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圈养的漂亮小可怜乖透了 第28章

沈慈书这张脸比他以前见过的任何MB都来的好看。

看到朱总眼睛都发亮了,卓宽眼里多了几分笑意,“怎么样朱总,我没骗你吧?”

朱总来到沈慈书面前,乍一眼看过去的时候以为对方化了妆,没想到是纯素颜,皮肤白滑得吹弹可破,连嘴唇也是淡淡的粉色。

朱总露出满意的笑容,“还算你小子有眼光。”

他抬手抚上沈慈书的脸,沈慈书的瞳孔微微扩大了一点,他猛地一个激灵,好像身上被毒蛇爬过似的,惊恐地往后躲开。

沈慈书这副单纯的样子让朱总更感兴趣了,身体好像都热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就在这里把他给办了,强忍着心底的欲望,呼吸粗重地说:“就他了,赶紧给我送上来。”

卓宽点头,“好的朱总,那您先上去,我马上把人送上去。”

男人走的时候裤裆已经顶起帐篷,赶紧去房间洗澡,打算好好享用沈慈书这个美食。

等房间里安静下来,卓宽让保镖把沈慈书送上去,碰到他的那瞬间沈慈书拼了命的反抗起来,但还是被拖出了房间。

沈慈书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一个星期,突然接触到灯光,看东西都是花的,眼睛退化得好像比以前还要严重了,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人影。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沈慈书被拽进去的那瞬间用手紧紧抓着了电梯门,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手指用力得发白。

他知道自己去了那个客人的房间之后意味着什么,他绝对不能上去.......

卓宽给保镖使了个眼色,就有保镖一根根掰开沈慈书的手指,他瘦得太过,好像用点力气都会断掉,无力的僵持过后还是被拖进了电梯。

夜总会四层以上全是供客人休息的房间,随着其中一个房门推开,沈慈书被扔在地上,紧接着保镖撤了出去。

“小宝贝,你来了?”

身后陡然响起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沈慈书转过身,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出现刚才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看见朱总缓缓朝着他走来,沈慈书恐惧地往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墙壁,已经没有退路。

朱总摩擦着手掌,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你叫什么名字?”

说着他好像想起什么,“瞧我这脑子,卓宽说你不会说话是吧?”

朱总觉得有些可惜,待会儿沈慈书嘴里就发不出好听的声音了,不过看着眼前这张漂亮的脸蛋,又觉得什么缺点都能够接受了。

比起那些丑得不能见人,叫|床却叫得骚的,沈慈书这种玩起来也别有味道。

沈慈书看着朱总脸上充满恶意的笑容只想干呕,他下意识想逃,被朱总抓住脚踝拽到了身下。

“怕什么,我会让你爽的。”

身上的衬衫被撕扯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面前的男人呼吸更加急促了,带着一丝亢奋和激动,热气直往沈慈书身上扑。

沈慈书只觉得胃里一阵反胃,酸水直往喉咙涌,他拼命想要挣脱开朱总的手,可是于事无补。

朱总连沈慈书的裤子都来不及脱就把他压倒,亲吻着他的身体,沈慈书剧烈地颤抖着,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狠咬住了朱总的手。

朱总顿时吃痛地抽了回手,沈慈书这个行为惹怒了他,一巴掌扇在了沈慈书脸上。

“你他妈的臭婊子,敢咬我!”

沈慈书倒在地上瞬间脱力,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有几秒钟的昏黑,一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朱总看了眼手背上的伤口,彻底失去耐心直接扯下沈慈书的裤子,“妈的,一个臭MB还敢还手,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就在朱总想要把沈慈书弄死在床上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

沈慈书感觉到压在身上的人一顿,脱裤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谁啊?”

