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第165章

准备出去给小狐狸找衣服。

在他刚转身的一瞬,黔黔挪着屁股下床,脚点地的一刹那,鞋子衣服,包括女子发髻,都整理好了。

他喊:“迟迟。”

陆云迟回头。

狐狸跳他身上吧唧一口。

陆云迟脸红,放于身侧的手骤然攥紧。

黔黔从他身上跳下来,捋了捋衣服,布料普通,颜色偏灰沉,头发简单用一根木簪插着,冰雪之肌,即便是陈色旧衣,也穿出了一种不可方物的美。

虽然狐狸这张脸好看。

但陆云迟始终觉得比不上他本身容貌。

又因两者性别不同。

他还觉得别扭。

在黔黔亲完,本能的想抬手擦,又想到他是小狐狸,生生忍住。

开了门,陆大伯顶着一张肿脸,满眼怒色,手里拿着棍棒,要朝陆云迟打去。

嘴里还嚷嚷着,“打死你个不肖子孙!你奶的屋子都敢霸占!想翻天不成!”

南黔眼见自家小1又挨打不躲。

恨铁不成钢的刀了他一眼。

抬脚就把陆大伯给踹出去了。

陆大伯以为喜婆走了。

便可以收拾陆云迟那逆侄。

结果被侄媳妇儿一脚给踹出门。

肋骨像是碎了一样,痛得他一时无法动弹,木棍也从手中脱落,滚远了。

他婆娘看见,尖叫,“打人了!打人了!”

毕竟是老三家的孩子,别人可以不出头,他们不能,陆父从门旁拿了把大铁锹去东屋。

拽着陆云迟要去镇上报官。

黔黔把陆云迟拽身后,怒眸直视陆父,“不准碰他!”

陆父:“……”

人对漂亮的事物通常有着很强的包容性,陆父习惯了打骂儿子给老二家看,如今有个儿媳阻拦,他还真不知道咋下手。

陆老太太被陆母搀扶着出来,气得直抖。

陆二婶也出来了,给陆母使眼色。

陆母忙点头。

把陆老太太交给陆二婶过去。

想起昨晚他二婶的教导,对付恶媳妇就得打,手都抬起来了,却在即将落下时,被儿子攥住,南黔被陆云迟拽怀里按着脑袋。

第一次反抗,陆云迟不习惯。

犹豫两秒,还是松开了。

把黔黔护紧,他们要打就打自己吧,狐狸不能打。

脸痛牙痛,身体好几处都不舒服,儿子还护着这个罪魁祸首,陆母也真生气了。

要去拽南黔,嘴里嚷着。

“小贱蹄子,进门就惹祸!赶紧把屋子还给你奶!还有那套行头,拿出来给你二婶,云凡读书开销大,用钱的地方多。”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人就该安分,日后不准簪金戴花,更不准在外招蜂引蝶,好好伺候你奶跟你二婶她们,日后云凡高中举人老爷,咱家都跟着沾光!别眼皮子浅!”

肯定是传销里的骨干分子。

洗脑严重。

原本头上就簪了根木簪,陆母这么说,黔黔把手伸到袖口,变出一根镶玉蝴蝶簪,往头上一插。

陆母咬牙,心里却想,富贵人家的闺女当真不好管,不过嫁进陆家,就该受她管束!

敢不孝敬公婆,她便让云迟休了她!

气的陆母甚至没想起两人压根没弄婚书,也没三媒六聘,不过像小孩过家家,拜个堂而已。

几个婶娘听陆母这么说不乐意了,那么多金子,这辈子也没见过,拿去镇上兑换成银钱,可不得发达。

凭啥只给老二家!

