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第33章

两人相识又不是太熟,对于彼此了解的也并不彻底,对此刻的盛怀谦来说,是一个好的倾诉对象。

他换了鞋子下楼,果真在巷口看见了一辆跑车,车窗落下,晏卫妄英俊的脸庞露出来,朝盛怀谦招手。

晏卫妄也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听着盛怀谦讲述晏珩山他弟弟的事情,他做出一副担忧的样子,恳切地望着盛怀谦,那样子就像他已经完全共情,体会到了他的伤心和愤怒。

而等盛怀谦平静时刻,他道:“我并不想隐瞒你,其实晏珩山是我哥。”

“他父亲和我父亲是亲兄弟。”

“晏珩山这个人从小性格便有些怪,他父母出车祸意外去世,他却一直认为是我父亲害死了他父母,一直对我们很有敌意。”

晏卫妄拿出手机,给他看照片,照片里的是李炜,不再是以前嚣张跋扈的样子,而是瘦弱的,颓废的,一条腿萎缩无力,明显的残疾。

“晏珩山做的。”

盛怀谦呼吸微轻,他当然是恨李炜的,可是一个原本健康的人忽然废掉了一条腿,还是让他忍不住吃惊,他以为晏珩山只是让李炜不起诉他,没想到他做得那么狠。

“小时候我喜欢和他玩,有一次他带我去池塘,按着我的头往水里按,如果不是家里的保姆发现……”后面的话晏卫妄不再说了。

“既然你说你弟弟现在和他关系很密切,那你应该小心一点,他那样的人,冷漠,无情,没有爱。”

……

另一边的温郁颤抖地抬脚,迈上第一节楼梯,接着是第二节,第三节……而晏珩山并不紧跟着他的,他上到第四节时才动身。

裙摆随着爬上而飞扬,凉水吹拂的感觉那么清楚,让温郁清楚地意识到他现在的姿势对于下面的人来说,完全是没有遮挡的,温郁羞极了,白莹莹的手指不停地将裙摆往下拽。

而后面的晏珩山一抬眼皮便能看清楚湿润的两片唇是怎么含吮那串珍珠的。

他眸光越发的暗,神情是危险的。

卧室里,温郁浑身出了一层薄汗,雪白的肌肤发粉的黏腻。

他一低头,便能看见晏珩山的脸,双腿哆嗦着,羞耻地流泪,不肯往下。

“坐下来。”

分在晏珩山脸两侧的膝盖被晏珩山微微用力地摁着。

很快盛开的裙摆便将晏珩山的脸盖住了。

第39章

◎有恃无恐◎

寂静的夜, 一室昏暗。

温郁跪坐着,大腿中间被男人按住,往两边分, 雪白的双脚蹭磨在地毯上。

裙子往下垂, 只露出男人纹丝不乱的头发。

温郁并不敢用全部的重量压他, 咬着手指头, 虚虚坐着, 嘴里还可怜地恳求着不要这样, 然而有力的小臂掐住他的腰,用力地往下, 让他一下子压了上去,高挺的鼻子瞬间顶开了,滚热湿黏的呼吸吹拂着,从缝隙里往深处钻。

