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小庄主中毒了?】
【艹,不会真发刀了吧!可别死啊啊啊!】
【怎么可能死,感觉就是邪僧排练好的剧本哈哈哈哈,可怜我殷师兄被骗的惨兮兮的!】
【想想还挺有可能的。】
【骗身偏心,然后死遁跑路呜呜呜,不愧是邪僧能做出来的事情,殷师兄真的好难啊。】
【期待小黑屋!!!】
【我觉得不会直接死,原因:不可能这么简单。】
【磕上头了,无名老师太会玩弄我了呜呜呜,到底殷师兄官配是谁啊?感觉自己磕到的是be呜呜呜。】
谁也不知道,中毒失去呼吸的少年心里所想。
……下毒下早了。
他看戏还没看够,安排的戏份他都没好好看,可恶!谁让她这么快动手的!
【作者有话说】
下毒的姑娘:被你逼得呜呜呜。
改下错别字(上个世界补了个小番外quq)
再来一章,搞完这个,开始下个地盘啊啊啊啊(下次不搞这么多人了,写的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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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他的白月光和宿敌都是我15
如果是劫,那便万劫不复。
15
台上两人争斗正盛, 真论武技黄衫女子全然比不过轩辕庄主,可她有一手极佳的轻功,于丝线上轻踏, 双手轮转之间, 看似柔软, 实则刚猛。她边打边语,声音时而婉转多情、时而恨意纠缠、场下不少人被吸引。
直听了许久,才隐隐领悟这女子最擅音魅之法,惑人于无形。
“有毒。”
“紧闭口鼻。”
人群中有人呼喊道。
殷景山以左手托住他的背脊, 右手扣住他的手腕, 指尖点向他的口鼻, 竟是无息无声。
他手一颤。
少年白衣如雪, 眉清目秀,紧闭双眼。
他的呼吸停止,气息消失, 像是一个陷入沉睡的孩子一样,永远不会在醒来。
冰凉的肌肤。
细白的脖颈, 微微地向后垂,像是濒死的白鸟, 才刚刚振翅、准备翱翔,就被打落在地,坠入深渊。
殷景山接近跪地, 轻轻扣着他的手腕。
无数人的惊呼、喊叫,凛冽、具有压迫性的气势,他仿佛都听不到了, 感受不到了, 就像是那天回家里满地的血, 可还要不一样一些。他也许能够平静接受自己的死亡,可决不允许、绝不容忍自己身边的人消逝。
“师兄!”单玲珑喊道。
殷景山轻轻地回应了一声。
太轻。
他在回忆,在想着曾看过的游记,轶事里,哪种毒同这症状相似的……可有……可有解法。
他已陷入不受控制的过往记忆之中。
“活神仙。”白袍的中年男人走近,低哑着声道。
殷景山抬头,来人是“莫问前程,只问天机。”天机门的那位言旭先生,他腰间挂着一道若干小巧竹牌并排而立的配饰。
李潇水凝重心神,问:“可是南疆毒盅圣手的独门毒蛊。”
这位游历天下,记载风云的采风使摇了摇头,断然答道:“是毒,不是蛊。快活似神仙,死时似神仙。”
“容颜不改,相貌不损。”
“像是活着的神仙般,长睡不醒,永世沉眠。”
这几句话就像是打破了所有人的侥幸一般,彻底的让人陷入低沉。毒蛊圣手花玉倾隐居避世已有数十年,多少人都寻过她的踪迹,可依旧是寻不到。
“他没有死。”
低沉的声音响起,似有几分询问,似是强硬的评判。
看向师兄。
单玲珑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可她尽量平复心情道:“师兄,他没有死,他只是睡着了。”
李潇水折扇微收。
他说:“既然是毒,必然有解药。”
