别人和自己来的感觉的确不一样,但身体上的感觉相对而言,并没有多爽,这种爽意更多的来自脑海中的补充。
这种变相的欺负,让席屿白有种近乎变态的快乐,也能让他那种侵略感暂时得到满足。
褚言则是听着耳边传来的偶尔的低喘,脸蛋红的不像话。
过了半小时,褚言的手都有点酸了,席屿白才松开褚言的手,拿纸巾擦了擦裤子。
褚言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小席屿白。
他慌乱的移开视线,看向了自己的床铺。
“你有带换洗衣服吗。”褚言问道。
“没有。”席屿白开口道。
“那你可以穿我的。”褚言又道。
似乎是为了找点事情做缓解这种气氛,褚言连忙跑到了衣柜前面找衣服。
他一通忙碌,找了一套运动服出来。
“没有睡衣了,这个穿着相对于而言比较舒服。”褚言把衣服送到席屿白的面前。
席屿白盯着脸红的褚言看,后者眼神躲闪,就是不看席屿白。
接过衣服,席屿白给了褚言一点消化的时间,他去浴室洗澡了。
因为运动服相对而言比较宽松,所以洗完澡的席屿白穿上也并不狭窄,只是腿和胳膊短了一截,露出了脚腕和手腕。
浴室的镜子因为水蒸气而显得有些朦胧,席屿白打开卧室的门,让冷气吹进来,又伸手擦了擦镜子。
他看到镜子里站着的自己,穿着褚言衣服的自己。
席屿白抬起手腕,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
他被这香气包裹,再去特地闻上面的味道,只觉得已经很淡了。
席屿白笑了笑,转身上楼。
三楼的卧室里,褚言已经把大灯关了,只留下床头的小灯。
昏暗的灯光下,响起了拖鞋的声音。
一步两步,那拖鞋走到床位前站定。
褚言以为席屿白在看到灯关了,就应该明白他要睡觉了这件事。
但事实是,席屿白没有回他的床上,而是在床头灯之后,掀开褚言的被子,钻了进来。
褚言吓了一跳,问道:“你怎么上来了。”
席屿白拱了几下,拱到了褚言的枕头上,脸颊贴着褚言的脸颊,手掌箍住褚言的腰。
褚言身体立刻僵硬起来,他问道:“干、干什么。”
“我的被窝好冷啊,褚队长的被窝好暖和,我想待一会。”
“我有热水袋,你如果觉得冷,可以用那个。”
“暖水袋哪有褚队长暖和,而且褚队长不比暖水袋大的多。”
刚刚经历了那么一遭,又看到了小席屿白,褚言现在对“大”这个字很敏感。
“那你要抱多久。”褚言道。
“就抱一会。”席屿白的语气有点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褚言没办法,只能道:“好吧。”
黑暗中,席屿白和褚言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席屿白只是抱着,什么也没做。压上来的重量,让人产生一种奇异的心安感。
“你帮了我,需要我帮帮你吗。”席屿白忽然问道。
褚言立刻拒绝道:“我洗过澡了,不用了。”
“那我先帮你存着,你什么时候需要帮忙了,就来找我。”
“嗯。”
“你和那个江念是不是关系很好。”席屿白又挑起了新的话题。
“嗯,还好。”
“你和他比较好,还是和我比较好。”
褚言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
席屿白对褚言的沉默格外不满意,他抱的更近了,脸颊贴在褚言的脸颊上,压着他的软肉。
“说话。”席屿白带着点威胁的说道。
“和你比较好。”
席屿白这才罢休,又重新躺回到枕头上,嘴角微微翘起,他继续道:“那你只能和我互帮互助,不能和那个江念,因为我们才是最好的朋友,对吗。”
“嗯。”褚言又嗯了一声。
黑暗似乎激发了席屿白的说话欲望,他开始问一些有的没的,要证明自己在褚言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