温郁止不住地哆嗦,电流感从脊椎骨一路攀爬, 眼前闪过阵阵白光,陌生的感觉淹没了他。

然而还不够, 双唇和珍珠一起被裹吮进湿热的口腔里,拨弄着珍珠, 含吸微张的双唇,像是顽皮的孩童, 不肯好好地吃东西,而是要在嘴里搅弄吸咬着。

玩够了,又用鼻子去不停地蹭磨那两片唇,蹭到两片唇蠕张开, 湿黏而滑腻的, 吸附裹住鼻梁。

粗重而急促的呼吸重重地扑洒着, 被烫得几乎要融化了,温郁咬着手背不知所措地哭,含糊不清地哀求。

唇肉却被鼻梁磨蹭地更厉害了,热得要擦出火星,火辣辣的疼麻感,让温郁呼哧呼哧倒吸着凉气。

鼓出来的唇珠也没有被放过,被高高挺起的鼻尖□□着,顶的缩进去后,再用湿热的唇舌吸出来,继续蹭顶,缠绵的感觉刺激得温郁双眼涣散着往上翻,晶莹的泪珠可怜地挂在腮边。

雪白的小腿痉挛到并不拢,黏腻的液体顺着内侧的肌肤往下流,被地毯吸了进去,温郁缩在晏珩山的怀里剧烈地呼气喘气,哭到止不住。

晏珩山看他哭得这样可怜,疼爱压过了卑劣的嫉妒心,他轻轻地拨开温郁的头发,一只手捧着他的脸,很轻柔地啄吻他的唇。

“你和他不会再有可能了。”晏珩山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盯着他的眼睛,“活着的时候没有可能,死了也没有可能。”

“我讲得清楚吗?”

到了这个时候,温郁才意识到晏珩山为什么生气,又因为晏珩山轻飘飘却冒着寒意的话语而恐惧,他颤抖地扭脸,躲避他的亲吻。

“说你不喜欢他。”晏珩山用鼻子顶他,甜腥的气味混合着他的呼吸一同钻入到温郁的肺腑里。

这让温郁想起了刚才,羞得泪珠开始滚落。

等他跟着自己念时,晏珩山脸埋在温郁的颈窝里,又开始舔吃那颗小红痣,手掌覆盖到圆润的弧度上,大拇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领口的边沿,原本便露出雪白的肉,领线又低了,内陷的从粉色的肉里面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哥哥,是哥哥……”温郁急切地回答着,他还以为是自己做的哪里不够好才惹晏珩山生气的,原来他以为自己喜欢盛怀谦。

而回答完,又猛地惊觉晏珩山的手在什么地方,绯红着脸去推他,十根雪白的手指都按在晏珩山的手腕上,温郁换了那样暴露的衣服,晏珩山却还是扣子系到最顶端的黑色衬衣,袖子挽起来,腕表箍住青筋凸起的手腕。

晏珩山反手握住温郁,“谁在日记里写长大后要嫁给他的。”

温郁眼神闪躲,耳根都红透了,日记的事情一定是盛容告诉他的,“小时候,小时候的事情……”

一个优秀温柔,朝夕相处,同时又没有血缘关系,对于当时刚被父母抛弃的温郁,自然是会偷偷倾慕的,可是慢慢长大后,他便认清了,他对盛怀谦只是亲情,即使以后想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那也只是家人的身份。

温郁失神想着,手指忽然被湿热的东西裹住了,温郁回过神一看,晏珩山在吃他的手指,舌面沿着指头的根部重重地往上舔,然后一整个吞掉。

“珩山,珩山……”

温郁没想到这样一个不苟言笑的严肃男人,背地里有那么多令人难堪的癖好,手指在他嘴里快要融化掉了,不得不低声唤他的名字。

“只是小时候吗?”就在不久之前,还在床上叫过他的名字,晏珩山吐出他的手指,贴着他的手背,把他的手带到他吊带的领口那里。

“自己拉开。”

温郁羞得更厉害了,雪白的脖颈都开始发粉,他摇晃脑袋,不肯做这样放荡的动作。

委屈得泪珠滚落下来,“为什么,不相信我。”

晏珩山滞住。

温郁不肯和他讲话了,清洗过后的两人躺在床上,温郁躺到床边那里,侧着身子,只给晏珩山一个乌黑的后脑勺。

晏珩山凝视着。

温郁的脾气很好,强迫他做过分的事情,他会哭,却并不生气,而现在即使真的不开心了,他也不会说狠话,不会凶,只会自己一个人缩到角落里,默默地难过。

晏珩山没哄过人,但知道钱是万能的,默默给温郁转了一笔大额的钱。

手机叮咚响了,温郁没有动。

“有消息。”晏珩山提醒他。

温郁依旧不动。

“这栋别墅明天过户给你。”晏珩山很早便想把这栋别墅过户到温郁名下了。

温郁攥着被角,他也不知道晏珩山为什么会突然要给他房子,想说不用,可是又不想和他讲话,他并不是爱和别人生气的人,可晏珩山不相信他,真的让他很难过。

他甚至想,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

会把欠他的恩情和钱财还给他,然后和他保持距离,以后不要见面,可这样的想法又让温郁忍不住难过起来,上星期晚上他回学校宿舍住,却翻来覆去地睡不好,宿舍里其他人都睡了,只有他自己失眠时,宿舍里黑沉沉的,他会害怕,那个时候他便会很想晏珩山。