朱总抬起头朝着门口喊,很不善的语气。

外面没有回应,只是房门又被敲响了几下。

朱总骂了句粗口,正事突然被打断让他感到很不悦,只能暂时放过沈慈书,骂骂咧咧地套上浴袍去开门。

恍惚间沈慈书看见房门打开,一束光投了进来,因为朱总挡在门口,所以看不清外面的人是谁,隐隐约约似乎是一抹高大的身影。

两人不知道交谈了些什么,那抹微弱的光再次消失了,房门被关上,紧接着响起皮鞋踩在地上的脚步声。

沈慈书身体颤抖了一下,过于昏暗的环境让他无处可逃,他的眼睛模糊得厉害,连对面的人长什么样子他都看不清楚。

结实的身躯再次压上来的时候,沈慈书像触电似的拼命挣扎起来,喉咙溢出惊惧的呜咽,很快双手被攥住按在头顶。

他听到一声很低沉嘲讽的嗤笑,紧接着身上最后一道屏障被扯了下来。

沈慈书眼里有水雾在滚动,偏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被扯住头发翻过去,脸被按进枕头里,那抹模糊的轮廓彻底消失在视野里。

对方从门口回来后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沈慈书闻到他身上一股很熟悉的淡淡的味道,似乎在哪里闻过。

很快他就无法思考,一股从中间被撕开的痛楚袭遍全身,他眼前猛然一黑,理智被撞得七零八碎。

“嗡€€€€”

沈慈书耳边回荡着尖锐的声响,所有的感官在这瞬间变得模糊起来,连呼吸都无法维持了。

他脸色变得惨白,疼痛不断折磨着他每一寸皮肤,恶心难受得想吐,苍白的指尖深深陷进床单里。

身后的男人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带着报复的宣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是沈慈书咬破了嘴唇,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流血了。

第42章 还敢再逃跑吗?

再醒来的时候沈慈书躺在房间的白色大床上,他费劲地睁开眼睛,身上好像被撕裂了似的,喉咙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头顶的天花板是孟临川特意找人设计的,一整面意大利运送过来的镜子,可以给客人和MB增添些刺激和情趣。

沈慈书看见自己躺在一米八宽的床上,盖在腰间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在地上,露出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

沈慈书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昨晚发生的画面,他心脏猛地加速,身体的温度流了个干干净净,反应过来后跌跌撞撞掀开被子下床,因为双腿无力整个人摔了下去。

床单上沾了几滴血迹,沈慈书昨晚传来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无不宣泄着昨晚客人的残暴。

沈慈书脸色惨白得厉害,身上很不起眼的打着颤,那双肥腻的咸猪手摸在脸上的触感仿佛还存在着,随着一声干呕他不受控制趴在床边,因为没有进食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点可怜的酸水弄脏了地毯。

房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人是卓宽,目光从沈慈书满是指痕和吻痕的身上扫了一眼后就移开了。

像这样的事情他见多了,已经见怪不怪。

“你醒了?我来带你回房间。”

这句话不是商量,更像是通知,因为很快就有保镖把沈慈书从地板上拽起来,带离了房间。

这次沈慈书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浑身一动就疼得厉害,是从内到外被破坏殆尽的虚弱,就好像阳台上经历过大暴雨的玫瑰。

还是原来那个囚禁沈慈书的房间,等保镖把沈慈书放下之后,卓宽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红钞放在他面前,耐心地解释说:“这是你昨晚的酬劳,跟公司四六分,加上朱总对你很满意,打赏了点小费,这些钱全是你的,加起来应该有两万块。”

听到“朱总”这两个字,沈慈书胃里那股反胃再次涌了上来,他抬起头把那些钱塞到卓宽手里,在他手心急切地写字,声音几乎快哭出来:这些钱给你,你放我走好不好?