方少怀看的有些呆,他都没想到同他说过话,深不可测的前辈莫名就中毒了,然后倒下去了,这不应该啊。
难道是……演戏。
可看着实在也不像,他细细打量,细细观看,最终确定的确是中毒。
“会治好的。”
“这毒对他没什么……”方少怀收住了声,想到曾经的警告,他说,“等会,等他身边的长辈来了就好了。”
《武掌乾坤》第十话的大篇幅比斗给了台上的轩辕父女,黄衫的轩辕璃轻功飘逸,手中以一系了丝带的金环攻击。
轩辕不伤用剑,他的剑锋利诡异。
正当两人斗得旗鼓相当时,一个脆如银铃、隐有娇媚的声音道:“好姐姐,还不速战速决。”
那竟是个头戴银饰品,衣摆间绣着各类蝴蝶的姑娘,她穿着窄短上衣搭着百褶长裙,宝蓝色的裙摆像是一朵欲绽的花儿。
细长指甲染着蔻红色的甲油。
她就用着这么一双娇嫩的手,轻盈地捏起发前梳好的黑黝黝的小辫子,语意活泼,神态娇艳,“好姐姐,要不要我把这些人都毒死。”
这声音清脆明亮,着实使所有人大惊失色,原来下毒的竟是这个姑娘。
李潇水皱眉,“毒风仙,也来了东域。”
方少怀听到后,往后站了几步。
他不禁骂道:“不就是为了把剑吗?怎么这么多人都来这里了,要我说……还不如等着几月后去南疆看看你那老相好的婚事。”
李潇水折扇打了下肩膀,郑重道:“不是我相好,慎言。”
毒风仙立在空中,实则心里发虚。
她都多久没这般打扮过了,最早她爱虚荣出场,爱奢华亮眼,最早行走江湖时就这般装扮,在南疆闯下不小声名。
然后,她就被师父赶回了家,扳正了审美。
她也渐渐喜欢上了黑衣独行客般的偷偷摸摸,总觉得这般下毒神不知鬼不觉颇有意思。
可昨夜里,她被百般训过:“你师父怎么教导你的?女孩子穿的黑扑扑的怎么好看的起来?你师父年轻时可花枝招展了,看着就很养眼啊。怎么收了你这个连形象都不在意的小徒弟?”
花仙凤:“……”
她实在不敢说,她师父隔段时间就伪装成上了年纪,灰不溜秋的妇人城里卖些小食。
据她猜测,朴素过分,怕是气愤……曾经被这位抓去做了抬轿子的脸面,还有就是遇到了这个绝世魔头,无法逃脱。
这位昨日里不停地指点她。
出场要靓。
行事要邪,这才有他们外道气度。光是这身衣服,装扮就花了她许多时间。她不想干,也得好好干。
花仙凤能怎么办,自然老实照办。
这自是一场按照某人心意,悉心设计的场面。
当在场众人忍不住破口大骂这毒时,黄衫女子竟是口中道歉,声音柔顺,带着恳求之意,“诸位,此毒无害。”
“不过是让人暂且消停几分的散剂,等时辰过了,便可解除。小女子此番前来,只为替母替姐了结仇怨。我这姐妹只是怜我身世,助我一力,并无害大家之意。”
众人一时间也有几分消停。
花仙凤心想:这出戏她倒是演的好,好一个侠肝义胆,惹人可怜的悲情女子。
“我们中的是软筋散,只需闭目沉息,将毒气缓缓排出,便可解毒。”
天机门的言旭先生手执细小毛笔,取下腰间一枚小小竹牌,在其上一边书写,一边缓缓出声道。
莫峥勉强起身,问道:“那他中的毒从何而来?”
花仙凤挺想说,她也不知道啊,
她还没出手,真的!她都不敢想象那未曾露面的那位宗师此时想法。
突然,轰的一声。地面震裂。
一股一点一点升起的,无法想象,难以触碰的恐怖气机越发升高,无尽的寒意、锋芒尽显而出,原地冲天。
所有人都被这气势所震撼到。
只见场面上出现一道白袍身影,平静至极的声音响起。
“谁允许你动手的?”
阎远已然失去言语。
他说不出话,那无上凛冽的剑势将他磨平,浑身玉碎般,从丹田至骨髓,他终是忍不住疯狂大喊“啊啊啊啊,钟叔,救我,救……我。”。
短短十几秒。
他口中,眼鼻耳通通流出血迹,渐渐血浸染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