背后没有动静了,温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晏珩山发脾气,自己没有资格这样,晏珩山不会在乎他,可能会厌烦他。

晏珩山忽然想起了晏桐,晏桐总爱哭闹管家,对管家颐指气使,一开始他还以为是管家比较和善,后来他才发现,是因为管家很宠爱晏桉,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孙子。

人对爱有敏锐的感知,发觉谁是真心爱自己,便会在谁跟前任性,因为知道无论如何对方都会爱自己。

是因为温郁感觉到了他的爱,才会释放情绪。

而他虽然在某些时候会觉得温郁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报恩,但是他那些畸形的癖好,大多数人只会觉得他是个变态,会逃走,可温郁会哭,却还是接受,甚至在纵容他。

爱就是会让人有恃无恐。

房间很安静,能听到彼此的呼吸,被子和衣服摩擦出来的€€€€声逐渐放大,很快脊背便贴住了坚实有力的胸腹,贴得那么紧,彼此的皮肤都像是粘在了一起。

温郁颤了一下,挣着往前,腰身又被对方搂住。

带着下巴的胡茬蹭在他脖颈的肌肤上,灼热的呼吸喷洒着,温郁开始小幅度地颤抖。

晏珩山将温郁转过来,抵着他的额头。

“抱歉。”晏珩山大拇指摩挲他的脸颊,很饱满的肉感,“我不该误会你。”

“原谅我好吗?”

温郁挣扎的动作缓和下来,他没想到晏珩山会给他道歉,还是很认真的语气。

晏珩山没有无视和敷衍他的情绪。

郁结的委屈慢慢地消散,温郁任由晏珩山抱紧了自己。

晏珩山亲他的眼睛,“不生气了?”

晏珩山没听到他的回答,捧着他的脸一看,眼睛困得都要睁不开了。

时间还有些早,便已经困成这个样子,晏珩山问他,“在学校没有睡好。”

“……睡,不好……”小声的回答,还带着一丝委屈。

晏珩山捏他腮颊的动作忽然一顿。

“一直睡不好,还是这几天睡不好。”

“……几天……”

晏珩山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只是这几天睡不好,是因为他习惯了和自己一起睡,而独自一人后便难以入眠。

晏珩山继续问,“睡不着想我吗?”

问爱不爱太直白了,而你今天想我了吗便含蓄了许多,爱会产生思念,即使他们并没有分开多久。

温郁不回答了,呼吸绵长的,似乎睡着了。

晏珩山看着他慢慢红起来的腮颊,知道他听到了自己的问题,隔着衣服含住了凸起的一块,吮弄着,温郁呼吸开始急促,发羞地推他脑袋,“……想,想的。”

晏珩山吐出来,衣服被他的口水浸湿了,红粉的肉隐约可见。

晏珩山自动将‘想我吗’视为‘爱我吗’,而温郁回答的想便是爱,他重现将温郁抱到怀里,按着他的后脑勺到自己脖颈里,轻轻拍打他的脊背,“我也很想你。”

我也很爱你,睡吧。

……

别墅的对面有一棵冠幅很大的榕树,一辆车停在下面,车窗只开了一点,却足以看清楚走出来的两人,一个高大强健,面容英俊,另一个身形和年龄都要小,很嫩稚柔美,两人的人紧紧牵着,不难看出恋人之间的恩爱和亲昵。

猜想得到了证实,盛怀谦手紧紧地攥住车门,要打开,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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