他看得出眼前的人是个好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对方身上。

卓宽连钱的样子都没看一眼就推回去了,狠下心说:“我不会拿你的钱,也不可能帮你离开这里。”

沈慈书指尖发冷,心脏一点点坠进黑暗,手里的红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掌心滑落,掉了一地都是。

卓宽叹了口气,掏出一支药膏递过去,“这个药能短时间内让你的伤口痊愈,我们店里很多MB都用这一款,你拿去用吧,对你有好处。”

沈慈书低着头,灯光下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冰凉,如果不是他胸前还有微弱的起伏,卓宽甚至会以为他觉得他在这一刻死了。

见沈慈书不接,卓宽也没有勉强,把药放在沈慈书面前就离开了。

也许是觉得沈慈书可怜,临走时卓宽还是不忍心,劝慰了一句:“你别想太多,只要你能赚钱,孟老板不会为难你的。”

沈慈书默不作声坐在地板上,没有半点反应。

卓宽吁出口气走了,临走前不忘让人锁上门。

沈慈书不知道在地板上坐了多久,直到身体都冰凉了,他才缓缓从地板上坐起来,一点点爬进了浴室。

随着冰冷的凉水冲打在身上,沈慈书拿刷子用力洗刷着身上的痕迹,他坐在湿淋淋的布满水的地板上无助地抱住双腿,脸上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水渍。

第二次接客比沈慈书想象中要快,来通知的人依旧是卓宽,一进来说的话就让沈慈书如遭雷击。

“朱总来了,他说你上次伺候得好,今晚继续点你。”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沈慈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回想起那晚被粗暴占有的痛苦,摇头的频率很可怕,掺杂这水雾的眼睛透着股坠入谷底的绝望和恐惧。

卓宽是没资格替沈慈书做决定的,只扔下一句话:“你好好准备吧,晚上会有人接你去房间。”

沈慈书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爬过来,紧紧抓住卓宽的衣角,回过神时眼泪已经下来了,没有声音却让人觉得更加可怜。

求求你别再把我送过去,那是个很可怕的人......

甚至比蒋晏可怕几百几千倍,沈慈书还能想起对方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无情地把他身体撕裂的痛楚。

卓宽想把沈慈书的手拽下来,沈慈书却抓得更紧,好像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几乎浸湿了领子。

卓宽叹气说:“虽然朱总是粗暴了点,但是给的小费也是最大方的,你好好跟着他,不会吃亏。”

沈慈书只剩下摇头,脸上的眼泪流得很急很汹涌。

卓宽没办法帮沈慈书这个忙,先不说能不能把他救出去,沈慈书浑身是病,逃出夜总会该怎么生活?

更何况逃不出去的话,连他自己也会被牵连。

卓宽犯不着为了这点钱得罪夜总会和孟临川,给自己找不痛快。

用了点力气把沈慈书的手拽下来,没去看沈慈书比身后的墙壁还白的脸,卓宽狠心地离开了。

他要忙着训练新人,没时间再像上次一样盯着对方,出门的时候吩咐保镖把人送到上次那个房间。

这次有些不一样,不知道是因为客人嫌弃沈慈书视力退化的眼睛,还是为了防止他像上次一样逃跑,沈慈书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虽然依旧挣扎,但还是难改被送到房间的下场。

其实沈慈书的眼睛蒙不蒙没有太大区别,在夜总会的这段时间里他的视力以极快的速度退化。

尤其是第一次接客之后,沈慈书心里好像被压垮了,现在看东西只剩下一个影子的轮廓。

保镖把沈慈书扔到地上之后就离开了,随着“咔哒”关门的声响,沈慈书被彻底吞噬在黑暗中。

房间里一片死寂,窒息般的死寂让沈慈书呼吸不上来,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足无措,无助地在地上摸爬起来,试图找到房间门口逃出去。

混乱间他忽然摸到一只皮鞋,干净得一层不染。

沈慈书身体僵住了,意识到房间里有第二个人,他猛地往后退去,往反方向爬去,因为摸不着方向肩膀重重撞在尖锐的边角上,像是茶几一类的东西,脸色瞬间白了。

昏暗的光线里,沈慈书看见男人站起来,缓缓朝着他走来。

沈慈书身体颤抖的幅度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他想逃走却被对方抓住脚踝拖回身下,不重的力道,却让他连挣脱的余地都没有。

这次发生的事情跟上次一样,沈慈书被压倒在地板上,依旧没有任何前戏,熟悉的撕心裂肺的痛楚瞬间传遍全身,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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