婶娘们都想分杯羹,齐齐往东屋去。

簪子那般多,藏一两根怕也发现不了。

陆二婶瞳孔一缩,生怕到手的囊中之物被妯娌们分去,撒开老太太就往东屋跑。

老太太一个没站稳,踉跄朝后摔。

脑门磕着门槛,直接晕了。

陆家几个儿子注意到,连忙跑过去喊娘,陆父急匆匆抱着老太太去看郎中。

金枝收拾好,脸上胭脂水粉抹的鲜艳,她可不愿被比下去!

再者,今日回门,想想便焦心,希望别出岔子。

第186章 书生家的护短小狐狸(11)

抹口脂时,听外面又在闹,眉眼染上一丝不耐,在家姨娘们勾心斗角。

在这,个个大嗓门,言语粗鄙不堪,一群没见识的乡下村妇!

下月便秋试了。

云凡说此次中举十拿九稳。

只要云凡中了举人,她便是举人夫人,届时县令会给他安排合适住所,如此一来,她便可随夫君搬出这山野村庄。

跟一群村妇住一起,简直令她作呕!

往梳好的发髻上插了两根梅花银簪。

准备好后起身捋捋衣服,要出门时,见陆云凡望着门外,眼睛都不眨。

好奇他在看什么,顺着视线望去,发现他在盯着他弟弟的娘子,虽说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可他们昨日才成亲!

陆云凡当初许了她多少承诺,这才第二日,他,他!

金枝气的眼睛都红了。

拽过陆云凡,娇红着眼眶质问,“昨日成亲,大喜之日,你们陆家害我颜面扫地,你一句哄我的话都不说,今儿一早,直勾勾盯着你弟媳看是何意?就如此作践于我?”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男人本性,虽然对美人动了心思,但他还没腻金枝。

日后或许还要靠她向娘家要银子做路费,陆云凡连忙把金枝搂怀里。

用手指挑起金枝那白嫩下颚。

对着唇浅浅亲一口。

“怎么会,我是在看她头上的金簪,若是你戴,定比她好看,金枝,你知道,我整颗心都在你身上,谁也抢不走,等考中举人,你就是举人夫人,若是日后能中状元,你便是状元夫人。”

说罢摸向金枝的Min.gan点,把人惹得娇喘连连。

金枝被他一两句软话哄好,娇嗔的瞪了眼。

几个妯娌为抢一套行头,开始你推我我推你,直接打起来。

陆二婶抓的尤为狠,边拽边骂,“你们几个不要脸的抢啥!这都是留给俺家云凡!给老娘松手!”

她们可不像陆母,容易被洗脑。

平日装模作样捧着,真遇着事了,谁也不谦让,边薅边拽,原本脸上就有伤,现在更是伤上加伤。

陆五婶骂道:“啥就你家云凡!谁拿算谁!你别不要脸想独吞!”

陆二婶又抓又挠又大叫:“柳翠说这套行头给俺!都不准碰!再不放等云凡将来做大官,谁也别想沾上光!”

陆云凡做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可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金子!

除了陆母,妯娌几个只看眼前利益,别想画饼!

陆五婶开始张嘴咬,陆家女人闹腾,村里邻居在门前那条道都走了七八遍,隔着栅栏伸头探脑。

陆云凡觉得脸都被丢尽了。

越发嫌弃。

院子里有棵柿子树,黔黔拉着陆云迟站在树下,笑嘻嘻道:“窝里斗好不好看?”

陆云迟迟疑不定的说:“我们要不要去劝劝……”

黔黔反手推了陆云迟一把。

冷幽幽的盯着他。

“我帮你你还要劝?你是不是嫌我多管闲事?我找你成亲,你是不是也不乐意?是不是嫌弃我是只公……”

话没说完被大掌捂住了嘴。

陆云迟见陆云凡在不远处。

担心他听到不该听的,狐狸怎么说话百无禁忌,暴露身份的话能说吗?

压着声音说:“不嫌弃,担心你那套金饰,会不会被婶娘扯坏。”

马上变脸。

黔黔把他手给拽下来,搂腰贴贴,“扯坏赔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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